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成熟大叔
温柔淑女
甜美少女
清亮青叔
呆萌萝莉
靓丽御姐
22发.春的禽兽
“嗯…乔,别这样…”欧莎曼妙的呻、吟不断传来。
刚才下午的时候,和好的凌乔和欧莎正在小酌红酒,凌奶奶一个电话打来,下了一定要回家陪新婚妻子之类的命令。
凌乔赌气一杯接着一杯喝,喝得宁酊大醉。
酒醉的凌乔兴致很高,不但把欧莎带回了家,还要在新房里上演激.情大戏。要问他是否真的喝得这么醉,其实不然,他真正的目的是想告诉刘舒,就算结婚,他也不会妥协。
他要让她知道,她只是一件摆设。
舒舒急冲冲地跟上来,房门没关,擦的,刚进去的两人正在上演脱.衣秀,那个叫欧莎的女人满脸陶醉,而凌乔,喘着粗气在欧莎胸前咬啃,两人忘我地相拥着倒在了婚床上。
疯了疯了,舒舒顿时炸红了眼,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而今天,在她结婚的今天,突然有人在她眼前上演激.情.戏,这个男人还是她的新婚丈夫,她实在接受不了。
舒舒捏紧了拳头冲进房间,一把抓起桌上摆放着的红酒,“凌乔,你这个混蛋!”她大喊一声,举起红酒瓶,奋力往他后脑勺砸去。
“额…”凌乔身体一僵,酥软地瘫倒在床上。
酒瓶碎了,暗红色的红酒全部洒在婚床上,以及凌乔的白色衬衫上。欧莎大惊,“刘舒,你疯了…”欧莎用力将凌乔扳过身来,手上沾满了鲜红的血,“啊,乔,你怎么了,乔,乔~~”
“乔你个头,”舒舒拿着手里的半截酒瓶,又狠狠地砸向了欧莎,“奸.夫.淫.妇!”
欧莎应声倒在凌乔身边。
周围变得安静下来,红酒滴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尤为明显,滴答……滴答……
舒舒恢复了理智,她失手扔掉了手里的半截红酒瓶。天哪,我做了什么,我杀了人!
舒舒双腿开始发抖,牙齿也不自觉地打着哆嗦。她发誓她刚才只是一时失控而已。
深吸一口气,她壮大了胆子走近床边,发抖的手慢慢凑近凌乔的鼻子下,忽忽,还好没死。
还有那个女人,她又怯怯地伸向欧莎,还好还好,都还活着。
舒舒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婚床上狼狈不堪的场景,她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回家,对,回家!
每每一有事,舒舒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家。
看着昏倒在床上的这对男女,舒舒气不打一处来,她忍不住破口大骂:“凌乔,混蛋,你不但假公济私、包庇属下,还风流成性,糜烂不堪,简直就是人渣、败类!”
大骂一阵之后,心里畅快了许多,她找来纸笔,快速写下一串文字,然后将纸折成长条,随手插在凌乔的衬衫领口。
哼,心大萝卜,再见!
回到凤凰小区已经是半夜,路边的蝈蝈兴高采烈地叫着,舒舒听着直摇头,默默地说,“唉,连畜生都在发春…”
她抬头看了一下顶楼,房间的灯还亮着,她心想,难道妈还没睡吗?
回到家,一推开家门,舒宁就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女儿,舒宁很是诧异,“舒舒,你不是说今天住在小萱家吗?怎么又回来了?还回来得这么晚。”
舒舒一怂肩膀,假装随意地笑了笑,“小萱临时被她的经纪人喊去了,说是明天一大早要去海边拍日出的照片,得连夜赶去,所以我就回来了。妈,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妈一个人怪无聊的,睡不着啊…你饿不饿,要不要煮点面条给你吃?”
说到吃,舒舒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要,妈,你对我真好…”她撒娇地抱住母亲。
舒宁疼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傻丫头,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去去去,先坐一会儿,面条马上就好。”
“好嘞,谢谢妈。”舒舒转身走向客厅,一屁股坐进沙发里。
她回头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母亲,心想,还是家里好啊,混蛋凌乔,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要鬼混至少得先离婚吧,知道你不情愿,可你这么做也说不过去,我也不情愿啊,你最好明天就送离婚协议书过来,我保证立刻签字。不对,就算送也会送去刘家吧……
等等,凌乔和欧莎都被我打伤了,万一凌乔明天醒来之后,要告我故意杀人怎么办?!啊啊啊啊,老天,你太不够义气了,我被迫接受这段婚姻已经很悲惨了,你别这么玩弄我好吧。
舒舒脑子有些凌乱,她想不好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算了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她随手打开了电视机,谁知,晚间新闻正在播着凌家的世纪婚礼,一排长长的婚车,气派十足。
“全都是狗屎!”舒舒大喊一声,果断地按掉了遥控器。
舒宁从厨房探出头来问,“舒舒,你在说什么?”
