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旺家小甜媳
“好了,事情我都知道了,公安来问话的时候,只说你知道的,别的就不要说了,别把自己牵连进去。”
李修武听到李爷爷的话,心里格噔一声,不会听出来什么吧?
这事可是他们事先商量过的的,为了让村里人的口径一致,他们都统一了口径,还在一起练习怎么回答。
“老大家怎么会有六具尸体,多的那个人是谁?”
“村里人都有数,全都问过了,没人知道那是谁。也许那具尸体跟失火案有关,也说不定。
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出现一个不明身份的人,这人十有八九跟失火案有关。”
李修武努力地把老爷子的思维,往那不明身份的人身上扯。有这么一个替死鬼,与真正的主谋就没啥关系了,何乐而不为呢!
李爷爷躺在竹椅上,闭上眼慢慢地睡去。人老了,身体和精力大不如年轻时。
李小草请村里人帮忙,没一个理睬她的,她愣愣地看着地上摆着的六具黑炭尸体。
李父出面让人帮忙,把这一家人都埋到斑竹后面的坟地里,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
斑竹后面的坟地是斑竹林的祖坟,他们可不愿意让这一家恶心之人葬进去。再说他们都是横死之人,怎么能葬进祖坟,那还不得让祖宗气得跳出来啊!
最终李修文一家,包括那具来历不明的尸体,因分不清谁是谁,直接在河边挖个坑,埋在一起。
坟头一块破木板上写着:李修文一家之墓。
汲汲营营一辈子,强势的李家大房一家,死后容身之地仅为河边荒地。
每当被村里人提及时,都会是一阵痛骂,村里从老到少没有不恨这一家人的。
李小玉一家与李二姑一家,坐车连夜返回县城。
至于房屋的事,李父不准备在原址上修建。村里与李家房屋相邻的左右邻居,也没在原址上修建,而是准备搬到村尾重新建房。
在他们看来,这里已经是一块凶地,不适于居家。平日里从这里的村道路过,都会加快脚步快速地离开。
这一块成为了村里的禁忌,不容许人提及,当晚在事发地的人更不愿提及,那一晚的事让他们脊背发寒,更不敢生坏心思。
李建元和李双明那晚的所为,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人人都对他们充满了信服。
半月后,从李卫国口中得知,因证据不足,斑竹林事件被定为失火案。
因李松柏一家全死于火海中,造成村民的重大损失无人赔偿。县里给村民发放救济粮,助村民度过危机。
这一件事在全县引起轰动,让各地加强对火灾的防控。这件事带来的影响,很快被农忙压下去。
县里发放的种子,在各地长势良好,抗旱、抗病虫性都非常强。
绿色的生机在各地铺开,带给久饿的人们希望,地里都有人看守,为的就是不让人去破坏那份希望。
李小玉将红星村的事交给黑熊,让他直接与周村长联系。在黑市里出现了奇怪的一幕,每当红苕藤出现时,就被一抢而空,甚至还出现了预定。
八月底,全县水稻收割,县里负责农业的副县长秋建树,带着一帮工作人员到红星村,亲自下田收割。
虽然面积不大,但稻穗沉甸甸地低垂着头,看得人喜不自禁。
周村长高喊一声:“开镰!”
旱田里一字排开收割的人,半小时后数字出来:亩产500斤。
全场沸腾,在这种干旱情况下能有500斤一亩,这可是比丰收年还要高的产量。
秋建树更是激动,这可是他上台的第一件好事,到时候全县都种下水稻,就再也不用饿肚子了。
“要是能再种一季就好了!”秋建树突发奇想地来一句,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周村长,你说还有没有可能再种一季水稻?”
“没种过,不知道能不能行,怕的是浪费种子,明年咋办?”
秋建树沉思良久,最终还是放弃了,等明年做好准备再来。
各个村子的水稻全部上交,亩产量均在400-500斤之间。
斑竹林因水稻种被吃一事,事出有因,现任的队长李双明没有受到惩罚。
村里的小麦也在八月底的时候收割,亩产600斤,但在上报的时候,村里上报亩产540斤。
余下的小麦按人头,每人一斤迅速分下,并嘱咐各家都藏好了,不要让村外的人知道截留的事。
现在的斑竹林,经过李松柏一事,空前的团结。因为他们明白,只有抱团取暖,才有生存的希望。
村里鸡毛蒜皮的事在逐渐减少,彼此之间多了一份包容。也许是被那一夜的事震撼,对李双明和李建树生了敬畏之心,每个人都是尽量在做好分配到的活,不敢再有偷懒之心。
但在重建房子的时候,选址在村尾的人家,都尽量地向李双明和李建元家靠拢,他们觉得离得越近越有安全性。
他们相信只要自己不做坏事,是不会报应到自己身上的。
旱田里掉落的麦粒,被村里人一粒不放过地捡起,在他们眼里这可都是粮食,怎么能浪费!
从事发到现在小麦的收割,村里人用勤劳的双手重建家园。在队长李双明的带领下,生活开始步入正轨。
种在旱田里的包谷丰收,亩产达700斤,当得知这一数字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抱着包谷大哭。
有了这么高的产量,只要明年多种,就不会饿肚子,哪怕是干旱也不怕,只要河里的水不干,就有生存的希望,肩挑背磨也会把水给浇到位。
随着农作物的收割,虽分到手的不多,但有了能裹腹的东西,村民的生活有了盼头。
有了希望,就有动力。社员的自留地恢复,农村集市重开,这一举措让村民都兴奋不已。
自留地恢复,对村民来说能解决吃菜问题,也是他们食物来源地之一。
家家户户都对自留地挥起了锄头,哪怕土已经干硬得一锄头挖下去,只是一个浅浅的坑,也没有打消他们的积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