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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慕川……爱夏温暖?
殊不知这一句话一出现,就像是被施了毒咒一般,牢牢扎根在了项乔伊的脑海之中,盘旋了一遍又一遍,似是要回放到天荒地老一样……
见鬼!项乔伊你发什么神经呢!不可能,不可能的!二哥绝对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
项乔伊被自己的这一念头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她摇着头,赶紧将胡思乱想的思绪扯了回来--这样说来,其实林依有这样的担心也是合情合理的……
――要是夏温暖出现,项慕川经不住诱惑真的跟着她跑了,那怎么办攴?
不行不行,自己绝对要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而且眼下,除了她,恐怕也没有别的人能够阻止夏温暖了……
这场婚礼是众望所归的喜事,项家上上下下都很满意,尽管项慕川表现得郁郁寡欢,但他也从来没有说过拒绝的话啊妁!
所以,只要让他见不到夏温暖就好了,这样他就不会动摇,婚礼也能顺利地进行下去了……
对,那个女人,是不能出现的。
就算她只是想单纯地去祝福这对新人,都不可以!
“乔乔,你怎么了……乔乔,乔乔?”
“啊?!”
“乔乔,你怎么半天不出声音,不是在开车么,怎么能发呆?”
“啊,不是啦,我坐在副驾驶上呢……”项乔伊说着,下意识地转过脸去看身旁那个手握方向盘的男人,然后,她的眼睛倏然一亮,下一刻兴奋地眉飞色舞起来,说道,“林姐姐,你放心好了,在你和我二哥的结婚仪式结束之前,我一定会拦住夏温暖的!”
“诶?!”
林依立刻欣喜地发出一个单音。
“林姐姐,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在银座说过的话?我绝对不会让夏温暖得逞的……这是做妹妹的,应该做的!”
“嗯,我记得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可是,你有把握吗?要怎么样才能……”
项乔伊冷哼出声,说出的话让人头皮发麻,“呵,一个失去知觉的人,总不可能去破坏婚礼了吧!”
“乔乔,你……”
“林姐姐,没事儿的,我有分寸……我只是准备让她小睡几个小时而已,把夏温暖弄晕就收手,绝对不会过分的……你就美美地当你的新娘子吧!哦对了,作为伴娘,我也要快点过去才行!不然奶奶可要生气啦,就这样,拜拜!”
项乔伊说话的语调非常的欢快,含着满满的正义感,仿佛丝毫不将这种行为视作坏事一般。
又或者说,正因为对象是夏温暖,她才会表现得如此雀跃,折磨她一直是项乔伊最乐衷的。
林依将手机收好,抬起头,惴惴不安的表情写在脸上,“妈,这样……真的可以么?让乔乔去对付夏温暖,她年纪虽然小,可是做事却非常的极端,万一……”
林婉的名字很容易便让人联想到弱柳扶风的江南女子,可是她说出来的话,却没有半分温婉可言――“好孩子,不会有万一的……你要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夏温暖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用不着担心她……而且,项乔伊不是说只是弄晕她么,肯定是已经想好了对策的。能成功拦住夏温暖自然是最好,如果拦不住的话,那也是人家小姑娘年轻气盛不懂事,夏温暖只会将矛头指向她一个人,谁都没法怪罪到你头上来。”
“但是我和乔乔通过电、话,我怕她会拖我下水……”
“依依,其实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又何必非要妈说给你听呢?从头到尾,你可没说一句让她帮你的话吧,是她自己硬要管的。她本身就和夏温暖有夙愿,要和她拼个你死我活的,也在情理之中,想来是不会波及到你的。项乔伊有一句话说得很好――你要做个美美的新娘子……”林婉伸手抚过林依乌黑的鬓发,低声重复,“美美的。”
另一边,项乔伊挂断了电、话之后,就对着旁边的男人说了声“别在她后面跟着了,快点超过去!”
染了一头金发的男人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瞥了她一眼,然后还是自顾自吹着口哨,没动静。
项乔伊咽下一口怒气,闭了闭眼眸,“喂,wilsn,你不是想和我分手,想让我去堕胎么?可以啊,只要你接下来的一天时间乖乖地听我的话,我就和你再无瓜葛,然后自己去做人、流,保证不给你添麻烦,这样行了吧?可以了吧?!”
