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旺家小甜媳
执行任务的时候,哪次危险欧小子不是冲在最前面,怎么去打个猎还讲起条件来了?欧小子变了,一个大男人越来越狡猾。
团长和政委对视两眼,两人都不明白欧小子想要什么好处,干脆直接问道。
“说吧,只要是不超出范围的都可以!”
哼!知道我德性,还每次都来找我,这不是你们送上门让我宰的吗?
“我要休一个月的假!”
“不行!“团长和政委同时回道,年后有一场大比,欧小子是主力,怎么能这时候掉链子?
欧峰二话不说,站起来就走,两人看着走出食堂的欧峰,不由得苦笑。
这小子是越来越不服管教了,从他军校回来后,就没休过假,也确实是他们疏忽了。
“我们也走吧!这次大比后,给欧小子放一个月的假吧!他也该回去看看老首长了。老首长一个人在京,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也确实太孤单了。”
政委徐学义笑笑,恐怕要去看的人不光是老首长吧!就等着看欧小子的好戏!
京城某处戒备森严的大院,一幢红砖的小二楼里,住着一位孤单的老人,屋里的炭盆不时地发出噼啪声。
此时的老人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手里摩挲着两个指头大的银瓶,是他孙子通过家族通道送到他手上的。
信中让他随时将这两个银瓶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不知道孙子从哪得来的,还记得给他这个老头子送来。
老爷子欧凌霄将两个小银瓶,小心地放在胸口处的内袋中,并扣上扣子。
拍拍内袋,银瓶里的东西哪怕没孙子说的那么有用,但也是他的一份心意。
能得到孙子的一份礼物,可是不容易的事,他得珍惜。
欧老爷子心情愉悦,恨不得广而告之,让大院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家孙子给他送礼物了,让那几个老头子光有孙子、孙女,却没有礼物收的家伙嫉妒死。
欧老爷子在屋里高兴地直溜圈,看到墙上的老妻和儿子、儿媳,忍不住对他们碎碎念。
李小玉兄妹三人,此时正在李二姑家,十五平米的的屋子里,能放的地方,全都堆着糊好的火柴盒。
放假在家的胡家姐弟,都在帮李二姑糊火柴盒。
李小玉兄妹三人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只得站在门口。
“二姑,歇会吧!有事跟你说!”李承义好不容易才挤进去,站在离李二姑一米外的地方,再也进不了一步。
李二姑抬头,扭扭酸痛的脖子,手脚都冻僵了,屋里连个炭盆都不敢放,怕火星引燃火柴盒。
“承义,你们兄妹怎么来了?二姑这条件简陋了点,屋子就只有这么点大,也真的是小,在屋里连个转身的地方都没有。”李二姑歉意地对三人道。
“耀儿,你们也歇会吧!承义,你能有什么事找二姑啊!说来听听,能帮的二姑尽量帮你。”
“二姑,我在城边有一套房子,只有两间屋子,屋子比这要大些。厨房和院子都有,我想让你们帮我看顾房子,免得没人住给糟蹋了。”
李承义将事情的原委,都给李二姑讲了。李二姑听后很是心动,这边的房子确实太小了,一家子四个人住在这里太挤了。
儿女都长大了,挤在一起特别不方便,刚来县城的时候,本想着买一套的。只因搬得匆忙,也没遇到合适的。
后来干脆就把换工作的钱留着,现在一家人全靠胡建设一个人的工资养家,负担有点大。
要是遇到合适的工作,那点钱可能都不够的,所以李二姑一家人便没买房子,一直住在单位宿舍里。
这宿舍还是通过杨开文才分到的,不然胡建设一个刚从镇上调到县城的人,哪里会有单独的一间屋子。
“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房子吧!我想尽快地搬出去,这里以后留给建设用。”
李二姑马上表示要去看看房子,这宿舍好是好,就是人太多。
在过道上煮饭的时候,离得近的邻居就喜欢盯着别人家的锅,一个转身不注意就会变少。
她刚来的时候不懂,锅里可是经常少饭菜。
做个饭还不能断人,李二姑真是服了那些婆娘,啥便宜都想占。
她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所以隔三差五的,与邻居吵架便成了常事。
丢份不说,还对胡建设的影响不好,她是早就想找个房子搬出去了,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妈,我们和你一起去吧!”胡冬梅开口道,从放假开始,她便没出过门,天天在家糊火柴盒,她都快变成火柴盒了。
“妈,我也要去!”胡耀也跟着附合,他也好久没出去过了,连外公家都没时间去。
李二姑想了想,道:“都去,不用看了,我们直接搬过去。你们姐弟俩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我们先把厨房用的东西拿过去,放在外面,家里没人也不放心。”
李承继道:“二姑,这边你熟,去借个板车,先拉一车东西过去,你说哪些是要带过去的,我们帮你收拾。”
李二姑将要收拾的东西,指给李承继看,风风火火地向外跑去。
“胡耀,你怎么不和你三姐到我们家去了,在县城离得这么近,天天在家都做什么呢?”
“小表姐,你都不知道,我和三姐天天都要帮妈糊火柴盒,不然家里就揭不开锅了。还有啊,我们两边的邻居烦人得很,最喜欢瞅人家的锅里。
在过道上做饭的时候,一分钟都不能缺人。刚来的时候,我妈不知道她们那么讨厌,饭菜被偷了好几次。
这里住的人,跟我们镇上的人一点也不一样,总喜欢偷偷摸摸的,我妈都跟她们吵过好多次了。放了假,家里更不敢缺人了,就连蜂窝煤都要偷。
那些人家的小孩,也不跟我玩,说我是从乡下来的,是土包子!”
胡耀都快哭了,他一点都不土的,那些说他的人才是土包子。鼻涕横着揩,衣服一股酸菜坛子的味道,难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