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去后面再开一个洞府,以后好让紫依在哪里修炼,另外,收拾一间房间,让她休息,至于饮食么,你们让聚世斋按时给送吧!”
吩咐完了,四名女子纷纷离去,分头开始去忙杨箫琼交代下来的事。
桃紫依则是一脸的错愕,她还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受到这般大小姐的待遇,一时有些接受不了,等她们都走了以后,桃紫依低低的说道:“师姐,这样不好吧,她们都是照顾你的,给了我,你怎么办,而且我从来也没有这样过过,我看还是我自己来吧!”
“呵呵!你这是什么话!”杨箫琼轻笑出声,看着红着脸的桃紫依,温和的说道:“在师姐这里,哪能让你受委屈,行了,听我的!”
时间不大,房间也都收拾好了,聚世斋的饭菜也都送来了。虽然只有三个小菜,倒也十分的精致,其中荤素搭配,十分合口味,再说,桃紫依打化形之后,也没尝过如此的佳肴,即便不如那些外面的,可是吃着还是很香甜。特别是那些米粒,颗颗饱满,色泽晶莹,还没吃到口,就能闻到米香,着实的让桃紫依大赞了一把大宗门的不一般!
杨箫琼见到桃紫依吃的很合口味,心也就放下了,见她吃完了,天色夜晚,便对桃紫依说道:“先去休息吧,明日早上,我送你去学道府,学习些基础知识!”
“哦,好!麻烦师姐了!”桃紫依经过了这几年的磨练,加上心经的修炼,比之前也沉稳了许多,特别在这陌生的地方,虽然说是记名弟子,但是毕竟还不习惯,所以做起事,说起话,也十分的拘谨。
看到她拘谨的模样,杨箫琼笑道:“才进门,都这样拘束,习惯就好了,其实,师父他们都很好相处的,慢慢的你就知道了!行了,冷月,幻晴,带紫依小姐去休息吧!”
“是!紫依小姐请跟我来!”冷月轻声说道;
桃紫依向杨箫琼行了个礼,告辞离开。跟着冷月、幻晴二人向着上了绣楼。
走了几步,来到了一个屋里亮灯的房间。推开门,桃紫依就闻到一股扑鼻的花香。正对门的是一面画着百花争艳的屏风。里面的景物被屏风当得什么也看不到。
绕过屏风,在正中央,是一个大木桶,此时里面已经放慢了热水,睡眠上飘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瓣,进门时的花香,就是从这浴桶里散发出来了。
就听冷月说道:“紫依小姐,先让我们服侍你沐浴,然后在休息吧!”
说着二人就来解桃紫依的衣服,还没等桃紫依拒绝,就听到二女惊呼一声,急忙缩回手,桃紫依低头细看,二人的双手,都在微微的发抖,眼睛惊恐的看着桃紫依。
先是一愣,猛然想到,可能是自己身上的衣服,大概自行防御了。想到这里,脸上露出歉意,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们没事吧?”
“没....没事!”二女紧张的答道。
而人影一闪,杨箫琼闪了进来,原来是二女的惊呼声,让杨箫琼听见了,这才来看看,眼睛一瞪,看着二女问道:“怎么了?”
二女见是杨箫琼,冷月急忙解释道:“奴婢们本来想服侍紫依小姐沐浴,结果却被她身上的衣服给.....”
桃紫依看到杨箫琼面容不善,生怕误会了二人,急忙解释道:“是我,是我不小心,师姐没事!”
“哦!”杨箫琼点了点头,忽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盯着桃紫依看了一会儿:“你这衣夫很厉害?”
“我也不知道!”桃紫依很认真的说道:“我身上的衣物都是别人送的!到底有多厉害,我也不清楚!”
“我试试!”说着,杨箫琼也不敢贸然伸手去碰,因为虽然冷月、幻晴是侍女,但是修为却和她一样,都是筑基中期。而且进来的时候,她也看到了二女的双手无力的垂着,这让她更谨慎。
右手探出,上面裹着一层淡蓝色的微光,摸向桃紫依的衣服。桃紫依想出言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就见杨箫琼只是碰到衣服的一瞬间,马上就缩回了手,不过看起来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微微抖动的右手,出卖了她也受了一些小伤。
“奇怪,白天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啊!”杨箫琼直来直去,心里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了出来;
桃紫依一脸无辜的表情,她倒是真的不清楚为何会这样,但是看到杨箫琼的手还在抖,心里有些愧疚的问道:“师姐,你没事吧!”
“哎,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好了,你也累了,既然她们服侍不了你,你就自己洗洗,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事情!”说完,带着二女走了出去。
房门关好,桃紫依这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在这个古云宗,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进来,就一直觉得自己的心很累,时刻都在提着,老是觉得这里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不过现在,她也确实真的累坏了,既然热水也有了,那干脆就洗个澡吧!
杨箫琼对桃紫依的安排和照顾,还是很周到的,一切用度,都没有一丝的忽略和轻视,全是上等的好东西,无论是被褥,洗漱用具,衣物,都是杨箫琼让冷月她们几个精心挑选来给桃紫依使用的。
清晨和杨箫琼一起用过早饭,两个人上了杨箫琼的团扇,向着学道府飞去。
当然只有到了内门门外,才可以飞行,这个门规是不能被破坏的。
到了学道府,桃紫依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这座学道府。这里占地的面积一点都不必敬云峰的地方小,只是灵气比不了敬云峰。建筑上也是古香古色,朱檐飞脊,庄严肃穆,就是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博大严谨的感觉。
但是等跟着杨箫琼进了学道府之后,桃紫依就觉得自己的额头浮现了好多黑线,无论是从身边经过的,还是在各个堂屋中学习的,除了几位授业的修士年纪颇大之外,其他的嗾使年纪在几岁到十几岁的少年,自己若是放在他们之中,颇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
“见过杨师祖!”二人的面前,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向二人恭敬的施礼道;
杨箫琼的性格直接,所以也没有客气,只是说道:“罢了!这位是我师父的记名弟子,因为刚进门,需要学习一些基础的知识,上官长老就多费费心,安排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