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修道开始

三人回到了道观里，程煜跑去大观主那儿找药治手上的烧伤，程雪则是捧着手心里的鸟儿和李信一块去找马腾。

来到了马腾的住所，先在门外敲了敲门，此时正是午后，下午两点多钟，一般来说这个时候观里的人都会在各自的房内打坐休息。

正在打坐的马腾听到有人敲门，连忙起身下床开门，打开房门一看是两个小孩，往程雪手里一看，马腾瞬间被程雪手中的鸟儿吸引了目光。

“雪儿，你们找我有事吗？”马腾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小鸟看着问道。

“师叔，我们在山上捡了一个会喷火的鸟儿，想来问问你这是什么鸟儿。”程雪看着眼前正盯着自己手心看的马腾师叔说，看来马师叔应该认识，不然不会这样盯着的。

“哦？这个鸟儿，我看着很像传说中的朱雀，不过朱雀应该已经消失很多年了啊，看这毛色应该不是纯种的，唔，能喷火，应该是朱雀和其他鸟儿杂交的变种，真是太罕见了。”马腾皱着眉头，大脑在极速的转动着，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说完还捻了捻他下巴上几根稀疏的胡须，微微侧了侧头，像是在很慎重的思考着什么。

“你们是怎么捡到的啊？”马腾有些疑惑的问，这种东西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如果能够收为灵宠，对其主的修炼也是大有裨益。

“我们吃完饭…”程雪仰着小脑袋把之前和程煜、李信一块上山的事讲述了一遍，听的马腾啧啧点头，嘴里不住的赞叹，“造化啊造化”，眼中也有些许羡慕，毕竟这东西太少见了。

“师叔，这个该怎么养啊？”看着手中显得很是虚弱的小鸟儿，程雪心中一动，向师叔马腾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你先喂它点麦子吧，不行的话就给它找点虫子吃，多试试。”马腾笑着对程雪说。

“姐，爷爷叫你带着鸟儿过去一趟。”程煜从一旁跑了过来，等到了近前，他停下脚步，大口的喘着粗气，被烧伤的左手上裹了几层纱布，看来已经是上好药了。

“师叔，那我们先走了啊。”程雪很有礼貌的跟师叔告别，三人一块去了大观主程清居住的地方。

刚刚给孙子处理好烧伤的大观主程元已经对这个鸟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喷火，啧啧啧，多少年没有出现了，哈哈哈，还是我孙子有福气啊，程清一边儿喝茶一边儿想。

“爷爷，我们来了。”三个小孩一进门，程元就听到自己乖孙女说话的声音。

程元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了看来的三个小家伙。

“爷爷，给你看看。”程雪把手中的鸟儿递给了自己的爷爷。

“嗯，好样的，果然是有朱雀血脉的鸟儿，不错不错，你们几个以后谁养它啊？”程元看了看三个小家伙问。

“我不要，我现在看见它就烦。”程煜看了看鸟儿，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程雪的一副渴望拥有的样子已经把想法写在脸上。

“你呢？刚来的小家伙。”程元没有理会程雪，而是把目光对着李信。

“我？我不要，我就是去跟着看看热闹的，也不想养鸟儿。”看着大观主看向自己发问的李信连忙回答。

“那好，这个鸟儿就给小雪养吧，现在给你们弄个血契。”程元一边儿说，一边让程雪伸出手，程元拿出一根银针用针尖在程雪食指的指肚上轻轻扎了一下，接着一个血珠就出现在了程雪的指肚上。

“雪儿，把指头按在鸟儿的头上，然后跟爷爷念。”程元对着程雪说，程雪照办。

“赫赫阴阳，日出东方，以我血引，契与彼长，今日所契，灵力共享，以我为主，以鸟为辅，生死由我，命由我定，急急如律令！”程雪表情严肃的重复了一遍爷爷的话。

只见那个血珠融入了鸟儿的脑袋，接着消失不见。

“我饿。”一个陌生的女童音从程雪心中响起。

“嗯？谁在说话？谁说饿？”程雪有些疑惑的看看李信和程煜，又看看自己的爷爷，有些不解的问。

“嘿，别找了，是这个鸟儿，来给它取个名字吧。”程元看着孙女笑了笑说。

“马腾师叔说它是朱雀的后代，那就叫它小朱朱吧。”程雪很开心的抚了抚鸟儿的羽毛说。

“哈哈哈，小朱朱，真逗。”一旁的程煜鄙夷的看了看自己的姐姐哈哈大笑。

李信也忍不住的笑了。

老爷子程元则是满头黑线的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小家伙们，快去给它找吃的吧，喂它小米和虫子，还有山泉。去吧去吧。”

