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黑影与青色手臂再次同时现身,我和査七爷都被鬼魅黑影吸引了注意力,还好我机警的及时发现准备偷袭査灵儿的青色手臂。
査七爷跑到我的近前,说那黑影在他刚朝其跑过去的一刹那便消失不见了。鬼魅的黑影同青色手臂再次同时出现,我估计那黑影很有可能是负责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而青色手臂便从土地中冒出来攻击人。
经过这么一折腾,熟睡的众人纷纷转醒,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査七爷将鬼魅黑影和青色手臂再现的事情讲给众人听,胖子狠狠的踢了身旁的大树一脚道:“这帮龟儿子,是铁了心不让我们睡个安稳觉。”
我安慰他的情绪说没事,你去继续睡。胖子则是说他反正已经醒来了,接下来也不好入睡了,还不如替我俩守夜。
我嘴上虽然说没关系,不用了,但是眼皮却开始打架,大概是因为之前中毒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关系,很容易就感到乏累。
査七爷见我昏昏欲睡的样子,便对我说你不要硬撑了,我陪着胖子一起守夜,你就去安心的睡一会儿,反正一会儿就天亮了。
我点头说好,打着哈欠走到吊床近前,一只脚刚伸到吊床上面,结果另外一只脚忽然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致使我身体失去平衡,一下子趴在了吊床的上面。当我狐疑的低头看向地面,发现一只青筋暴突的青色手臂,正紧紧的抓住我的脚踝。金刚橛被我压在身下,卡在了吊床上面的窟窿眼内抽不出来,我急忙大喊一声“胖子。”
呼喊声刚出口,胖子的短刀便擦着我的腿挥了过去,青色手臂迫不得已松开了我的脚踝。当我跳下吊床的时候,青色手臂已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来真像胖子说的那样,这帮不知什么鬼的鬼东西,是铁了心不想让我们好好休息。心想着算了。老子就同它们这帮鬼魅耗到天亮。可是査七爷说觉还得睡,不休息好,怎么应对接下来繁缛的各种突发事件,众人必须得休息好才行。这样才能有体力应付这帮鬼东西,不能被它们惊扰了休息,令其奸计得逞。
我想想也对,心想既然青色手臂是从地面上冒出,不如将安睡的地方改在高高的树上。不过。这样就难为了腿脚不方便的査灵儿。
明月高悬之时,我们攀到树上,利用绳索先将査灵儿弄到树上,然后才各自寻找一颗枝叶茂密,树冠壮实的大树上去休息。我了方便警戒,同瘦猴子睡在了同一颗大树上面。只是松柏枝叶多为针状,只能挑拣树干结实,松枝柏叶稀少的地方安睡。
众人折减了一些刺人妨碍睡眠的松柏枝叶以后,全都坐靠在树干上面,闭眼安睡。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在树上睡觉了。所以并不会感到太大的不适,虽然心里仍旧十分的不踏实,但还是抵挡不住身体的疲倦,沉沉的睡去,睡得十分不踏实,老是梦到青色的手臂变成了一条青色的蟒蛇,紧紧的缠住我的身体,令我喘不过气。
从梦中惊醒,我深吸了一口气,高高挂在天空的圆月十分明亮。将树林四周照得一片通明。忽然,我听到树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好似有东西在大树上面爬行,所发出的摩擦声响。便低头朝下方看去。
结果吓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青色的手臂从泥土中伸出,竟然好似蛇一般,从树根处环绕着大树,异常灵活的蜿蜒盘旋而上,眼看就要到达树冠下方了。我慌忙的推了一把猴子。将他唤醒以后,然后立刻纵身从大树上方跳下,结果因为高度太高,脚跟不稳摔到在地。刚想站起身,忽然有道黑影朝着我袭来,只好低头躲避。
犹如毒蛇一般攀上大树的青色手臂已经缩回到地面上,趁我趴在地上躲闪黑影之际,滑过我的脚踝,直接缠绕在我的脖子之上,立刻勒得我喘不来气。双手死死的撕扯青色手臂,可以它越勒越紧,脖子好似要被勒断了一样,剧烈的疼痛和呼吸困难,使得我鼻涕眼泪横流,嘴巴发出痛哭的**,只能在心中大喊“救命。”
无法依靠自己力量挣脱青色手臂,便指望队友们能来帮忙,但是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却依稀的看到,其他人全被黑色的影子给缠住了,根本没有人能抽身前来救我。
从泥土中伸出的青色手臂,也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力大无穷,伸缩自如,看上去就是一截僵尸的手臂,但是却犹如毒蛇一般柔软,冰凉得令我的脖子上面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意识渐远,双手也渐渐没有了力气,眼泪鼻涕和口水还在不停的滴落,呼吸离我好似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一样。但是此时若是闭上了眼睛,便是生命永远的终止了,再也睁不开双眼了。不行,还有太多事情没有解决,可不能就这样留下过多的谜团和悔恨离开人世。指望不了他人前来营救,就只能自救。
双手松开紧紧抓住的青色手臂,在怀中开始摸索起来。爆破符不行,距离太近,容易将我的头直接炸飞。金刚橛不知掉落在何方,手边没有其他的武器,只能在怀中继续摸索。但是怀中除了爆破符,别无他物。
微弱的呼吸使得我的胸口好似要炸裂了一般惨烈疼痛,我的双手开始在地面上乱挥舞扑腾,忽然我摸到了一块石头,便想都没想,抄在手上朝着环在颈处的青色手臂砸去。求生的渴望令我远离的力气又再次的回到身上,我不顾一切的朝着青色手臂狠狠的砸下,一下又一下,自己的下巴都不知被砸中了多少次,但是仍然没有停下手,锋利的石头深深的刺入手掌中,鲜血混合着青色手臂流出的青色血液,将我的衣服染花了一大片。
猛力的几十下砸击以后,因为用力过猛,石头从我的手上飞脱出去,青色手臂的骨头都从肉里支了出来,模糊的血肉翻向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