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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君彦最终还是心情郁郁地去了东南部队,开始了他的隐居生涯。
谭爸爸和谭爷爷对他很失望,他要走了,两人都没给他一个好脸色。
谭奶奶偷偷给孙子卜了一卦,卦象显示,谭君彦此去部队,会爱情事业双丰收。
谭奶奶兴奋得不能自己,她把这卦象和家人分享,谭家祖孙三代,没一个信。
谭君彦闷闷地哼了哼:“奶奶,你算得一点都不准!现在心心和肖家人都对我很有意见,我怕是永远都不可能娶到她。怎么收获爱情?”
谭奶奶瞪眼:“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心心一个女孩儿!”
谭君彦耸耸肩:“是不止她一个。可我就是喜欢她。您说别的女同志,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部队里恐怕连母蚊子都少见,哪里来的别的女同志?”
谭奶奶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卦象就是这么显示的,乖孙别急,好事都在后面等着你呢。部队里怎么没有女同志了?不是有文艺兵,护士和医生吗?”
“你别惦记心心了,你们有缘无分,走不到一家去。去部队要是碰到合适的女同志,好好跟人处,别拿你追心心的那套幼稚手段追人家,要……”
谭奶奶吧啦吧啦一堆话,谭君彦左耳进右耳出,他现在失恋又即将失去自由,人生一片愁云惨淡,伤心都来不及,哪里有心情听谭奶奶唠叨。
谭爸爸和谭爷爷冷着个脸,丢了一把钱给谭君彦:“拿去,以后在部队想吃什么,用什么,就让后勤处和采购处的人帮忙带。钱你省着点花。你进去后,我们可没法给你寄钱。”
“用不着。”谭君彦没收钱:“我在部队里什么都不缺,也不能出门逛,拿钱去根本没处花。”
谭君彦跟谭爷爷和谭爸爸撒娇:“爸,爷爷,你们就不能对我露个笑脸?咱们马上要分别几百天,你们对我好一点嘛,不然等我走了,你们肯定要后悔。”
“去你的!”谭爸爸先笑开了,谭爷爷和谭奶奶也笑得灿烂。
谭家人开开心心送谭君彦进部队时,肖义已经坐上了飞往米国的飞机,他还托运了一大堆丝绸、瓷器,以及很多很多肉。
肖义上飞机前,跟苏漪通过电话,他那趟飞机抵达米国机场时,刚好是当地时间下午五点。
这天下午恰巧心心和理查德他们都没课,一群人开了三辆车去机场接人。
心心和理查德他们分别坐在前面两辆小轿车里,苏漪和吉姆两个坐小货车,走在最后。
这辆小货车是苏漪问吉姆借的,他以前经常开它出去旅游或者郊游,能载不少东西。
吉姆开小货车载着苏漪,因为苏漪是伤患,他开得比较慢,路上,他问她:“苏女士,您爱人带了很多行李吗?他都带了些什么呀?”
吉姆假装不经意地问:“有没有华国美食啊?”
苏漪微笑:“华国美食倒没有,我让他带了些真空包装的鸡肉、兔肉、鹿肉、羊肉和牛肉过来。”
“你们不是喜欢吃肉食吗?我们家在华国跟人合伙开了几家养殖场和肉罐头厂,他带来的肉,都是我们厂里最上等的。天然无公害,口感极佳。”
“不管是小抄,做成蒸肉、红烧肉,还是用来炖汤,都挺可口。”
“对了,我还让他带了些野生的猪肉、狍子肉等,还有我们厂里比较出名的熏肉。保管好吃得叫你们吃了还想吃!”
吉姆听苏漪这么说,已经开始频频咽口水:“真想马上就到机场。熏肉是什么口味的?有麻辣和香辣味儿的吗?我比较喜欢这两种味道。”
苏漪点头:“当然有啦。还有五香、椒盐、广味和藤椒口味的。”
“您说的这些口味,具体是什么味道?您给我描述描述呗。”
苏漪摆手:“我一时也说不清。等会儿咱们把人和东西接回家,我专门用各种口味的熏肉做一桌菜,你们尝过就知道了。”
“真的?!”吉姆一手稳着方向盘,一手撑着座位,上身倾斜向苏漪,热情地给了她一个贴面吻,“苏女士,我真是爱死您啦!”
