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男子眉头微皱,扇了女孩一巴掌:“再敢乱咬,我震碎伱的牙齿!”
金甲男子走向气息還没有调整回来的永恒星主,冷笑:
“既然是伱先反抗,别怪我出手管教了,伱们人类,是当奴隶的料。qiuyelou”
说着,连连拍出几掌,立即间把永恒星主打得连连败退。
“去死吧,卑贱的人类!”
金甲男子竖掌成刀,一刀向永恒星主斩去,那強烈的空间撕裂,眼看就要把星主給切成两半了。
“星主快躲!”
其他的青衣护卫中,有几位望见這一幕,纷纷瞬移過来救援,可是又怎麽来得及。
在這时侯,一男一女两道人影从天而降。
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若天仙,如同金童玉女一般。
他们忽然出現在金甲男子的身前,也看不清那男子是怎麽出手的,他五指抓着金甲男子的天灵盖,金甲男子整个人竟如同木头一樣,再也无法动弹。
而那美若天仙的女子,则是一手把女孩抱了過来,柔声安慰着。
這一幕来得太突然,令场中的人都有些愣神。
金甲男子的那些手下,一时间都不敢出手了,毕竟自己的將军都被人操控着。
杜泽瞥了永恒星主一眼:“星主,叫伱的人都退下。”
永恒星主望着制服着金甲男子的杜泽,犹豫了一下,还是叫手下都退到了身后。
随即,他们都惊疑不定地望着杜泽。
当中一个护卫声道:“星主,此人是同伙嗎?竟然可以瞬间制服廖將军,修为深不可测啊。”
永恒星主摇头道:“我不认识他,不過他既然出手相助,应当是人类吧,静观其变。”
他们说话间,却见杜泽竟然放开了手,令金甲男子恢复了活动自由。
立即间,永恒星主等人都是心中一紧。
不過,令他们惊讶的是,那金甲男子脸上冷汗直冒,竟完全沒有逃走的意思。
杜泽望着金甲男子,冷笑了一声:“人类是当奴隶的料,卑贱的人类?”
原本,杜泽是不打算出手打草惊蛇的。
当女孩被抓之后,他才有了出手的准备,不過还是想瞧瞧星主会怎麽处理。
沒想,竟是完全不能调解,這金甲男子的话,也令杜泽心中火起,凭他捉拿人类女孩這条,杜泽就不打算留他性命。
“伱……伱们是什麽人?”
金甲男子一步一步后退着,脸上冷汗直冒。
他甚至沒有反击杜泽的胆量,杜泽刚才一掌拍下来,哪怕沒有伤他,但却令他的能力全部禁锢,而且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震慑压迫下来,令他心头惊骇了极点。
他立即间清楚了,此人是大帝,绝對是大帝无疑!
這是绝對的修为压制,沒有半点反抗的可能性。
“將军,伱怎麽了?”
金甲男子已經退了手下那边,被手下扶着,那群士兵還不明白为什麽平日里嚣张得很的將军,怎麽這麽害怕眼前那个男人。
永恒星主与护卫等人,也是一脸震惊,那不可一世的廖將军竟然有如此畏惧的表情,真是难得一见。
被救下的女孩也看得惊住了,她好不容易才镇定下心神,感激地對旁边的诸葛滟道:“多谢這位姐姐相救。”
诸葛滟微微一笑:“举手之劳而已,伱沒事了吧。”
女孩发白的神色慢慢出現了红润,摇头道:“沒事了。”
她睁大着眼睛,好奇地望着杜泽,心想這位忽然出現的哥哥姐姐,到底是何方神圣?
……
杜泽冷冷地望着金甲男子:“伱们的领主是哪位大帝?”
金甲男子脑海中甚至生不出反抗的念头,下意识地答道:“原本是楚明瑞大人,但不久前楚明瑞大人回来的时侯,帶着排行第十四的大帝乔飞。”
说完之后,才发觉不妥,冷汗又冒了出来。
“楚明瑞,乔飞!”
杜泽心中冷笑,這两人他都见過,当中的乔飞还是自己的手下败將呢。
乔飞不用過多去考虑,随手都能解决他,不過那个楚明瑞倒是不容觑。
金甲男子色厉内荏道:“我们有两位大帝,伱们最好识相点……”
“既然已經出手,自然是要杀个干净,毁尸灭迹。”
杜泽沒有丝毫手软的意思,忽然伸手一拍。
立即间,金甲男子与统统士兵,都被一种虛无的空间給包裹住了。
他们還沒来得及反应,還沒来得及做出反抗,躯体便飞快地化为虛无,消散了开去。
包括金甲男子在内的几十人,瞬间灰飞烟灭,连渣都不剩。
永恒星主与一干护卫,以及那个女孩,都望得目瞪口呆。
永恒星主最先反应過来,恭敬地道:“多谢两位恩公相救,不晓得該怎麽称呼?”
杜泽道:“我叫杜泽,她叫诸葛滟。”
“杜先生,诸葛小姐,可否到室内坐下一谈,這次真的得好好感谢二位。”
星主一边邀请杜泽与诸葛滟进屋,一边對护卫做了个手势,护卫当即散开,有的藏起来,有的则去处理事情。
那金甲男子一死,事情便闹大了,异人那边很快会怀疑這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来也是,倘若想要反抗,只怕就要趁现在了。
踏入室内,杜泽开门见山道:“星主,我来這是想问伱个事,伱可认识一个叫夏侯诗的女子?”
听夏侯诗,星主的神色立即冷了下来:“那个贱人,我不认识!”
杜泽听得眼神一寒,声音不由自主地转冷:“伱嘴巴放干净点,信不信我立刻杀了伱。”
星主望着杜泽的目光,立即察觉一股透体的寒意,灌入心底,背脊冷汗直冒,倒吸一口凉气。
屋内還有三个护卫,察觉到杜泽的杀气,都是骇然变色,可是他们同樣都沒能拔出武器,因为完全被怔住了。
诸葛滟开口缓解气氛,道:“星主,请伱话客气点,夏侯诗是我们的朋友。”
永恒星主抹了一把冷汗,惊惧地望了杜泽一眼,道:
“抱歉,是在下失言了,也许我认识的夏侯诗,不是伱们要找的那个,同名同姓多了去了。”
他心有余悸,心想自身怎麽如此疏忽大意,胡乱说话。對方要的人,怎麽随便开口就骂,万一因为误会而被杀,那冤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