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悄悄的午夜,温暖的卧室里旖旎一片,白色的大床上男女交织着的身体,温柔的**,女人在男子胸膛轻轻地抚着。
灼灼的眼直射她的眼底,那最不设防的一处。
然后,吻一下下的,渐渐地狂热起来。
呼吸越来越粗狂,男子一个翻身而上,把柔弱的妻子压在身下,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情。
她的身体那么柔软,那么光滑,他的肌肤那么性感那么结实。
四目相对,互相拥着,亲吻着,渐渐地,越来越意乱情迷。
清晨,她在他的怀里醒来。
他的怀里暖暖的,让她忍不住想要多留恋一会儿。
直到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她原本打算醒来又继续装作浅睡着,他看了一眼陌生的号码,怕打扰了怀里女人的休息,就很快的接了起来,拿着手机掀开被子的一角,一边下床一边给她把被子盖好,才又悄悄地往外走。
“喂?”
“是你?这么早什么事?”
“我知道了,你等一下!”
他的话总是那么简洁,说着看了眼床上还在睡着的妻子才轻轻地给她关好门往外走去。
他走后,她才渐渐地睁开那双好看的眸子,粉嫩的小脸特别诱人,像是熟透的樱桃让人见了就忍不住咬上一口。
他走前吩咐佣人:“给少奶奶准备早餐让她吃过再去上班!”
佣人答应着他已经穿着西装离开了,行色匆匆。
叶慈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中间,脑袋埋进双膝间深深地深思着。
她到底在做什么啊?
昨天晚上,怎么可以那么情不自禁?
她是一个绝不容许自己在感情上犯错的人。
但是心里又有个感觉总是想要跑出来,她一再的压抑着那个冲动的小东西,直到刚刚他接到别人的电话离开,她才发现,自己这几天真的是有点忘记这段关系的起初了。
容丰赶到警署的时候裴云在角落里缩着身子,身上穿着暴露的衣服,脸上的烟熏妆已经花的厉害,头发更是乱的无可救药。
远远看上去,他差点没认出她来。
“阿丰!”她见到他就两眼泪汪汪的扑过去。
他皱着眉:“别碰我!”
他冷冷的说,瞪她一眼后就去跟警员交涉,带着她从警署出来的时候她身上已经披着他的外套紧紧地跟着他。
叶慈起床后就准备去上班,谁知道一下楼就听到佣人说:“少奶奶,总裁走之前吩咐我让您吃完早饭再去上班!”
她停下利落稳健的步子微微一笑,脸上的寒气不减:“你辛苦了,不过以后他要是早上不在家吃的话,就不用给我准备了,我在酒店吃一样的,你自己吃吧,拜拜!”
她交代完就走了,今天她穿着白色的正装,一头长发紧紧地盘在脑后,精干中带着淡淡的冷漠。
今天闲下来她才突然想起裴彬好久没出现了,打电话给秘书:“裴公子走多久了?”
她想起裴彬那天对她说的话,他好像要去做点什么。
“上个月二十八号退的房,没再来过。”
她挂断电话后又神游太空了一会儿,才又无聊的打开电脑看八卦,好久没有这么闲了的样子。
但是一打开新浪就冒出一条她老公在警署的照片,而且他身后跟着那个花了妆的小女人又是谁?
她放大那张照片,看着那双大眼睛脑子里渐渐地出现一个熟悉的小女人,裴云。
呵呵,可不就是那裴大小姐,她怎么会在警署?
而她亲爱的老公大人一大早的离开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她看了看报道,报道说裴云在夜店里砸碎了东西还不赔钱才被带到警署的。
那大小姐倒是好大的脾气。
不过她爸爸是省里的名人,她这么做恐怕不太好吧,不过她成功的把容丰叫了出去。
她关掉新闻后又是一阵沉寂,她在想事情,虽然脑子里已经一团棉花。
办公室的门板被叩响,她抬起头,那个几天不见的男人又一下子冒了出来:“叶总今天是不是有空一起出去吃顿饭?”
是裴彬。
这兄妹俩,算不算是阴魂不散?
虽然裴大公子看上去要可爱的多。
“看在你堂妹勾引我老公的份上,我今天就陪你吃一顿!”
她合上笔记本,然后起身拿着外套就跟他出去了。
车子在不知名的路上行驶着,她也不着急,也不问,只是一直在看着路上的风景,静静地什么都不说。
很安静,周遭的静的让人忘了所有的烦恼,就那么呆呆的静下去。
从来都知道,谁先动心谁就完了!
外面的路上那么干净,就好像她的心,一直想要干干净净的,简简单单的,可是……
柔荑轻轻地支着太阳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外面。
他偶尔看她两眼,每次都是同样的表情,他也不说话,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认真的当好司机这个角色。
车子最后停在一个清澈的人工湖边,她下车后就往湖边走去,高跟鞋踩在泥土芬芳的路上还有点不是很舒服,但是她走的很坚定。
她情不自禁的笑,以为他要请她喝湖水呢。
只是一转头就看到一个三层的建筑物,上面赫然显立着四个字,‘彬之慈居’!
她多么精明的女子,怎么会看不透这四个字之间的意思。
却只是浅浅的一笑,低着头往里走去。
他也不说破,就只是跟着她往里走。
她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多了的饭店,就三层,不多也不少,里面很宽敞,还有些温暖的风格,她觉得这地方有些眼熟,像是一幅画,一副很多年前的画。
然后她又转了一圈,服务员迎上去的时候裴彬就在后面使个眼色,服务员一走他就会充当她的服务生:“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到了顶楼,可以一览对面湖周围的风光,山水云间尽是天然的气息。
她站在护栏旁望着那边的风景,然后突然一笑:“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看着她那似是还满意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低着头说道:“有三年了吧,前几天才刚刚开业!”
他倒是很低调,貌似一个同学也没通知。
这里的客人还不算是多,不过他好似并不愁没有顾客。
她转头看他一眼,然后走到另一边黑色的钢琴前坐下,回忆一点一滴毫不留情的全都涌上心头。
她知道他为什么跟容丰不对付,她知道他为什么一直在酒店住着。
她什么都知道,却又不想知道,有一阵她一直在告诉自己千万别自作多情,这个大少爷一直就是这样乱出牌,说不定他只是觉得好玩。
但是到了今天她要是还那么自欺欺人,她就真的太过分了。
但是有些事情要是说破了就没意思了,这么多年的交往,她相信他那个痞子的外表以内肯定有个很安静很温柔的地方。
但是,不合适能怎么办呢?
手机一响她就拿了出来,看到是容丰就要接起来的时候却一只大掌突然伸过来:“不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