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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三、转行
巴长霖头天晚上在乘风楼喝到近四更天方回卢大兴,因此阿大送香粉过去的时候他还醉宿未醒。阿大把香粉交给卢大兴的掌柜后自已回去了。
过得午时巴长霖才起身,待梳洗用餐过后掌柜才将香粉交到他手上,他看过之后倒是急急的就往周家赶去,而此时已是未正时候了。他赶到周家敲了好半晌的门,易嫂子才走出来开门。
“阿大、阿三又跑到哪里玩去了,怎么倒是嫂子来开门了。”
易嫂子笑而不答只领着巴长霖往里行去,才刚进了穿堂,巴长霖就听见内院传来咭咭呱呱的说笑声好不闹热。
行过穿堂巴长霖被内院的景像给怔了一下,周家上下人等都凑在院子
里,每个人脸上都是笑意盈盈的。润娘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意,正在日头底下给妞儿量尺寸,旁边站着个十四、五岁的小厮拿笔记录着。靠着正屋廊下码了高高一堆五颜六色的布料,旁边还堆着好些皮毛。
“虽说已然进了十月,可离年节还早着呢怎么你家里就开始做起新衣裳来了。”
润娘不用抬头就晓得是巴长霖,也不搭理他。知芳同秋禾正同布庄的裁缝师傅商议着挑甚么颜色好,听了这话放了手里的布料,眉开眼笑地道:“咱们可是沾了妞儿的福,娘子说即是要做衣裳,就一家子人都做了,做得多也能便宜些。这不还特特请了余师傅过来帮咱们挑拣呢”
也难怪她高兴,就是周家最兴旺的时候,年下添置新衣裳也是裁点布料回去自己动手做,哪里像今年这般叫立大祥布庄送了那么些鲜艳的布料上门,况且又有裁缝在旁帮着挑拣。
余师傅见了巴长霖忙行礼问好,巴长霖走上前看了看那布料,笑道:“你们家娘子今年发大财了?这些可都是立大祥的布料,要不少钱吧”
润娘恰给妞儿料完了尺寸,打发她同淑君玩儿去,然后才横眼才过巴长霖:“大家伙辛苦了一整年,到了年下添两件新鲜衣裳也叫发财么?那巴公子成日里着绸披缎岂不是富可敌国”
“说你发财了,你还不高兴你这人也太难说话了”
巴长霖踱到润娘身边一张嘴,润娘便一手掩了口鼻,一手在面前扇道:
“离我远些一股酒臭”
“啊?还有臭味?”巴长霖哈了口气在手闻了闻,还真有点淡淡的味儿。
润娘瞪了他一眼,道:“你呀,早晚死在酒里”
巴长涎皮赖脸地笑道:“这不还没媳妇么,有了媳妇有人照管自然就好了”
润娘丢了他一个白眼,嘱咐了知芳两句,拧了手熜叫上秋禾巴长霖三人齐往前厅而去。
“你觉着我做的那香粉如何?”润娘抱着手熜坐在前厅的榉木背雕节节高的交椅上,面无表情的问道。
“细倒是够细了,就是香味也很自然,只是还够服贴”
润娘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着的,要再油腻些才好。”
巴长霖凑上前,嬉皮笑脸地问道:“怎么?忽地又想起做胭脂的买卖来了?”
润娘自没给他好眼色,冷声道:“求人不如靠已,指望旁人总是不大牢靠。”
巴长霖听着这话总是觉着意有所指,当下不免有些讪讪:“若真是要做脂粉买卖,只香粉可是不成啊”
润娘浅笑着问秋禾道:“那还有甚么呢?”
“我听秀娘子说,城里的大小娘子倒与咱们也差不多,不过是头油面膏、香粉胭脂,只是她们描眉用的是甚么螺子黛,且有些官家娘子还喜欢贴花钿。”
润娘边听边点头:“面膏且先罢了,头油脂粉之类倒是做得,只是那螺子黛是个甚么东西?”
巴长霖解释道:“螺子黛也称画眉墨或石墨,用时沾少许水便可描眉了。但是怎么做的,我也不大清楚。明朝我拿一支来你瞧瞧。”
“如今且不管这些,脂粉头油咱们都是做得出的,可先就着卖。我看外头卖得那些脂粉,那小罐小盅做得可精致了,只不知他们是哪里弄来的。”
巴长霖翘起二郎腿,摇首轻笑道:“就那些粗劣东西,你还觉着精致,村妇就是村妇”
秋禾蹙了眉头一脸的不悦,只是不敢插嘴,润娘倒是一点不恼,反倒笑盈盈地道:“咱们这些小户人家哪比得上巴公子有见识,世家公子的出身,每日里闲着没事只管调脂弄粉,女孩儿家的事竟没一件不晓得的,因此才能哄得乘风楼那些花娘恨不得贴钱在公子身上呢”
饶是巴长霖脸皮厚,却也被润娘说得躁红了俊面,况且旁边还有个捂着嘴不敢笑出声的秋禾,巴长霖赶忙拱手认输道:“罢罢,我说不过你。
润娘也无意与他多做笑闹,转正色道:“你送来的那些脂粉的器皿固然是好的。只是我看着都是官窑烧造的,咱们这样的人家即没门路买官窑的东西,二来那价钱也太贵了些。可是咱们若同市面上卖得一样,也显不出特别来倒可惜了咱们家的东西。因此,我想问问巴公子,你可有甚么门路么?”
