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这坑爹的原因【六更】

结果没想到罗素和白甘主祭还没等来察哈加，到是战奴那边有消息过来。

xiong口上灼烧着黑色刺青的战奴颤#抖地站在那里，手脚不知道怎么摆，脸上的表情忐忑，汗水更是不断地自眉角滑落。

“埃达说，你有事情想告诉我？”罗素很疑惑，这些人被收到他手里，但毕竟还用不熟、所以都先放着给埃达带。

虽然几个部落被不知名的势力偷袭，他们也接了很多人回来安置。有巴布的保证，玛达部落至少有八成以上的安全，为了不让大家有负担，罗素几个人商量过后，出面粉饰太平，就没有透露太多。

这些战奴是得有多灵敏的鼻子，才能一路找过来的？

“大人的消息都防护的很严密，但我们毕竟之前被买来卖去，还在察哈加的手里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战奴的眼底燃着怨恨的火花，对罗素说，“我算是战奴里面活得久的，之前我们每隔一阵子都会在察哈加的带领下出去偷袭其他部落，然后把那些俘虏都剥了干净，赶到一个谷地，就结束任务，能回主城休息。”

“每次下手的对象都不一样，有的时候还会整批人被巴布商队带走，一般挑的都是手脚健壮的雄#性，还有刚刚成年的雌性。幼崽会被单独集中起来送到别的地方，负责的人好像彼此也不认识。”

“不认识要怎么知道手里的俘虏要交给谁处理？”罗素觉得战奴的话有些匪夷所思，“而且听你的口吻，攻击的部落估计也有十几个。兽神节大神殿都要固定四处巡礼，怎么可能没有发现自己负责的部落整个不见？”

“部落也需要彼此交流，部落之间也不是没有通婚。大家怎么可能会没有察觉得亲朋好友忽然不见，然后乖乖躲在家里都没有出来探查？”

“我说的都是真的！”战奴见罗素不信，相当紧张地说，“察哈加从来不让我们接触太深，送人的时候也特别小心，我们每次赶人跟押送都有轮流，走过一段路就得换一批人......听说有一次有战奴想告密，偷偷摸#摸的想去大神殿求救，结果在大家各种掩护之下、半途还是被发现，据说当时所有参与的人通通直接被察哈加活活生吞，再也没有出现过。”

战奴也许是太恐慌，说话颠三倒四没有重点。不过里面围绕的中心，还是不难听出来，这种把部落连根拔起、偷偷打压成奴隶的事情，主城跟大神殿里都肯定有人参与。

至于到底是为了什么，目前还不知道。不过好歹罗素已经暂时把能串起来的线索都整理个大概，等脸色怪异的尤里把半死不活的察哈加带过来的时候，罗素已经和白甘主祭初步交换过意见。

“察哈加，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罗素蹲在全身骨头全被敲碎，连个人形都化不出来，只能瘫成一摊肉的察哈加面前，笑得满脸恶质，“一个是我用方法直接在你的灵魂里搜索记忆，一个是你乖乖交代你这次奉命来维尔加草原，到底有什么目的。”

“前一个后果俩说：一个是魂飞魄散回不了兽神的怀抱，另一个就是变成白痴，但好歹你还活着。”看着察哈加气得嘶嘶狂咻叫，罗素慢慢地把话给说完，“另一个的后果，就是你还能保持着兽人的身分，我还亲自把你送回你最敬爱的城主身边。”

察哈加听着忍不住瞪大一双蛇眼，只觉得眼前本来皮肉还算不错的罗素，简直比地狱深渊来的魔鬼还要更加可怕！两个选择三个后果，哪一个都比现在这样半死不活还要残忍，可是察哈加也很清楚，尤不得他不选！

他现在都这样，拖延时间完全没必要。被敌人留下过的人，城主是绝对不会再用的。而且琦梦身死，侧夫人那边还不知道会是甚么反应，察哈加敢保证，只要自己现在人出现在主城......有那对疯子一般的伴侣在，自己的尸体隔天肯定就能被直接挂在城门外，任由秃鹫啃食！

“你也不用担心跟我们说实话，会便宜我们。”罗素微微一笑，“当他们的手下，你肯定也有很多委屈对不对？放心，反正大家利益一至，等他们落到我手里，可以随便让你报仇发泄，怎么样？”

替人做事，到底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是每天憋屈的要死猪狗不如，说穿了根本没有区别。尤其是跟到丧心病狂的主人，事情办好办坏搞不好都是一个结果。

“那份地图是巴布商队按照要求特别画的。”察哈加不笨，他自己一条命珍贵，也没多少忠诚度，罗素都给了这么好的选择，他当然不会客气，“城主为了冬猎祭，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可以通过北边的一个中型部落取得资格，为了讨好那边的人，每个月都要提供至少五百个兽人给对方。”

“一开始城主觉得只要能换到足够的奴隶，给了也没什么。”察哈加分岔的舌#头tain过皮开肉绽的吻部，痛得全身抽搐，“只是买卖毕竟目标大，而且买了又没有把人留起来用，久了大家肯定觉得奇怪。”

“所以城主干脆秘密让我带着养好的战奴，先到北边突袭了几个小部落，把掳来的几千人分批丢进山谷里。原本想说塔罗马正式得到资格以后，这场交易就不需要下去，结果没想到隔一年塔罗马就差点死在冬猎祭里面。”

“陪着塔罗马的菁英全死不说，塔罗马本人也受了重伤、差点再也站不起来。对方明言每个月收到的‘货’都有要求，一但有一个月没提供，有的是方法让塔罗马生不如死。”

“等北边的小部落都被搜刮完，再往上走只会惹恼中型部落。”察哈加嘶嘶地笑着，“于是城主干脆找上巴布商队，只要他能提供完整的维尔加草原地形地图，让我们能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把人数凑齐，就向巴布商队提供一个冬猎祭名额。”

察哈加作为参与者，知道的比战奴详细许多。可是依然有很多细节经不起推敲，甚至自相矛盾。

可是查到现在事情总算有转机，就算知道这人说的话漏洞再多，罗素还是得问下去最关键的一点，

“昨天才被你们抓住的人，绝对不可能今天就被送走。那天们现在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