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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张沐吃的很开心,看着几人齐聚一堂,其乐融融的,不禁让他有一种家的感觉。
本来,张沐想喝点儿酒庆祝庆祝的,但解小芸说因为自己,浪费了半瓶好酒,所以只许张沐喝了一小杯,剩下的半瓶酒,就给五女一起瓜分了,弄得张沐也有些不尽兴,早知道这样,就多买一瓶了。
第二天,张沐还是正常去上班,博物馆的案子倒是有了不小的进展。
对尸体进行取证的时候,发现了尸体指甲里有皮屑组织,极有可能就是挣扎中,把凶手给抓伤了。
不过破案的工作是刑警队的,张沐也没有多理会。
下午的时候,张沐接到了刘思瑶的电话,只说瓶子修复好了,让张沐傍晚的时候来博物馆取。
事关张道陵的道统传承,张沐自然不敢怠慢,捱到下班,立刻打车去了博物馆。
博物馆已经闭馆了,张沐讲明来意,保安才放行的。
看的出来,博物馆的安检明显严格了不少,特别是保安的数量,增加了不少。
张沐也没多想,熟门熟路的来到文物修复室,推门而入,却没有看到刘思瑶。
偌大一个工作室里,就坐了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二十五六岁,中长发,刘海遮住眼帘,单眼皮,相貌很普通,看到张沐进来,明显的有些慌张,似乎有些怕人。
放下手里的工作,卷起袖子,年轻人才轻声问道:“你找谁?”
“我找刘思瑶,她在吗?”
年轻人目光颤动了一下,忙摇头,道:“她已经下班,提前走了。”
张沐哦了一声,转身出去,打算给刘思瑶打电话问问。
不过刚出门,张沐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年轻人说的话有问题,刘思瑶只是受邀来博物馆做文物修复的,又不在这里上班,年轻人肯定知道这一点的,怎么会用下班这个词呢。
而且刘思瑶既然给自己打过电话,让自己傍晚的时候来拿瓷瓶,也没有道理爽约,骗自己啊。
迟疑之间,张沐拨打了刘思瑶的电话。
一阵忙音,电话没人接。
这就更加奇怪了,想了想,张沐去了博物馆正门,询问保安,有没有见到刘思瑶离开。
“刘教授吗,没有走啊,中午我还看到她出去吃饭,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你们看见了吗?”
“没有,应该还在里面的,出门刷卡记录上没有出去的记录。”
张沐一听,更加奇怪了。
博物馆出门要刷卡的,虽然还有其他的门,但刘思瑶也没必要放着大门不走,走其他的侧门吧。
那既然没走,那个年轻人为什么要说谎骗自己呢。
重新回到文物修复室,张沐却发现,之前那个年轻人已经不在了。
这就更让人觉得奇怪了,皱着眉头走出门,不知怎的,张沐感觉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一样,而这一点很关键。
刚要摸出手机再给刘思瑶打过去,看着自己的手臂,张沐猛的一惊,终于想起自己忽略了一件什么事。
第一次推门而入的时候,那个年轻人看到自己,迅速的把袖子拉了下来。
当时张沐只以为是个下意识的动作,没有多想,现在回忆起来,才发现那个动作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努力回想,张沐渐渐想起,自己忽略了什么,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可张沐还是看见了,年轻人的左臂上,有几道结痂的血痕。
自己跟年轻人也不认识,年轻人在看到自己的时候,完全没必要特意拉下袖子,去遮掩手臂上的血痕,但年轻人偏偏做了,那就太过反常了。
“难道?”