苏漪一本正经地说:“谢谢你。但是,下次不要这样了。尤其是当着我爱人的面,千万不要有这种举动。他看了可能会用华国功夫把你揍晕。”
吉姆以为苏漪在和他开玩笑,自己越想越乐,笑个不停:“您真幽默!我对华国功夫很感兴趣。我们正好可以互相切磋切磋。”
苏漪看着兴致盎然的吉姆,摇了摇头:年轻人啊,你对我家肖大哥一无所知,吃了亏,可别找我哭。
然而,她转念想到吉姆对她的帮助,又不忍心看这个年轻人自掘坟墓,很严肃认真地提醒他:“我和我爱人,都是很……古板很传统的华国人,不太能接受你们这种表示亲近的方式。以后我希望吉姆你能在这方面注意一下。我倒没什么,就是我爱人……”
“好的。”吉姆不以为然地敷衍道。
他对肖义带来的肉比较感兴趣,抓着苏漪问了许多,结果越听肚子越饿,偏偏车上没有吃的,吉姆只好任由肚子唱着歌,一路开向机场。
看到肖义,吉姆夸张地惊叫出声:“肖先生,你可一点都不像个商人。很像军人。”
理查德和琳达他们也这么认为。
琳达打发理查德、本和吉姆去给肖义搬运行李,她和心心、安娜、谢丽尔围着他问话。
“肖先生你好,我是琳达(安娜、谢丽尔),欢迎你来米国!请问你以前是不是特种部队的?”
“谢谢。不是。我以前是一名公安,相当于你们这边警局的探长。”肖义对自己做公安的经历特别自豪。
“酷!”琳达她们三个给肖义竖起大拇指。
谢丽尔非常羡慕心心:“小苏美女,你真幸福!妈妈会做菜,爸爸一看就很可靠。看得出来,他们都很疼你。”
心心刚给了爸爸一个热情的拥抱,她看肖义频频看向苏漪,识趣地跟谢丽尔几个女生去帮理查德他们搬小件行李,把空间留给苏漪和肖义。
听谢丽尔这么说,心心小鸡啄米一般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谢丽尔还想说什么,让吉姆打断了话头。
这厢,吉姆满面红光地和理查德他们吹:“苏女士说肖先生这次来,带了很多美味的肉,其中有几种不同口味的熏肉。”
“据说这是他们在华国的工厂卖得最好的一种肉,超好吃的。苏女士还说了,今晚要做一大桌熏肉菜犒劳我们。她简直是米国最佳好邻居!我太爱她了!”
理查德等人也双目放光:“太好了!今晚我们又有口福了。”
琳达很有女王气势地把手一抬,喊道:“都加快动作,早点装好行李,我们早点回家吃饭!”
“好咧!”一群嘴馋的年轻人干劲十足。
肖义扶着苏漪,让她靠着他站一边,看到这些年轻人干活麻利,眼里有赞赏:“真没想到,他们还挺勤快。”
苏漪窃笑着小声告诉他:“只要给他们做好吃的,他们就特别好说话,特勤快。这几名年轻人都很可靠呢。这次要不是他们帮我,说不定现在我还被扣押在拘留所里。”
肖义闻言,后怕地搂住她的腰,将苏漪抱住:“那天听到你出事,差点吓死我。你真的没事吧?”
“你看我好好的,当然没事了。后续有理查德、安娜他们帮我处理,笔录已经做完了,我只需要等以后开庭,出庭指认那个醉汉就行。”
“你这手和腿都包成这样了,你还骗我说没事!”肖义愤怒又心疼苏漪,“你都多大的人了,还不会保护自己!”
“小苏,你跟我老实交代,那天你是怎么被那个醉汉盯上的?”
肖义在飞机上细细琢磨一番,越想越不对劲,好端端的,他媳妇怎么会被个醉汉欺负?
他给她们找的小区,可是以安保闻名的,里面还住得有米国商政两界的一些大人物。
一般人根本没法进去。那个醉汉是怎么摸进去的?
