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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口象身的巨大铜壶,身材瘦小玲珑的中年女士,二者之间充满令人震撼的不协调感,此刻却偏偏是这般和谐的结合在一起。她满头灰发被一丝不苟的打理成个球盘在头顶。脸部的皮肤白里透红几乎看不出岁月痕迹,一双明眸亮晶晶,声音略带嘶哑,充满中性的魅力。
女人一进门便上下打量三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何小妹身上,凝重道:“看来高人就是这位小妹妹啦。”
何问鱼咯咯一笑,站起身比划道:“我可不是什么高人,但个子还真比你高好多。”
邱凤芝是老牌的化劲功夫大师,经验丰富眼力了得,一进门只看三人坐姿便分辨出何小妹功夫了得,深不可测。只道这女子是因为功夫修养到了,驻颜有术,所以看上去才这么年轻。却没想到何小妹讲话竟也这么天真烂漫,闻言不由一怔。
许三笑问:“您就是邱凤芝,邱大掌柜?”
女人道:“我是邱凤芝。”转头看着许三笑,问道:“阁下是哪路的朋友?”
许三笑微微一笑,“邱大掌柜赏几杯茶,咱们有话慢慢盘。”
邱凤芝额首,道:“来的都是客,请用茶!”说着,从一旁桌子上拿过几只茶碗,熟练的摆在许三笑面前,将手中大铜壶高高举起,一道水线直奔许三笑面前的茶碗,但见水在碗中飞转,堪堪高过碗口,硬是滴水不漏。鲜亮金黄的茶汤散发着动人的芳香,色、意、味俱全。
许三笑将第一杯端起,用尾指在茶汤里轻轻一蘸,在碗中画了个圈,碗中的茶汤立即飞快旋转起来。许三笑巧妙的拨动几下,茶碗中逐渐形成了一个水漩,随着不断旋转,形成了一个中空的水柱。
邱凤芝端着铜壶,不动声色道:“好手段!原来是同道中的大师父到了,不敢请问,您在那座山门中修行?”
“左道,许三笑!”
邱凤芝听过许三笑的名头,面容一凛,心中暗惊,这就是把马二龙逼入一贯道的左道嫡传弟子?想不到竟这么年轻。道:“原来是许先生,难怪有这样的手段。”点点头又道:“真是失敬了,但不知许先生这大年初五的不在歇马镇待着,跑到我这来不知有何见教?”
她说话的方式很老派,神情举止从容不迫,精神修养竟深过了她的功夫境界。许三笑判断她的精神修养大约在八重天的样子,道:“当着真人不说假话,我今天来是想请邱大掌柜帮忙传句话。”
邱凤芝沉吟道:“传话?许先生来错了地方吧?”
许三笑淡然笑道:“邱大掌柜这是当着明人说暗话。”
邱凤芝笑道:“总得请许先生多露几手,咱们才好说话呀,不然被同道听说了这件事,人家会以为一贯道山南大掌柜是个胆小的女流之辈,被许先生几句话和一杯茶就给吓住了。”
许三笑心知江湖初会盘道一事不能免俗,道:“大掌柜请尽管划下道来。”
邱凤芝道:“我这把壶,许先生以为怎样?”往前一伸,递到许三笑面前。
许三笑点头道:“很好。”伸手接过来,拿在手中举重若轻,意态十分轻松。
邱凤芝露出意外的神情,打量着许三笑,道:“想不到许先生道行精深,手上的功夫竟也这么了得。”
许三笑道:“见笑,不过是有几斤蛮力罢了。”握住壶柄,手上下掂量一番,又道:“大掌柜这把壶,底厚三寸,内饰火龙纹,里边的水加温后几个小时内凉不下来,真是一把奇壶。”
邱凤芝傲然一笑,问道:“今儿咱们来个盘壶问道,以茶会友,许先生说的这把壶的妙处一点不假,还有吗?”