李信三人听到大观主这样说，就出去给鸟儿找吃的了。

三人开心的玩了一下午，同时把半死不活的鸟儿喂了个饱，看起来虚弱的小鸟已经好了很多了。

傍晚时分，日头偏西，一轮浅白的月亮在太阳还没落山就已经从东南跃然空中，山间的傍晚是清爽的，这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左右，李信三人开始去饭堂吃饭。

吃完饭后，三人道别，各回住处，师叔马腾告诉提前告诉几个小家伙明天上午八点到教室集合，给三人上课。

晚上师父王长河开始对李信进行修炼的前期教育。

“修炼其实就是吸收灵气化为己用的过程，人的身体就是盛灵气的容器，一般人的这个容器是漏的，所以没法储存灵气，更不要谈化为己用了。为师先教你怎么去感受灵气的存在。”

“到床上坐好，学着为师的样子，然后眼观鼻，鼻观心，放松，什么都别想，跟我念:大道行，天地分，阴阳二气各沉沉…天地之气，聚吾身。”王长河盘腿打坐，一边嘱咐李信跟着自己学做。

“大道行，天地分，阴阳二气各沉沉…天地之气，聚吾身…大道行…”李信有模有样的学着，微闭着眼睛，一边打坐一边按照师父教的口诀来回默念。

李信渐渐的感觉不到师父的存在了，只感觉自己身处在一片混沌的空间之中，身体的四周漂起五颜六色的小光点，从身体四周向体内钻，身上有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一会儿的功夫，李信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往外溢，那些小光点也开始向外跑，李信觉得身上很重，就像被什么东西贴身裹住一样。

李信睁开了眼睛，觉得后背有些发痒，伸手一摸，可把李信给吓了一跳，只见手上黑糊糊黏糊糊的，这都是什么东西？！

“师父，师父？”李信看了看旁边的师父已经不见了，有点儿害怕的叫了几声，师父不知道去哪儿了。

屋里的灯还开着，李信的衣服都被黏糊糊的东西浸透了，还向外散发着一股恶臭，李信觉得很恶心。

这时，房门开了，王长河提着一桶水进来了，这时李信才发现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大木桶。

“醒了啊？小信，不错不错，第一次就能有这个效果，不愧是我徒弟，哈哈，来，身上难受吧，过来洗洗。”王长河的心情似乎非常好，脸上带着笑意对李信说。

“嗯，师父，这些都是什么啊？”李信一边儿说一边儿脱衣服，然后踩着桶边的一块凸起跳进大水桶里，桶里的水温热，还泡着一些不知道什么的植物，应该是药草。

“这都是你身体里的杂质，这是借助灵力帮你排出来了，都要过这一关的，来，你自己先洗洗，为师给你找几个丹药去。”王长河看着泡在水桶里的李信解释说，然后转身去了另一间屋子。

李信开始洗自己身上的污垢，等洗的差不多了，桶里的水也被染的黑乎乎了。

李信从水里上来，顿时感到浑身清爽无比，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要舒展开来，拿起桶边搭着的毛巾擦了擦身上。

然后李信用小水桶把大水桶里面的洗澡水水舀出来倒掉，来回跑了十几躺才倒完。

这时王长河从里屋出来了，看着李信如此懂事，王长河满意的点点头，伸手递给李信三枚药丸，让他就水服下。

李信乖乖照办，王长河又去打了几桶水，让李信再冲洗一遍，做完了这些，王长河让李信去休息，他自己把这一切收拾好也去休息了。

清晨，阳光从窗外透了进来，李信这一觉睡的那叫一个舒服，翻了下身子，李信揉了揉眼睛，看到屋里的摆设，不免有些想家了。

在家里的话，这个时候老妈应该叫自己吃饭了，自己睡的时间稍长又免不了一顿数落，现在倒是想让老妈数落，想着想着李信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用被子裹着头哭了一会儿，李信擦了擦眼睛起床了，从行李包里拿出来自己爸妈给自己准备的洗漱用品，一件件的摆在桌子上，把衣服什么的放进桌旁的木箱里，那一包零食也拿出来放在桌上，嗯，这个今天要分给小伙伴吃啦。

李信拿着杯子和牙刷，去压水井那儿洗漱。

等收拾好了一切，回到房内，这时师父王长河晨练回来了，爷俩一块去饭堂吃了早饭。

今天就要上课了，这里可没有寒暑假，不过周末还是有的。

李信和程雪、程煜一块去了教室，四张桌子，一张小黑板，听程雪和程煜说这里以前是杂物间，为了给他们俩上课腾出来的，现在又加了张桌子，是给李信的。

这里上的课只有语文和数学，进度很快，程雪和程煜已经把小学的知识学完了，以前在班里明列前茅的李信在这儿成了后进生。

还好只有三个人，马腾对李信单独辅导。

上午马腾了解了下李信的情况，并没有给他上课。

中午吃完饭李信给小伙伴分享了零食，现在程雪把那个小朱朱当成了宝贝，走哪儿带到哪儿，而且还喜欢和鸟儿说话，总是引来程煜的一阵唏嘘。

下午开始正常上课，好在李信一直以来记性就很好，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应。

到了晚上，王长河还是教他昨天的那一套，收功就洗澡，如此过了四天方才罢休，因为后面两天身上的污垢越来越少，最后一天几乎没什么污垢了，王长河说淬体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剩下的则需要在不断的修炼中去一点点的去除凡毒。

