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我爹就是之前那个富可敌国的宋学进。”
容恍然,“原来如此,他难怪会打你的主意。他想用你来胁迫你爹,从而拿到你爹的钱啊。”
宋宁点头。
“听说宋家早就破产了,难道,你爹还有钱吗?”
宋宁诚实的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随后,两人没什么话说了。困意袭来,两人相继睡去。
次日一早,容同宋宁道:“我的伤没什么事了,还是赶路要紧。”
于是,宋宁给他换过药之后,吃点东西,乔装打扮了一番就继续赶路。
一路出了林子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宋宁用头巾围着脸,只露出两只眼睛。如今没有马匹,容的伤又未愈,只得步行。
两人不敢上官道,只得沿着官道附近的林子走。
晌午时分,容在林间捉到一只野兔。两人将兔子洗剥干净之后就生了堆火开始烤兔子。
虽然没有什么调料,但是二人都没有讲究。一番风卷云残,一只兔子很快就被消灭殆尽。
就在他们收拾收拾准备走的时候,容的动作一僵,见状,宋宁立即询问他道:“怎么了?”
容的脸上闪现出一丝惊慌。
“有人!快走!”
他的话音刚落,树林间有一大批鸟被惊飞,宋宁顿感不妙,还不待她施展轻功,数名黑衣人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不远处,一袭皓白色的衣袍的朱墨梓正负手不疾不徐的朝着他们走来。
他那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此时冷落冰霜,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宋宁与她身旁站着的那个男人,锐利如有锋芒。
才离开都城几天,她竟然这么快又勾搭上新的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怒火中烧。
宋宁与容顿时如临大敌。
很快,朱墨梓就走近了,他看着宋宁与容,唇角立即泛起一抹轻蔑的冷笑。
“宋宁,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
他的声音很冷,冷的如同寒潭之水。
宋宁看着他,眼眸霎时微微眯起。垂在身侧的手陡然握紧,杀气在眸中一闪而过。
“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朱统领啊。”
她故作镇定,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朱统领?宋宁,你这说未免太见外了吧?”
朱墨梓冷冷的沉声质问。
宋宁未急着回答他的话,目光轻轻一扫,四周训练有素,武功高强的黑衣人不下十人。如今容重伤未愈,根本难以应对这些人。更何况,他们当中,还有个武功深不可测的朱墨梓。
“哦?是吗?我该如何称呼你为好?”
宋宁冷冷的质问他。
“现在称呼我为什么,随你高兴。不过,再过几日,你就要管我叫一声夫君。”
他的眼神得意而又笃定。但是很快,他的就脸色就又冷沉了下来,他立即吩咐身旁的黑衣人道:
“将他们带回去!”
他的话音刚落,那几个黑衣人便向着宋宁他们靠近。看着黑衣人正一步步的逼近,宋宁紧张的同容背靠在一起。
这时,容靠近宋宁悄声道:“待会我来对付他们,你趁机先走,不要管我。”
闻言,宋宁心神一颤。自己已经连累他够多了,生死关头,他竟然还能护着自己。
随即,她冷冷的说道:“他们要对付是我,和你无关。”
说着,她从随身的包袱中摸处一把防身的匕首来,她迅速将匕首对准自己的喉咙。
见状,朱墨梓暗暗吃了一惊,深邃的眸底一片阴鸷,立即沉声质问道:
“你这是要做什么?”
“快叫他们退后,放他走!否则我就刺死自己。朱墨梓你既然那么想与我成亲,当然,是不希望到时候在你面前的是一口棺材吧?!”
见宋宁这样做是为了保全自己,容立即紧张的唤她:“宋宁!”
宋宁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怎么?非要我们都死了才满意?”她的语气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容闭上嘴。
“你以为,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朱墨梓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没有得到朱墨梓的命令,依旧步步向前。
见状,宋宁握着匕首的手便向着自己的颈项进了一些。锋利的刀刃立即刺破了皮肤,惺红的血顷刻间就流了出来。
朱墨梓的脸色终于闪现出一丝惊慌。他本以为,宋宁只是吓唬吓唬自己,没有想到,她竟然真的敢弄伤自己。
若不是钱还未到手,他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怎么?还不肯放他走吗?!”
“放他走!”
朱墨梓这才开口。
那些个黑衣人这才驻了步。
见容还一动不动,宋宁立即催促道:“还不快走!”
容只好照办,他很快就施展轻功离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宋宁才慢慢的放下手中举着的匕首。
“拿下她!”
朱墨梓的话音刚落,几个黑衣人就冲了上来,将她牢牢按住。
很快,他们就押着宋宁上了停在官道上的一辆马车。
朱墨梓随后就上了马车,他一上马车就怒不可揭的一把掐住宋宁的下颚,将她重重的抵在车厢上。
“离开都城才几天,竟然这么快就又勾搭上了新的了?陆青呢?他大概还不知道吧?”
他的力气巨大,宋宁伸手去掰他的指头,可是怎么也掰不开。索性没有在挣扎,任由他掐着。
“怎么?你嫉妒?”
没想到,这句话会激怒到他,他的瞳孔猛的急剧收缩。掐住她下颚的手顿时收紧,力度大的好像要把她的下颚捏碎一般。
“嫉妒?贱人?!我怎么会嫉妒你?!”
随即,他的手一转,将宋宁重重的按到在自己的身下。
宋宁惊慌的看着他。
朱墨梓的眼眸霎时微微眯起。
“你离开男人就活不了是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宋宁气极,伸手就要打他,可是刚一伸手,手腕就被他牢牢抓住。
“我胡说?”
朱墨梓怒极反笑。他随即捉住宋宁的两只手,将它们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扯开她胸前的衣襟。
胸前的一大片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宋宁拼命挣扎,可是她的力气在他的面前是微不足道的,他撕下她的一块衣襟,擦了擦她颈项间的血。然后淡淡道:“你看你,如今狼狈的跟条落水狗一样。”
说完,将手中那沾了血渍的布丢到一边。
“朱墨梓!你混蛋!”
“混蛋?!那我做一次混蛋又如何?”
他说着就俯身亲吻她胸前的肌肤。那简直不能算做吻,应该是啃。所到之处无不是红肿一片。
宋宁苦苦哀求,可是朱墨梓置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