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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龙所长你感动我了】
王玉芬问他:“咋样了?”
“警察说抓住了。”
“抓住谁了?”
“没说,叫咱明天到派出所去填一下表。”
闷了一会,赵更生一拍桌子:“准是高宝成,你那个前小叔子。”
“不会吧。”
“咋不会。”
“我借着你给他砸伤了腿那事,咱俩结婚前给了他一千元钱呢,住院费也是我给他结清的。”
“蠢婆娘,咋不动脑子,你越给他钱,他觉得你手里有钱,越不甘心你改嫁,他会觉着你把高家的钱和东西都带走了。”
“我咋没想到呢,还是你心眼多。”
“唉,善良的女人呀。玉芬姐,郑护士长给垫上的医药费,也是你帮我还上的吧。”
“是,那天要不是你在,还不知高宝成要把这家里糟蹋成个什么样呢。”
“遇到那事,不出手还叫大老爷们吗,可你这一替我还钱,我这大老爷们就没脸了。玉贤姐你等着,我赚了大钱一准给你买金项链。”
“真的,我可就等着你给我买金项链了。”
“玉芬姐,我赵更生这后半辈子一定对你好。”
“嗯,我记着。”
早晨,赵更生和王玉芬去了派出所,终于坐实了赵更生的猜测。果然是高宝成干的埋汰事。打架伤人和砸玻璃两件事一起处理,高宝成被拘留十天,外加伍佰元罚款。和他一起砸玻璃的另一个光棍刘出发,被拘留三天。
当时审问时,警察问刘出发:“你为什么跟着高宝成去砸窗户?”
“那高****是高宝成答应说服她嫁给俺的,结果嫁给了收破烂的外乡人,俺虽然心里恨但也没想着怎么着。高宝成又找到俺,说是给他们使个坏,兴许就把那个收破烂的吓走了,俺再上门帮高****的忙,这事准成。警察老师,都是高宝成的主意,俺只是听他的。”
“高宝成叫你砸玻璃你就砸,要是他叫你杀人放火抢劫你也干?”
“不敢不敢,警察老师俺绝对不干伤天害理的事。”
“知道这次错在哪里吗?”
“不知道,还请警察老师教导。”
赵更生和王玉芬对着小华警察千恩万谢,提出想见龙所长当面道谢,被小华告知,龙所长昨晚蹲守时淋雨感冒了,正在镇医院打吊针。赵更生和王玉芬一听,马上买了水果就去了镇医院。
龙所长的****打完了,郑秀秀正在给他换吊瓶,回头看到赵更生两口子,竖起手指在嘴上,意思是噤声安静,请勿打扰病人休息。
龙所长闭着眼躺在病床上,看上去人有些憔悴,由于发烧,面色潮红口唇干燥。
赵更生把手里提着的水果轻轻放在龙所长的病床边,跟郑秀秀来到外间。
“郑护士长,龙所长咋样?”
“昨晚淋雨,正在发烧。龙所长本身有病,这一感冒发烧还真够他受的。赵师傅王姐,你们怎么来了?”
“唉,别说了,龙所长淋雨生病都是为了我们。郑护士长,你们可一定要想尽办法为他治好病,他要是好不了,我和玉贤就更难过了。”
“怎么回事?”
“我们成亲后,那后窗户被人半夜里砸破了好几回。开始我们不想报警的,就这样息事宁人算了。咱毕竟是外乡人,到人家地头上难免比人家矮半截不是,可没想到越来越厉害了,昨晚上四间北屋临街的后窗户,玻璃全被砸了个稀巴烂。”
“怎么不喊人,一吆喝不就吓跑了。”
王玉芬说:“雨太大听不见,等到砸破我俩睡觉的窗玻璃时才听见,这不马上就报警了吗。”
“其实半个月前,第三次砸破玻璃的时候,我就报了警,警察也去了。一直认为镇住他们了,没想到这次来了个很的。”
“龙所长他们冒着大雨,蹲在老远屋檐下瞄着,才抓着的。”
“是谁干的?”秀秀问出来后,其实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了。
“你认识的,上回和我打架的高宝成,玉芬姐的前小叔子。还有一个是村里的老光棍刘出发,那人想玉芬姐的好事没想成,就起了报复的坏心肠。”
“郑护士长,我留下来给龙所长陪床吧。玉芬姐,你中午做点好吃的给龙所长送过来。”
“哎,我知道。你就安心陪着龙所长吧,我先回去了。”
看来,年龄不饶人呀,快四十的人,就是不能和二十多岁的小年轻的比。这不,晚上同样是淋雨,小华警察只是打了几个喷嚏,就去审案了,龙所长就发起了高烧住了医院。
龙所长住院家里依然没人过来探视,更不用说是陪床了,看上去,他就好像没有成家一样。
郑秀秀她们护理的再好,女护士照顾男病人还是不方便,尤其上厕所这天经地义的事。现在,赵更生主动过来给龙所长陪床,再好不过了。
