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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偶然发现,手里的玩具木枪居然是一柄灵气!”许十营揉了揉鼻子不好意思道。
“快瞄准,劳资一秒钟都不想看见那该死的鸟儿。”王森催促着,弹弓时不时发射子弹不让金色雀鸟把注意力集中,以免对许十营手中的灵枪起戒备心。
许十营头一次接触到这些事物,有些紧张,有些好奇,更多的居然是兴奋,只是现在不是兴奋的时候,头一次使用灵枪的他还在摸索使用方法。
跟普通的枪支使用方法还不太一样,光在瞄准的问题上,三点一线的方法就使用不上了,没有准星无法瞄准,子弹只有一颗,想要再重新凝聚一颗并不容易。
黄包车被金色雀鸟啄出好几个窟窿,凉风吹打在身上,冻得直哆嗦,车内发出红色报警声,一旦布置的阵法被破坏,他们危险就多几分。
找了半天没能找到瞄准星,许十营干脆放弃瞄准,手指扣动扳机,大不了待会多流点血罢了。
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枪口凭空出现一个血红色六芒星漂浮在空中,六芒星上布满奇特的文字及符号。六芒星的中间有着像时钟一样的圆盘,刻着大写的一到12着几个数字。
当六芒星扫描到金色雀鸟的身影时,六芒星中间的圆盘疯狂转动着,许十营惊奇地发觉无论金色雀鸟如何移动,圆盘都能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它的踪迹。
这玩意居然还自带定位系统,许十营顿时有了信心,扳机扣到底,血珠慢悠悠地飞出车外,没有光环加成,更没有惊人的速度。
然而金色雀鸟却惊慌失措起来,王森的弹珠攻击正面击中,金色雀鸟察觉到危机不管不顾掉头就逃,血珠如同长了眼睛,无论它飞向哪里,血珠都会跟到哪里。
看着金色雀鸟逃亡的背影,王森骂骂咧咧道:“娘希匹的,劳资等着你屁股开花的那一刻。”
血珠锁定金色雀鸟,大概是玩腻了,突然加速化作一张血网牢牢扣住金色雀鸟,血网紧紧困住身躯,金色雀鸟躯体开始冒起黑烟,叫声凄惨刺耳,不一会儿的功夫,金色雀鸟化作一团灰烬。
就在金色雀鸟化成灰烬的那一刻,某个黑暗房间里,亮起一道炙热的红芒,房门被狂风吹开,嘎吱嘎吱想着,借着皎洁的月光,床边一只红色高跟鞋特别显眼。
……
“老弟,你太厉害了,这该死的鸟儿终于见佛祖去了,省得跟在咱们身边,跟那只恶鬼报告行踪。”王森从烟盒里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点烟,深深吸了一口,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许十营揉了揉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先给受伤的手指贴上创可贴,然后把玩着恢复普通状态的木枪,希望能摸索出更多功能。
而就在这时,黄包车发出鸣笛声提醒他们目的地已到达,许十营收好木枪和王森走下黄包车,一望无际荒凉无比,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个小茅屋,想来那里便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两人走进去,里面到处都是蜘蛛网,门口还有几只黑不溜秋的蚯蚓努力往前爬,绕过蚯蚓们,俩人四处打量茅草屋,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倒是有几只特大号的狼蛛虎视眈眈的瞪着他们,对冒然闯入发出入侵者发出警告,吐丝速度比往常还要快几分。
许十营摆手挥去挡住去路的蜘蛛网四处寻觅,一阵凉风吹来,冻得直哆嗦,却未曾找到半个人影,茅草屋内物品一目了然,除了一张破旧的草编凉席,可以说是空无一物。
“前辈,我来啦!”
许十营扯着嗓子大声喊叫,王森一只手伸进裤裆不停抓着,另一只手弹珠在手防备突然袭击。
喊了几声,茅草屋内无人回应,主人可能有事出去了,王森裤裆内抓了半天有些尿急,外面太冷不太想去,瞄到破旧凉席眼睛一亮,真是个广阔天地的好地方。
王森来到凉席处,正准备掀开凉席,然后开放水闸放水,看到凉席动了动,他以为是眼花看错了撇撇嘴,刚准备脱裤子,听到震耳欲聋的打呼声,凉席随着呼噜声露出里面的人影。
是一个脸色通红,穿着单薄手里抱着酒葫芦的老人,他嘴角溢出液体似落似不落,呼噜声就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老弟,我找到了!”
许十营在四处寻觅着,听到王森的声音,走了过去问道:“森哥,你找到什么了?”
王森指着凉席下面的老人,看着许十营道:“我想,他可能就是你要找的人。“
“不会吧,前辈怎么会睡在凉席底下,这是怎样的脑回路?”
许十营不敢置信,助他一臂之力的前辈会在这里呼呼大睡,他记得之前前辈的声音浑厚有力,以他的猜测可能是个中年人,怎么可能是个老人?
