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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渊自山西蒲州出发,一路向东南进发,但见路上哀鸿遍野,百姓流离失所,到处都是饿死的白骨,人间宛如森罗地狱!
杨文渊心中难过不已,一是为这些无辜百姓感到难过伤心,还有一个就是但觉他自己也是七尺男儿,却无法为百姓做些什么而感到自责。若是朝廷没有这些暴、政徭役,也就不会有人造反,百姓也就不会因此遭受此天灾人祸!
大概走走停停两天时间,他已经来到了河南境内。进入河南境内后,他发现城门的守卫异常严格,每一个进城或出城的人都会被官兵仔细搜查一番,如果身上带了兵器,都会被没收。因为赵丑厮郭菩萨在河南起义,所以朝廷才会对河南如此重视!
城门之上贴着几张通缉令,杨文渊看了看,原来是通缉郭菩萨的。画像上的郭菩萨凶神恶煞,满口獠牙,宛如阎罗恶鬼一般。杨文渊暗觉好笑:朝廷为了丑化起义造反之人,都把他们说成是恶鬼转世,但是这样的画像,又怎能找到真正的郭菩萨呢!
眼见几个进城的人被收了兵器,还抓回去审问,杨文渊也是焦急万分。出门前,父亲将祖上传下来的亮银枪交给了他。这个枪由著名的铁匠制成的,可以拆分成两段方便存放。
杨文渊将枪就放在了包袱之中,在外面是绝对看不出来。但是如果官兵强行搜查,定会暴露,甚至连郭菩萨交给他的东西也会被发现,那样的话就暴露了郭菩萨的踪迹,可能还会害了那个赵丑厮的义子赵延发的!
杨文渊正在城门外踌躇着,忽然听到门外柳树下有两个老人在喝茶谈天。一个老人道:“自那赵丑厮在河南起义被镇压之后,朝廷就特别重视这里,这不派来了一个新的守将叫张子实。这家伙为了自己的军功政绩,只要抓到私带兵器的人,就抓回去报给朝廷说是赵丑厮弥勒军的余孽,然后当街问斩,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有三十几个无辜人士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另一个老人叹了一口气:“是啊!本来河南城也是个人间福地,严守一一来,大肆屠杀江湖人士,搞得我们河南一下子成了人间地狱啊!人心惶惶,实为不佳!”
“听说这个张子实不仅心狠手辣,也是个好色淫贱之徒,他来了之后便叫手下官兵到处搜刮民女带入他府上供他淫乐,有不从者就被他先奸后杀。听说韦掌柜家小女韦小怜,才二八年华,也被他抓入府上,因她誓死不从,被张子实挑断了手脚筋,挖瞎了双眼。可惜韦小怜如花似玉的年纪,遭受如此横祸。韦掌柜上门讨说法,居然被张子实手下官兵乱刀砍死。可怜韦掌柜一声行善积德,竟落得个如此下场,真是老天爷不长眼啊!”
杨文渊在一旁听的是怒火中烧,不觉得走到了两位老人面前,问:“两位老爷爷,这个张子实如此卑劣行径,难道就没有人能管一管吗?”
“管一管?”左边那老人看了看他,冷笑一声:“谁来管?朝廷吗!朝廷一直在欺压我们汉人,他们会管吗?他们高兴还来不及!难道让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管吗?这个瘟神我们避之不及,谁敢去招惹!”
旁边那个老人上下打量一番杨文渊,问:“小伙子,我看你是想要进城吧!要是真想进城的话,我劝你还是夜深之后再进,那个时候官兵排查的松懈许多,只要给点银两,就能放行的!”
“多谢两位老爷爷的指点!”杨文渊朝着二人鞠了一躬:“晚辈告辞!”
杨文渊走了没一会儿,左边那个老人突然压低了声音道:“这几天能看得出来,城中百姓都对这个张子实恨之入骨,今天入夜,我们就去各家各户散发黄纸,上书张子实的种种罪行,引出城中百姓的愤怒与怨恨,你赶紧飞鸽传书给萧妃子,让她三更时分,带兵前来,我们来个里应外合,一举拿下河南城!”
杨文渊一连走了几里路,才发现有一座破旧的山神庙。他将马拴在庙门外,寻了一些干草喂食,自己则进入破庙,吃了些干粮后休息了一下。
直到夕阳西下,整个世界被残阳染成血红之色。杨文渊微微转醒,看着沐浴在阳光之下的山神塑像,轻叹一口气:“盛世之时,人们都来祭拜你,可以逢乱世,你这个做神仙的却不知道来拯救这可怜的天下苍生,要你这神仙又有何用!”