肖义不知道苏漪是去逛夜店被人欺负的,他还以为她是在公寓楼下叫个醉汉打伤了。
苏漪很是心虚,她抱住肖义的腰,老实交代:“其实,我是跟吉姆他们去逛夜店,遇上那个杀千刀的醉汉……肖大哥,你别生我气,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肖义差点气得想当场打苏漪屁股:“苏漪同志,你可真是厉害!一来米国就去逛夜店,也不怕带坏我们乖宝……”
苏漪打断他:“我有分寸的,没带乖宝去,自己去的。”
肖义忍无可忍地敲了她一个爆栗:“你还狡辩!我告诉你,苏漪同志,你这次的做法叫我很失望,很生气!你真是太乱来了!夜店是什么地方?你也敢大咧咧地去!幸好这次有吉姆他们救你帮你。不然……”
肖义不敢往下说,他也不敢做那种可能失去苏漪的设想。
苏漪看他自己气得直喘粗气,也不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无限感动地依偎在肖义怀里:“肖大哥,你真好。你别气,气坏了身子不划算。我真的知错了。”
肖义磨着后槽牙,心说:这次可不能轻轻揭过,必须要给她立立规矩。
不然,她以后绝对能惹出更大的麻烦,把自己置于更危险的境地。
米国的治安可不比国内,这是一个不禁枪的国家。人多脆弱啊,一个子弹可能就会夺去一个鲜活健康的生命。
肖义当即决定:这次来了,暂时不回国,得先看好苏漪,直到城城和毛毛过来,替他盯着她为止。
心心一直都很乖,肖义根本不担心她。现在他觉得最需要看管的,反而是苏漪这个年纪老大还不懂事的。
“回去再说。”肖义没说原谅苏漪,让她心里有点慌。
回去的路上,苏漪和肖义一起坐吉姆开的小货车。
因为车上有吉姆这个话唠在,他一直抓着肖义问他以前当公安的经历。苏漪几次想跟肖义说话,都没成功。
肖义对苏漪的冷处理,让她提心吊胆。
苏漪进直播间,找观众们替她想办法让肖义消气。
漪在我心:‘哈哈哈,这个简单,大大你牺牲一下色相,给肖总来个色.诱,让他满意了,自然什么气都消了。’
野生肉:‘估计想什么办法都没用。主播,你这次惹的,可不是小祸。看肖哥哥这架势,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做好被打屁股的准备吧。’
林家妈妈:‘试试装疼装病,看有没有用。’
老娘迟早不干了:‘以前我跟我男人感情好时,每次惹恼了他,就穿女仆装服侍他,跟他说甜言蜜语。保管他立马消气。主播可以借鉴一下。’
炎黄子孙:‘我觉得主播还是老实挨顿收拾最好。不这样,肖总要是一直不消气,越往后,主播可能会被收拾得越惨。’
做实验使我快乐:‘主播,你这么想,打是亲,骂是爱。本来是你有错在先,现在被收拾,也是理所应当。人家肖总爱你才教训你。怕什么?他总不会像那个醉汉一样把你往死里打。’
路人是戊不是戌:‘主播,不就是挨顿骂,最多再让他打几下屁股,写一份悔过书,有什么可怕的?咬咬牙也就过了。’
苏漪:‘这次怕没有那么简单。我两只眼皮跳得厉害,心里七上八下的,看一眼我们肖总那张扑克脸,我这心就颤几下。真是不安哪。’
小棉袄5125号:‘大大,别方。最多就是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个好女子。’
苏漪:‘……’
肖义眼角余光见苏漪的脸色忽明忽暗,他继续跟吉姆说:“……那个醉汉的事儿,谢谢你们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有没有同伙?”
“不用谢。那个垃圾没有同伙。他就是一个前科累累的垃圾。本来他那晚是想偷我们包厢里的酒,结果看到苏女士一个人在睡觉,精虫上脑,这才……肖先生,你放心。我们一定想办法,让那个垃圾坐牢坐久一点。本他哥哥在牢里都安排好了,只等那家伙进去,就叫他好看!”
“让你们费心了。”
“没有。您太客气了。本来那晚要不是我们扔苏女士一个人在包厢睡觉,她也不会遇上这种恶心事儿。是我们对不住她。”
肖义微微颔首:“所以,你们一起去夜店,她就在包厢里睡觉,是那个醉汉摸进去的?”
“是的。那天苏女士身体不舒服,一个人在包厢睡觉来着。我们本来安排了人看着那个包厢,结果那个不靠谱的小子吃坏了肚子,跑去蹲洗手间了。这才叫那个醉汉有机可乘。说来,苏女士也是运气不好,去夜店什么都没玩上,连杯酒都没喝成,还遇上那种事。”
苏漪听吉姆这么说,脸上顿时有了光彩,她可怜巴巴瞅着肖义,用吉姆听不懂的华国话同肖义说:“肖大哥,你听见了吧。那晚我可老实了,没有犯错。你大人有大量,这次就别和我计较了。嗯!”
肖义高深莫测地笑:“回去再说。”
苏漪第一次发现,她这么讨厌“回去再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