“王爷只是说笑了,女子婚事,父母之命,臣女高堂自在,怎么可能随便答应亲事。”玉紫眸色淡淡的拒绝道,“况且玉紫自知名声不好,和殿下差距太大,所以不敢有一丝枉想。”
倩妃来当然不是因为真的想让苏月寒娶自己,否则这些话就不可能当着自己的面来提,自己还只是一个未满十四岁的少女,不管是玉远,还是老夫人,以及元柔都是自己的长辈,如果真的要提亲,也不可能跟自己当面提。
做为宫妃的倩妃,不可能会做错,只能说明倩妃今天的目地是试探来了,试探自己是不是对苏月寒有什么想法。
况且既便是倩妃真的有意思,她也绝不会同意。
“居然这么懂事,如果我去向明国公府提亲呢?”倩妃展颜笑问道。
“臣女的亲事,唯父母做主,臣女不敢置词。”玉紫摇了摇头,依然是果断的把球踢开,她当然不可能会嫁苏月寒,既便是玉远有想法,她也会让他没了想法,但是现在当然把这些全推给了玉远。
反正倩妃也不可能马上把玉远叫过来,当面问清楚,至于玉远,玉紫很清楚,他一直在恒量到底是把自己送进韩王府还是敏王府。
虽然说苏月寒看起来整体实力要强一些,但强的也不够多,但主要的是玉远的老对手秦海的女儿己经入主了韩王府,自己过来就得低秦湄一头,玉远很不愿意!
而苏怀亦之前是想和明国公府议亲的,虽然一个接一个的没成,但至少还没有娶秦海的女儿。
有这么两点顾忌在,玉远绝不会马上答应自己进韩王府的,所以玉紫很镇定的把球踢到玉远那里去。
“好,先不说婚事,你就不对月寒没有丝毫好感吗?这衣裳的料子,好象还是我赐给月寒的,是他给了你的吗?”见一下子问不出实话来。倩妃脸上露出几分不悦,随后目光落在玉紫身上的衣裳上,眼底带了几分嘲讽。
虽然倩妃不愿意玉紫进韩王府,坏了苏月寒和秦海的情份。但是自己的儿子居然不被人看中,实在让倩妃觉得不悦。
而且倩妃觉得玉紫,一方面口口声声的说自己的亲事,要父母之命,另一方面却接受男人私下里传过来的东西。分明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却偏偏还在这里装一本正经,做出义正辞严的样子,倩妃很不满意玉紫的这种态度。
“娘娘说的是这衣裳吗?这是臣女自己去买的,并不是韩王殿下所赐,却是想不到会跟徐侧妃和秦二小姐撞了衫,早知道会和她们两个一样,我就不买这种花色穿了。”玉紫伸手抖了抖自己的衣袖,很是无奈的道。
她这么一抖之下,倩妃也看清楚了。这料子和自己身上穿的还是不太一样的,她身上的这料子和那两件的料子是一样的,只不过花色不同,那些花色亮丽,比较适合年轻的女孩子穿。
听到说秦清的衣衫和徐锦的一样,她也愣了一下,眉头皱了皱,眼底露出几分不快,己经娶了秦海的一个女儿了,再娶一个也没什么用。所以对于秦清来说,倩妃一点也不觉得让出一个侧妃的位置给秦家,是一个很好的想法,而且倩妃一直不喜欢秦清。觉得她是秦家三姐妹中最蠢的那个。
不坏事就好,还提什么帮到儿子了。
看起来应当是自己的儿媳妇,背着自己的儿子,把衣裳的料子给了自己娘家的妹妹,这让倩妃很不满意,在倩妃看来。儿媳妇应当给儿子找的是,对儿子最有利的助力,而不是把她自己娘家的人再拉过来,以便于将来可以争宠。
原本她还觉得秦湄是个识大体的,现在发现她居然背着自己做这样的手脚,很是不满意。
“好吧,你下去吧!”想要问的都己经问完,倩妃挥了挥手,对于自己的儿子喜欢上一个疯傻的女子,她是很不满意的,既便她再想要助力,也不想要一个疯疯颠颠的儿媳妇,没的掉了自己儿子的价。
不过,眼前的这个少女真的曾经“疯傻”过吗?
一个宫女急匆匆的进来,和玉紫交叉而过,来到倩妃的耳边,低语了一句,倩妃蓦的站了起来,惊问道:“是真的?”
“是真的,奴婢方才得了殿下的准确消息。”宫女恭敬的低头道。
“走,去看看!”倩妃站起身来,带着几个宫女太监从屋子里出来。
玉紫己走到门口,听得里面有声音过来,低头避在一边,待得倩妃带着人匆匆离开,才重新抬头,走了出去。
院门外,风嬷嬷和青香正等在一边的树下……
韩王府的宴会还在继续,虽然大家都知道内院出了事,右相的二小姐和韩王的侧妃两个起了争执,把韩王的侧妃给推进了荷花池,但这必竟是女子们的事,对于前院来说,这个事实在算不上太大的事,所以风波过后,该干嘛还是干嘛。
只是这位一向温雅的韩王殿下的表现,却是让人觉得笑颜比平日牵强了几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院的事影响了他,好在,也只是起初出来的时候牵强了些,至于后来,也就正常了。
后院的宴席也己经摆开了,有人在传说宫里的倩妃娘娘方才也己经来过,但后来因为有事,早早的回去了,所以主持宴席的还是秦湄。
一个侧妃掉到荷花池里,但没出人命,事情过了就过了,秦湄做为今天的女主人,当然是要出来陪客的,不过当她听到那些个传的纷纷扬扬的流言时,气的差一点把手中的帕子给拧碎。
这话虽然是个流言,但是无意中却是戳中了秦湄的心底,如何不让她又惊又怒。
于是接下来的时候,她特地的把玉紫安排在自己的身边,笑容盈盈而大度,而且一副真心象玉紫道歉的样子,一再的表示之前是自己看错了,没看到秦清站在一边,以为就是徐锦和玉紫在那里,所以才会闹那么大一个乌龙。
事情算起来似乎真的不是什么大事,没出人命,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只有在场的几位有经验的老夫人知道,那位徐侧妃恐怕是流产了,当时裙角上的血水流下来的时候,别人不清楚,她们可清楚的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