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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荧,现在的大千界是什么情况?”句芒紧紧跟在太阴幽荧身后,前方幽荧每走一步万物便垂下头,仿佛不敢直视这一位神灵。
句芒见状轻轻叹了口气,右手轻轻一挥原本垂下头濒死的植物便再度恢复生机,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化。
“你稍稍注意些,这里不是大千界,烛照不在这里,没有人能抵抗你的太阴之力。”句芒顿了顿开口说。
“……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么?”幽荧回过头看着句芒,见原本几近枯萎的植物再度焕发生机幽荧也忍不住皱眉,四季之神都这么喜欢垂恩么?
句芒闻言,微微摇头,沉声道:“不,我只是提醒你,这里的生命都很脆弱,你的太阴之力在这里太过强大,可能会无意中伤害到它们。”
太阴幽荧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们四季之神都如此喜欢垂怜这些无关紧要的生命吗?不过,你为什么要跟随我?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我不信你只是为了所谓的大千界危机。”
句芒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随即摇摇头,“抱歉,我并没有什么其他目的,我只是有件事不明。”
“什么事?”
“当初大千界天蚩族被灭族时,你们号称中立的人在何处?极北之地的烛九阴,与噎鸣,以及太阴幽荧与太阳烛照,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天蚩族被灭族,你们到底是出于何种缘故不敢出手呢?”
幽荧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如寒冰般注视着句芒,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句芒,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句芒摇了摇头,沉声道:“不,我只是好奇。天蚩族的灭亡,对大千界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损失。我想知道,当初你们为何选择袖手旁观。”
幽荧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句芒,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天蚩族的灭亡,并非我们所愿,但有些事情,即使是我们也无法改变。”
句芒皱了皱眉,不解地问:“为何?以你们的力量,难道还无法保护一个族群吗?”
幽荧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句芒,大千界的水比你想象的要深。天蚩族的灭亡,背后涉及到的力量,远超过我们的控制。我们不是不想出手,而是不能出手。”
句芒闻言,心中一惊,他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如此复杂。他沉声道:“那现在呢?大千界的情况如何?我们是否能够做些什么?”
幽荧转过头,继续前行,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现在的情况更加复杂。圣君的野心,以及他背后的力量,都在蠢蠢欲动。我们需要更多的支持,更多的力量,才能应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句芒紧随其后,他能感受到幽荧话语中的沉重。他沉声道:“那我们该怎么做?”
幽荧停下脚步,目光投向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她缓缓开口:“我们需要找到更多的盟友,需要找到能够改变战局的关键。而这个关键,或许就在残存的九黎族身上。”
句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九黎族?他们真的有如此重要吗?”
幽荧点了点头,沉声道:“据我所知,现在的九黎兵主或许就是当初天蚩族的首领,不过也只是猜测,当初那人与天蚩族首领一同消失,我老是觉得他还没死,不过这只是个猜测罢了。”
句芒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好,那我们就去找九黎族,找到姜天昀,揭开他的真实身份。”
幽荧微微点头,她的目光再次投向远方,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希望他能给我们带来惊喜。”
幽荧深深叹了口气,现在的大千界已然有了混乱的前兆,太阴与太阳分离,烛九阴陷入沉眠噎鸣避世不出,现在唯一能够顶住压力的中立派怕是只有太阳了。
“烛照你可得撑住啊,现在的大千界只有你能扛住了……”幽荧喃喃自语道。
此刻句芒眼中闪过一丝猜疑,按理说他们作为中立派不该受到任何束缚,圣君也不没有任何理由去约束这些神灵,但为何会有如此顾虑?看来这其中还有些其他原因。
话分两头此刻另一边的祝融循着蓐收的气息连续追逐一天一夜才勉强赶上蓐收,但此刻蓐收的眼中却已然没了那股温柔。
蓐收端坐在一座城池之上,目空一切的眼神仿佛早已看透世间万物,见到祝融前来也只是眼神微变,忍不住冷笑一声。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居然追到这里来了。”蓐收缓缓起身,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怀念。
祝融见状,微微皱眉,沉声道:“蓐收,我知道你现在听不进去我说的话,但四季皆秋之地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
蓐收冷笑一声,眼中的怒火更盛,随即唤出一柄金色镰刀,厉声喝道:“祝融,你还敢狡辩?!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会使用如此炽热的火焰?!那些恶灵,那些无辜的生灵,都因你而死!”
