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干嘛,这都什么情况。
晓熙在进入这个怪力乱神的病房像唐僧进入了盘丝洞看见七蜘蛛精一样匪夷所思,她眼下正被一个穿着才服的男人霸道地索吻,晓熙猛的回过神,避开龙耀霄的唇,猛的往后缩脖子,保持她的脸里龙耀霄远一点,而她的腰被龙耀霄紧紧锁住。
这个男人力气出奇地大,晓熙竟然挣脱不开龙耀霄的手,抓着她的腰的不是手,是铁钳吧,这货是钳工出身买彩票中了奖才发家致富的吧,不过看着他的脸,晓熙脑海里蹦出几个争先恐后地词汇争抢着形容龙耀霄,**倜傥,英俊潇洒,貌胜潘安。
不行不行,这些词都太逊色了,这男人的脸,简直帅到没朋友,他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就是来自阿尔法贝塔嘎玛π那颗星星上的“你”。
龙耀霄微微蹙眉,这个送上门的小丫头在干嘛,出神地盯着他的脸,他再一次吻上晓熙地唇,晓熙赶紧从一连串匪夷所思中出来,她的脑子肯定装满了实木,不然怎么会频繁死机,还频繁地把思绪扯到十万八千里地东土大唐。
“不要这样。”晓熙抬手推龙耀霄的胸膛。
龙耀霄没有放手,一侧嘴角上扬,被感冒侵蚀过的磁性地嗓音微微沙哑地说:“别害羞,都是我的人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这男人,得的是神经病吧。
晓熙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她眼下正在一个神经病人的病房里,被神经病非礼着,不远处还有一个**无限的女人气恼地趴在**上,**头放着一只杯子,**下湿漉漉地流着一滩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什么味儿,她不知道。
是她疯了吧,这不科学,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都挤到一间屋子里凑热闹,以为是最强大脑挑战人类思维极限呢。
晓熙没功夫推理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眼下,她得逃离这间病房,逃离这个疯狂地小世界,她的第六感第七感第八感第九感临时组成一支敢死队,拉响大脑的警报声,滴滴滴,滴滴滴,她必须赶紧想出办法。
龙耀霄揽着晓熙地腰轻轻一拉,就把她拖着往前走,晓熙急中生智,鼓起勇气:“我知道,你是精神病人,我不欺负老弱病残,你也一把年纪了吧,还得了这种病,一个人住在这儿无聊也是可以理解的,那我就先走了,你慢慢玩,拜拜啦。”
龙耀霄一把抓住要逃走的晓熙,大手死死扣住她的衣领,丝毫不理会被拽掉的扣子,这小丫头片子敢说他是神经病,还说他老,她吃了谁的雄心豹子胆敢在龙耀霄面前这么嚣张,他在奔三之前就创下了足够到世界末日都挥霍不完的财富,不到三十,哪里老了,哪里像神经病,她才是病入膏肓的神经病。
“放开我,放开。”晓熙慌慌张张,她到底得罪了哪位神仙欧巴让她进了一个神经病的病房,听说精神病人很恐怖,他们没来由地就会咬人,万一被精神病人咬了,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呢。
晓熙在一片慌乱中,思路游走到毫不相关的事件上,她赶紧转移回来,保命要紧,拜托被得罪了的神仙欧巴啊,千万别拿人命开玩笑,小不忍则乱大谋啊,有事好好商量,行不行,神仙欧巴。
龙耀霄脑子一热,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用锋利到要杀人的眼神盯着**上趴着地女人,她竟然除了下药还有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