巴长霖白了一眼,没好气道:“原来是在这里使着我呢”
看巴长霖皱着张俊脸,润娘心里就欢快了起来,连笑容都灿烂了好些:
“往后使着公子的地方多着呢,何止这一桩的事”
巴长霖这才晓得润娘的脸皮丝毫不比自已的薄,认命地叹了声,道:
“我有个故交自己开着家民窑,虽说是民窑烧造出来的东西倒也不比官窑差甚么。”
“那离咱们这远么?”润娘趋近了身子,盯看着巴长霖接着话就问。
巴长霖整了整袖子,自言自语道:“吃了饭到这会,茶都没吃得一口,口干得紧呢。”
润娘坐正了身子,吩咐秋禾道:“倒一壶普茶来。”
巴长霖赶紧接着道:“茶里多搁些茶丝,这天怪冷的。再把你家那蜜汁玫瑰花拿一些来,怪甜香的”
秋禾剜了他一眼,轻哼了声备茶点去了。过不大会,秋禾端着个托盘走进厅来,巴长霖立马起身拣了超大一朵玫瑰送进嘴里,润娘细细吹着茶沫,抬眸扫视过巴长霖,问秋禾道:“你见过牛嚼牡丹么?”
秋禾闻言向巴长霖看去,但见他正嚅着腮帮子在那里咀嚼着,不由扑哧一笑:“这会见着了。”
巴长霖忿忿的眸光盯视着主仆二人,他嘴里塞着花回不出话,他希望能用犀利的眸光瞪穿她二人,可惜她主仆二人一点感觉都没有,秋禾甚至趁着润娘不注意的时候朝他微微吐了吐舌尖。
终于把那朵花给咽了下去,巴长霖灌了一大口茶,又听润娘道:“牛饮啊牛饮”
“哐啷”一声,巴霖将茶盅子重重地搁在了几案上,秋禾又道:“巴公子轻些个,这套瓷茶盅可是咱们家最好的了。”
“砸坏了赔你们一套好的”巴长霖看着她主仆二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几乎是咬牙切齿。
“好了,茶点也吃了,巴公子现在可以告诉咱们你那故交旧友在哪里开窑场了吧”
嘴仗打了一半,润娘突然鸣金收兵着实叫巴长霖气闷,若是回她两句,她定会笑话自己小肚鸡肠,说不得只好忍了这口气:“不远,就在隔壁的江州府,驾车过去也就一天的路。”
润娘凝眉忖度了番,道:“等我想好了花样,再请巴公子往江州去一趟。第二件事就是,巴公子以为咱们若真开了张做买卖,是不是要请些个伙计呀。”
“伙计的事倒是不用急,铺子开张就让知盛、知芳、秋禾帮忙去,一来新开张的买卖要多费些心思,自家人做也能上心些。等买卖好了再请伙计也不迟。”
“不错,我也是这般想的。”润娘点了点头,忽地转向秋禾笑道:“你的尺寸还没量呢,且先量衣裳去吧,叫看两位嫂子谁量过了让她过来侍候就是了。”
秋禾正自焦急着听了这话,福了福身快步行了出去,待得秋禾去得远了,润娘方向巴长霖道:“那家铺子用得是知盛的名字,若搁那里卖岂不成了华家的买卖了。”
巴长霖听罢心里一凉,怔怔望着润娘,她竟连华家都不信。平日看她待秋禾实心实意的很,只因着可能会成为华家媳妇,因此连她也防着了。
收到巴长霖的眼神,润娘便知他心里的惊骇,苦笑道:“不是我不信华家,脂粉的做法我也不会瞒着他们。只是这桩买卖毕竟不是做农货,我还指着这点买卖能做大了,将来传给弄哥儿也是好的。知盛他们现在固然是与我同心的,可是天长日久的,将来的事谁说得准呢,我就是不给自己留条退路,也要给弄哥儿留啊。”
“你倒是深谋远虑啊”巴长霖笑得甚是苦涩,曾经她也信过某人吧。
“做娘的人,总要为子女着想的。”
巴长霖给自己斟了杯茶,低首垂眉道:“那你就不替周慎想了?你若上了商户的籍,他要想走仕途这条路可就难了”
润娘蹙眉问道:“那我可不可不用周家的名号?”
巴长霖倏地抬头望向她,眼眸中透出兴奋的光彩:“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呀”
“果真有办法?”润娘原是想通过巴长霖走走后门,打打插边球,可看他这样倒是有正经的办法。
巴长霖嘴角噙笑道:“只要你离了周家,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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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小段对白
“石头,你是不是喜欢我?”
“……”
“不应声那就是不是喽”
“……”
“本来说你喜欢我的话,我就喜你一下,现在,算了”
某石头郁闷到眼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