他一边说着,心里想起了两个老人口中所说的张子实的种种恶行,越想越狠,忽的一掌朝着塑像打去,轰隆一声,塑像碎成数块,扬起漫天尘土。受人供奉的神明,终究也是泥胎之体,受不了他这巨大的掌力!
再来到城门外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杨文渊看了看,看守城门的官兵确实也松懈了不少。有几个拿着兵器的人,果然在给了他们一些银两之后就被放行了。
杨文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银两,走了过去。两个官兵上前盘问他是干什么的?包袱里装的什么东西?杨文渊回道是来走亲戚的,里面装的是一些衣物。官兵吵吵着要搜查,杨文渊连忙递上了银两,说多有不便,还请军爷行个方便!
官兵连忙将银两收起来,故作姿态的道:“近日城中反贼较多,一个人出入要多加注意了!”
杨文渊俯身赔笑:“多谢军爷关心,小民定会注意!”
杨文渊从未想到会给这些朝廷鹰犬鞠躬行礼,可是为了大义,他忍辱负重一次又有何妨!汉初三杰韩信,年轻之时也曾受恶霸胯下之辱,最后用自己的丰功伟绩又重新夺回了自己的尊严!
自己和韩信比起来,差之千里,又有什么不能接受呢!
进城之后,杨文渊寻了一家客栈住下,专门让跑堂的给他的白马找了些好的草料,自己却只吃了带的干粮。
安排好住处之后,跑堂还专门嘱咐了一下,入夜之后城中就开始宵禁了,若是有人深夜出来走动,就会被巡逻的官兵当成反贼抓走。
夜色渐深,杨文渊躺在床上迟迟未睡。不一会儿他就起身来到窗边,看看街上,果然是有官兵巡逻,一波大概五六人,半个时辰就有六波,每个都是全副武装,手持刀剑。
杨文渊看了许久,趁着巡逻的空档期,纵身跃下,几个起落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白天在城门外听到那两个老人说着守将张子实的罪行时,杨文渊狠从心头起。时逢乱世,朝廷不知深究自身缺陷,反而肆意放纵手下军官作恶,看来朝廷已经腐败到极点。那一刻他就萌生了一个念头,今晚定要潜入张子实府中,诛杀此贼!
临行之前父亲杨浦曾反复叮嘱过他,正值乱世,在外定不可惹生事端,将东西送到之后就赶紧回来。杨文渊虽不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但他却是侠义心肠,眼见百姓生活在张子实的威压之下,他决不能坐视不理!
他转入一个小巷之中,趁着夜色,径直穿过几个胡同,来到了张子实的府门之外。张子实的府门建的雄伟气派,门口两个石狮子威严霸气,两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牌匾上书鎏金三个大字“将军府”!
门外有十二位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守,或持长枪刀剑,或是斧钺流星,将府门守的是密不透风!
杨文渊急忙躲到一旁的巷子里,接着夜色隐匿着行踪,一边观察着守将的动作,只等着他们换防之时再伺机潜入将军府。可是一连等了半个多时辰,也没有见他们换防。
又等了一会儿,杨文渊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另寻他路。他绕到了将军府后门,期盼着后门不要再有守卫。后门外栽种着几棵大柳树,枝繁叶茂,杨文渊几下爬到了树上,将身子隐在树荫中。
果不其然,像张子实这样的人,后门处自然也会有人把守。虽然只有四人,却也是全副武装,手持兵刃,看上去都很厉害的样子。
难道就进不去这将军府了吗!杨文渊叹了一口气。他想直接冲过去打倒四人再进去。但是这必须要出手迅速,而且要一击毙命,不然会发出打斗声,早晚都暴露行踪!
但见这四个守卫目光凌厉,额头青筋暴起,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凭杨文渊现在的武功,虽然能够击倒四人,但也会费上一段时间,到时候打斗声一定会引来其他守卫,自己就算插翅也难逃了!
正思忖间,但听耳畔风声突起,嗖嗖袭向那四个守卫。几乎在同一时间,四人应声倒地,整齐划一,就像是提前安排好了一般!
杨文渊大惊失色,转头望去,但见一个黑影从身后的树荫中拔地而起,几个起落便纵入了将军府中,身形敏捷,速度之快,宛如鬼魅一般让杨文渊心头一寒!