经过了几天的相处，李信和观里的人也慢慢熟络起来，见人就打招呼行礼，和程雪姐弟俩也相处的很融洽，只是依然很想家。

过了今晚明天就要回家了，五天回家一次，想想明天老妈就会来接自己了，李信非常的开心。

这天晚上，王长河把李信叫到他的屋内。

“小信啊，为师今天就要教你一些新的东西了，之前的淬体只是一个预备，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修炼，咱们修炼者分为五个境界，接下来要教你的就是第一个阶段，叫引灵，也就是把灵气接引到自己的体内，你可明白？”王长河手捻胡须坐在床上对李信娓娓道来。

“弟子明白，师父，该怎么才能把灵气吸引到自己体内呢？”李信皱了皱眉头，想不通到底怎么做才能如师父说的那般。

“人有二气，分为精气和衰气，掌人生死，精气旺盛者，年富力久，衰气强盛者，多病早亡，我们修炼之人要做的就是把体内的精气激活，作为牵引，将天地灵气纳入丹田肾海，然后配以功法口诀，将者天精地气纳为己用，以前的先辈们，最终追求是长生不死，位列仙班。”

“后来天地有变，灵气逐年减少，能升仙的越来越少，近几百年更是闻所未闻，所以多数人还是以斩妖除魔，为民除害为己任，把求长生放在了后面，当然，也不乏有道门败类，为非作歹。”

“小信，你要正式作为修炼者了，虽然你年幼，但是为师不得不考虑将来的事，你需要立誓为证，发誓学了为师的功法以后绝对不会为非作歹，行恶事，否则五雷轰顶而死，你可愿意？”说完这句话，王长河面色一变，显得很是严肃。

李信抬头看了看老师的脸色，这是王长河第一次这么严肃呢，李信连忙回答，并起誓，“弟子愿意，三清道祖在上，弟子李信发誓，学成道法以伏魔降妖为己任，决不为非作歹，如违此誓，弟子愿五雷轰顶而死。”

说完了王长河对他打了个手势，那意思是要他到正堂烧香磕头，李信照办。

“好了，乖徒儿，来来来，坐为师身边，老道要教你心法，你可要牢记。”王长河手捻须髯点了点头对李信说。

李信点了点，脱掉鞋子，上床打坐。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混沌初生，阴阳分，万物发，则人族现，承天地之精，自胎而有，随年而没，夫，人之精气，藏于肾海，是以魂灵而发之，自肾海而上至天灵，下至足底，感外气而引于内，往返于经脉，日日生息。你先坐好，这段话的意思就是，人的精气源于肾海，你先冥想肾海之中有一团火在烧，感到下腹肚脐左下，向左二指的那个地方有热气开始，然后试着用你的意念去引导他们从肾海到天灵再到足底运行，等你觉得这股热气跑遍全身，就可以再次吸引天地灵气入体了，你可能记下？”王长河看了看微闭眼睛的李信说。

“那个口诀还需要师父再引导几遍，徒儿感觉文言文不怎么好记。”李信低声说道，似乎有些尴尬自己没记住。

“哈哈，没事，为师多说几遍就是，你要跟着为师边念边想啊。”王长河说完了也开始打坐。

一边儿打坐一边儿慢吞吞的来回重复之前的内容。

李信跟着王长河一边儿默念，一边儿冥想，不知道念了多少遍，时间过去了多久。

李信只感到小肚子左上侧慢慢热了起来，想是有一团火在烧，李信开始十分谨慎的按着师父所说，慢慢用意念引导那团火离开。

试了好几下才成功牵动了一丝，说着师父这几天让自己记的经脉运灵图开始引导这丝热气在全身流转，这丝热气的每一次向前都会带来一丝难以言述的感觉，有一点点的不舒服。

成功引导这丝热气跑了一圈以后，李信开始尝试感受天地灵气，这些李信意识里带着光点的小泡泡开始跟着李信体内的那丝热气跑，不一会儿那丝热气就变粗了一倍，李信非常的兴奋，四周的灵气开始疯狂的向着他体内涌进，李信突然感觉身体非常不适，发涨，“噗”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了出来，在一旁观看的王长河吓了一跳。

