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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爱打瞌睡的虫 / 2024-11-20 11:54:17  / 下载TXT - 下载Z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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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放下书,顾念到外面走走,顺便找小厮问谷道轮回之所在哪。

小厮领了她去,在院子的一处不起眼的死角,外面被茂盛的植物鲜花包裹,要不说,真不知道里面还别有洞天。

拐进去是一条一人多宽的碎石小道,一两丈的尽头是两间并排的小单间,外面有单扇的门板,糊的白色窗纸。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地上居然还有一口小井,井边有一桶,桶里有一水瓢。

顾念挑了右厕,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她顺手一拉,门拉开了。屏着呼吸走进去,没看到马桶,却看到了学校公厕才有的那种蹲坑,试着轻轻呼吸一下,更没有异味,反倒有股水气的清香。

闩了门,走过去再一看,顾念乐了,还真是活水蹲坑厕所,底下源源不断地在水流过,带走了所有的污秽之物。

爽快地释放了膀胱内存,出去打水洗了手,甩着手上的水珠,顾念不由得琢磨起来,这活水是从哪来的,这附近好像没有可以引水的地方。

左厕的门此时从里面打开,人走出来,被仰着脖子四下乱看检查墙根苔藓的顾念吓了一跳。

“你在这找黄金吗?很遗憾,都被水流带走了。”

顾念不知道怎么搭茬,在厕所门口聊黄金,这笑话简直比寒冬腊月天都要冷。

“宋公子,你真没有讲笑话的天赋。”

宋亦柏横了顾念一眼,卷着袖子,边往井边走,蹲身舀了水桶里的水洗手。

顾念摸摸鼻子。探索房屋结构的热情没有了,转身欲走。

“你在这转悠什么呢?”宋亦柏甩着手,站起身,重新抚平袖子。

顾念转身看他,“你们的茅厕结构好特别。挺干净的。”

“那当然,请的能工巧匠精心改建的。引的地下活水。”

“这么多年,地下水都一直在?没有断流过?”

宋亦柏觉得很奇怪,抬腿往外走,顾念跟上。

“怎么会断流?三江又不缺水。带院子的宅子都有水井。你是不是从来没在街上用过茅厕?”

“义庄那边的算不?脏死了。”顾念想到自己因为生理期被逼到街上的公厕,不堵着鼻子都不敢踏进去。而且那里的公厕不分男女。所以更加的脏,地上挖一坑,几天才清理一次。

“那是旱厕,修活水的,要很多钱。那边都是穷人,修不起,也没人想到要修这样的。像我们这外面街上的活水茅厕。都是两边商户凑钱修的,修得更好,周边住户早上都会过来洗马桶。玉府街上也有,你从来没有注意过吗?”

“知道是知道。从来没用过。”她哪里会把街上的公厕当自家厕所,要不是她现在每天有专人收夜香。她也得自己去洗马桶。

“将来你要是赚到足够的钱,你也买一间这样的宅子。”

“肯定很贵。”

宋亦柏挑眉一笑,两人拐出了死角,往院子走去。

“没事别一人老待在屋里,多跟同行聊聊天,给大家留个好印象。”

“不知道聊什么。又不能一直聊花姑娘。”

宋亦柏叹气,“活该。这些人里,除了你,还有两个黑医,一个本地的。一个外地的。自己找。”

说完,宋亦柏甩袖要走。

顾念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他的袖子。眉开眼笑,“求大公子指点。”

宋亦柏虎了脸。顾念吓得赶紧松手。

宋亦柏重新整了整袖子,目光在院里众人找了一圈,招招手,示意顾念靠近,然后指着站在一棵树下的两个中年男人,“看见那两个人没?就是他们。”

顾念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自言自语,“他们这么快就接上头了啊。”

宋亦柏没好气地又横了顾念一眼,“要不说你活该。就知道躲房间里,不知道出来找人应酬。”

顾念无话反驳,是她的错,同行大聚会,她居然还躲起来不露面,对她个人口碑和形象不太有利。

“跟他们好好聊聊,都是黑医,不会像查户口一样,通过他们再跟其他人联系起来,我们自己的大夫你就别找了,他们三个都是总号这边的,跟你不熟,你们聊不到一块去。”

“昨晚上听说玉府街分号没有派金疡大夫,我以为那边的大夫,金刃术也挺不错的。”

“他们是不错,但相比起来,总号这边有武馆和镖局,练武的人更容易受伤,所以总号的金疡大夫医术更好。”

“真是这原因啊?我还以为是他们谦虚。”

“他们跟你谦虚干什么?你抢了多少生意,他们才不会跟你谦虚。”

顾念暗笑,她把这话当夸奖收下了。

“我以为练武的人,比较容易跌打损伤和骨折,他们也有金刃伤?武器造成的?”