背后藏了人他居然没有发现!郭菩萨当时就说过他不够机警,于是传授了他“暗蕴六识”的心法,但是刚才他一心只想着如何潜入将军府,并没有将心法运转,故此没有发现。
杨文渊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幸亏那人无害我之心,否则我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他杀的!看那人武功在我之上,深夜潜入将军府,不会也是来杀张子实的吧!若真是如此,这世间的血性男儿还是有的!
他纵身跃下,看了看四个守卫的尸体,这一看不打紧,又将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四人的致命伤皆在喉咙,而致他们于死地的凶器居然是四片柳叶!就是刚才树上的普普通通的柳叶!
这是何等的功力才能造成这样的伤害!当时杨文渊在树上的位置距四个守卫约有两丈,那个神秘人在他后面,能够徒手用柳叶杀死两丈开外的四名武功高强的守卫。而且力度、准度甚至连时间都那么一致,如果那人不是有五十年以上的修为,就只能是鬼神了!
杨文渊不敢再想,纵身跃上墙头,翻进了将军府中!
月上中天,万澜皆寂,整个城郭都沉寂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城门外,两个守城的士兵早已紧闭城门,摆好小桌,弄好酒菜正喝的尽兴。一个士兵满脸通红,抓起一把花生米就往嘴里送,边嚼边说:“咱们的张将军可真是厉害啊!河南这个地方因为弥勒军起义而变得动荡不堪,百姓们都想组建义军对抗朝廷。可是张将军一来,就雷厉风行,杀反贼立威,没几日就将这动荡平复了,真可谓是英雄啊!”
“你不知道张将军的本事!”另一个士兵喝了一口酒,道:“听说张将军是兵家出身,武艺高强,是当年镇压弥勒军的重要力量。当年他还是伯颜丞相下面的一个小小的偏将,就是因为在镇压弥勒军的战争中于万军之中射死了赵丑厮,才被皇上重用,派来做了河南的守将!”
“居然能与万军之中射死那个厉鬼赵丑厮,看来张将军果然不是一般人物啊!”先前那个士兵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你我兄弟二人要是能像张将军这样沙场立功,也不枉人间走一遭了!”
“二位军爷好雅兴啊!”一个声音笑嘻嘻的从两人背后传来。
两人惊了一下,同时转身,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笑眯眯的朝这边走来,手里提着一个葫芦。
“干什么的!”满脸通红的士兵喊了一声:“你不知道宵禁了吗!私自外出可是要受杖刑的,你这把老骨头受得了吗!”
“军爷息怒!军爷息怒!”老人笑眯眯的来到两人面前,将葫芦放在桌子上,呵呵一笑:“我老汉年纪大了,晚上经常睡不着,知道二位军爷经常在宵禁之后在这里聊天喝酒,所以老汉我就把我家窖藏了三十多年的女儿红拿来给军爷尝尝!”
“我看看!”那士兵打开酒葫芦,凑上前闻了一闻。只觉一股清香之气扑鼻而来,沁入心扉。
“好酒好酒!”那士兵连叫了两声:“你这老家伙不实诚啊!家里有这么好的酒也不知道孝敬一下张将军,该打!该打!”
老人呵呵一笑:“张将军可是从大都来的,怎么能看得上我们这些乡间烈酒,也不知道二位军爷喜不喜欢!”
另一个也拿过去闻了闻,口水都差点掉出来:“不错不错!”连忙倒了一杯,一口饮尽,回味无穷。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起来。不一会儿葫芦里的酒就已经尽了!
那个士兵醉醺醺的道:“老头,这点酒太少了,家里还有没有,再拿一壶来!”
老汉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军爷,家里确实没了,但是我知道有一个地方的酒更加好喝,我老汉这么多年了,也不曾有机会去过!”
“什么地方?”
“奈何桥!”老汉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狠辣,身形宛如一只猎豹冲向二人,袖中滑出两柄匕首,朝着二人喉咙切去!血溅夜空,两个士兵喉管已被利刃切断,叫也叫不出,喊也喊不得,相互看着对方,满眼尽是惊恐!
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一个老人,居然会有这样快的速度和这样强大的力量呢!
咣当!咣当!二人相继倒在地上!老人看着尸体,恶狠狠的骂道:“该死的鞑子的走狗,害的你郑爷爷白白损失了一壶好酒,你们的这两条贱命也换不来!”