“把热气收回丹田，快！”王长河暗叫一声不好，自己的一个疏忽把徒弟给坑了，忘记告诉他第一次稍微把那点热气壮大一倍就好了，这下又得好几天才能恢复，看来只有给他吃一粒固脉大还丹了。

听到师父说话的李信赶忙把体内的热气按着运行路线收回肾海。

睁开了眼睛的李信感觉头脑发昏，胸腔发闷，这时王长河端着一杯水，手里拿着个药丸来到他身边，喂他吞服，吃下了药丸，李信感觉好多了。

“为师刚才忘了点事，忘了告诉你不能贪功冒进了，一次只要比之前强上一点儿就行了，咳咳，是为师疏忽了。”王长河尴尬的说道，说罢老脸一红。

“师父，您老人家也太那个了…”李信满头黑线颇为无奈的看了看师父。

“好了，小子，以后自己也多注意点，这算是个教训，切记要稳扎稳打才行，回你床上睡觉去，明天你妈该来接你了。”说完王长河对着躺在床上的李信的屁股蛋子就是一脚。

“…”李信无语的起身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李信一大早就起床洗漱，现在他每天也开始跟着师父晨练。

洗漱完先去山上跑一圈，打一套引导拳，回来以后打坐稳固前一晚的收获。

师父说，人的身体作为容纳灵气的器物，越强大越好，也就是平常人们所说的，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内外兼修才能成事。

吃完了早饭，李信辞别了师父和两个小伙伴就早早的到山脚下等自己的妈妈。

九点多钟，李信坐在山脚下的一块大石头上眼巴巴的瞅着来时的小路，只见不远处有人骑着自行车过来了，看身形很像是自己的妈妈，李信非常兴奋的冲着来人跑了过去。

到了近前一看，来人果然是自己的老妈。

“妈！”李信很开心的对着自己的妈妈喊到。

“小信，走吧，咱回家。”刘玉秀看见儿子会心一笑，不过她感觉感觉这一个星期儿子好像变了很多，整个人显得特别精神，还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具体哪儿不一样也说不出来，反正是在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嗯。”李信乖乖的点点头，坐上自行车后座。

娘俩一路走一路聊，李信跟自己的妈妈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主要是讲自己在山上的收获，有学习的事，有生活的事，让自己妈妈不要担心自己在山上的生活，刘玉秀一边儿骑车子，一边儿微笑着听儿子说他这几天的生活。

到了家里，刘玉秀开始张罗着做午饭，李信很乖的跑去烧火，刘玉秀很用心的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给自己的儿子解馋。

中午比较热，娘儿俩就在家里休息，看着李信象模象样的盘腿坐在地上打坐，刘玉秀扑哧一笑，听到妈妈笑声的李信冲着妈妈做了个鬼脸，然后一本正经的打坐心无外物。

感受着体内流动的灵气，李信愈发坚定自己修道的决心。

中午休息了一番，傍晚李信跟母亲一块下田去看庄稼，牵着自家的大黄狗，陪着母亲漫步在田间地头的夕阳下，微风吹拂着油绿绿的豆苗，泥土的芬芳也沁人心脾，李信很喜欢自然的味道。

随着日头的落下，娘俩回到家中，李信在家里看了会儿电视，想着自己的老爸应该已经下班了，于是跑去给老爸打了个电话。

“嘟…嘟…嘟…喂？”

“喂，爸，我是小信。”

“嗯，啥时候到家的”

“今天上午，爸，你吃饭没呢？”

“吃过了，你们呢？”

“还没，我妈正做呢”

“让你妈给你多做点好吃的，这几天怎么样啊？身体好了吗？”

“好了，我在观里…”

………

给自己的老爹打了个电话，李信很心塞，听着自己爸爸的声音有些虚弱，应该是在工地上干活累的吧，唉…

晚饭吃完，李信没有像以往在家里那样直接跑去看电视。洗漱以后李信跟母亲说了会儿话，然后自己到屋里打坐去了。

第二天一早，李信起来牵着自家的大黄狗去跑步，打拳。

迎着初升的太阳，沐浴在暮夏的阳光下。

上午刘玉秀带着李信去赶集，给他买一包零食，一身新衣服，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因为在外边就受了委屈。

午饭过后，要回紫阳观了，李信从自家的瓜田里摘了十几个小香瓜装起来，给程雪程煜姐弟俩带着。

到了山上以后，李信拿着自己的零食和带来的香瓜去找程雪姐弟俩，看着程雪和程煜很喜欢吃自己带的东西就觉得很开心，很满足，只是程煜这小子有点不地道，他自己就吃掉了五个，还说要多带几个回家留着明天吃，弄得李信好气又好笑。

晚上吃完晚饭，李信坐在门前仰望星空，想着那一边是不是也有一个人像他这样望着另一边的星空。

李信一边学习，一边修炼，到了假期就会回家，每年观里还特批给他半个月的年假，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