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抓住男人的胃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就背对着他,心里乱得紧。
“你怎么了?”
“我,我想去洗澡。”说着,她揪着被子跨下床,可双脚刚踩在地上,冷不丁一腿软又瘫坐在床边。
凌乔会意,用被子裹住她的身体,抱着她走进了浴室,“要不要我帮你洗洗?”
“不要。”舒舒满脸通红,低着头直摇。
也罢,就让她自己好好洗洗吧。他识趣地走出来,走到床边捡了自己的浴巾围在腰上,伸手拧开床头灯,白色的床单上开着一朵灿烂的小红,这是小东西的纯洁。
虽然凌乔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他骨子里始终有着中国男人传统的思想,自己的妻子是处,再好不过,以后,他会加倍疼惜她的,好好爱她,护她,照顾她。
这天一入秋,就凉得快,早上起来有些冷,舒舒直接翻出了一件凌乔送的薄毛衣穿了。
结婚的时候,她只带了没几件夏装,清一色的t恤和牛仔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衣服就越来越多了,他给她买衣服也从来不说,她发现衣柜里有新衣服,他就说回家看奶奶得穿得好看些,免得奶奶以为他欺负她。
秋天了,衣服里多了几件秋装,不用问,一准又是他买的,以前,衣柜里面都是他的衣服,整个衣柜都是男装,现在,也有她的一处地方了。
简单的宽松毛衣,大大的领口露出了里面的小吊带,贴在肌肤上柔柔软软的,一点都不扎人。
她穿上毛衣,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床上睡着的凌乔,他一定很累吧,就让好好睡一会儿。
单脚跳着下了楼,左脚大母脚趾踢伤的地方还有些微疼,不碰着也感觉不出来。
凌乔是闻到粥香味醒的,一摸身边,伊人不在,他睁开眼睛,走到衣柜前拿了一件居家装套上。忽然,衣柜里放着的一件桃红色的胸衣引入了眼帘,是小东西的文胸,一件白色的,一件桃红色的,好像还有一件是黑色的,嗯,对!
他发现,自己曾经灰暗色调的衣橱里,变得鲜艳起来了,而他,似乎很喜欢这种改变,喜欢他的地方能寻得她的踪迹。
不安份的小东西,脚还受着伤,就这么下楼了?
他好奇地走下楼,慢慢地,一步一步走下楼,厨房里,他的妻子正在忙活着煮粥,虽然动作有些笨拙,但这副画面甚是好看。
暖暖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舒舒的脸上蒙着一层柔光,直顺的头发披散在肩头,昨晚那么顺滑地摊在枕头上,摸着都觉得手心痒痒的。
凌乔###了一下手指,昨晚的触觉,真怀念。
“老婆~”他从身后抱住她,这件毛衣果然很适合她,店员说是高级兔毛的,很柔软,穿着不会扎皮肤,现在穿在她身上,果然很可爱,宽松的的样式,露着一边的香肩,小东西也耍了一把性感。
舒舒觉得痒,打开他的手,“去去去,一边去。”
“不要。”凌乔不但抱得紧,还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那光滑的肩颈啊,他想一直粘着,“在做什么?”砧板上,她正在切萝卜。
舒舒笑着说:“光喝粥怕你嫌淡,我问了同事,都说秋天吃萝卜对身体好,补水祛燥,我看你平时经常乱发脾气,喝这个刚好。”
“谁经常乱发脾气了?”凌乔捏紧了她的小腰。
“嘿嘿嘿嘿,痒死了,我说错了还不行么,走开啦,我要炒萝卜丝了。”其实她是专门跟舒宁学的,他说她做的菜难吃,那么,她愿意为了他学,不是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先得抓住男人的胃么,她就不信自己做不了一两道拿手的好菜。
“你会么?”凌乔可是见过她的手艺,每次都把厨房弄的乌烟瘴气,菜还是焦的,“火开小点,大了油温不好掌控,诶,你小心啊,小心油溅到脸上。”
“你好烦,出去啦!”
凌乔无奈地退开一步,但他还是忍不住提醒,“老婆,小心你的脚啊,别蹭到又喊痛。”
“知道知道,你真婆妈。”说着,舒舒拿起砧板,利落地将萝卜丝倒进了滚烫的油锅,“哇哦,怎么怎么,我怕油锅,呜呜,早知道就煮萝卜汤了,省得下油锅。”
凌乔一阵无语,能怎么着啊,还是他上阵吧,省得又把厨房闹得都是油烟,他也不想吃黑椒萝卜丝啊。
最后,还是他下的厨,那架势,那动作,不用说话就把她贬得自行惭愧。
不过,虽然萝卜丝还是经了他的手才成功,但粥煮得不错,又稠又密,还飘着一股清香。
“真好吃啊,老公,再来一碗!”舒舒受伤的左脚就平放在椅子上,伸着碗要他帮着盛。
凌乔发现自己真是没了脾气,这样宠着她,也挺好,接过碗,帮她盛满,“喏,慢点喝,别烫着了。”
“嗯。”
托她的福,他今天也可以休息一天,好难得啊,自从父亲辞去总裁一职,将家业交给他之后,他几乎一天都没有休息过,有时候连半夜睡觉,一有突发事件还是得起来处理,连住院的时候都是拿着平板电脑工作的,细细一想,也就结婚休息了两天。
“老婆,今天我难得在家陪你,你想做点什么事?”
看着凌乔一副讨好的表情,舒舒不自觉地想到了昨晚,今天我难得在家陪你,你想做点什么事?我想做点什么事?那个?不要了吧,好痛的。
“嘿,小东西,你那什么表情。”丫头痴呆了吗?莫非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事?
“咳咳,”舒舒呛到了,呛得说不了话,“咳咳咳咳咳。”
凌乔伸出大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叫你慢点喝了,呛到了吧?!不然咱们去超市买点日用品?我看家里纸巾都快没了。”以前都是一个电话让管家负责采购送来,但现在,他想跟她一起去购物,就跟普通夫妻一样。
舒舒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好吧,大白天的,还真是她想多了,“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