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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承认了孩子不是他的,竟不是他的!
“潘晓思!”抑制不住心头翻腾的情绪,御威驰一拳狠狠打在床头,嘭的一声,檀木的床被御威驰坚硬的拳头砸出一个窟窿,震的整张床摇动。潘晓思被吓的缩在床前,紧紧护着自己的肚子。
他朝卧室门外喊道,“君豪,立刻安排医院!”
听到医院两个字,潘晓思整个人颤抖,猛地意识到御威驰想做什么。
她从被子里出来,紧紧抓住御威驰的手臂乞求道,“威驰,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这个孩子是无辜的,你要对我怎样都可以,但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潘晓思又慌又乱,紧紧抓着御威驰不肯松手。只是,被嫉妒冲昏了理智的御威驰什么也听不进去,无情甩开潘晓思的手,朝石君豪和几名保镖低吼着,“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安排流产手术?!”
御威驰语毕,石君豪和几个保镖应了个是,上前想架起潘晓思下楼。然,潘晓思看着石君豪靠近,拼命挣扎,死也不肯让保镖带走她。
“御威驰,我恨你,你会后悔的!”潘晓思大哭,拼命保护着自己。
只是,女人和几个男人的力量相比,女人终究是薄弱的哪一个。
两个保镖抓住潘晓思的手,几下便将她捆住。
“你们放开我,我不要去医院,我不要去!”抵抗着,就算力量再薄弱,也要救自己的孩子,潘晓思不屈服,不停地抗拒着。
最后,石君豪实在无奈,一掌劈向潘晓思的后颈,将她敲昏抱起。
临走前,一向不多话的石君豪,忍不住再次问了一遍御威驰,“御少,真的要打掉潘小姐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再考虑考虑……”
“不用了,立刻送医院!”想到孩子不是他的,御威驰心口搅着痛。
他没有看一眼虚弱的潘晓思,省的越看越烦乱。
御威驰这般决绝,石君豪也不好再说什么,应了个是,抱着潘晓思匆匆下楼安排医院手术。
十几分钟车程,车子抵达了医院。石君豪安排好一切,就等着拿掉潘晓思肚子里的孩子。
冰冷的手术室,刚清醒的潘晓思,被打了麻药。她虽然恢复了意识,因为麻药的关系,全身瘫软无力,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医生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那一刻,她心碎成片,就像医生拿着手术刀在她身上割了一块肉一般痛。她无辜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就已经化成一滩血水宁寂在这个尘世。
她是多么的无辜!
这一刻,她是多么的恨御威驰,恨他的冷酷绝情。
连一个孩子都不肯放过!
他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虎毒不食子,他却连自己的孩子都下的了手!
她也恨自己,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孩子,她不是一个好母亲。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人送回御威驰的别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拿掉孩子的第一天。潘晓思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她的身体格外虚弱,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还是李婶帮的忙,她才能勉强坐起身靠着床头吃东西。
其中有一回,御威驰还来看过她,只是,看到御威驰的那一刻,潘晓思绝望闭着眼睛,欺骗自己不要再看到他。御威驰在卧室静静站了十多分钟,潘晓思便一直窝在床上装睡,一眼也不想看到他。卧室的气氛一片死寂,谁也没有开口,就连争执都不再有,如死水一般寂静。
最后,御威驰一声不吭的走了,留下李婶照顾着潘晓思。
只是,潘晓思每天还是不怎么吃东西,李婶好说歹说,她才勉强吃点。渐渐地,潘晓思身体逐渐复原,已经可以自己下床走动,甚至,还可以自己整理东西。只是,李婶一直不让她碰。
这一天,潘晓思刚好转,御威驰像往常一样来看她一回。只是,潘晓思仍然不和御威驰说一句话。同样备受折磨的御威驰,看到潘晓思坐在地毯上握着手机发呆,她的脸色已经渐渐变红润,御威驰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只是,触及潘晓思那张冰冷的小脸,御威驰脸色僵住。
这么多天过去了,潘晓思还是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就连骂或是吵都不曾有。
如果,她恨他拿掉她的孩子,她会痛哭,或者朝他撒泼,都让他心安,只是,现在的潘晓思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管他找什么话题,她始终一句话都不说,晚上抱着她睡,她浑身僵硬,一整晚噩梦涟涟,折磨着她。他发现只要他在,潘晓思便害怕,不自在,两只眼睛防范的望着他,两人之间仿佛越走越远……
看着如同木偶一般的潘晓思,御威驰心口一阵不是滋味。他将自己特意大老远跑出去买回来的百合递到潘晓思面前送给她,然,潘晓思目光只是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御威驰手中的大束,之后,再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御威驰很受伤,拧着一张俊脸,硬是将束塞到潘晓思怀里,转身便下楼。
潘晓思已经多久没和他说话了?
