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个好日子。
这一天,芙城四海天国际酒店广场里,张灯结彩,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芙城四海天国际酒店是四海天国际酒店集团公司名下第六家连锁店,十层高,按照四星级标准新修建的一栋建筑。
杨吉斌依据前世所见的经验,对婚礼全过程进行了精心编排,尽量做到高大上:名师设计的婚纱礼服、工艺精湛的珠宝首饰、顶尖花卉艺术、美轮美奂的场地布置、时尚浪漫婚礼摄影、婚礼音乐统筹和婚礼造型等等。
同时,宴会开始前准备工作、婚礼仪式、席间服务、婚宴操作流程、婚宴菜单、婚宴花饰等等方面事宜,杨吉斌也提出了很多要求。
经过几天紧张的筹备,努力没有白费。通过这些,不仅让张振海的婚礼显得隆重庄严、热闹喜庆、时尚浪漫,同时让酒店管理层眼前一亮,学到了超前的经验,为酒店举办新模式婚宴开创了先河。
参加婚礼的各路客人,对这些新鲜事物,无不感到新鲜和好奇。而当他们划动双桨开吃后,更发现原来人世间的食物竟然可以这样美味……
杨吉斌全程参与了张振海的婚礼。在临走之前,他给了白雁蓉一个10立方的空间戒指,里面装了一些精心准备的贺礼。
这份贺礼包括了定颜丹、补天丹、黄玲丹等灵药,还有一对法器级别的阴阳雌雄宝剑。
在芙城呆了一周时间后,杨吉斌便独自一人买了张火车票,南下桂西省。
算算日子,这个时候她的父亲,因在工厂里被诊断出肺结核晚期,应该返家养病了,不,应该说是回家等死。
她的父亲是一名钢铁厂的工人,是一家的顶梁柱,是一家最主要的收入来源。是一家人幸福的保障。
然而他的生命定格在35岁,定格在一张惨白的黑白照片上,那年轻英俊的面容,看上去却非常的渗人。
她是杨吉斌前世的妻子。她最悲惨的人生阶段,就从今年这个时候开始。
所以,杨吉斌踏上了南下的列车,无论如何也要阻止前世的悲剧再次发生,因为他上辈子欠她的实在太多了。
杨吉斌经过了一天两夜的颠簸后。到达了宁南市,紧接着坐班车赶到上岭县,然后再转车到双燕镇,下车以后还得步行两个小时到达陆周庄。
双燕镇是典型的卡斯特地貌,沿路走来处处可见一处处突兀的孤峰。道路两旁都是农田农舍,地里最主要的农作物为甘蔗。
几米高的甘蔗林,好一片青纱帐,一眼望不到边。清风吹过,枝叶“沙沙沙”直响,好一片田园风光。
只不过。种植甘蔗却是非常辛苦滴,一年下来辛辛苦苦的蔗农没挣到什么钱。
甘蔗价格深受白糖价位影响,年景不好的时候,几乎是血本无归。更有收白条的危险,不少地方,蔗款拖欠很多年,蔗农一年到头辛苦生活艰辛。
她家同样以种植甘蔗为主,很小的时候她就开始背负沉重的农活,一眼望不到边的甘蔗地,就是靠着家里的妇孺老幼。年复一年的辛勤耕作。
杨吉斌此时身着道袍,背上背着一个背包,腰挎着葫芦,手里拄着一面布旗。布旗上书:悬壶济世!一眼看去,好一个装神弄鬼的游方道士!
杨吉斌这一身怪异的打扮,引得路上众人纷纷侧目,指指点点,都大感好笑,都什么年代了还这样打扮。
众人都觉得他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骗子。哪里会有人,傻乎乎的跑过来,向他求医问药。
杨吉斌则是一副淡定哥的模样,自顾自的往前走去。走过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乡村小道,他终于来到了目的地:陆周庄。
这个小村庄是在一处山脚处,放眼望去,远处是群山环绕,桂西十万大山,那可不是浪得虚名滴。
而这时的小村庄,远远比杨吉斌第一次到她娘家时,更为贫困落后。这时候,整个村庄里上百户人家,都是土砖青瓦房结构,没有一栋现代气息的楼房。
杨吉斌按照记忆来到了她家门前,观其院落,几间矮小的瓦房,显得十分的破旧,仅仅能遮风避雨而已。
再一细看,这时杨吉斌才赫然发现,此地阴煞气缭绕,屋宅阴气太重。
屋里不时传来一阵阵咳嗽声和压抑的哭声,看来她的父亲已经回到了家中。
杨吉斌站在门外,将手中的铃铛摇得“叮当”乱响,然后口中大声喊道:“神医降世,专治疑难杂症,包治包好,药到病除呢!”
杨吉斌连续吆喝了好几次后,屋里的人才有反应。
“喜娟,外面有人在喊什么?”
“妈,是有人在说神医降世,专治疑难杂症,包治包好,药到病除!”
“什么?真的吗,咱们去看看?”
“妈,多半是骗子,我们老师讲过这样的江湖郎中,四处行骗的。”
“你吧都这样了,现在还管他骗子不骗子的,有一线希望,咱们都得试一试!”
杨吉斌虽然不太会说白话,但完全能听得明白,知道有人要出来了。于是,他摇着铃铛,一边喊口号,一边缓慢的朝前走去。
“咯吱”一声,一个青年妇女带着三个小孩,走了出来,看到远去的道人,急急的喊道:“那位道长,请留步!”
杨吉斌应声止步,转过身来一看,果然是前世的丈母娘徐碧莲,她带着陆喜娟三姐弟追了上来。于是,他朝着徐碧莲行了一礼,笑着问道:“大婶,刚才可是你在叫我?”
徐碧莲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农家妇女,哪里听得懂普通话,只得扭头向大女儿陆喜娟询问后,说道:“是啊,我听见道长说专治疑难杂症,还包治包好,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乃是修道之人,外出游历,积累功德,怎么会失言!”杨吉斌回答道。
“那实在太好了,还请道长发发慈悲,救救我的丈夫。他得了重病,眼看就要不行了,求求你了!”听完翻译后,徐碧莲显得十分激动,泪眼婆娑,急急的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