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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日当空,金碧辉煌的锦阳宫,殿门紧闭,严肃又寂静。
锦阳宫侧书房内,秦多多独坐金椅,趴在龙案上,胳膊伸得笔直呼呼大睡,姿态懒散如蛆。
外殿的门突然被打开,永乐披着淡粉色披帛,翠儿穿着与往日不同,穿着一身单薄的粉色轻纱,怀抱一把墨绿色的古琴,紧紧跟在永乐身后。
永乐步伐缓缓,脚底无声,双手端在小腹前,翠儿也同样地,怀抱古琴跟随着。
进入大殿,轻轻推开御书房的门,看到趴在龙案上熟睡的秦多多。
听到推门声,秦多多猛然睁眼,他被梦中惊醒,紧忙吸口冷气,坐了起来,转头四处张望。
大梦初醒,他迷迷糊糊地看到了永乐和翠儿,越来越清晰,后拍了拍脑袋,嘴里算是松下口气,“你们怎么来了?”
永乐本不想惊扰秦多多,见到秦多多醒了,翠儿先是原地屈膝行礼,永乐缓缓走上前,一脸愧疚,“永乐只想找皇兄说会话,不曾想打扰了皇兄休息。”
秦多多探头一望,看着翠儿手中的古琴,“你们要做什么?”
听到秦多多的话,永乐转头对翠儿微微一笑,翠儿将头一点,怀抱古琴走到一旁,永乐又转过头,“皇兄,永乐近日琴技大有长进,特来为皇兄弹奏一曲。”
秦多多没有理会,闭上眼睛,再次趴在龙案上。
翠儿已经将古琴摆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站在一边等待永乐。
永乐见秦多多劳累,便没多问,缓缓转身走到翠儿面前,小声道:“翠儿,你快去吧。”
翠儿红着脸,低着头点了点,犹豫了下,终于鼓足勇气,朝着秦多多轻步走去。
望着走向秦多多的翠儿,永乐微微一笑,转身来到琴前,缓缓坐了下去。
翠儿脚步轻轻,来到秦多多身后,望着趴在桌上的秦多多,又转头看着永乐。
永乐头一点,微笑着,双手在琴面上弹奏起来,曲子很舒缓,渗入心田。
渐渐地,秦多多闻到了一股迷人的香气,那是翠儿身上的气味,一种淡淡的花香。
翠儿轻轻将右手搭在秦多多肩膀上,身子紧贴着他,轻柔的丝纱像水一样滋润着他的皮肤,柔软的身体像棉花一样,包裹着他的身体。
秦多多猛然睁眼,但他愣住了,突如其来的暧昧令他显得不知所措,同时永乐那边的琴声也越来越激烈,琴声中仿佛蕴含着一股“战意”,令人心神不宁。
随着曲子,所有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秦多多完全清醒了,但大脑却一片空白,仿佛睁眼做梦。
他生生吞了口唾沫,翠儿小心翼翼地往他怀里送身子,前胸接贴着他,恨不得融进他的身体。
销魂的香味,激情的曲子,滚烫的身体,不宁的内心,秦多多呼吸都开始颤抖了。
翠儿好像一块洁白的美玉,细嫩柔滑,令他难以释手,却又不敢触碰。
这时,秦多多突然回过了神,一把将翠儿推倒一旁,猛然而起,盯着翠儿怒斥:“你们在做什么!”
听到秦多多怒斥,翠儿急忙跪了下去,紧低着头,浑身缩在一起颤颤发抖,“翠儿该死!求陛下饶命。”
永乐停止了弹奏,曲子就好像断了的流水,她缓缓站了起来,急忙解释,“皇兄息怒,这不怪翠儿,都是永乐要她这么做的。”
秦多多抬头盯着永乐,怒声如雷,“你们为什么这么做,你们究竟有什么企图!”
永乐双手捧在小腹前,显得淡定,“永乐见皇兄近日太过劳累,所以想让翠儿陪陪皇兄。”
秦多多听闻更是暴怒,伸手怒指永乐,长袖随之向上摆起,“你竟然让一个卑微的奴婢来侍奉朕,你是看不起朕吗!”
永乐向前一步,却被古琴阻挡,“不是的,翠儿是从小和永乐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永乐是信任她才让她来侍奉皇兄的。”
听闻永乐之话,秦多多将头低下望了望地上的翠儿,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脸,后放下手。翠儿急忙紧低下头,全身都由秦多多玩弄于掌心。
秦多多抬起头,对翠儿不屑一顾,冷哼一声,“就这姿色,也只配做个奴婢。”
听到秦多多的话,翠儿一惊,头脑气血猛然上冲,差点没晕过去。
她的心在这一刻凉了,甚至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甚至在这里的每一秒都变成了煎熬:甚至想一头撞死墙角,但想到一旁站着的永乐,她含住了泪水。
永乐也望了望前方的翠儿,见秦多多这般态度,也不好再说什么。
长乐宫内,所有侍女守在外殿,内殿大门紧闭。
内殿中,陈国公身穿金色官服,站在门前,陈太后穿着一身鲜红色的袍子,坐在鲜红色的大案前。
陈国公背着双手,突然开口道:“妹妹,近日我发现武皇帝和平常不太一样了。”
太后目不转盯地盯着手中的奏折,“兄长,你的意思是?”