张沐心中一动,突然间脑子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那个手臂上的血痕,博物馆死者手指里的皮屑,还有文物修复室才会有的石膏粉。
一瞬间,好像所有的疑点都联系在了一起,只有一个可能,能够解释所有的问题。
而且联想到自己联系不上刘思瑶,张沐心下更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敲,前面房门推开,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
张沐忙叫住她,先是问了问刘思瑶在哪儿,中年妇女道:“刘教授没在工作室吗,她今天一天都在修复一件瓷器,我记得下午还没有修复好呢,现在应该还没走吧。”
张沐心下一沉,更加确定那个年轻人是在欺骗自己。
当下,张沐就形容了一下那个年轻人,询问年轻人的情况。
“你是说小孙吧,他怎么了?”中年妇女不解的问道。
张沐又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之前那个年轻人叫孙荣贵,在博物馆工作好几年了,平常挺沉默的一个人,话不多,工作认真而负责。
“好好的,你打听小孙做什么?”中年妇女警惕了起来。
张沐道:“我钱包丢了,刚才就他在文物修复室,就想问问他见到没有。”
中年妇女哦了一声,不渝有假,好心提醒张沐可以去找保安问问,说不定有人找到了,交给保安了。
送走中年妇女,张沐也不敢迟疑,不管怎么样,先找到这孙荣贵再说。
找人,张沐有自己的办法,那就是神念。
神念散开,能够笼罩五十米的范围,以张沐的遁法速度,博物馆转上一圈儿,恐怕也就几分钟的事儿。
所以张沐就像一个移动探测器,只要孙荣贵和刘思瑶还在博物馆里,那张沐就一定能找到他们。
身形一闪,张沐就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基本上都下班了,偌大一个博物馆,空荡荡的,许多地方灯已经关闭,昏暗一片。
张沐自然不会畏惧,神念横扫,某个时间点,经过一个小门,突然停了下来。
在神念之中,小门后是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
这边已经是博物馆的边缘地带了,比较偏僻,想不到地下还有这么一个地下室。
而当张沐神念延伸出去,立刻看到了让他愤怒的一副画面。
这个地下室,应该是一个老旧的档案室。
旧的博物馆,因为建造时间很早,出于避免战乱和防空的要求,所以修建了不少地下室。而眼前这个,恐怕就是其中之一。
而重建之后,有些地下室也没有被回填,保留了下来。眼前这个地下室,面积也就三十多平米的样子,三面靠墙摆放着腐朽的档案木架。现在空空如也,档案应该是被清理出来了。
地下室也没有吊灯,现在就点了几根蜡烛,此刻,昏黄的烛光中,地下室中央的地上,正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人事不省。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刘思瑶。
而在刘思瑶的身边,孙荣贵正蛮横的扒下刘思瑶的衣服,看他的脚边,摆放着一套公主服,似乎要给刘思瑶换衣服。
之前,张沐还只是猜测,并不确定,但如今神念看到这一切,已然是确定无疑。
能解释之前那一切疑问的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孙荣贵,是那个杀人凶手!
而刘思瑶,无疑是被孙荣贵盯上了,成为他第二个目标。
察觉到这一点,张沐哪里还敢迟疑,抬腿就是一脚踹在小门上。
嘭的一声,木门直接被踹开,一阵风闪过,张沐已经站在了孙荣贵面前。
“你!”
孙荣贵刚听到响动,还没来得及反应,面前就凭空出现了一个人。
张沐带起的劲风吹灭了蜡烛,地下室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
孙荣贵反应也是敏捷,转身就去摸脚旁的锥子。
但张沐哪里会给他机会,抬腿一脚踢在孙荣贵身上,好似炮弹般,孙荣贵倒飞出去,撞碎一排木架,软瘫在地,直接晕死过去。
迅速的看了一下刘思瑶,张沐才长松一口气,幸好,自己没有来的太晚了,孙荣贵还没有下手,刘思瑶只是晕过去了。
刚给刘思瑶穿好裤子,或许是张沐的动作太大了,刘思瑶发出一声嘤咛,竟然醒了。
然后,看到面前的人影,刘思瑶毫不犹豫的抡圆了手臂,一巴掌扇了过来。
啪的一巴掌打在脸上,张沐也有些被打蒙了。
好歹是我救了你吧,要不要这么狠啊,一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
而这一巴掌似乎还不算完,恢复了力气的刘思瑶,手脚连动,对张沐又踢又打,显然是把张沐当做抓自己的坏人了。
“是我,张沐!”蜡烛灭了,刘思瑶也不像自己,可以黑暗视物,错把自己当做坏人也正常,张沐忙抓住刘思瑶胳膊。 [^*]
而谁曾想,张沐说了是自己,刘思瑶非但没有停止挣扎,反而张开嘴,狠狠一口咬住了张沐的手。
“你个混蛋,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你杀了那么多人,现在还要来杀我是吗!”
“你还脱我衣服,你个**!”
感受到身上没穿衣服,刘思瑶又是一通挣扎,大声叫道。
**,我?
张沐一听,火气也来了,自己好心救了你,不谢我也就算了,还把我当成**,有你这样的吗?
想着,张沐一用力,直接锁死了刘思瑶双手,沉声喝道:“你闹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