许十营和王森的说话声太大,老人皱了皱眉,停止呼噜声,缓缓睁开双眼,正巧看到没提上裤子的王森鄙夷道:“神枪那么小,如何建立三千后宫,造福人类,完成繁衍后代的重任?”
王森哪是肯吃亏的主,上下打量老人一番道:“银枪还能上膛吗?要不要给你老买点奶粉润滑一下,省得挤不出来多丢人。“
老人哪能听不出王森是在讽刺他,当即掀开凉席站起来,脱掉裤子嚷道:“劳资依旧顶风尿三丈,小子,敢比吗?“
王森怒了,想他纵横都市红灯区多年,居然还有人怀疑他的实力,“比就比,让你老见识见识神马叫做枪王!”
老人冷笑道:“小子,待会输了可别哭鼻子!”
许十营一头冷汗,赶紧拉住王森朝他附耳道:“森哥,咱们是来找前辈的,别这样。”
王森甩开许十营的手掌道:“老弟别拦我,我要和这老头决一高下,居然说我神枪小,在这方面咱还没输过呢。”
倒是老人听许十营一说,瞥了他一眼道:“你小子就是那个需要解气丹的那位?”
许十营点点头,双手抱拳弯腰恭敬道:“鬼气入我身体已有一段时日了,还请前辈出手相救!“
老人提上裤子没有回答,摇晃着手里的酒葫芦发现里面没酒了,将酒葫芦扔给许十营道:“酒没了,去给老叫花子我打一壶回来!”
“喂,老头不要太过分了,你明知道我兄弟中了鬼气行动不便,还要让他去打酒,我……”
王森话还未说完,许十营摇摇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拿着酒葫芦,老乞丐告诉他南边有个凉棚,有个中年人在卖散装酒,让他去那买点回来。
得知卖酒的地方,许十营点点头,本想问王森借两块灵石,自己去打酒,这毕竟是自己的事,但王森不放心非要跟他一起去,生怕他在路上遇到危险。
拗不过王森,许十营只好同意下来,俩人一去出门朝老乞丐所说的地方去打酒,老乞丐望着俩人的背影嘴角上翘喃喃自语:“极阴之体,好多年没见到了,或许可以……”
这里本就荒凉,走了没多远便看到老乞丐所说的凉棚,一个带着草帽穿着白色背心的中年人躺在长板凳上扇着扇子休息,桌上搁着几坛女儿红,身后是一口井。
俩人快步上前,许十营提起一坛女儿红道:“老板,这酒怎么卖?”
中年人拿起盖在脸上的草帽,看到许十营和王森淡然道:“一壶酒十块红灵石,不议价!”
“卧槽,大叔你太黑了点吧?就这么一壶酒十块红灵石!!!”
许十营还未开口说话,王森听闻酒的价格顿时惊呼起来,转头对许十营道:“老弟,咱们走走走,到别处去买,哥哥知道好几家酒都很不错呢。”
中年人没有半点卖家遇到买家的喜悦,一脸平淡仿佛你买不买我都无所谓,伸出手掌做出请自便的动作后,继续躺在椅子上休息。
许十营没有动,他知道老乞丐让他到这来买酒或许有他的用意,老实说花王森的钱他不太好意思,如果不花王森的钱,他又是第一次来到地下黑市,还不知道怎么赚灵石,现在的他身无分文。
怀里的灵枪可能值几块灵石,但枪是人家的,用完还要还给人家呢,枪不能卖,想了半天,最终决定还是借吧。
许十营找王森软磨硬泡要了十块灵石对中年人道:“这坛酒我买了!”
中年人睁开眼睛,看着许十营摇摇头道:“这酒二十枚红灵石,不议价!”
“卧槽,坐地起价,这是把咱们当土豪来宰吗?老弟我们走,一壶酒而已,不值得花冤枉钱。”王森愤然道。
然而无论王森如何叫嚷,中年人看都不看他一眼,直视许十营道:“没有灵石也没关系,用你身上同等价值的东西来换。”
许十营一愣,他身上还有中年人看上的东西,不由得好奇问道:“什么东西?”
“血!”
“一瓶血,换一壶酒,一锤子买卖!”中年人平静的目光下,眸中炙热一闪而过。
“好!”
虽然不知道他的血有什么作用,但用来抵挡价值二十块灵石的好酒应该不亏,许十营毫不犹豫地选择来换。
中年人眸中闪过一丝奇异,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反观王森一反常态的沉默不语,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既然没人反对,许十营询问中年人怎么做,中年人让他坐下来,袖子撸起来然后别动。
中年人的左手小拇指洁白的指甲盖划破许十营手腕血管,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白色玉瓶,滚烫的血液顺着伤口流入瓶中,血液滴答滴答的流淌,奇异地与心脏跳动声保持一致。
手腕被割开按理说应该会痛,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的感觉,好似受伤的不是他,而他则是一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