一边说着,他慢慢结下脸上的人皮、面具,白发苍苍的老者瞬间就变成了一个高大挺拔的青年男子!
杨文渊偷偷溜进了将军府的偏殿,轻手轻脚的穿过几个门之后,终于进入张子实所在的寝室。
夜色已深,微微的鼾声在寂静的屋子中显得格外刺耳。杨文渊趁着月色朝床上望去,只见一个身形健硕的大汉,赤着膊,五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他怀里还搂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肌肤吹弹可破,在月色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宛如一块美玉!
那个赤膊男子应该就是这河南城的守将张子实了!想起白天老人说他的种种恶行,杨文渊忍不住心中怒火,就想要冲上去杀了他,还世间一个安宁!可是,他突然感觉到了有些异样!急忙运起“暗蕴六识”心法,去感知这屋子里的一切气息!
果然,他感觉到了在这间屋子里,除了他,张子实,女子之外,还有第四个人!莫非这是刚才在府门外以柳叶刺杀四名侍卫的神秘高手吗?他果然也是来刺杀张子实的!
心念一转间,一个黑影突然从他面前窜过,直奔床上的张子实。手中一片寒光闪闪,直射杨文渊心头!
一声惨叫!响彻在寂静的屋子里!叫声是个女人的,尖利清脆!杨文渊只觉大事不妙,随声望去!只见那个黑影手持长刀刺中一人,那人并不是张子实,而是方才那位赤身裸体的女子!
“你是何人?竟敢来刺杀本将军!”张子实怒吼一声,趁着黑影还未拔刀撤退,猛地一掌拍来,打在那人左肩头。那人痛哼一声,向后退了几步!
杨文渊已经知晓了方才发生的一切。在那个神秘高手突袭张子实的时候,张子实已经早有发觉,在他将刀刺过去的那一刻,张子实抓起了床上的女子为他挡了下来!这等草菅人命的畜生,不配活在世上!
杨文渊纵身而起,奔向张子实。手中长枪出手,直取张子实面门。
“还有一个!”张子实哈哈一笑,抓起女子的尸首,挡在了身前!杨文渊见状大惊失色,慌忙一甩枪头,一枪刺偏,钉在了床头的木头之中!他的整个身子也暴露在了张子实的面前!
“去死吧!”张子实怒吼一声,举掌朝杨文渊拍来。杨文渊一时躲闪不及,浓烈的掌风呼呼袭来,让他透不过气来。
突然,眼前寒光一闪,鲜血喷溅而出,洒在地面上,一只断手在他面前飞起,旋转,落地!
城门外,那个高大挺拔的青年男子从怀中抽出一柄长刀,一刀劈开了门上的原木,推开了城门。
门外,出现一大队人马,大概二三百人。举着火把,手持长枪弓箭,一面大旗上书一个“秦”字!队伍前面,是一个骑白马,身着紫衣的女子,脸上戴着面纱,看不清楚样子,但见她身子曼妙,长相也定是倾国倾城!
青年看见女子,微微一笑,大声喊道:“恭迎秦将军座下潇湘妃子进城!”
杨文渊看见出手相救之人,正是那个神秘高手!张子实断了手臂,惨叫一声,倒在了床上左右打滚!惨叫声引来了大队人马,皆长枪大刀冲进房间,将二人团团围在中间!
在几个火把的照耀下,杨文渊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那是一个十分俊秀的少年,年纪看上去和杨文渊差不多,着一袭青衣,手中一柄青色的刀,他的眼神深邃而悠长,像是蕴含了整个星空在其中!
少年看了看杨文渊,笑了笑:“没想到还有人跟我一样想要刺杀这个畜生,既然都到这个地步了,不如我们一起杀出去吧!我叫萧青衫,还未请教!”
杨文渊微微一笑:“在下杨文渊,愿与萧兄一同而战!”
萧青衫默许的点点头,挥起长刀冲进了人群之中。他的身形十分诡异,在刀剑人群之中游走,如行大道一般平坦,刀剑不曾未伤他分毫,反而是他手起刀落,接连有人倒下!
好俊的功夫!杨文渊暗自赞叹一声,拔出长枪也杀了过去。枪如游龙一般没入人群之中,左右一拨,便刺倒了好几人。
两人出手迅速,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将所有人都打倒在地。杨文渊朝萧青衫赞了一声:“你的武功好厉害啊!”