自从他下令拿掉她孩子的那一刻起,潘晓思就再也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个表情都不曾有过。这几天的时光,过的让他心慌,这一刻,他很后悔自己发怒时做出的决定。都说冲动是魔鬼,这个道理在他身上应证了,冲动时候做的决定,都是荒唐而不理智的。
心情一阵复杂,御威驰走到楼下,深夜,自己开车去了酒吧。
潘晓思不再和以前那样对他,他害死了她的孩子,她一定很恨他。想到潘晓思被送回来的第一天,潘晓思绝望而愤恨的眼神萦绕在他脑海挥之不去,御威驰便猛地灌酒,想抹去潘晓思用眼神控诉他的惩罚,只是,御威驰越喝,思绪似乎越清晰,甚至,记起潘晓思被强行送到医院乞求的话语,她大喊,“御威驰,我恨你,你一定会后悔的!”
再想想,御威驰越想越觉得或许潘晓思从来没有欺骗过他,孩子真的是他的,只是,那时看到她是和凌志翰一起回来,又联想到凌志翰曾三番五次和她纠缠,嫉妒彻底摧毁了他的理智,才让他这般失控,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可能是凌志翰的。
面对潘晓思,他总是理智失常,轻易失控,就算以前和穆怡朵在一起,他也不曾这样过……
“是我错了吗?那孩子…”猛地又灌了好几杯烈性酒,御威驰凛冽扯了扯系在喉间的领带,心情郁结的找不到自己。
“晓思…对不起……”接连不断又灌了几杯酒,御威驰渐渐头昏脑涨,烂醉如泥。
第一时间得知御威驰去了‘蓝绸之夜’,半个小时候,穆怡朵一番打扮之后,也来了这家酒吧。
蓝绸之夜,以前穆怡朵和御威驰常来,御威驰是这家酒吧的vip客户,他的固定包间,穆怡朵自然知道是一间。交了费,穆怡朵便直接去了御威驰所在的那间包间找他。
此时的御威驰,早烂醉如泥,却还拼命让酒保倒酒。
穆怡朵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御威驰不停地灌酒,喝酒就像喝水一样不停歇,他嘴里还唤着‘晓思’两个字。听到御威驰叫潘晓思的名字,穆怡朵怔住,忍不住伸手夺过御威驰手中的酒杯,一阵吃味劝道,“威驰,别再喝了,你都醉了。”
酒杯被抢,御威驰伸手又将它抢了回来。
他将穆怡朵推开,一口气将杯里的酒喝光,“你是谁?别扰本少的雅兴。”
喝完,酒保又给他满上酒。
被推开的穆怡朵一个蹒跚,被推到吧台前,幸好服务员扶住她,才没有摔着。穆怡朵不死心,再次靠近御威驰,她让酒保拿个杯子给她,她也要喝。
“威驰,有什么不开心,可以跟我说,我陪你喝。”满满的一杯酒,扬起杯子和御威驰碰杯,想知道御威驰是因为什么事不开心。
“你陪我喝?”顺着视线望过去,他好像看到一张和潘晓思几分相似的脸,特别是那双眼睛,一闪一闪的就像天上的星星,格外吸引人。
“恩,有多少不痛快我们就喝多少。”穆怡朵将酒杯送到唇边,喝了几口。过烈的酒呛的她喉咙格外难受,只是,御威驰就在她身边,就算酒再难喝,她也要喝下去。
“走开。”潘晓思从来不喝酒,眼前的女人怎么会是潘晓思?
御威驰扶着额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威驰,难道让我陪你一会,都不愿意吗?以前我们可不是这样的。”御威驰冷漠而绝情的话,穆怡朵一阵受伤。他以前不是这样对她的,她只离开了一年,为什么从美国回来之后,一切都变的不一样了呢?
“我不需要你陪,我只要潘晓思,我只要她。”一阵沉闷,越喝反而越渴望。占据御威驰整个脑海的都是潘晓思的影子在晃,他想伸手去抓,然,抓到的却是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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