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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说句老实话,对于王昭君跟我说的这个前男友,我一时有点接受不了!
她在我心目中就好似那出水芙蓉、圣洁的九天玄女,我没曾想她在上大学的时候竟然也交过男朋友,我虽说没有那种处女情结吧,但总感觉心里头有点搁楞。qiuyelou
我在脑袋里头胡思乱想,那个男人摸过她么?亲过她么?这俩人不会都已经上过床了吧?
我呆呆的盯着王昭君的脸,我能感觉得到我现在的样子应该看起来特别二,王昭君被我给逗乐了,她伸手捏了下我的脸蛋儿,就说“傻样儿”!而后她笑眯眯的问我,“你是不是吃醋啦?”
我确实挺吃醋的,但这种事对于老爷们来说我感觉没必要说出来,特么磕碜!
我就呵呵一笑,就说哪有啊,像你这么漂亮、这么优秀的大美女,上学的时候肯定得有不少人追求你吧?说实话,我能得到你我都算是烧高香了!
王昭君白了我一眼,就说我口是心非,而后她跟我解释说,其实刚才那个人算不上她的男朋友,他叫李玉刚,上大学的时候他追求过我,我就跟他谈了三天的恋爱就分手了!
我走下车帮王昭君拉开车门,我这时候就问她为啥分手啊?你不会把人家给踹了吧?
王昭君啾啾个嘴儿,就说哪有啊,是人家不要我了嘛,当初有一个美国交换生的名额,这家伙为了出国,就把我给踹了!
我咧嘴一笑,电影里头经常都这么演,我此时有点好奇,就问她李玉刚给你打电话干嘛啊?不会还想拉嘎你吧?
王昭君哼了一声儿,就说她想拉嘎我我也不干了,我现在有一个这么疼我的男朋友,我理他干嘛?
王昭君把小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二人并排就走进了玉梅姐的大药房。
在来药方以前,我特意给玉梅姐打过电话,一进屋,我就看到玉梅姐正站在柜台前面捣药呢!
屋里头充斥着一股臭烘烘的怪味,很显然是从玉梅姐的药罐子里头发出来的,我走到她跟前儿,就问她这是给我对象用的药?
王昭君被这股臭味给呛的直捂鼻子,玉梅姐冲我俩笑着点了点头,就在这个时候,玉梅姐让王昭君先去洗手间洗一下手,药马上就准备好了!
王昭君有点不乐意的撅了噘嘴,她走了以后,我就跟玉梅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聊着聊着,我就把话题绕到了苏小小的身上,我问玉梅姐,小小最近怎么样啊?
玉梅姐叹了口气,她说这孩子还是那样吧,自打上次那个案子以后啊,这孩子是一点肉都不敢吃了,现在一日三餐就吃蔬菜,有时候半夜醒了的时候还哭,苦了这孩子了,我都不知道该咋整了!
说话间,玉梅姐就冲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她面露愁容,看来跟苏小小这丫头操了不少的心啊!
据我以前的观察,苏小小这丫头很可能是个同性恋,我不清楚玉梅姐知不知道这件事儿,不过她对我这么好,我感觉我应该告诉她!
想到这儿,我就旁敲侧击的问她知不知道一个叫郑雅文的女孩子,玉梅姐她想了一会儿就疑了一声!
我问她咋了,但玉梅姐刚想要跟我说,王昭君却无巧不巧的从卫生间里头走出来了!
这件事儿就这么给岔了过去,从玉梅姐刚才的神态不难看出,她刚才应该想到了什么,我不确定她会不会告诉我,但她肯定知道什么!
苏小小上回说郑雅文失踪了,但是上次发生曹阳案子的时候,我却亲眼见过郑雅文本人,但是苏小小当时的态度看起来有点怪,而且郑雅文曾经还问过她一个很奇怪的问题,那就是我什么时候失踪了?
难道是苏小小跟我撒谎么?还是那个郑雅文有问题呢?!
我冥神思索,就在这个时候,王昭君却干呕了一声,我往她那块看了一眼,好家伙,她的那根右手食指上面此时黄了吧唧的,看起来就跟擦屁股的时候手纸被抠漏了似的!
“好了!”
玉梅姐帮王昭君绑好纱布,就叮嘱她三个小时以后就可以摘下去了,她问王昭君感觉怎么样?
王昭君晃了晃那胖乎乎的手指头,就说还行吧,有点咝咝啦啦的疼!
玉梅姐笑着点了点头,她说病毒并没有麻痹你的细胞神经,这是好事儿!
正赶上这会儿,王昭君包里的电话又突然响了起来,她掏出电话就跑到门外接听,我跟玉梅姐指了指王昭君的背影,就说我改天再过来!