米粒儿端起一碗,放在唇边品了品,接过话头道:“这把壶煮的是三江水,泡的是五岳茶,沿用至今三百多年,各种茶香已经沁入壶身,用它泡出来的茶香气四溢,沁人心脾,心境不同的人因此能品出不同的味道来。”
邱凤芝看着米粒儿,动容道:“说的妙!连我也只知道它能泡出人生百味来,却没想过这味道本出自人心。”又对许三笑说:“许先生不但自己道行精深,连身边的道侣也这般见识不凡。”
何小妹也学着米粒儿的样子端起一碗来,邱凤芝忌惮她功夫了得,一直觉得她是深藏不露,见她品茶,只道更有高论,目不转睛的看着。何小妹咕嘟咕嘟满满喝了一碗,抚着胸脯道:“噎死我了。”原来是一口糕点吃急了。
邱凤芝大感失望,心想,原来这个看起来功夫高绝的少女是个智障。这么大的人,做起事来倒像个几岁的孩子。但许三笑掬水成柱,单手执壶的本事已足够令她服气,米粒儿对茶道的理解更让她心生攀交之心。
“许先生不愧是左道嫡传,年青一代人物中的佼佼者,道行高深令我心服口服,现在可以说一说你们的来意了。”
许三笑将铜壶还给邱凤芝,道:“邱大掌柜,这道就盘到这吧,我知道马二龙现在已经是一贯道的人,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请邱大掌柜代为转达一声,二月二龙抬头这天,我在遁龙潭天人合一道场开坛论道,赌术定输赢,赌注有三,左道正宗的身份,重阳遗稿和郭侃藏宝中的十八尊金佛。”
邱凤芝大吃一惊,刚想详细问几句,许三笑却不愿多说,起身抱拳道:“多谢邱大掌柜盛情款待,所托之事还请别忘记转达。”
许三笑三人回到紫竹林大宅,一下车便见大门口停了一辆奥迪车,看牌照,竟是苏丽娜的车。
亭亭玉立的米花穿了一身淡粉色少女装,抱着佛面罗汉猫从车上下来,见米粒儿,兴奋地跑过来,叫道:“二姐。”
米粒儿惊喜的:“幺妹,你们咋个来了?”
米花道:“村子里过年总是老样子,大姐演的第一步电影要上映了嘛,还认识了一个外国人,妈带我来看看撒。”
米兰之前在霍平潮的关照下,不但得了蓉城最美女孩的前三名,还参演了著名导演马大强执导的贺岁大片【最后的晚宴】,在里边分别扮演了三个宫娥的角色,还有几句台词。对于她这种非科班出身的年轻演员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机会。
何小妹高兴的过来拉住米花的手,道:“米花不穿运动服,真好看。”她称米粒儿叫姐姐,却从不叫米花做姐姐,对许三笑也一向直呼其名,谁也不知道她这些称呼是怎么区分的。
苏丽娜从车上下来,冲许三笑微笑点头,对何小妹说:“这下子有人陪她了,过年这几天说什么在村里都待不下了,人家霍总那么大的人物,天南海北什么没见过,都争着留在虎啸村里过年,她倒好,大过年的非要来蓉城凑这个热闹。”又对米粒儿说:“我在区里还有许多事要筹备,米花就交给你了。”
许三笑听出她话中去意,心中不舍又不忍,便道:“建酒店的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不争这一天,你看完米兰电影的蓉城首映式再走也不晚。”
苏丽娜见许三笑出言挽留,心中欣喜难抑,但当着两个女儿的面,无论如何不敢露出半点破绽,只得强压下春意情怀,道:“还是算了吧,你放松几天叫领导调研,我是天生的操劳命,再说人家白梦江的新公司过年都没放假,我也不好意思休息呀。”
许三笑没再强求,点点头道:“我送送你。”
于公于私这都是比较合情合理的要求,苏丽娜不好再拒绝,点头同意。
许三笑交代米粒儿照顾好何小妹和米花,上了苏丽娜的奥迪车。
大年初五,公路上很少见到车。
奥迪车行驶在空旷的公路上,车内,空调开在暧昧的温度,苏丽娜目不斜视宝相庄严看着前方,大腿上那只可恶的大手却越来越下流。
“前边树林里停一会儿吧。”许三笑感觉到了指尖的湿意。
苏丽娜下意识的一阵紧张,歪头看了许三笑一眼,想说不,却鬼使神差的把车开进了小树林。
座椅被放倒,许三笑毫不迟疑的欺身过来,解开苏丽娜的衬衣,野蛮的扯掉胸罩,一头扎进伊人雪白饱满的怀中。
随着年龄又增一岁,苏丽娜越发的感到与许三笑这不清不楚的关系带来的巨大压力。不为别的,只因为米粒儿和许三笑越发紧密的关联。一方面她很享受这鱼水之欢,一方面又纠结于这有悖伦常的情感关系。对许三娃子,她像十六岁的少女,心中有了仰慕的恋人一般,依恋渴望的同时又会不自觉的害怕。
