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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先生,我们今晚还会回去吗?”潘晓思目光快速从床上收回来,心想难道今晚她要和御威驰睡在这里?!
“已经过了12点,就在这睡一晚吧。”御威驰也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今晚太晚了。
御威驰说完,极自然拿起浴袍走进浴室,洗澡。
留下潘晓思一个人愣在原地。
潘晓思原本想回去,可是一想到这么晚了,也只好在这里休息。
于是,御威驰走后,潘晓思便只能去隔壁的房间梳洗。
刚才玩泥沙,身上沾了好多的沙子,也得洗一洗才好。
于是,潘晓思转向隔壁的房间浴室洗澡。
十几分钟后。
御威驰从浴室出来,原本想叫潘晓思去洗澡,却发现卧室已经空无一人。
潘晓思跑去了那里?
御威驰走向门口,刚打开门,抱着一堆衣服梳洗回来的潘晓思,直接撞进御威驰怀里。
眼前的墙又硬又厚,潘晓思撞的鼻子发酸,忍不住摸着鼻子呼痛,差点还跌倒,幸好一双手及时揽住她的后腰。
“鼻子很痛?”御威驰拧眉,揉了揉潘晓思撞红的鼻子。
眼前的女人老是冒冒失失,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幸好撞的是他,要是过马路这样走路,还不出车祸?
“不痛。”潘晓思拿开御威驰的手,将衣服放在一旁,继而问道御威驰,“御先生,今晚是你睡沙发还是我睡沙发?”
潘晓思语毕,御威驰皱眉走到她身边,提醒道,“不需要人睡沙发。”
眼前的女人,真是笨,有床不睡,睡什么沙发?!
御威驰的目光有点儿奇怪,潘晓思一阵莫名其妙。
她直盯着御威驰,疑惑问道,“不睡沙发,睡哪里?”
其中一个人睡客房吗?
潘晓思还没有想明白,御威驰突然欺身而上,将她紧压在床铺里,“我们都睡床!”
呱呱呱?原来他说的不需要人睡沙发,是指两个人都睡床?!
那不是很危险!
想到孤男寡女睡在同一张床上,潘晓思立即竖起一丝防范回道,“我看我还是睡沙发好。”
然,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动!
御威驰将她整个人都困在柔软的床铺里!
“有柔软的大床不睡,睡什么沙发?你已经快是我的妻子,还害什么羞?”潘晓思脸颊一阵红的滚烫,格外诱/人,凝视着她的脸,御威驰呼吸不由自主加重。
“我哪有……”害羞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猛然地,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不似乔寄云那般的云卷云舒,连半点思考的机会都没有,他的深入近乎要将她吞噬。
“这张嘴,太不老实…”深吻松开她的一霎,寂静的卧室萦绕的全是重重的喘息声,御威驰霸道将她禁锢,吻的更是剧烈……潘晓思像是身上要被融化了一般,浑身都热了起来,心跳动的也加快了。想躲躲不掉,手不自觉的要推开他,却被御威驰吻的脑袋一阵晕乎乎,紧紧贴着他强壮的身体,任由他的吻落向她。
“唔…不要了……”胸腔感觉要缺氧一般难受,整个人都被御威驰困住,他滚烫的胸膛就这般将娇小的抵着,她的呼吸全被他抽尽,却迷失着自己。
“乖,我会吻轻点。”意识到自己太过忘情近乎粗暴的侵略,御威驰吻向她的眉心,再次缠上她。
这次他温柔的,却依然是火热的纠缠着她。
潘晓思紧紧捂着胸口,迷离望着眼前强势却不失温柔的男人,手情不自禁攀上他的脖子,脸颊早已经红的充血,“御先生,我们会一生一世在一起吗?”
再过几天他们就要结婚了,她是不是在做梦?
