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旺家小甜媳
“对,自我太太爷爷一辈就在这里定居了。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高觉新,十六岁,京大新生。”
李小玉没想到这个满身书卷气的少年,竟然是大学生,还真是不可貌相。
“我叫李小玉,医学院新生,来自川省的一个小县城。”
高觉新惊讶地看向李小玉,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十来岁的小姑娘,会是大学生,这是什么脑子!
他曾沾沾自喜,他上大学就是早的了,没想到还有一个堪称妖孽的人在眼前。
“那个,你多大啊?”
“13岁!”
“不是,你……”高觉新觉得他没话可说了,想他十三岁的时候,还在干什么?
可这个小姑娘就开始上大学了,还是一个人来到京城这个大城市。
“你一个人来京城,家里放心吗?”
李小玉笑道:“有什么不放心的,我都长大了。
况且我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呀!我是和我哥一起坐火车来的,不过他转道去了别的城市上学。”
高新觉指着李小玉,无话可说了,这都是什么家庭养出来的,比他们这些京城人还厉害。
“我能问一下,你家有几个大学生吗?”
“做什么,查户口啊!”李小玉伸出手掌,在他面前张开手,笑而不语。
高觉新伸出自己的手掌在眼前,简直不可置信。
一个伸开的手掌,代表可是五,也就是说她家有五个大学生。
再一想到他家,正好是兄妹五人,可目前只有他一个大学生。
两个哥哥,高中毕业后就参加了工作。
现在家里在读的只有他和妹妹,小弟要明年才能上学。
“你们兄妹五人,都是大学生,这太难得了,你父母真了不起。你家都是知识分子吧?”
“不,我们兄妹四人,我爸也是大学生,我家可是八辈农民。”
说到这里,李小玉不再提及家里的事,这是想套她的话。
这已经说得够多了,不能再说下去了。
不然连祖宗八辈都告诉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了,这可不是她的该做的事。
高觉新也觉得他的问题有点多了,这刚认识的人怎么能什么都问呢,能告诉他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这个朋友他可是交定了,以后一定会跟她好好来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上的时候。
“走,趁还有几天才开学,我给你做向导,带你游京城的名胜古迹去。”
听到高觉新主动说出给她做向导,李小玉别提多高兴。
“好啊,我正愁不熟悉路,费用我出,但我没京城的票啊,能找地方换点不?”
李小玉小声道,有些事还是不能在街上大声说出来的。
高觉新对她的话秒懂,轻笑一声,没想到这人年纪小小的,胆子却不小,以前肯定没少干过这种事。
当然,他自己也没少干过,要不然家里在那三年吃什么,还不得死光了。
“好,票卷我这里有一部分,想要其他的,晚点带你去一个地方。”
李小玉这下更高兴了,做事之前一定要把路踩熟。
一个人行事,可没人给把风、打掩护,还是谨慎点的好。
两人坐上公共汽车,途中换乘两次,再步行十分钟,终于到达长城脚下。
长城如巨龙一般在崇山峻岭之间,沿山脊蜿蜒曲折,烽火台和敌楼密布。
墙高7.8米,顶宽7.8米,站在顶上居高临下,四周景色尽收眼底。
长城由城墙、敌楼、关城、墩堡、营城、卫所、烽火台等多种防御工事所组成。
关城是万里长城防线上,最为集中的防御据点,而烽火台的作用,是作为传递军情的设施。
万里长城向远处延伸,消失在雾蔼笼罩的群山间。
群山苍翠,山峦起伏,景色十分壮观。
她是我们的象征和骄傲,我们的心中,她已不只是一座建筑,而是成了一种精神和动力。
不到长城非好汉,为了一证自己也是好汉,李小玉一个劲地向上爬,力争爬到最高点。
站在顶上,看红黄绿相间的山山岭岭。
眼前是如诗如画的山峦,脚下是郁郁葱葱的林海。
两人坐在石阶上,难怪会说不到长城非好汉。
因为不是好汉,根本就坚持不到,即使到了也下不去了。
“累不累?”
满头大汗的高觉新问李小玉。
李小玉虽然有点累,但还不至于像高觉新那样,累得大汗不止。
她从背包里摸半天,掏出一袋馒头,手也不洗,拿出一个自己吃。
再把其他的都给高觉新:“多吃点,不然一会儿下山,没力气走下去,可没人背你下去的。”
高觉新累得没力气说完,肚子里早上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完了。
这时见到微黄的馒头,肚子叫得更大声了,他生怕让李小玉听到了,再笑话他。
用力地按着肚子,期望它能小点声,别让人笑话他。
高觉新接过馒头,虽饿得慌,但他还是细嚼慢咽地吃着馒头。
两个馒头下肚,才觉得不那么饿,便停下手,拿过他背着的水壶喝水。
“你怎么不吃了,那都是给你吃的。”李小玉扬扬手中还在啃的馒头。
虽说馒头好吃,但那是在普通人的眼里。
在李小玉这里,要不是肚子饿,又不方便拿别的东西出来,她决不会吃这冷馒头。
馒头是冷的,壶里的水也是冷的,吃下去感觉肚子凉凉的。
李小玉只吃了半个馒头,就再也不想吃了。
又从包里翻出两颗糖,扔一颗进嘴里,把另一颗扔给高觉新。
高觉新看出她是嫌弃手中的馒头了,不由得想一个农民家庭,能给她什么好吃的。
这才过了饥荒年,许多家庭粮食只是勉强够吃的,要想吃好吃饱的家庭几乎难寻。
莫不是她是被家里娇宠着长大的,但又想到能出五个大学生的家庭,肯定不会那样做。
“你怎么也不吃了?你吃得太少了。”
李小玉摇摇头,道:“冷的哽得慌!”
“你这是没吃过粗粮吧,那个才哽得慌,粗得喉咙都能割破。走吧!下山了。”
高觉新站起身道:“走吧,我们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