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石椅上,打量着周围,脑袋里则是乱乱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现在我反倒是搞不明白了,这里就是那帮阴兵,想要把我们驱赶到的地方,而这里不但没我想的那么凶险,反倒还显得很是安静,那帮阴兵为什么要让我们来这里。
段家的人不知怎么样了,应该是跑出山洞了,要是因为我出了岔子,这辈子我都会活在自责当中。
而朱家的人和方寸呢?他们哪去了?眼下还是整理一下从刚才到现在发生的事情最为妥当。
把手电放在了棋盘上,拿出一盒烟,弹出了一根,点着放在了嘴上抽了起来,眼前发生的事太过于杂乱,只能凭借尼古丁来触发我的思路。
我和小弭带头走进了山洞,只见到了段家的人和朱家的人,外加上龙虎山的方寸和那个死掉的虫人,而山洞外我看到过的人不在少数,那些人在我进洞后却不曾遇见。
每隔一段路程都会出现石碑,刚才跑的急,没大仔细注意,好像是八个,除了最后一个石碑,每个上面写的都是有关于时光的诗句,在然后是阴兵过道,差点因为我的思考错误害死了段家的人,为了挽救事态的发生,我只能一路唱着歌引着那帮阴兵为他们突围,直到跑到了这里。
那方寸为什么杀死虫人?难道是故意的,打进来之前光头告诉我,这些人是来寻宝的,宝藏我倒是没看到,只看到了八个石门。
现在这个石室内,除了这个棋盘和墙壁上的八个门就不曾在看到其他事物。
等等,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寻宝,八个石碑,石室内的八个石门,七关一开,虫人的死,还有阴兵过道,难道说是这样?想到这我有些的冷,有了一个大概的思绪。
方寸之所以杀死虫人很可能是为了血腥味能触发阴兵过道,而触发了阴兵过道,这个石室才会显现,在加上小弭、兰、方寸,和朱家的人一共正好是七个人,和石室内七个关闭的门正好数量相等,那么也就是说,这些个门就是宝藏,先前的那七个人已经过了门,那门后面又是什么呢?
把烟头扔在地上,用鞋子抿了抿,拿起手电,往着石门照去,发现了这几个石门的上面都有一个字,有些看不大清,都是繁体字,我围着墙壁看了起来。
伤、生、惊、杜。
在看到第四个字的时候,我明白了,这是八门。
突然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向了唯一没有关闭的那个门,果不其然,上面写了一个死字。
八门遁甲代表着什么我不清楚,但是死这个字应该是八门里最不吉利的,前面那七个人给我剩下了一个死门。
好算计好算计,我自嘲了起来。
“hello,进来坐那就开始想,半天了,想出什么了没?说说看。”
冷不丁的打着旁边传来了一个熟习的声音,我猛回头拿着手电照了过去,发现一个人正坐在石桌旁,棋盘上也多了一小碟子花生,那个人穿着背心裤衩,正翘着二郎腿,手抓着花生往嘴里扔。
手电发出的光照在他的脑门上盈盈发着凉,是光头,山下茶馆的老板,他怎么跑这来了?不,应该是他怎么跑到这的!
他的出现打乱了我全部的思路,越发的觉得自己想到的还是太少,郑一明明提醒过我光头很危险,我却把这人给忘了。
我发问道:“你怎么在这!”
光头抬起头,像个地痞流氓一样,一个眼睛大,一个眼睛小的看着我,又往嘴里扔了两粒花生。
摸了摸脑袋,对我幽幽说道:“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小傻子!”
“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段家的人怎么样了!”我想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故而问道。
光头看着我嘿嘿一笑,说道:“多明显啊,和你一起进来的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唯独给你留下了一个死门,都告诉你小心一些了,还是着了人家的道,还不光这样,你这让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真是傻的冒烟了。”
我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猜测的没错,自己被人给算计了,这其中包括段家的那个萌妹子,这一切打进洞的时候就开始了。
可我不明白,光头在这里扮演者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就接着问道:
“那你过来干什么来了。”
盘子中的最后一粒花生让他扔进了嘴里,转而拍了拍手:“当然是过来看戏来了,你以为我过来干啥来了!”
我都气乐了,“都这样了,有什么好看的!”
光头把空盘子往旁边推了推,看着棋盘说道:“围棋你会下吗?”
我一愣,转而期待道。“是不是我赢了你,就不用走死门了!”
“想的真美!”这回轮到光头笑出了声。
“你能进来,也能出去不是吗?”
“是啊。”
“那你把我带出去,不行吗?”我还是问了出来,虽然希望很渺茫。
果不其然,他摇了摇头,却说道:“你让我怎么带,我还指望着你把我带出去呢。”光头不但撇了撇嘴,还耸了耸肩。
“什么意思!!?”我楞了,这哥们不已经承认了自己能出这个山洞吗,怎么又说道让我把他带出去。
光头叹了口气:“我讲个故事,你听吗?”
我点了点头,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感觉到他接来下的发言至关重要。
“德宗光绪三十年,也就是1904年,有个穷秀才叫汪士元,参加了清朝最后一次科举,史称甲辰科考,考的还不错,中了进士,进了二甲。被朝廷分配到青州府的夹仓镇做一个县官,本来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但这汪士元的家人死的早,也就没办什么喜宴,安排完家中的地产就草草的走马上任了。”
“汪士元抱着报效朝廷的想法来到了夹仓镇,本想着能有一番作为,可惜啊!时运不济,那年日俄战争爆发,晚清把辽东半岛让给俩国作为交战的主战场,倭寇上战场的时候,夹仓镇成为了临时的周转站点,而且那会儿当地的居民也不受管制,脑袋里已经没有了清朝的这个概念,汪士元就做了一个有名无实的县令。”
“一天夜里下起了雨,汪士元看着到处漏水的衙门唉声叹息,打这会儿一个老乞丐躲雨就进了庙堂,汪士元也见怪不怪了,平常县衙门也没什么人,还能撵人家出去不成。”
“那老乞丐问汪士元,好好的叹气干嘛,汪士元就说自己寒窗苦读十余载,这书都白读了,老乞丐又给汪士元出了一道题,是个对子,上联是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汪士元一听就明白了,这是明朝一个姓李的尚书考一个叫解缙的大才子出的题,解缙答的是地作瑟琶路作弦,哪个能弹。”
“汪士元也是个书生,恰逢人生不得志就对了一个这样的下联,纸为沙场笔为剑,吾自挥刀,虽然対的不太工整,可那乞丐听了直叫了三声好,顶着大雨扬长而去。”
“这事之后,有过了两年的时间,有家老太上门告状,说自家的女儿让一个倭寇商人给脏了,让汪士元做主,汪士元问了详细的情况之后,告诉那老太,你且回家去等,明天我就给你的说法。”
“老太走后,汪士元把自所有的家当家当都给当了,无非就是文房四宝些个破烂玩意,能当了有十来个铜板,也就那个样子吧,在加上朝廷发的那点俸禄也就不到半两的纹银,去洋货铺买了一把大肚匣子,闯进那个倭寇住的旅馆就把人给杀了。”
“虽然说这官做的不受人待见,可这事闹的动静不小,县令杀了一个倭寇商人,事后才得知,这个倭寇商人是专门给倭寇国运送战备物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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