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夏雨的经验,即墨怀里的女人绝对是出来卖的,只是不是站街那种的,是很高档的罢了,即墨几小时前才搭讪过自己现在又找这种女人,好像在他眼中自己跟这种女人是一样一样的,这点让夏雨非常!非常不舒服!
即墨问怀里女子:“宝贝你说是这家店,那我们问问好不好?”他拿出手机给美甲师看,“这款,给我的宝贝做一样的,做不做得到啊?”
美甲师看了看,接着又仔细看了看,“就是我做的,奇怪,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即墨亲一口怀里的女子,“我找到baby,问她知不知道一家美甲店,不是美甲一条街上给学生做的那种小店,也不是闹事街头的大店,店里装修非常有品位,高端的,很可能美甲还要预约的,我这么一说,baby就带我来这里了。”
美甲师不好意思道:“也没有你说得这么好。”
即墨问:“我想请你回忆下……”
夏雨立刻抢在前面,“我先来的先给我做,什么也不许告诉他!”
即墨嘲笑道:“你真是来做指甲的么?别说我没提醒你,这种指甲可贵了,你有钱么?而且干活的人可不能做,尤其一些特殊‘活’的人。”
什么“特殊活”?即墨怀里的女子奇怪地看向夏雨,美甲师脸上也浮现不好意思又好奇的表情。
夏雨“啪”一声把手拍在桌子上,盯着即墨的眼睛狠狠地一字字地道:“我就是来做指甲的!就怕你不是!”
即墨也盯着夏雨,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杀出电火花。
忽然间,即墨意识到自己怎么幼稚起来了,随即也不跟夏雨较劲了,以一副玩世不恭地样子把女子往自己怀里搂一搂,“宝贝啊,我扶你过去坐会儿,我们让她先做也没关系是不是?”
怀里女子乖巧回答:“好。”
美甲师真怕两人在店里打起来,见即墨让步连忙擦掉嘴边的口水,给夏雨倒上水,“你喝水,你请坐,我这就给你做。”
夏雨恶狠狠瞪即墨,一口气喝掉水,“再来一杯!麻烦还有,我要问做这个指甲的女孩的情况,你一定记得做这个指甲的女孩什么样吧。”
美甲师道:“我就知道你们不是来做指甲的,再喜欢也不至于冒雨特意来找。”
“你记得那个女孩吧,是什么样的?”夏雨追问。
“记得的,就那种女的,想忘记都忘不了。”美甲师一边打磨着夏雨的指甲一边道,“不过,你为什么问她,你是她什么人啊?”
“你就当我是她姐姐吧。”
美甲师笑:“噗~你可不像是她姐姐,那女孩的手机是epea,六万多而且国内根本买不到,拎的包是最昂贵的品牌新品,起码三十万,腕上定制女表起码一百万,你可不像。”
夏雨掏出警徽:“我跟你说吧,我警察,这女孩死了。”
“啊!”美甲师吓得发抖,赶紧垂下眼睛道,“死了?天啊!怎么会这样!我就说照片上的手白得吓人,可我没敢多问,怎么死了?是真的么你别吓我?”
“照片就是尸体上拍的,既然你现在知道了就说说她的情况,帮我们破案吧,”夏雨忍不住吓她,“不然她阴魂不散晚上来找你就糟了。”
美甲师被吓得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啊!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说什么……不是我杀的!她跟我是有冲突但我没杀她!”
即墨忽然上前握住美甲师的手,还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道:“她开玩笑的,来,喝口水慢慢说。”
夏雨瞪他,使劲瞪他!
拥抱治愈,美色作用,美甲师痴迷地看着即墨很快就镇定下来,回忆那天的事情。
无名女尸叫端木雪,美甲师还记得她的名字。
美发师、美甲师这类职业都是很能聊的,聊天的时候端木雪说她父母送她去英国留学,她学了三天不喜欢就溜回来了,想着回家又要被管,索性到江月市玩个痛快。
“快做完的时候她接了个电话,说要去深魂酒吧玩,就那时候她动作太大了一个钻没做好,她就骂人,骂特难听,一个脏字没有但句句扎心,说我就是一辈子伺候人的命还不努力,我开始还赔笑,后来结账的时候我劝她办卡,她说不办,还掏出几张钞票阴阳怪气地‘打赏’我,我忍不住就推了她一下,她本来说要报警抓我,说着说着就打哈欠流鼻涕的,很快就走了,我觉得她是……”美甲师说到这里压低声音,“吸毒的。”
夏雨道:“看她浑身上下那么多钱起过坏心眼吧?”
没起过坏心眼不可能这么心虚,还一个劲说“没有杀她”。
美甲师被看穿,哭道:“我承认我动过念头,她浑身上下起码二百万,还说什么要取现金,她什么人啊不就是投胎投得好么,凭什么有那么多?我也不缺钱就想把她的包抢过来解气,那个国内买不到,但我就想想我真没动手!真的!”
“哦,没事,谁见到那么多钱不心动的。”夏雨笑道,“想想不犯法,你听到她还要取现金?”
“是是,听见她不耐烦地跟电话那头说‘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要现金嘛,回头一起去取。’,她带了这么多现钱,准是早被人盯上了。”
难怪,难怪夏雨感觉不对劲,虽然两具死尸极其相似,但经济方面有天壤之别,死者张芳是在最底层的,服务的都是社会下层的人,一次一百?五十?她就算在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