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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的“死”字还没出口,这时——
砰——
陈皮感觉到腿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那种痛不是钝痛,而是一种尖锐的痛感,突然地钻入他的大脑皮层,让他永世难忘的感觉。
他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啊哦啊哦”,疼得直打滚。
而众人眼中看到的,只是秦飞上前,轻轻地踢了一下陈皮。
他们不知道的是,秦飞看似只是轻轻一踢,踢的却是白皮小腿上面的悬钟穴。
他几百年修行,对身体周身的穴位自然了如指掌,这个悬钟穴,只要力气得当,快准狠的一击,简直会让人疼痛得如坠地狱。
其实,他只要再加重一分的劲力,陈皮非当场瘫痪了不可。
秦飞没有这样做,不是他一念恩慈,而是,情势不允许。
围观的人中早有人偷偷拿出手机拍摄视频,秦飞如果轻轻一点就将人踢残,立马就成网红了,而且如果在夜市街头有什么伤亡,他势必就避不开警方的盘查,而秦健民也会惹上不少麻烦,而他,现在暂时不想惹上这些麻烦。
但让他放过这些地痞却是不可能的。
陈皮的手下见陈皮轻轻就给放倒了,个个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们也都豁出去了,在附近摊位上找了一些工具当武器,拿木棍的拿木棍,拿铁棍的拿铁棍,还有拿着一个铲子和一把扫帚的。
“儿子,爸爸来帮你。”秦健民挣扎着也要上前,却被叶馨儿一把拦住。
“叔叔,你放心,秦飞搞得定的。”叶馨儿笃定地说。
“可是,他手无缚鸡之力的,怎么打得过坏人…;…;”郭爱珠急得直搓手。
叶馨儿还是笃定地说:“放心吧,阿姨,他可厉害了,你们不知道啊,他最近拜了一个高人为师,拳脚功夫很不错的,放心,哈哈。”
“真的?”秦健民夫妇将信将疑。
但看儿子最近真的很不一样了,心里更倾向于相信吧。
“是啊,放心吧,哈哈。”
叶馨儿说了个谎,小脸有点发烧,便打着哈哈。
“这个臭秦飞,到底有什么秘密,连你父母都瞒着,害得人家要说谎,哼…;…;”她心里想着,一双美目却关切地朝秦飞看去。
而秦飞那边,已经在十几个人中灵活穿梭!
他的双手一直左格右挡,身体也是不停地在左避右让的,似乎非常被动。
而蹊跷的是,那十几个痞子却是惨叫声不断。
“二狗,你踏马怎么打我脸?”
“你疯了吧,是你先打了我一棍。”
“刘铁盖,你特么再踩我一脚试试!”
“老子踩你了嘛?哎呀,真踩了,对不住啊兄弟!”
“对不住你麻痹,还踩我!”
几个痞子口中骂声不断,手中的家伙明明都是朝着秦飞招呼,偏偏都像见鬼似的,沾不得秦飞的身体也就算了,每一下都是打在自己人身上。
他们几个越发狠了。
可是他们心中越是发狠,手上使的力气越大,身上挨的打也就越重!
“去尼玛的哔了狗了,有鬼是吧?”
“有毛线的鬼,你他妈招子不会放亮一点!”
这样又乱打了几分钟,只听见劈劈啪啪的声音,几个人全部脚步虚软,七仰八叉地趴在地上地上喘气了。
而在夜市尽头的一家羊肉泡馍店内。
一个满身肌肉的青年,正埋头狼吞虎咽地吃着一碗羊肉面。
青年穿着紧身运动背心,两条健硕的手臂上,文满了翠色的虎头刺青。
旁边坐着一个长头发的尖脸男子。
长发男面有焦色,不停地扭头看着远处。
“虎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陈皮已经比平时慢了十来分钟了。”
被唤作虎哥的刺青男,努了努嘴,“你去看看。”
长发男放下筷子,小跑出去。
没一小会,长发男就气喘吁吁跑了回来,说:“出,出事了,虎哥,跟一个卖烧烤的干了起来。”
虎哥愣了愣,放下筷子,问道:“就一个摆摊的,敢跟你们干?你们特么是不是又逼良为娼了,把人惹急了吧?”
长发男陪着笑脸说道:“应该不至于吧…;…;但是,陈皮那孙子,狗改不了吃屎的,还真说不准。”
虎哥大力拍了下桌子,“早跟你们这几个王八犊子讲过了,收保护费就好好收,凡事不要做得太过,太过就容易惹事!”
长发男讪讪笑着,低声下气说道:“虎哥说的是,但现在你说怎么办?那边打起来了,你不出面也得出面不是?”
虎哥站了起来,满腹不情愿地踢了踢椅子,没好气说道:“要不是看在九爷的面子上,我真不爱管你们这些破事!”
“九爷不是暂时进去了嘛?现在我们可就指望着你罩着我们了。你要是不带着我们,我们九字头的这些个弟兄,可就要散了。”长发男说道。
“走吧,去看看。”
两人出了店门往前走,刚走几十米,虎哥就停住了。
眯眼望去,他那十几个拿着锅碗瓢盆破棍烂铁的手下,围攻的竟然是一个学生模样的孩子。
“你们一帮人打一个小孩还打不过?丢不丢人?”虎哥将口中的牙签呸掉,问长发男道,“那个小孩是什么人?”