车子起伏震动着,苏丽娜已失去了矜持和思想,彻底沉沦在无边际的快感中。许三笑的精神修养越深,就越能清晰准确的把握到怀中女人最敏感的需要,每一次深深刺入都在最恰当的节奏中,不会给她带来一丝丝难过。
而苏丽娜不愧是九鼎之一的无心女,天生媚骨,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取悦男人的。三十九岁的年纪,二十五岁的容貌,十八岁的身子,该饱满圆润的地方绝不瘦一分,该纤细柔韧之处绝无一丝赘肉,娇翘的臀浑圆又充满弹性,动起来时,仿佛藏了无穷的潜力,她嘶哑的叫声每一声都那么**,仿佛她已经精疲力竭,但水润的触感却告诉许三笑,她还有余力。
许三笑的精神海洋完全向苏丽娜敞开,在极致的欢愉中,苏丽娜眩晕的失去了自主意识,如梦如幻中,仿佛置身于一片桃花林中,遍地缤纷落红,她走在期间,迎面遇上一个裸。身的少男,优美的肌肉线条,那雄伟的红彤彤的,令人又羞又怕又喜欢不已的金刚宝杵,就悬在少男两腿。之间。少男眼中闪烁着妖异的魅力,向她一招手,便将她揽入怀中。
她已经完全湿润了,在遍地红岩的桃花林里,少男和她拥合在一处,天是那么的蓝,人是那么的完美,整个过程浑然天成,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忘记了世俗廉耻,没有道德礼教的约束,在性之海洋里,在极乐世界中,尽情畅游。她感动不已,泪满霑巾,从少男身体里涌入的暖流冲进她丹田中,散布到经络里,滋润温暖着她。还有什么比这一刻更美妙呢?
事毕,她从哭泣中醒来。忽然莫名的悲欣交集,一头扑进许三笑怀中,嚎啕大哭,尽情放纵情感。寡居十三年不曾流下的泪水奔流如潮。死命的搂着许三笑,恨不得将两个人揉成一体,最后狠狠一口咬在许三笑的肩头上。
许三笑肩头肌肉微微一颤,苏丽娜陡然回过神来,感到唇角有热流缓缓淌下,她用舌头在嘴唇周围舔过,腥甜的味道入口。她涩然一笑,道:“你变的太厉害,我太忘形了。”接着看着许三笑肩头上的伤处,心疼问道:“疼吗?”
许三笑轻轻摇头,道:“姐,你今天像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苏丽娜吃了一惊,问道:“你能看见我梦里的情形?”
许三笑道:“那个梦就是我制造的,是我送给你的新年礼物,喜欢吗?”
苏丽娜感动的无以复加,啼呼一声,捧着许三笑,一边不住口的乱亲,一边柔声道:“许三笑,我被你彻底杀死了。”
激情过后,二人穿戴整齐。
苏丽娜坐在许三笑腿上,柔声道:“忽然很嫉妒自己的女儿,特别想知道你和米粒儿做的时候是什么样。”
许三笑神情为之一滞。
苏丽娜笑道:“吓唬你的,我比你还害怕她知道咱们的关系呢。”顿了一会儿,挣着坐起,揽着许三笑的脖子,又道:“还是想知道,在你心中是我厉害一些还是她厉害?”
许三笑贴在她耳边道:“当然是你厉害,她每次都找外援的。”
苏丽娜惊讶道:“外援?你是说何小妹?”
许三笑点点头,道:“米粒儿是我半个弟子,我得帮她修行,何小妹只有这一种方式能救醒她。”
苏丽娜幽幽一叹,道:“我真希望自己也能随你修行。”
许三笑道:“咱们这不就是在修行吗?只是你我之间是秘密双修,你的天赋不在何小妹之下,不然怎么可能青春常驻。”
苏丽娜道:“啊,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每次跟你做过之后,都觉得胃口特别好,心情愉快,精神体力都很足。”
这一次极乐世界大欢喜的美妙体验竟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眼看天色不早,许三笑让何问鱼把自己送到闹市比较容易拦到出租车的地段,二人依依惜别。
回到家,何小妹不出意外的又不顾寒冷的在泳池里训练灵犀,米粒儿正端着个电脑和米花一起看电影。见许三笑回来了,忙把电脑交给米花,起身道:“哥你回来啦,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洗浴间里,许三笑正洗澡,米粒儿拿着换洗的内衣走进来,一眼便看见许三笑肩头上的齿痕,黛眉微蹙,问道:“哥,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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