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老道操持完法事,选了一处风水宝地,将祥光和青峰两位道长入土埋葬。
“流云,这三清观如今只剩下你一人了,今后你打算怎么办?”老道轻声问道。
“浪迹天涯,无论如何也要寻找万法宗,将他们一网打尽,替师父和师弟报仇!”流云恨恨的说道。
“你知道他们在哪个角落里吗?就算找到了,你能杀了光吗?”杨吉斌问道。
“我不知道!别问我这些,我只知道我要报仇!”
“唉,都跟你说过好多遍了,报仇也不是这样报滴,你这是送死!”杨吉斌拿着犟牛真有些头疼。
“我……”
“好啦,你是不是又要说你不怕死?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事情,是你想象不到的,有很多事情比死还可怕。比如这个!”杨吉斌趁着流云一愣神,轻轻一掌怕了过去,将一股九阴寒气输进他的体内。
杨吉斌兑换一本玄冰掌秘籍,经过修炼后,已经能初步掌握九阴寒玉里寒气的收发,虽然只是极少量,但是效果杠杠的。
这能冻僵人神魂的九阴寒气,一进入流云的体内,立即让他浑身战栗,血肉僵硬,牙关咯咯直响:“小,屁,孩,你到底,使的是什么,妖法?好,冷,啊!”
“雕虫小技而已。再让你尝尝这个!”杨吉斌收回了九阴寒气后,又向他体内注入了一道纯净的火灵力,直接来一个冰火/两重天。
“到底,怎么回事?”流云只觉得一股庞大火热的能量,迅速游走全身,让他经脉胀痛欲裂,身体滚烫无比,好像就要燃烧了一般。
“这可是冰火/两重天,爽不爽?再让你见识一下狠招!”杨吉斌收回火灵力后,从空间里面取出了死神之镰,朝着不远处岩壁使出了一招“一元复始”。
刹那间。一阵阵空爆声响起,周围元气剧烈波动。紧接着从死神之镰上,一道白光闪出,轰的一下。岩壁碎石四溅,白烟腾起,岩壁一阵摇晃。
白烟散尽后,流云定睛一看,吓蒙了。只见那坚硬的岩壁,被划出一道长约二十米,宽约半米的深沟。
杨吉斌头上微微冒汗,与这把死神之镰争斗了两年多时间,现在也就勉强能用上两三招。再多发几招,就有被侵蚀神智、被死神之镰控制的危险。
即便如此,秒杀比自己高阶的化劲高手也并非难事。
“这不可能!你才多大,都是怎么做到的?你那边钩镰枪又是怎么拿出来的?现在又放到哪里去了?”流云嗖的一下,跑到岩壁跟前,用颤抖的手摸着挂彩的岩壁。转过头来对着杨吉斌,惊诧的问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在深山呆这么久,难道就没有见过什么灵异事件吗?在万法宗这样的高手,绝对不缺乏。你这样贸然上前,只会被一刀秒,白白送死而已。”杨吉斌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徒儿说的没错,这世间太多东西是高深莫测的。要对付这个神秘的万法宗,确实需要从长计议!”老道也开口说道。
“那我该怎么办?就算我再练十年。也未必达到你的境界,如何才能大仇得报?师父,师弟,流云无能!”想到这里。流云痛苦的蹲在地上,轻声抽泣。
“唉,瞧瞧你,动不动就哭,还是个男人吗?想练武报仇还不简单,来我们药王门啊!你真够笨的。没瞧见我师父这样的绝世高手就在眼前?”杨吉斌见流云好歹也是个暗劲高手,于是动了收服他的心思,所以才有刚才那一出出戏码。
“药王门?不同样是医门一脉,能有什么好教我的?”流云深知医门武学大多是自卫,并不善于攻击,虽然杨吉斌表现的很变态,但他还是不看好有什么高深武学。
“时代不同了,知道不?如今我师父神功大成,药王门中兴在即,好东西自然多多了。只要你肯投入我们药王门,保证你三五年后,就能成绝世高手滴!到时候想报仇还不简单加轻松?”杨吉斌极尽诱惑的说道。
“此话当真?”流云仔细一琢磨,觉得有些道理,光是杨吉斌这个小就能如此厉害,想必药王门会有一些世人不知道的秘密。
“你觉得我有功夫跟你开玩笑吗?”
“那我答应了!如果你不能兑现承诺。五年后,我必定会反出门派,独自去报仇,哪怕送死也要去!”流云斩钉截铁的说道。
“等等,你Y的长反骨了是吧?我都还没有同意你加入进来呢,就想着要背叛门派了?”杨吉斌一听这话,不爽了。
“我的意思是……”流云可承担不起背叛门派的罪名,急急的欲作解释。
“好了,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话不可乱说。你这是怀疑我的人品知道不?难道没听过,士可杀不可辱吗?闭嘴,听我说完。其实,你死你活,跟我没有关系。只是看在咱们同为医门一脉的情面上,给你指条明路而已。
你爱听也好,不爱听也罢都没关系。反正一句话,你别把自己看的那样精贵。我药王门可不是收破铜烂铁的,要入门是要通过考验的。明白不?
好了,师父,这个人是留还是不留,看您老人家的啦!”杨吉斌来了一个太极推手,将麻烦事扔给了老道。
“你这个皮猴子。流云,你是祥光道长的徒弟,论起辈分来,你算是我的师侄辈。如今三清观遭遇大灾,你若想加入我们药王门,贫道自然是欢迎的。
我徒儿也说的也在理,家有家法,门有门规。但凡入门弟子,都需遵循药王门的规矩才行。当然,药王门自然是不会失信于你的,现在就看你如何抉择了!”老道也心生爱才之意,虽然这个流云看似莽撞,但有情有义,资质还不错。
“既然如此,我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师叔在上,请受流云一拜,流云愿意接受师叔的考验。请师叔允许我加入药王门!”流云略一思索后,端端的朝着老道行了一个跪拜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