“就是烧烤摊主的儿子啊,没想到啊,是个狠角色,身手很敏捷,我们的人一时还伤不着他。”长发男恨恨地说。
“岂止是伤不着人家,自己人打自己人倒是打得挺愉快啊。”虎哥看得很不可思议。
“慢着,这个小孩怎么这么眼熟?”
虎哥定睛看去,突然一拍大腿,“我了大槽,你们要害死我!”
说着,半刻不敢停留,朝着烧烤摊跑去。
长发男一脸蒙逼,但也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虎哥跑到秦飞身边,对那一圈个个脸上挂彩的混子们喊了一句:“你们全他妈给我住手!”
“虎哥,你来啦!快揍他丫的,这小子会邪术。”陈皮扶着桌子,有气无力地说。
虎哥上去就是一个巴掌,直接把他打翻在地。
“我揍你个撒比!”
说着,走到秦飞面前拱手作揖,不停说道:“秦飞兄弟,对不住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打自己人了,对不住啊。”
“谁跟你们自己人?”秦飞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再细看了看虎哥,倒有些意外。
“原来,你是他们的老大?没想到啊,你们昌和武馆,背地里干的这种勾当,连见不得光的钱也赚啊。”
秦飞说着,连连摇头,语气里有不屑,也有失望。
是的,这个被叫做虎哥的,正是搏击俱乐部里昌和武馆三人中的高虎。
高虎在搏击俱乐部里已经见识过秦飞的手段,不动声色间,以小小的葡萄做暗器,帮他们对付了周青。
虽然他们知道秦飞出手,多半是因为看不惯周青,而不一定是意在帮他们,但这个人情,他们终究是欠下了。
而且,后面秦飞一拳轰掉了明震的事情,他们也听说了,那更是惊掉了他们的耳朵,所以,对秦飞这个人,他和程黎牛生生三人,都是非常敬畏的。
此刻,高虎听出了秦飞语气里的不满,连忙解释道:“秦飞兄弟,不要误会啊,我跟这帮人没关系,只是我有个结拜兄弟,人称九爷的,前一阵子犯了事,被关了进去,他手下这班人没几天就被人打得七零八落的,地盘也被人家抢得差不多了,我兄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了我,让我罩着他们。”
高虎一边解释,一边小心地看着秦飞脸色,见他挑了挑眉,连忙又补充道:“真的,秦飞兄弟,我就是过来帮他们镇镇场的,没做过见不得光的事。”
“是吗?”
“真的,真的。他们收的保护费,我一分钱都没沾手的,”高虎说着,生怕秦飞不信,用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陈皮,问道,“你给我证明一下!”
“是,是,虎哥没沾手!”陈皮连忙应道。
想起九爷入狱前,千交代万交代,要紧跟着虎哥的旗帜走,说跟着虎哥有肉吃,跟着虎哥在这一带可以横着走,这阵子虎哥也带着他们干了不少漂亮的买卖,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孙子?
这他妈都叫做什么事啊,本来以为请了尊镇场的大佛,他妈现在撇得比清水都清。
陈皮几个简直要哭了。
秦飞的脸色这才缓了缓。
他当然不相信高虎手上一尘不染,毕竟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但对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将就放软语气,问道:“程黎的手好些了吗?”
“好多了,他还一直念叨着要报答秦兄弟呢。”
秦飞摆手,说道:“不用客套,报答什么的,就不必提了,但是,我最痛恨的,就是修习武道的人,以武力害人。如果被我发现,你们昌和武馆做了什么玷污武道精神的事情,别怪我不念旧情,端了你们武馆。”
秦飞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十分端肃,有点不怒而威的感觉,令站在面前的高虎脊背渐渐发凉。
这种威压,高虎这辈子还从没遇到过,更遑论在一个少年人身上。
而旁边的几个小弟,听着秦飞的话,耳朵都要飞掉了。
这小子说什么来着,要端掉昌和武馆?我们九爷见到昌和武馆的馆主都要敬称一句“师公”的,都要端茶递水跪蒲团的,他说端掉就端掉的?
而高虎的表现更出乎他们意料。
高虎正拼了命地点头。
“是,是,秦飞兄弟说的是,我全都记下了。我这就把这个烂摊子扔了,再不管了,”高虎一张脸涨的通红,一半是羞愧的,一半是惊怕的,他试探问道,“要不然,我就地解散了他们?”
秦飞摆摆手,道:“我可不是什么灵魂导师,你们做什么,与我无关,只是不要再惹到我头上就行。你知道怎么做了?”
说着,秦飞转身回到秦健民身边。那意思是,看你高虎的表现了。
“儿子,你没事吧?”郭爱珠拉着秦飞,左看看右看看,生怕漏看了一处地方。
秦飞好笑地回答:“妈,没事的。”
岂止没事,连衣摆都不带皱的。
而叶馨儿的一颗放心终于落了肚,安下心来的她又恢复调皮的样子,故意埋怨道:“说好了请人家吃好多肉,结果吃肉没有,倒吃了很多惊,怪不得表姐叫你骗子!”
骗子秦飞举手就是敲了她额头一个板栗响,笑道:“看给你馋的,等会让你吃到扶墙走!”
“一言为定!”
叶馨儿露齿而笑,又妩媚又天真。
陈皮:…;…;
长发男:…;…;
一众混子:请给坏人一点尊严好吗,谢谢。
一众吃宵夜的群众:武打剧演变成了家庭温馨剧,都很好看啊。
而高虎想了想,马上说道:“秦飞兄弟,你等一下哈,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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