祝融见蓐收情绪激动,知道此时不宜硬碰硬,便沉声道:“蓐收你冷静!给我些时间,我一定会查明真相,给那些无辜的生灵一个交代。”
蓐收微微一怔,握住镰刀的手也微微放松,但下一刻一道声音响起,却再度坚定了蓐收的心。
“如此炙热的烈火,除了祝融大人之外,怕是无人能出其右了吧?这真相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倒还真不好说。”
应乘风不知何时已然站到蓐收身边,看着面前陌生人的出现,祝融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他能感受到应乘风身上散发出的不寻常气息,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小白脸,你这是什么意思?”祝融沉声问道,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应乘风,仿佛要看透他的内心。
应乘风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祝融大人,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四季皆秋之地的火焰,与您的火焰如此相似,这难道不让人怀疑吗?”
祝融冷哼一声,沉声道:“你最好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否则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破城池!”
蓐收听到应乘风的话,眼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紧握着金色镰刀,目光如炬地盯着祝融:“祝融,你还有什么话说?!”
祝融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解释已经无济于事,自己必须找到真正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沉声道:“蓐收,我知道你现在不会相信我,但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应乘风见状,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轻声道:“蓐收大人,您看,祝融大人已经默认了他的所作所为。您应该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蓐收眼中的怒火更盛,他大喝一声,挥舞着金色镰刀冲向祝融。
祝融眼神落在应乘风身上,虽说没有直接证据但这把火想必也和这个小白脸八九不离十了。
正当祝融要出手之际,一道无比灼热的气息瞬间落在祝融面前,不等蓐收反应过来一道佛掌已然落下,刹那间金光大盛,将这一方天地照亮。
应乘风见状忍不住一怔,这两道气息自己绝对见过,堕神山之行便是这二人为姜天昀挡下阻击,为姜天昀争取杀了自己的机会,没想到这么久不见这两人居然已经达到了孽镜境实在恐怖。
金光散去李枫霖手持双脊金煌枪站在祝融面前,禅心微微吸了一口气,随即双手合十面带笑意地开口说:“阿弥陀佛,九黎堂座下金佛堂堂主禅心,这厢有礼了。”
李枫霖则是眼神淡漠地看向应乘风,手中双脊金煌枪忍不住举起,杀气之锐利直逼应乘风。
应乘风面对李枫霖的杀气,却并未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轻轻挥了挥手,一道无形的力量将李枫霖的杀气化解于无形。
“李枫霖,禅心,你们九黎堂的人还真是无处不在啊。”应乘风淡淡说道,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缓缓开口:“不过,你们以为就凭你们两个,就能阻止我吗?”
李枫霖冷哼一声,手中的双脊金煌枪微微颤抖,仿佛随时会发起攻击。禅心则是双手合十,面带微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觑的战意。
“哈哈哈应先生误会了吧?我和枫霖前来可不是为了挑起争斗。”禅心淡淡一笑开口说。
“哦?那来此的目的是?”
“为了把夏神祝融请回去。”
祝融闻言看向禅心,眼神里多了一股疑惑,事情还没有解决又怎么能先走一步?但禅心却以一种不容置疑地口吻,继续说:
“至于四季皆秋之地的情况,我们自然会给一个结果,不过不是现在罢了,并且得知自己夫人的力量被滥用,李将军那可是颇为气愤呐。”禅心有意无意地让过身子,让李枫霖直面应乘风。
烈焰外加尸气,怕是只有这种可能性了,曾经有一位著名的侦探曾经说过,当你排除了所有可能性,不管最后的答案有多荒谬那都是正确答案。
应乘风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哦?李将军的夫人?这倒是头一次听说,若是有机会,还请引荐。”
“放心,我会亲自拿着你的头告诉她,就是这厮挑拨离间。”李枫霖淡淡开口道。
应乘风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他能感受到李枫霖话语中的杀意,这不是在开玩笑,李枫霖是真的有杀掉自己的想法。
“李将军,何必如此动怒?我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罢了。”应乘风沉声道,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李枫霖,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破绽。
李枫霖冷哼一声,手中的双脊金煌枪微微颤抖,仿佛随时会发起攻击。禅心则是双手合十,面带微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觑的战意。
“应先生,挑拨离间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禅心淡淡说道,他的目光在应乘风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缓缓开口:“你的目的,很有意思。”
应乘风微微一怔,随即开口道:“哈哈哈,禅心大师喜欢便好。”
“阿弥陀佛,不过李将军说的不是玩笑话,还请应先生注意些,别突然人首分离那可就没戏唱了。”
“多谢禅心大师赐教,应乘风记下了。”应乘风皮笑肉不笑,微微点头,眼睁睁看着禅心与李枫霖带着祝融离开,本来以为九黎堂会晚一些再发觉,看来还是低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