“往往是年轻的徒弟,年年都有,要么自己武器失手,要么别人的粗心大意,甚至还有自己莫名其妙摔一跤的。各种无法挽回的悲剧。”

“练习用的武器,难道不是没开锋的吗?”顾念心有不忍地皱起眉头。

“谁知道呢,就算是不开锋的武器,有些时候,同样危险。”

“所以,你需要找到更好的金疡大夫,尽量减少这样的悲剧。”顾念终于明白宋亦柏跟自己耗上的原因了。

“这下,你能认真对待大比武了吧?”

“大公子,我一直都在认真对待,我带了四个工具箱。有谁的工具超过我的?”

宋亦柏露出赞赏的满意笑容,“非常好。”

顾念避过目光,高富帅的笑脸,挺晃眼睛的。

“好吧,我去找同行聊聊。拉拢一下感情。大公子请自便。”

说完,顾念就奔树下那两位黑医去了。

宋亦柏也忙他的去了。

先前点名的时候,大家就都互相认识一遍了,所以顾念没费多大劲,就x入了那二位的聊天。

都是无证黑医,没谁看不起谁,那二人以为顾念也是想在这大比武中夺个名次,好成功洗白上岸。

顾念也不否认。

那两位大夫,本地的姓马,三十多岁;外地的姓曹。稍小两岁。而且这所有的参赛大夫中,没有老年人,都是中青年,一眼望去,一水儿脱离了稚气的二十五岁以上男人。顾念是当中年龄最小的,但她没敢实报年龄,只说自己二十四岁了。

马曹二人皆不信。顾念只好又编自己是娃娃脸,显小,她也很苦恼。

如此,打个哈哈。把这话题带过去了。

黑医们一块聊天的好处是不会打听对方的师承,既然姓名年龄这些都聊过了。就闲聊开了。在听说了顾念在烟花后巷行医之后,共同话题有了,那两人猥琐好奇地打听起周边花姑娘来。

顾念就把她前期调查得来的消息说了,这可是她预备的大餐呢,先从南巷的一二等****说起,哪家有哪些好姑娘,再讲北巷那些三四等不入流的窑子,能满足各种喜好和口味哦。

三个家伙形容猥琐地在树下聊得热火朝天,吸引了别人的注意,有好奇地凑过来问他们聊什么。于是。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人就加入了这个聊天圈子,个个挑眉咂嘴。嘴上说着白天聊这话题有伤风化。下一句就说自己的****史。

嗯,一点过渡都没有的。

但是吧,还是有道德感比较强的大夫,叫来了院里的小厮,过来把人群劝散了,意犹未尽地回屋各自休息。

午饭是用食盒送来的,三层大食盒,凉热荤素蔬汤都有,顾念这屋只有她一人,可看着食物的份量,够两人吃。

顾念把自己撑得半死,尽量消灭了大半的菜肴,打着饱嗝,把餐具重新放回食盒,放在门外地上。

不一会儿,小厮进来送茶水,擦拭桌子,提走了食盒。

顾念的窗户外面不远处还有一个水井,院里的用水都在这里打水,她拿着帕子蹲那打水洗脸,没一会儿,吃完了饭的大夫们也陆续过来,抹把脸,凉快一下。

说说笑笑间,收拾完毕,回屋午睡。

三十三名参赛选手,两人一屋,自己是落单的那个,顾念闩了房门,放心大胆地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

睡醒起来,在井边洗脸,听到了上午的比赛八卦。上午比了两个,都是从集市上送来的病人,伤势一般,以免费治疗的条件换得病人的同意后,一号和二号大夫,分别在七人裁判组的监督下,完成了他们的比试。