“真的?”
男人立刻兴奋起来的语气让项乔伊厌恶地皱紧了眉头,“对,我项乔伊一向说话算话,只要你听我的,我们就此两清了!”
“成交!”
男人说完,眼睛里精光闪闪的,他积极地踩下了油门,往前冲去。
项乔伊无比失望地看着他,慢慢地攥紧了拳头--早就猜到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你既然答应了乖乖听我的话,就不妨替我把黑锅也背了吧,不然的话,我就太吃亏了……
他们的车子很快超过了前面的那一辆,隔着车窗,项乔伊还刻意满脸坏笑地和夏温暖挥了挥手,就像是在和她道别一般,她说了一句话,从口型看来是“你给我等着”,一副黑帮大姐大放狠话的模样。
夏温暖觉得项乔伊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自己驱车从医院出来之后,后视镜里就一直看到她的车子,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这会又忽然留了一句话就走人了,她更加不明白她想干嘛。
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若爱以星光为牢!尤其对方是项乔伊,夏温暖可不打算不明不白地栽在哪个阴沟里爬不出来。
凡事,还是别放松警惕的好……
既然她那么执着于“帝国会所”,其中肯定有猫腻在。
项忱的手机打不通,想换地点谈判是不行的了,夏温暖想了想,打开了车上的搜索系统,键入“帝国会所”四个字。
不过几秒钟,很快跳出了一幅地图。
她淡淡扫了一眼,没看出什么大的端倪,只是标明“结婚礼堂”的那个圆点正一闪一闪地亮着红光--嗯?是在举办重要活动的意思么?
等等--结婚礼堂?婚礼?
夏温暖凭着惊人的直觉,脑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是……项慕川和林依么?
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的日子吗?
那……怪不得了。
怪不得,宋亦霖在临走前会那样焦虑,他的不放心,原来还有这么一层意思在……家里的报纸都不见了,她本来还觉得奇怪呢,现在想来,肯定是被他带走的吧?是怕自己看了会触景伤情,痛心疾首么?怎么会呢,只是有一点点、一点点意外而已啊……
怪不得,项忱会说那种话了--“安慰自己”?别逗了,是来专程看好戏的吧……还利用丽煌来逼她出面,真是够离谱,她去了,他真的会正经地和自己谈判么?哦,大概是她刚刚在电、话里拒绝了他,他要让自己出出洋相,才算扯平吧……他的性格,距离自己车祸苏醒之后,变化也太大了!
怪不得,在甩开项乔伊的时候,她好像隐隐听到了“二哥”两个字,她会那么激动,肯定是怕自己去搅局吧。一直紧追着呢,刚才超车离开了,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办法,好让自己无法出现在那里吧……
当然,绝对不会是什么善良的法子!
所有人,都无视了项慕川已经和夏温暖离婚了的事实,认为她始终放不下――宋亦霖是担心,而项忱是试探,项乔伊则是厌恶。
那么项慕川呢?他又是怎么想的?他也以为自己没有放下吗?
昨天他送自己回家,离开的时候,未说完的话,就是这个么?他为什么停住了呢?是不想给自己造成困扰么?或许,他幡然醒悟,对一个已经是过去式的女人讲,没有这个必要?
真奇怪,终于能娶到林依了,却不见项慕川有多高兴呢……当年他和自己被一纸婚姻拴在一起的时候,整个人就跟爆发的火山一样,整个地球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意,那个时候,他倒比较像个活人吧。
而不是一副像现在这样,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敲醒他的模样!
夏温暖不清楚自己究竟放下了没有,因为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前夫总是个不尴不尬的存在。
说还记得他就会显得太不专一,说彻底忘记了又会显得很薄情。
或许,那个人就好比是走路的时候撞上了一个电线杆,很痛,以后她走路永远都会绕着电线杆走。可能很久以后,她都不记得当时撞得有多痛了,可是,那个电线杆,永远都在……
但夏温暖却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没有这个心思去破坏婚礼,一点这种念头都没有。
夏温暖想到这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没错,只是,也要有人会信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