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才是我心目中的第一!”他把那个你字说的好重。
这话听上去好吓人。
小慈认真的看着他,自然明白他,却也苦恼:“你爸妈都要被你急死了,都三十了还不结婚生子。”
“宝贝,我们只是没有生子,但是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一视同仁的一直!”
他突然抱着她的后脑勺对她轻柔地说道。
她只觉得后背凉凉的。
裴彬微微皱着眉看了眼斜对面敞开着的门:“宝贝我忘了告诉你件事情!”
小慈的脊背已经僵硬:“什么事?”她竟然有一点点好奇心,这家伙在玩什么?
裴彬嘿嘿笑了两声,轻吻她的额头,然后捧起她的脸逼迫她的视线迎上他:“宝贝,你还记得在澳洲的时候有一次你自己闷坏了跑出去喝酒,那晚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烂醉如泥,早上醒来的时候你在我的床上,还记得吗?”
容丰已经站出来在他们俩不远处,就那么看着裴彬继续对小慈说:“宝贝,不要以为你什么都很清楚,那晚,你紧的让我差点窒息!”
女人的小脸刷的一下子红透了,自己昂着首看他,不敢置信。
他却笑,然后轻轻摁了摁她的肩膀:“保重!”
小慈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六神无主,他刚刚说了些什么?
“我一直以为,知道你到底有多紧的只有我一个!”
身后突然传来这样气定神宁的声音,小慈吃惊的回头。
她就说刚刚一直感觉脊背那么冰凉。
他没再说话,深邃的星眸望着她那惊呆到极致的表情,就那么深深地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吸进眼里,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了一盒烟,拿了根点燃。
瞬间明白裴彬刚刚为什么说那些话,又气又无奈,难为容大总裁还上钩的这么好。
他去为难人家女友,人家能不来为难他前妻吗?
她竟然找不出一个字去解释,于是,在头疼欲裂的时候她转了身,迈着坚定的步子往洗手间走去。
他那眼神冷鸷如冰冷的利刃直穿她的心脏,吓的她只剩下逃走那唯一的方法。
洗手间里她拼命的往脸上泼水,那俩男人配合的极好,她的心脏跳得那么快。
还好自己记得自己只得过胃病,没有心脏病。
双手撑在台子上,抬起被水沾湿了的脸,清灵的黑眸看到镜子里狼狈的女人,竟然浑然不觉那是自己。
原来的叶慈啊,是个多么潇洒的人!
出来的时候他还站在那里抽烟,看他抽烟的样子,像个大烟鬼。
男人一旦抽烟上瘾的表情,其实有种**的酷劲。
她在容丰脸上看到的。
他的冷眸更是没从她身上离开过,总似一把锋利的匕首要穿进她的要害。
她压抑着自己要崇拜他的情绪走过去,也好奇,自己什么时候内心如此黑暗,会喜欢上大烟鬼的调调,肯定是错觉。冷冰冰的眼神迟迟的不从她身上移开,看着她那低低看他的姿态,也低了眸,瞬间把烟头掐灭在两指之间,什么也没说,已经迈开修长的腿先一步走在前面。
她在后面从容不迫的跟上,有点像是他的小跟班。
毕竟他身材高大的,她再高大却也只能成为他身边的小女人。
车子在去公司的路上行驶着,他开的并不快,很稳。
路边的风景还是那么美丽,尤其是这个时候最鲜艳的时间,路边的花丛里那么多鲜艳的花儿让人的心情不自禁的放松。这条繁华的街上,人们正饭后赶回公司途中的时间段。
他的手机响起来,他看了一眼然后接起来,车子缓缓地停在她办公楼下面,她要下车的时候听到他对电话里的人说:“追,追到她动心为止!不,追到她肯为你生小孩为止!”
小慈这才又坐在他身边:“算了吧!别闹了!”
他们俩这样较劲下去有什么意思呢?
可是有时候男人争是就是一口气。
可是,他不需要争的。
但是他就要争:“追到她给你生了小孩非你不嫁为止!”
听到小慈的话后他显然更不高兴了。
小慈瞬间闭嘴,什么都不想再说。
容大总裁脾气也太大了。
“你清楚我为什么这么做!”
他扣了电话对她冷冷的说道。
“你随便!”她也烦了,下车,然后距离他远一点。
下车后上了办公室才又气不打一出来,那俩男人把她当什么了?轮番利用她来斗气。
拿起手机给裴彬打电话,那混蛋,她非要骂死他不行。
但是他竟然给她关机。
玩失踪吗?
他已经在去京城的飞机上。
然后摁了内线:“你进来一下!”
江彤敲门进来:“怎么了?”
“你帮我查几个人,想办法弄到他们的联系方式!”
她把容丰认识的人的名单给她:“这件事不要让别人知道了!”
既然他不愿意终止,她来替他终止。
江彤点点头去办事。
王老师来等老婆下班的时候又进她办公室,这次他显然有点窘迫,像个老朋友那样问她:“最近还好?”
她点点头:“还不错!”
他淡笑着,像是已经安宁了生活,却又有几分失落:“不错就好!”
两个人相对已经无言。
“师母还好吗?”她轻声问。
“现在也还不错,自从江彤怀孕,她倒是真的又像是以前那么精神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小慈说道。
他点点头,其实快要当爸爸的他也感觉还好。
虽然不算是那么爱那么投机,不过,已经这样,他也已经接受了这段缘分。
后来江彤回来挽着他的手臂走了,她看着他们那样子也替他们开心。
其实江彤挺配王哲的,尤其是她现在看来,王老师的眼里很平静,那不自禁笑出来的神情很从容也很安宁。
那也是另一种幸福的诠释。
晚上她开着车回家,他也没回去,刘君去给她送孩子,还问她:“他爸爸怎么没回来?”
“哦,可能是有应酬吧!”小慈淡淡的回答,想不到别的借口。
他的事情,她早就很久都不过问了,也不知道从哪儿问起,怎么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