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十七)陌路
坐在车里,我在等待amy。
amy走了过来,上了车。“副总。”
“这就是你找的好演员?”我早就预料到是这样一个局面。
“对不起副总。”amy也没有预料。
“用钱能够收买的人,根本就没有可信度。”
“这一点是我的疏忽。”
“把钱加到十五万,然后你自己应该清楚要加什么样的筹码,她才会安静。”我这样说,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她自己去思考。
“我明白了。”
从车窗里我看见amy已经走了进去,我就已经开车离开。她很聪明应该知道怎样处理。
“我们打算追加资金,但是如果你供出我们,我想你不会知道我会怎样做。”既然是说到明面上了,那么我也就没有必要了。我狠起来,可是要比你想象的还要恐怖。“我记得您的儿子马上就要实习了是吧。”amy微笑的看着她。“您儿子所学的专业是建筑学,我想在房产界应该也是个比较吃香的专业。”amy这样说。不得不说这个女人也很聪明。
“你什么意思。”她这样问。
“没什么意思,工作我是不会帮他安排的,但是我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毁掉他。如果整个地产界都不会要你的儿子,不知道又会怎样?你如果不信大可以尝试。”amy这样,没错我就是在威胁她。amy很是清楚yoli(袁友莉)是不会安排工作的,如果安排在远成,这样可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她不说话。
amy拿出支票推到她的面前。“考虑清楚了。”微笑,然后起身离开。amy办事没有计较后果,如果这一点被人随意揭穿可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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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车离开,我想amy应该会处理完所有的事。
或许我真的不是一个很好的人,做坏人不成,也无法做好人。我真是悲催,我将车停下头抵在方向盘上。
累,真的很累。我或许真的不该这样去做一个悲剧的扮演者。我成全了很多人,但是从来没有成全过自己。
“嗯嗯嗯。”手机振动的声音。
我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一串数字,陌生人的号码,我心里打鼓,突然想起一个人。拿起手机,接通通话。
“您好,我是yoli。”依旧是这样的一句。
“因因。”只这一句,让我突然有所记忆。
是他,果然是他。
现在在此刻会叫我因因的人,不是江浙宇,那么只有一个人,赵士皓。是赵士皓。我意识剥离,仿佛记忆这那个故事重新被唤起。
“……”我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在曾经的时候,我会抱着他的肩膀。他曾是因因最坚强的依靠,带领那个卑微的因因走出黑暗,可是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因因了。我不愿意去做当初的那个因因。
“见个面吧。”赵士皓说了这样一句,我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我想我们没有什么需要谈的。”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做yoli也不想做回因因。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对不起,我没办法回去,我已经回不去了。如果我们是敌人,那么就这样一直这样下去吧。
我把头埋的更深了,安逸的环境里,我一个人。
我以为我会很快乐,可我发现,我已经走向了陌路。可是没关系,就让我们这样走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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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我径直走向楼梯,直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我拉出抽屉里的药,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我甚至以为自己可以停药了,却发现我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去逃脱了。因为我把自己卖给了黑暗。
慌忙中我失手将药撒在了地上,我伸手准备去捡。眼前有一只手快我一步捡起,那双皮鞋和拐杖,不用思索就知道是江浙宇。
我看向江浙宇,不知道有一种想哭的情绪。
“这种药最好还是少吃。”记得这种药吃多了会产生幻觉的,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药。
我不理会江浙宇,看着他将地上的药片捡起,然后尽数扔进垃圾桶里。
他估计是在计较我不听话吧。
他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最好听话。”这意思有警告的意味。
我还是那副样子没有反应。
他看着我,好像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准备离开。
我突然一个慌神,猛的抱住了江浙宇。我感觉到他身体不自然的怔了一下。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害怕。”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他说这样的一句话。
他看了我一眼,嘴角有一丝的嘲笑。“你知道你方才的举动可以被定性为什么吗?”他的话意思我已经完全明白。
我看着他,站起来勾住他的脖子,直接吻上他。我把我几乎认为的技巧都用上了,可我知道我几乎算个新手。
他看着我有一瞬的惊讶,但很快就适应。
我有些挫败,因为我的举动并没有让他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或许我的吻技太过拙劣,根本拿不上台面。
我看着他,我有些挫败。对刚才自己的举动懊恼不已,我脑子已经有些不正常了。我松开勾在他脖子上的手,停住了这个吻,准备结束。
就在这一刻,他猛的拉住我。手托着我的头,另一只手托着我的腰。吻就这样激励的落了下来。
我本以为失败,这样的情况让我有些诧异。
吻越来越激烈,最后直接将我推到了床上。我抬眼看他,衣服已经被扯了大半。我也放肆起来,去解他的纽扣。
他看我的动作,他手下的动作更加激烈了。最好直接撕了我的衣服了,布料的声音真的很是刺耳。
我不服气,索性也不去解他的纽扣了。也学他的动作,直接撕他的衣服了。
“嘶。”他的上衣就这样被我撕了。
我有些得意,原来撕衣服是那么好的发泄方式。难怪祸国殃民的褒姒喜欢听上等丝绸撕碎的声音,原来是这样。
我在得意忘形的时候,江浙宇的眼神让我回过神来。我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不是很好,我看向江浙宇,真的是不知道该怎样去说什么了。
“没有人敢撕我的衣服。”他面目有些严肃,想是要生气了。
我看着他,我记得人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想到着我就大胆起来了。
“嘶。”我把没有撕完的上衣又一次撕完。他上身赤-裸,我看着他。
我不相信他在这一刻会生气,当然江浙宇生气也几乎是很奇怪的。
江浙宇看着我。“你长本事了。”他又将我身上的衣服撕开,里里外外。然后又俯了下来继续。
我抬眼看着他,嚣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