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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尤其是看到墨烨那凌厉而又笃定的眼神时,我瞬间缴械投降。
乖乖的把书交出来,还把刚才韩越把我吓出屋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我可没傻了吧唧的说我看过里边的内容,反正韩越说打不开,那就打不开好了。
墨烨接过去,前后封面看了下,突然勾了勾唇角,随后便道了句原来是意咒。
我不明所以,他便告诉我其实就是施咒者将巨大的意念施加到一个物体上,并刻下某个人的人名或者身份,施加意咒,也就是说,只有被刻下人名的那个人才能打开这本书。
我心里咯噔一下,卧槽,我能打开,那我岂不就是那个被刻下人名的人?
这个事实让我心里忐忑的不得了,墨烨看了看我,意味深长的问我:“打开过?”
我立马摇头,贱兮兮的跟他说,我怎么能打开,而且我也不认识那个什么狗屁纳兰大师。
墨烨冷笑,将那本书在手中颠了颠,伸出冒出黑色烟雾的手想要打开,结果那书突然冒出一道金光,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我瞪大眼睛盯着那掉在地上的书,心里就跟吃了屎一样,我的老天啊,别人还真的打不开啊,难不成我真的跟那个狗屁大师有关系?
不行,我还是等有机会问问白泽再说吧,这件事牵扯的东西太多,我怕我承受不起。
我这样想着,看想墨烨,他让我把书捡起来,收好,以后可能有用,随后便跟韩越说他答应会替他儿子超度,但是明天一早就会有警察来,毕竟王晴杀了那么多人,肯定逃不过死,而他,其实早就死了。
听到自己早已经死了,韩越还是有些吃惊的,不过大概是想起自己悲催的人生,感觉也无所谓了,就嘟囔了一句怪不得他总感觉缺失一块记忆似的,原来是早就死了,后来他又跟我们说对不起王晴母子,希望王晴死后我们也将她超度了,至于那些命债,全部都算到他头上好了。
他这句话说得倒像个男人,我对他的印象稍微有了那么一丢丢的改观。
墨烨倒什么也没说,拉着我便往外走,路过王晴和她儿子那屋子的时候,墨烨又教我重新画了一个解魂咒,随即将手放在我的胸口,轻轻的摩挲了几下,我感觉痒痒的,瞬间感觉就上来了,忙怒斥他干什么,韩越还在旁边呢。
墨烨无语的白了我一眼,那感觉就好像我是个弱智,我看到那眼神不爽啊,刚想怼他,就看到有块黑石头从我身体里冒了出来。
随后他将那黑石头放在我面前,跟我说将那孩子的魂魄收到这玉佩里,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就会超度。
我看到那说是玉佩的石头,感觉整个世界都疯狂了,因为我完全不知道那东西是怎么进入我身体的。
“我们在一起的第一晚,我就把它放到你身体里的,包括我的那一丝魂魄。”
大概是墨烨猜到我的疑问,他突然靠近我的耳边,轻轻的告诉我这玉佩的来源。
他从唇角散发出来的气息其实很凉,但是落进我耳朵里却让我全身发烫。
因为这话说的让我想起第一次做那样污污的事情,而且第一次就那样莫名其妙的没了,那感觉绝对是终生难忘,随后我便想起那夜他确实是给我脖子带了个东西,但是第二天我没发现,原来已经嵌入我是身体里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代表他早就给了我信物,也就是说我们的冥婚是不能再反悔了?
“怎么,不想收?”墨烨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
我红着脸回答:“没,没有,我这就收!”
紧接着,我便画了符,又念了几句墨烨教我的咒语,随即那小孩的魂魄便化成一缕白烟飞了进去。
我奇怪的看着那缕白烟,略有狐疑,为什么我收的魂魄是白色的,而墨烨每次收的时候都是黑色的呢?