刚出门,我就听着王昭君问电话里的那个人在什么地方,几点等等,等她挂了电话以后我就问她谁打来的?
王昭君哎的叹了口气,她说李玉刚已经回国一个多月了,后天他想举办一个同学会,让我过去参加!
介于王昭君身体、以及我不太想让她跟李玉刚见面的真实原因,我就寻思还是别让她去了,但她突然拒绝了我,还说到时候要带我一起去,我拧不过她,就只好答应下来!
回到了公安局,我就跟王昭君分开了!
办公室里头此时就我一个人,我也不知道该干点啥,我寻思给蒋头儿打一个电话问问吧,但刚掏出电话,外头就传出了刘威的声音!
回到办公室,这俩人看我傻不愣登的坐在椅子上,蒋头儿就问我咋还搁这儿呢?王昭君呢?
我指了指法医楼的方向,就问蒋头儿他俩找着啥线索了?
刘威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点了根烟就说别提了,线索倒是查到了点儿,不过嫌疑人没影了?
刘威接着跟我回忆说,从抛尸现场那四根钢筋不难看出来,嫌疑人曾经应该去过工地!
我打住了刘威,我说你凭啥这么肯定呢?就因为那四根锈了吧唧的破钢筋?钢筋平常人家也有吧?
蒋头儿摆摆手,他说这里面的道道你不懂!他跟我解释说,案发现场那钢筋不是有两种长度么?
我点点头就说是啊,我记着王昭君曾经说过,好像有一根是4.625米,另外三根是5.625米长吧?
我问蒋头儿,“这能说明啥?”
蒋头儿笑着跟我说,你没在工地里头待过当然不知道,像这四根钢筋的长度是钢筋工下料时特意给割成这么长的,之所以是这样,是因为在钢筋工在绑扎钢筋的时候需要串茬儿,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的钢筋直径是两公分半,我问过我干建筑的朋友,他们说那四根钢筋是绑框架柱或者是现浇梁时候用的,之所以会出现小数是因为有锚固长度,什么25倍的直径什么的!
蒋头儿抽了口烟,他说隔行如隔山,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我点点头,看来这俩人应该查到了很重要的线索啊,既然已经找到嫌疑人了,那发通缉令就得了呗,瞅他俩这出儿咋有点闷闷不乐呢?
我问蒋头儿到底是咋回事儿,他跟我叹了口气,就说别提了,那四个人昨天晚上回过一趟工地,但收拾完行李以后就走了,而且特么最操蛋的是,因为工地这两天没开工,人家压根儿就没留身份证什么的,别人也不认识那四个人,没发查,现在只知道那四个人操着一口河南口音!这四个人是自个来工地的,工头目前咱们也联系不上,根本找不着!
我问蒋头儿,“那他们抛尸用的车呢?没查着?”
刘威把桌子给砸的咣咣直响,他说这特么是最操蛋的,那四个人走的时候没开车,这里可以肯定一件事,给他们提供车子的一定另有其人,而且凶手肯定也不是这四个人,就凭他们的身份,他们也不可能会解剖吧?
我点点头,王昭君说过,凶手很可能是一个医生,而且韩玲和迟玉国是被活体解剖的,那他们的器官去哪儿了呢?
难道还真像王昭君说的那样,松江市有一个地下倒卖人体器官的团伙不成?
叮铃铃!
蒋头儿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撂下电话,他就招呼我俩麻溜去会议室开会!
会议室此时坐满了人,张大春和云南那两个同事也在其中,我看了一眼张斌队长,发现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悦,不知道因为什么!
王昭君夹着尸检报告走到了幻灯机旁边,自打她一进屋,屋子里就有好几个闲人偷摸的指着她说着说那的,估计是在叨咕艾滋病这件事吧。qiuyelou
特别让我感到气愤的是,有两个距离幻灯机比较近的女同事在看到王昭君走过来以后,就像躲瘟神似的跑到了别的地方跟其他人挤在了一起!
我被这俩人气的想要敲桌子,幸好刘威手疾眼快,在桌子底下把我给按住了,他低声跟我说,淡定点儿,别跟傻逼一般见识!
我点点头,就在这个时候,幕布上投射出了这两个人的胸腔特写,我发现死者身上的伤口看起来有点怪,咋说呢,胸腔上面有一道竖着的切口,而腹腔那块的切口确是横着的,整体的切口看起来有点像十字架!
虽说我不懂解剖学吧,但我在警校上学的时候也见过很多种解剖的照片,我发现我见过的没有一种能和这个对的上号的!
我点了一根烟,我觉着这个凶手的解剖方式很古怪,很可能是个人喜好也说不定,这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我能想到的,蒋头儿自然也能想到,他这时候就问了,为什么凶手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解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