萧青衫微微一笑:“你的也不差!”说着,他转身走向张子实。他因为断了手,失血过多,脸色变得极为苍白。他恶狠狠的望着萧、杨二人,怒目圆睁:“你二人是来杀我的吧!我张子实偏偏不让你们得逞!”
他怒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床头撞去,想要一下撞死在那里。谁知萧青衫手疾眼快,电光火石间已飞出一脚,将他踹回床上,冷笑一声:“不好意思!这个愿望,我还不能满足你!”
说着,举起长刀砍了过去!
血乱长空……
即已杀了张子实,两人也松了一口气。萧青衫扯下床单,将张子实的头颅包在里面,然后问杨文渊:“你为什么想来杀他呢?”
杨文渊答道:“我听这里的百姓说了,张子实这个人欺男霸女,乱杀无辜,百姓们都是敢怒不敢言,这种人就是畜生,人人得而诛之!”
还未说完,但听门外喊声四起,火光冲天。二人心中皆是一惊!莫非张子实手下的亲兵来了!
二人急忙跑出房间,只见偌大的将军府园之中早已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几百个身穿青衣的人或是在处理尸体,或是在收编降兵,一个身着紫衣,脸遮薄纱的女子正指挥着众人,井井有条!
听见声响,女子随声望去,正好看到了萧青衫与杨文渊二人。一双秀目盯住二人,问道:“你们是何人?张子实的亲兵吗!”
但听她声音宛转悠扬,清脆动人,像是夜莺一般动听。萧青衫微微一笑,解开包袱,张子实的头颅骨碌碌的滚落在地。
满院的人都大惊失色,这张子实虽不是数一数二的江湖高手,好歹也是在沙场上经历过生死之人,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死在了这个青衣少年的手中!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个青衣少年到底是何种身份!
紫衣女子秀目望着萧青衫,问:“这张子实是你杀的?”
萧青衫摇摇头,道:“我哪有这么厉害,张子实是我和身边的这位杨兄弟联手所杀!”
“二位少侠为何要杀张子实?”紫衣女子继续问道。
萧青衫还未开口,杨文渊已抢先答道:“张子实欺男霸女,鱼肉百姓,此等畜生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他说话掷地有声,正义凛然,高亢的声音响彻在众人耳畔,久久不去!
紫衣女子望着杨文渊点了点头:“二位英雄侠义之心,天地可鉴,我萧燕雨实在是佩服佩服!”
听到女子报了名号,萧青衫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大叫一声:“叛教之徒萧燕雨,还不快快跟本公子回去请罪,更待何时!”
杨文渊吓了一跳!这又是怎么回事!萧公子和这个紫衣女子认识吗!那三百多名青衣人也大惊失色,这个少年是什么人,竟敢直呼萧妃子的大名!
紫衣女子望着萧青衫良久,突然噗嗤一笑,几步走到萧青衫面前,在他脑门弹了一下:“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家伙,怎么跟你姐姐说话呢!”
姐姐!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萧妃子居然是这个青衣少年的姐姐!杨文渊看着两人,震惊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萧青衫看着杨文渊,笑着说:“她的爹爹和我的爹爹是亲兄弟,我叫她爹伯父,所以她是我的堂姐!”打消完杨文渊的疑虑后,他又转身看着萧燕雨,像个孩子一样:“阿姐呀,已经五年没见了,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是我认不出你才对吧!”萧燕雨咯咯一笑:“我走的时候你还是一个流着鼻涕,爱哭鼻子的小屁孩,没想到五年没见,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快让姐姐看看!”
萧燕雨抓着萧青衫的双手,目光中透露着浓浓的爱意:“你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吗,百川他们没跟着来吗?”
萧青衫楞了一下,突然低下头:“我是自己逃出来的,这几年发生了很多事,等有时间我跟你慢慢说!”
萧燕雨轻叹一声:“叔父去世的消息我已经知道了,但是你不在教中为他守孝,而是一个人跑出来了,是不是被天宇所逼!”
萧青衫摇摇头:“是我自己要走的,和大哥无关!还有啊,姐!你干嘛要戴着个面罩啊!江湖第一美女的脸还不能随便让人看吗!”
说着,萧青衫手疾眼快,一把揭下了萧燕雨脸上的薄纱。但见她鼻梁高挑,冰肤玉、肌,面若桃花,樱唇微启,脸型瘦小却不让人觉得干枯,宛如一个月下仙子,不,比仙子还要美!
杨文渊看了一眼,竟然看的痴了,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