舒舒连忙捂住嘴巴,“没…没什么,现在的新闻真离谱,人家结个婚还报道个没完。”
舒宁笑笑说,“是么,哪个名人结婚啊?”
舒舒一想,老妈一定知道刘子业的长女是刘瑶吧,她一定知道刘瑶才十六岁吧,要是她知道凌乔娶了刘家长女,她岂不是会起疑心么?!不行不行,千万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
“哦,一个过气的明星,我也不认识,我一看无聊就给关了…妈,你这几天最好躺在床上静养,电视啊什么的都有辐射,看着也伤神,对身体不好。”
舒宁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出来,“我知道,就算为了你,妈也会注意身体的,我还要看着你结婚,看着你生儿育女。”
舒舒一脸的不好意思,“妈,你说什么呢…没这么快啦。”她心里默默地说,妈,对不起,其实我今天就是结婚去了,可是却没机会告诉你。
“快趁热吃吧…”
“嗯!”
第二天,凌乔从头崩脑裂中醒来,除了宿醉带来的头疼,还有隐隐的伤口痛。他眯着眼睛,伸手摸了摸额头的痛处,“嘶…”他痛得直冒冷汗。
凌乔彻底惊醒了,眼前的一片狼藉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在陌生的地方。他瞪大眼睛看了看,大红的喜字贴在窗玻璃上,没错,这里是他那装饰一新的新房。
怎么回事?!他低头,诧异地看着满身的红酒渍,邋里邋遢,浑身粘、乎乎的。他身上摸了摸额头疼痛处,“啊!”他痛得尖叫起来,看一看指尖,竟然是血。
凌乔倏地坐起身,只见地板上满是湿答答的全是红酒,以及碎玻璃。还有他的婚床上,也满是红酒,隐隐散发着一股酸臭味。
而他的旁边,躺着犹如死猪一般的欧莎,欧莎的额头被打破了,肿起了很大一个包。
“欧莎,欧莎…”他一边喊一边推着欧莎的胳膊。
欧莎慢慢睁开眼睛,同样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她愤愤不平地说,“是刘舒,是她把你打伤的,啊~~好痛,她也把我打伤了,她好野蛮!”
“刘舒?!”凌乔恨得牙痒痒,“臭女人,活腻了是不是?!”他朝门口大喊,“刘舒,刘舒~~”
久久不见来人,也没有一点动静,欧莎说,“乔,她肯定不敢见我们了。”
凌乔气愤起站起身,懊恼地解开湿透的黏在身上的衬衫,脱下一把甩在地上,“shit!”
这时,梳妆台上一张纸在风力的作用下悠哉悠哉地飘落下来,掉在凌乔的脚边。凌乔弯腰捡起来,只见白纸上工工整整地写着一串大字……
混蛋凌乔,发.春的禽兽,姑奶奶我没法跟你这个私生活糜烂的畜生一起过日子。你别找我,你千万别找我,从今天开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再见,再也不见!
凌乔紧紧捏着白纸,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他愤怒地大喊,“刘舒,我要拨了你的皮,你最好躲得远远的,否则我见你一次剁你一次,我凌乔说到!做到!!”
“阿嚏!”正吃着早饭,舒舒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喷嚏。
舒宁关切地说,“夜里着凉感冒了?”
舒舒醒了醒鼻子,“嘿,妈,一个喷嚏是有人在想我,不是感冒,有人在想我呦,你女儿可是很多人牵肠挂肚的呦~”
舒宁笑着说,“多大了,还没个正经,赶紧吃吧,不是说还要去电视台上班么。”
“哦,对,今天第一天正式上班,不能迟到…”说着,舒舒快速吃完了碗里的米饭,又拿了一个鸡蛋塞进口袋,“妈,我走了啊,你在家小心一点,有事打我电话。”
“好,路上注意安全。”
“嗯~”
今天,舒舒正式成为了t市无线电视台的一名员工,她很庆幸在其他同学还在为工作烦恼的时候,自己已经有了一个比公务员还好的金饭碗。
她对自己说:舒舒,加油,要珍惜这个得来不易的机会,幸福美好的生活在向你招手!
整整一个上午,工作之余,她时时刻刻留意着凌家的新闻。
凌乔是一个没有私人空间的人,他要是去医院或是报警什么的,肯定会惊动媒体。然而,整个上午都没啥情况,舒舒想,凌乔还算识趣,知道是丑闻一件也不敢伸张,这样也好,她可以有足够的时间赚钱,只要还了刘家五十万钱,她就离婚。
嗯,对,只要还了钱,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