她总觉得她们的婚礼来的太过出乎意料,有点儿太快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不安感,一直萦绕在她心头驱之不散。
她真的很害怕她们的婚约如同第一次一般化作一场残忍的噩梦……
潘晓思语毕,还没有来得及回神,胸口一片薄凉,御威驰已经扯掉她身上的浴袍,大手有力的揉捏着傲然雪峰上的一点红蕊,似乎在惩罚她的不专心,“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家三口会一生一世在一起。”
手上的力道加重,御威驰低头,唇含住另一边的红梅,舌尖在顶端打转,深深吸允着……
“唔…”浑身痉挛,一阵酥麻由胸口蔓延全身上下,潘晓思整个人像是着了火一般,心里的不安在御威驰的挑/逗下渐渐消失。
甚至,是迷离。
“看来是我不够卖力,还有机会让你胡思乱想别的。”御威驰勾唇笑着,吻她,刺激着她,占有着她,聆听着她,感受着她。
娇/弱的呻/吟渐渐冲撤在整个卧室,柔软如。
潘晓思的呻/吟如同催化剂一般,立时让彼此的身体陷入了天雷地火般,御威驰的吻像翩跹的蝴蝶,吻过她身体每一处,看着她已经迷失了自己,御威驰身体里奔腾的原始渴望越来越激烈冲击着他。
他显然是迫不及待了。
修长雪白的双腿紧贴着他,腰身一沉,两具火热的身体融为一体。
“呃…威驰…”似藤萝一般扣在他的身上,浑身痉挛,脚趾翘起,战栗的如同风中的小一般,摇曳在他怀中,随着他每一次的冲击,在极致的快乐中迷失自我……
低沉的吼声扬起,在她柔软的身体里播撒下希望的种子,便实实在在的趴在了她柔软的身上,不愿意再移动半份,闭上眼睛,似乎要睡着了一般,贪婪如醉。
夜色如火如荼,缭绕间满室如醉。
激情结束后,潘晓思累的瘫到在他怀里很快睡着了。整晚的纠缠,体力早已经透支,累的眼皮格外的沉,因此,御威驰一放开她,没多久便窝在他怀里睡的很香甜。
精力比较充沛的御威驰看着她娇红的脸,还有些汗渍,御威驰忍不住伸手宠溺蹭着她,几个小时的纠缠,肯定累坏了她。可一想到,她的顺从,她的甜,她的软,她的呻吟,他总是不由自主无法自拔,拥有着她,却一再变的贪婪,似乎永远都不能满足。
夜,一片寂静,亲吻着怀里的女人,御威驰抱着她幸福而眠。
直到天窗外一片朦胧,似乎快要天亮了。
怀里熟睡的女人,似乎有转醒的迹象,嘴里不停地在喃喃,似乎被什么可怕的噩梦纠缠住。
“威驰……小心,后面有枪……”
“啊!威驰!”
被噩梦折磨的无法自拔,潘晓思猛地坐了起来,“不要!威驰…小心…”
“晓思,你醒醒,你在做噩梦。”御威驰紧紧抱住颤抖的潘晓思,粗糙的手轻拍着她的脸颊,试图唤醒困在梦境里的她。
“威驰…”睁开眼眸,御威驰英俊的脸映入她的视线,真实触摸到御威驰,潘晓思内心的恐惧才渐渐散去,只是,潘晓思却依然不安地往他怀里钻。
她的额头全是冷汗,一身冰凉,内心的惶恐没有完全消失。
“别害怕,那是噩梦,不是真的。”御威驰手臂一再夹紧怀里的女人,一遍一遍吻着她的额头,眉心,脸颊、想消除潘晓思内心的害怕。
不知道做了什么梦,让她害怕成这样。
“刚刚我梦到有人朝你开枪,子弹正中你的匈口,我看到哪里都是你的血…我好害怕…”梦境仿佛像真的一样,她亲眼看着子弹穿透御威驰的身体,鲜红跳动的血液溅了她一脸,不管她怎么哭怎么喊,御威驰都不理她。
“傻瓜,我不是在这里吗?梦都是反的。”蹭着潘晓思冰凉的脸颊,御威驰试图让她心安。
“你不知道那梦境有多真实,就像真的一样。”潘晓思从御威驰怀里探出脑袋,眼眸格外认真望着御威驰,她真的很担心,梦境会变成现实!
“别胡思乱想,天快亮了,再休息一会。我身边有君豪还有很多的保镖保护,没有人敢朝我开枪。” 温热的唇落向潘晓思的额头 ,安慰着眼前的女人。他知道潘晓思担心他, 看到刚才她格外担心自己的摸样,心口某处被某种东西填的很满很满。
“真的吗?”御威驰的劝解,潘晓思内心的担忧渐渐散去。
或许真是她多想了,御威驰有那么多保镖保护,怎么会中枪?
仔细再想想,御威驰说的很有道理。
“小傻瓜,你要是再继续这么念叨,我不会中枪也会被你说中。”御威驰摇头,宠溺点了点潘晓思的额头,可不能再让她胡思乱想折磨自己。
被御威驰这么一激,潘晓思心里一阵慌,急忙闭口再也不敢说一个字,她怕自己说中梦境里的画面。
“快睡,天一亮,我们便回去送小贝上学。我们的婚礼也快接近,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忙,没有充足的睡 眠,明天哪来精神做事?”御威驰抱紧潘晓思,哄小孩子一般哄着她入睡。
提到小贝和婚礼,潘晓思才彻底消除脑海里的思绪。
明天,她还要和御威驰去试婚纱,还要让唐小贝和子爵当童,还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忙!
想着,潘晓思便只好窝回御威驰怀里睡下。
她和御威驰盛大的婚礼有的她们忙了,甚至,忙到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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