陈国公思绪片刻后,“妹妹,你有没有觉得武皇帝是在装疯卖傻?”
太后仍目不转睛,“何以见得?”
陈国公微微摆了摆头,“只是直觉。”
太后微微一笑,“兄长多虑了,他若真有能力,这大权交给他又有何妨?不过物归原主罢了,哀家倒落个清静。”
陈国公叹了口气,“那只怕我们陈家在朝廷中的地位会一落千丈,到时不说武皇帝会对我们怎样,单说那些对我们虎视眈眈的世家,就能整垮我们。”
太后微微将头一点,盯着奏折,“这也是哀家所担忧之处。”
陈国公向前一步,“对了,他来了,就在外殿。”
太后猛然放下手中的奏折,缺犹豫起来,又端起了奏折,显得不屑一顾,“哀家还有许多事未曾处理,不见。”
陈国公再向前一步,“妹妹,何必抑自己,你还年轻,哥不想看着你老死深宫。”
太后默不作声,不理不睬,陈国公见情却举手一拍,大喊:“方正,还不快进来?”
听到陈国公的话,太后忙抬头,“哥!哀家真的还有许多事要做!”陈国公却笑了,“什么事比你们的事更重要?”
说话间内殿门开了,方相从门外走了进来,扇着一把白色折扇,穿着一身青衣,两条长袖飘飘荡荡,浓眉大眼,仪表堂堂,玉树临风,走路步伐沉稳,一脸春风洋溢。
太后见到方正,急忙将头低了下去,面红耳赤,顿时充满少女的羞涩。
方相站在陈国公身旁,缓缓扇着折扇,侃侃而言:“谁说巾帼不让须眉,在我面前还不是轻易就败下阵来?”
太后紧低头,少女的羞涩难以隐藏,陈国公拍了拍方正的肩膀,对方正笑了笑,后缓缓退了出去,关上门。
“哥……”
门上一响,太后急忙抬头,但话未出口就看见门前的方正,又迅速落下头,紧紧盯着奏折,心神不安。
方正扇着折扇,走向陈珍儿,“珍儿,凡尘琐事交给我与你哥处理即可,你不必如此辛苦。”
太后一言不发,喘息声回荡在大殿内,方正合起手中的折扇,将折扇放在红案上。
折扇正好放在她的视线内,她急忙避开,昔日太后的神威,在此刻化为泡影,在方正面前,她变得娇嫩不堪。
方正伸手拂过她嫩滑的脸蛋,她却毫无反应,心跳如擂鼓,任由方正摆弄。
方正闭上眼,仰起头,深吸一口气,“多少年了,你一点也没变,告诉我,你爱我吗?”
陈珍儿犹豫片刻,微微点头,却又急忙摆头,“哀家,是……”
话未出口,方正突然转身抱住金椅上的陈珍儿,“老皇帝根本没有碰过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可你为何不敢承认对我的爱!”
陈珍儿默不作声了,应为方正的怀抱实在太舒适。
方正不留余地,直接低头吻向陈珍儿的嘴唇,陈珍儿也瞬间释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颗寂寞以久的心。
大殿内干柴烈火,二人的喘息声充实着这个小世界,他们怀抱着,谁也不愿意松开手。
渐渐地,方正松开了陈珍儿的嘴唇,“你,爱我吗?”
望着方正的眼神,陈珍儿微微点头,喘息着,“爱,可是……”
不等话说完,方正突然托起陈珍儿的大腿,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他盯着她的眼睛,许久后,“女人,再怎么坚强也不能没有男人,如果需要,今后微臣可以随叫随到。”
陈珍儿躺在方正怀里,毫不挣扎,双眸满含泪光,样子楚楚动人。
她微微将头一点,又微微一笑,毫不像个太后,倒像个慌了神的少女。
红色的袍子下,漏出她修长的大腿,洁白的皮肤,是完美无瑕的白玉。
方向抱着她,朝前方挂满红丝帘子的大床走去。
陈珍儿的鞋子落到了地上,一只洁白的嫩脚露了出来,太后的威严完全没有了,越来越浓的是美丽。
方相轻柔地将陈珍儿放到床上,将她的另一只鞋子脱了下去,“珍儿,你真美,你的每一处身体,都真香。”
陈珍儿不敢说话,也不会说话了,这还是她初次被男人抱上床,一切都好像做梦一般,却生怕把梦吵醒。
方正笑了笑,爬上了床,压在陈珍儿身上,“好好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事。”说罢他疯狂地在陈珍儿身上吸允起来,陈珍儿感受着,她的心在颤抖,血液沸腾起来。
紧闭双眼,第一次被人霸占身体的感觉令她有气无力,很快就有了一种魂飞魄散的感觉。
放下了心中的一切,变得大胆起来,原本还存在的一丝戒备,原来还存在的意思雅态,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愈来愈疯狂。
不到片刻,她的凤体就被方正占有,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充斥着整个大殿。
外殿,侍女门对立而立,内殿突然传来喊叫声,使几个不懂事的侍女紧张起来,急忙往内殿张望。
一旁几名懂事的侍女拦住了她们,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相互传达着,很快所有人就都知道真相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