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无法拿着爱当真实!
有一天,只能用前任来当借口,曾经爱的真实惨烈,曾经的纠缠牵绊。
还没有离婚,他们却已经在真真实实的体验着。
她不会在哭,因为,爱过了,因为哭了就会痛。
以后的路还那么长!
所以任由心底的小树苗成了蔓藤,在她的五脏六腑悄悄地攀岩着,纠缠着,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捆绑住喘不过气来。
裴云带着使命到了白之静的房子,开门的是白之静的母亲,她母亲戴着一顶银白色的帽子,脸上的表情却是很凄凉。
裴云点点头:“伯母我是来找之静的,已经提前打过电话。”
白小云点点头,看了看外面没人后才把她放进去。
尹之凡跟陆妃就在不远处的车子里,此刻起里面的任何一句话他们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来的挺快啊,找我什么事,说吧!”白之静像是刚睡醒的样子,穿着华贵的睡衣坐到对面的沙发里淡淡的说道。
似是破罐子破摔了的样子。
裴云看着她那冷冷的样子禁不住冷笑,看了看她那个不到一百平的房子,一个大明星住的竟然如此简陋。
哪个明星不是好几处的华贵洋房。
而她,竟然住在一个不足一百平的房子里。
“我爸爸可能要下台了,你就不想说点什么?”作为他的qf之一。
裴云说起来也是冷冷的,到这时候还讲感情可是一点也不好笑的。
白之静现在自身不保,哪里还有心情管别人死活,尤其是她父亲,更是巴不得一点关系都没有。
于是懒懒的说了句:“夫妻俩还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我这个qf,你不是一贯不喜欢我跟你父亲有关系今天是怎么了?突然来找我说他?难道你还指望着我能帮上忙?”
“你跟叶慈怎么说也是同父异母,只要你或者伯母去帮个忙,我不信叶家不帮这个忙。”
裴云继续说道,眼看着白之静听到叶慈的时候脸色煞白。
气的!
“不用说叶家不会帮忙,就算会,我也不会管,你跟容大总裁关系不是更亲密,还用的着我这个过气的女明星帮忙?”
“你这女人果然是狼心狗肺的,如果不是我父亲,你能有今天吗?大难临头各自飞,你也配?”裴云被白之静气的从沙发里弹了起来,真没想到会这样。
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两条狗互相咬。
“我既然不配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原本你来找我就是蠢不足惜!”
“白之静你个混蛋!”
“是啊,我是混蛋,你又算什么东西,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几次三番要害死人家孩子的罪魁祸首。”
“你……那还不是你指使?”
两个女人越吵越凶,直到白之静的母亲在厨房里突然倒下,两个女人才停下斗嘴,白之静立即往里面跑去,裴云借机会把东西藏在了沙发底下。
“妈,妈!”白之静心慌的叫着,然后跑出来给她妈妈拿药,裴云还站在那里,冷冷的,事不关己的一句:“发生了什么事?”
白之静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又回到厨房。
她便跑了出来进了尹之凡的车子,一起离去。
尹之凡跟陆妃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容总裁还在加班,两个人一进去办公室就说:“有特别消息要不要听?”
他头都不抬,现在还能有什么好消息,就那么冷冷的继续工作着,恨不得自己快忙死吧。
小两口比较难过的样子,然后陆妃还是忍不住说:“白之静的母亲晕倒了,好像很严重!”
他的动作这才一滞,随后抬头看着陆妃一会儿,像是在想着什么,然后淡淡的说了句:“这事你应该跟你叶姐姐说!”
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工作。
小两口无奈的耸肩,然后离开。
晚上去找叶慈吃饭,说起这件事:“他说让我们找你说,原本我们是想透过他告诉你。”
小慈不说话,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后让服务生给她换了支杯子,果汁换成了红酒:“以后是我的事情就直接来告诉我,他的事情就直接告诉他!”
清淡的声音,仿佛一切都不过是分的更清楚了一些,别无其他。
却让这小两口颇为为难:“叶姐姐,你们真的会离婚吗?”
“月底我就搬到d市去了!”
小夫妻俩更是吃惊的一下子不知道怎么阻止她,只是傻乎乎的问:“就这样了吗?你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最后怎么会还是要离婚?现在不是都结束了吗?你们一起把那些伤害你们的人除掉,然后你们不就可以在一起?”
陆妃只是想不通。
小慈却只是浅浅的一笑,此时,做什么都是那样的忧伤。
晚上她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婆婆在哄儿子玩,把儿子抱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对着婆婆说:“我要去d市一阵子,宝宝您一个人可以吗?”
刘君一开始没想那么多,只以为她要出差:“那有什么不行的,平时也是我带着他,只是你这次去几天啊?”
小慈的眼神看着儿子那漂亮的脸蛋滞住,许久都说不出话,只是淡淡的笑着。
偌大的沙发里,竟然让她觉得难以呆下去:“这次去可能就不会回来了!”
刘君愣住。
她那低低的声音,分明在表达什么不能言语出来的痛苦。
“这话是什么意思?”刘君说。
“办公大楼搬到d市去了,我刚刚接手爸爸的职位,必定要跟过去的。”只能这么说。
可是刘君明明知道小慈委婉的表达的意思却还是硬是问:“你跟小丰……”
“妈,我们要离婚了!”
既然这样,还是说出来吧。
刘君大吃一惊,从沙发里弹了起来:“简直胡闹!”
然后吼了一句后又努力的冷静下来,声音却冷硬的很:“你们宝宝才刚生出来没几天就闹离婚了?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你们又不是不了解对方,怎么能做这样草率的决定?”
小慈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劝老人家平静,心里难耐的喘息不来,于是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