上午的时间,龙大山一直在深睡,由于发烧,高齐寰医嘱用了退烧药,龙大山出了一身汗,贴身的秋衣都湿透了,郑秀秀和高齐寰的宿舍就在医院后面,离的很近,她跑回家拿来一件齐寰的秋衣,和赵更生一起给龙大山换上。
龙大山疲倦的睁开眼,配合着二人的动作穿衣,说:“谢谢了。”
赵更生说:“龙所长你感动我了,人民警察为人民啊,我是人民也要为好警察服一次务的。”
秀秀就看龙大山淡淡的眼神闪了一下,又睡着了,看来这几天他没怎么睡好觉。
晚上,龙大山的体温又烧到了40.1c°,值班大夫给他降不下温来。
高齐寰是他的上级大夫,给他听班,晚上处理不了的病情,要求叫上级大夫。于是,值班大夫一个电话打给了高齐寰。
秀秀听齐寰接电话,是龙大山的体温降不下来,也跟着起床了。粉点儿睡得迷迷糊糊地听着爸妈起床,她也跟着大人起来了。
齐寰说:“秀秀你别过去了,粉点儿自己在家会害怕的。”
秀秀说:“千万别是他的旧病复发了。”
齐寰说:“我赶紧过去看看。”
深秋的风凉的瘆人,齐寰只披了件春秋外套,出门一阵冷风,吹得他打了一个寒战,急忙跑步前行,残疾的右腿不十分得力,一脚踩上课小石子,差点绊倒,残端与假肢的衔接处虽然垫着秀秀给他做的海绵垫,还是使劲的疼了一下。
齐寰深深的吸气,深一脚浅一脚的向镇医院赶去。
秀秀这里帮粉点儿小便完,看看时间午夜十二点多了,搂着粉点儿躺下,不一会小家伙就睡着了。
齐寰不在身边,秀秀睡得不十分踏实,刚闭了一会眼,就看到一片淡淡的晕红,她又回手术室了,嗡嗡作响的吸引器正在工作,无影灯的光晕里,正在做手术的齐寰又出汗了,秀秀过来麻利的从齐寰穿的手术衣后腰带上摘下专用刷手毛巾给他擦汗。
齐寰说:“谢谢。”回身继续手术。
门外一阵婴儿的哭声吸引了秀秀的注意,粉点儿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小婴儿的哭声呢,秀秀疑惑的向门外走去,一不小心额头碰到了门上,秀秀一下醒了,猛一下睁开眼,满屋的亮堂。
齐寰走后,秀秀忘记关灯了,粉点儿睡在她怀里好好的,不知做了什么好梦,正抿着小嘴笑呢,秀秀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凌晨一点十分。
摸了摸碰在床头上的额头,耳边听远处又传来类似婴儿的哭声,这下秀秀听清楚了,是邻近的小树林里花狸猫打架嬉闹的叫声。
齐寰都去了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回来,龙大山没事吧,他的家人为什么他每次到镇医院打针都不来看他呢,他为什么还不会水家庄认回自己的老母亲啊。
韩强也不过来催他了,一旦他真的旧病复发,昏迷不醒,难道就这样带着遗憾走了。不行,打电话问问齐寰,不至于引起中枢性高热吧,那可就麻烦了。
电话接通,那端一片噪杂:“喂,秀秀你有事吗?”是齐寰清晰的声音,秀秀每次听到都觉得温暖。
“齐寰,你怎么还不回来,龙大山没事吧。”
“龙大山的体温开始下降了。”
“你那边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噪杂?”
“刚送来一家子煤气中毒,正在抢救,不跟你说了,你睡吧。”
“护理上忙得过来吗,来了几个病人?”
“四口人全部中毒,是有点忙,我正在帮着推静脉针。让小黄叫小刘吧,我们俩都过来粉点儿自己一个人在家会害怕的。”齐寰说完也不等秀秀回话,直接挂机了。
秀秀越想越躺不住,干脆起身穿上衣服,用睡袋把粉点儿裹好,背起她来关上门就走。
推开门,一阵寒风吹的秀秀打了个喷嚏,背上粉点儿被她折腾醒了:“妈妈,你又要背着我去镇医院。”
“嗯,龙伯伯发烧,爸爸都去一个多小时了还没回来。妈妈不放心,要过去看看,又怕粉点儿像上次一样,一个人在家哭鼻子,还是跟妈妈一起。”
“妈妈,我不想去。”
“那你自己在家行吗?”
“不行,我要妈妈和我一起在家里睡。”
“给你两个选择,1.自己在家 2.跟妈妈去镇医院。”郑秀秀脚步根本就没停。
果然,小家伙没辙了:“点点还是跟着妈妈。”人家眼睛根本就没睁开看看这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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