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见到看似温柔实则威严的白母,朝县令就差没下跪了。
“朝县令请坐。”白母微笑示意。
朝县令诚惶诚恳连忙坐下。
“是这样的,我家小良啊,实在是因为之前流夫人的去世过于伤心,暂时对女人没什么心思了,这朝宝啊放在我们白府后院也是虚度时光,正巧,和我们小良的侍卫看对眼了。。。”
“这可是死罪啊!”朝县令惊出满身冷汗连忙跪下!“是下官没有调教好这不要脸的贱货!”
“诶,县令别急呀。”白母连忙扶起朝县令,“县令也知道我儿是个专情的,朝宝虽是我白府的妾室却从未侍寝,我儿体恤属下,就想将她许配给阿烈,我啊,看朝宝这孩子憨厚可爱,就想收她为白府义女。”
“是是是。”朝县令心里知道,白府大夫人是没指望了,但是能捞个白府义女也是好的。
他一个小小县令的女儿居然成了白府的义女!
这也没比白府大夫人差!
“只是。。。”白夫人话说到这儿面色一冷,从桌上拿起一叠银票。
“这是白银三千两,足够你一家人大富大贵一辈子了,我白府就想跟你买两个人!”
听了这话,朝县令这才明白一切已去!
“朝宝以后改姓白,反正朝县令家中女儿众多,卖我白府一个当也无所谓,另外,朝县令家中三夫人早就年老色衰不受宠爱了吧,既如此,与其家中多养一个吃饭的闲人,不如也将她卖进白府作为我的陪伴婆子吧。”
决定买人这事,是白母自己决定的。
阿烈这小子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她很清楚这孩子各方面天赋颇高,自己儿子又有意培养他带兵打仗,那么这个贪婪势力小人朝县令必然会借着女婿的名声贪污腐败欺压百姓,有这样的岳家阿烈绝对要倒霉。
所以这人,是必须要买下来,这样才能彻底跟这个县令断绝关系。
朝宝出嫁,就当作白府小姐出嫁,这就是为什么要朝宝改姓的原因了。
史上达官贵人因为体恤属下赏赐貌美的小妾给属下的事并不少见。
将义妹变成自己女人的也不罕见,比如当代夜帝――烧帝就是其中一例,当年烧帝巡国时在青楼里认了一个义妹,为她赎身,谁知一年后,这义妹却进宫当起了美人。
再比如,福山王妃就曾是王爷的义妹,之后,就拜堂成了夫妻。
当然,前者只是并不被人看好的色相之爱,毕竟那青楼的义妹进宫后没有得宠多久就被夜烧喜新厌旧了,后者却成为了一段美满佳话!
可是像白良这样将小妾变成义妹的,却是头一回!
且这个义妹还改了姓要以白府二小姐的名义嫁给白良的属下。
本来街坊上就一直有传言白良为人专情从未宠爱过几个妾室。
看来,确实如此!
这几个妾室,都还是清白之身。
白良心中,还是从来只装过那个因为流产而死的京城第一才女流小姐。
白府双喜临门,先是新收的义女也即是白府的二小姐订婚,说是订婚,其实二小姐也不回青山天天在白府养着,和那个定亲对象――白府的护卫队长在白府天天相见!
这点大家都是羡慕妒忌,这么体恤属下的官员可不多见。婚事都包到这份儿上了,不仅如此还怕他们两个日夜思念不把人分开。
殊不知订婚当天阿烈都是臭着一张脸的,主要他还是嫌弃那小包子太黏人、太麻烦,哭的声音太大了。
可想想她嫁给别的男人,阿烈觉得不能接受。
紧接着是白府三小姐出嫁,夜长海虽说是闹着玩的,还是送了琳琅满目的聘礼,将白府的货仓装满不说,多下来的都只能放院子里了。
白良无奈,只得写了大笔嫁妆单子,一边写一边心里疼着。
夜长海送来的虽不乏奇珍异宝,但白府送出去的可都是他多年收集的风雅之物啊!毕竟和皇家联姻白良还不敢小气。
看着嫁妆单子,白良脸都绿了。
夜梵叶这几天苦恼死了,因为他进不去白府了。
白府的暗卫似乎是专门为他而设一般,只要他一进去就被拦了下来,再往里走就直接拉开架势要开打,明着暗着都不行。。。
“王爷,并不是我们不让您进去,是大人不让。”夜梵叶再次来的时候正好碰到老李叔。
“大人既说了,手底下的人就算打不过王爷您,拼了命也不会让您进去的,除非您真想把这白府的侍卫都杀了,解铃还须系铃人,王爷不妨下朝后去问问大人?”
夜梵叶看了眼白府墙上的侍卫们,这几天,他都快成这些侍卫的免费训练师了,看来,某人心里的算盘打得真好。
白良这边全然不知,忙活了一个多月,终于将白凝给“嫁”了出去。
白凝出嫁那天,游国公主作为侧妃也一同嫁入了王府,路过的百姓都感慨,白府虽最近越来越低调了,但是地位却一直越来越高,白府的嫡小姐已然胜过一个小国的公主。
确实,白良最近的确越来越低调,在朝中发言也越来越少,反而朝中的新秀们露面的机会颇多,无论是已经位高权重的莫封远张谈风李冰,还是后来的一些六部的年轻官员。
因此盼望白良玩火自焚的一群人也始终没盼到这火燃起来,反而这团火球在白良的手中玩转出了各种随意的形状。
“听说游国盛产玉石,怎么公主嫁到咱们大夜只是个侧妃啊!”
“说你没见过世面你还真没见过世面,一个游国算什么,还没我们大夜一个青州大,青州也盛产玉石,当然还是咱们的白三小姐地位更贵重。”
“是啊,虽然现在白相不怎么露面了,但别忘了白家可本就是富可敌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