比赛成绩是当场给出的,但能排在第几名,还得等全部人员比完了才知道。

顾念羡慕死了,自己怎么就没抽到前面的号牌,先比了才好,越等到后面,选手心里压力越大会越紧张。而且每天就三四个病例,不存在裁判们疲惫过度,打分放松的情况。

而且,先比完的人,没有了后顾之忧,只管放心地去玩。尤其是外地来的,绝对想感受一下三江城有名的秦楼楚馆和各大夜市。

在这种猜都猜得到的指导思想之下,顾念洗完脸回到屋里,一号和二号大夫,就分别找上门来,打听城里夜晚娱乐消遣的去处了。

整个下午又比了两位,当天晚饭前,四人的成绩排名出来了,二号大夫目前排在第一位。

在大家的祝贺声中,晚饭送来了。

跟午饭一样多的花样,份量不变,还多加了二两酒。顾念无视酒壶,继续撑得半死。

宋亦柏作为代表过来感谢大夫们今天的辛苦,和卓越的表现。然后今天就结束了。

两个杂役挑着顾念的工具箱,送她到大门外,她的马车已经等在那里,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各家代表的马车,送他们回下榻的客栈。

这时有人找到顾念,想搭她的顺风车去玉府街消遣,顾念爽快地邀请他们上车,一路到了古店街的烟花南巷路口。

大夫们下车后就奔乐子去了,车夫牵着马车小心地掉头回到后巷,拉了门铃,哑姑出来开门,一番劳累后,东西都放回了原位,车夫告辞离去。

哑姑早就备下了沐浴的热汤,舒舒服服洗了个澡,顾念在屋里一边吃水果,一边审阅今天的账簿,卖了不少药出去。

能参加这种行业大比武,不论最终成绩如何,起码也是大夫个人医术水平的大广告,她这阵子的生意量见涨。

收拾了东西,顾念早早地睡下了,现在天还没冷呢,谁知道半夜有没有病人上门,抓紧时间睡觉才是王道。

第二天,照旧带着四个工具箱到达比赛场地,昨天宋亦柏跟她说了那么多,总觉得对方话里有别的意思,那就别偷懒,带着吧。

半夜来了病人,有些睡眠不足,上午的时间多半花在了补眠上,下午才出去和别人拉感情,当天平平淡淡结束,七号大夫暂时排在八个人中的头名。

第三天也顺利结束,十号大夫排在了头一个。

名次一天一变,剩下的二十多人都有些蠢蠢****,想着自己是否有机会也在头名坐一坐,唯有顾念不敢抱这希望,她只祈祷能顺利完成治疗,而且她的治疗方式,别让裁判们视为异端,她就谢天谢地了。

到第四天,顾念开始有点紧张了,她二十一号,照这么一天四个的过去,第六天就要轮到她了。

上午时分,十三号大夫刚比试完毕,回到后面休息。前面医堂里,一个教头打扮的中年人,带着一群小伙子抬进来一名脚部流血的病人。

病人在担架上又哭又嚎,“救救我的腿,我不要残废!我不要残废!”

还跟裁判们在一块的宋亦柏听到前面的骚动,匆匆出去查看情况,担架已经抬到了一旁的治疗室,金疡大夫正在检查伤势,病人的同伴讲述受伤过程。

常见又简单的事故经过,武馆的徒弟们背着师傅和教头,讲好听点叫私下切磋,讲难听点叫私下比斗,最后就有人悲剧了,对手一刀向下盘削过来时,躲闪慢了,结果不偏不倚地砍在了脚踝骨上,皮开肉绽,脚筋断裂。

这时候已经顾不上追究武馆的武器怎么会开锋的故事了,那位教头忧心如焚,一个劲地问大夫还有没有治,还能不能恢复正常。

病人除了鞋袜,金疡大夫净了手,到伤口里一阵探摸,遗憾地摇摇头,“脚筋彻底断了,已经摸不到了。”

病人绝望地嚎了一声,四肢挺挺地不动弹了,只是默默流泪。他的同伴个个呆若木鸡,耷拉着脑袋。教头气得双眼发红,瞪着闯祸的徒弟们怒斥,蒲扇一样的巴掌一个个地拍过去。

正堂里等着看病的其他病人,凑过来围观,窃窃私语的声音比寻常人说话声都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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