我想问他,却又不敢问,这时候韩越又跪了下来,对我们一顿海拜。
呵呵,想想替人做这种事情其实还是蛮爽的,墨烨让韩越去处理一下王晴炼尸的那些祭品,然后去黄泉路上等她,把儿子超度的事情告诉她以后,她的怨气才会消,至于他们谁替谁去受罪,自有阴司去判断,这种事情没有什么人情可言。
说完一切,墨烨将那玉佩放到我的胸前,慢慢的,它又钻了进去,随后便抱着我飞出了医院。
出来后,我就问墨烨让韩越去处理什么祭品,他便告诉我就是我们刚刚进来的那个房间箱子里放到东西,至于里边是什么,我不会想知道。
可他越这么说,我越好奇,就继续问他,后来墨烨无奈的叹了口气,告诉我是几箱子的人头。
因为王晴儿子是被截肢死的,所以她将那些孕妇杀了之后,把头都砍了下来,还剖腹把婴儿的头也砍了下来,随后作为祭品,定期送给周围的冤魂为食,所以才会区区两年多怨气就已经强大到他对付起来都有些困难。
我听着他说的,感觉胃部有些不适,连忙告诉他不要再说了,我想吐,墨烨却笑我就是作死,告诉我不会想知道,还非要问,我白了他一眼,转换话题问他王晴的魂魄阴司会如何处理。
听到我问的,墨烨的脸色突然变的有点难看,随后将我牢牢的搂在怀里,问我,如果他曾经做过比王晴更恶劣的事情,我会不会离开他。
比王晴更恶劣的事情那是什么?
我不敢想,也想不出来,而且我感觉墨烨也不会直接告诉我,所以我回身抱住墨烨,将头窝在他的怀里,让他不要想那么多,如果真的做了那么多孽,那就慢慢把债都还了便是。
他笑我太单纯,却将我抱的更紧。
回家后,我立马跑去洗澡,全身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墨烨要跟我一起洗,那怎么行,我现在对他有阴影,尤其是知道被吸精之后会变成那么丑之后,阴影就更大了,其实我宁可吸干阳气后美美的死去,也不想像个千年树妖似的活着。
可是洗着洗着,我就感觉头晕目眩的,心口就如同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疼的要命。
我想喊墨烨,但是却喊不出声音,随后有一股气息冲进了我的脑子,我闷哼一声,瞬间短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开始慢慢恢复,只是眼前却已经不再是充斥着朦胧水雾的浴室。
满天飞沙,锣鼓阵阵,我如今趴在地上,目之所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突然,不远处有一个本来已经躺在地上的男人站了起来,他拿着砍刀颤颤悠悠的向我走来,面露凶相,满脸是血,我知道他要杀我,我害怕极了,可是我想逃,却怎么也动不了。
我以为我必定会成为那片战场上的一个死尸,结果就在那男人挥动着带血的大刀冲着我脖子砍过来的时候,一支箭直接刺穿了那个男人的心脏。
我怔愣了一下,抬头寻找那箭的来源,结果我便看到不远处的高头大马上,一个男人浑身是血的冲我飞奔而来,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却知道是他救了我。
只是,当他的身影越来越近时,我的心却越发刺痛,那种感觉就如同是心脏被活生生剥离,灵魂和肉体受着非人般的摧残,后来,我似乎能感受到生命在慢慢流逝,而那个男人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沐离,你给我起来,只有经过我的允许你才能死,沐离!”
我的意识在慢慢消失,却又慢慢恢复,我感觉到有人在摇晃着我的身体,焦急的喊我沐离,可是我叫施润,不叫沐离,是不是认错人了?
然而,当我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突然感觉肩膀上疼的要命,我忍不住尖叫着猛然从床上坐起来。
眼睛睁开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一双狐狸眼正直勾勾的瞪着我,而他的嘴角还流着血。
“白,白泽?”
我感觉自己的嘴-巴张的都可以塞进一颗鸭蛋了,原来刚才是做梦了,真是吓死我了。
“原来只有接受本狐仙的亲吻你才能醒?”
白泽一脸嘚瑟,伸出小爪子想摸我的额头,但伸出来的一刻似乎是看到自己的爪子太小,皱了皱那张狐脸,又缩了回去。
看着他那样子,我就想笑,不过没明白他的意思,问他什么亲-吻?
白泽冷哼一声,然后指了指我的肩膀,我垂头一看,卧槽,一堆的牙印,而且还幼稚的摆了一个心的形状。
我问白泽,这是他咬的,他说是,因为怎么叫我都叫不醒,所以他才想着是不是我故意装睡,就是想骗他的吻。
我装你大爷啊,刚才那梦都快把我吓死了,还装睡?
我踹了白泽一脚,他便开始怒骂我恩将仇报,还说他早就劝过我别跟墨烨胡搞,现在好了,弄得阳气缺失,之前对付婴灵的时候避魂珠都起不了作用了,现在更是直接晕在浴室。
如果不是他的大补丸,我早就嗝屁了,如果还有下次,他可不保证能把我救回来。
不过后来他突然嘿嘿的冲我笑,随后一跃调到我的身前,伸出一只爪子搭在我的胸上,说道:“娘子,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恢复人形了,如果你到时候答应跟我圆房,我倒是可以考虑多给你输点仙气,帮你续命,如何?”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