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身体出现变化,灵力剧增的事情告知大家,但隐瞒了我正在逐渐失去记忆的状况。自是因为有苦不能言,有心要隐瞒大脑的病情,又怎么会抱怨出口,只能将苦闷压制在心底,独自承受。
胖子和猴子都对我体内灵力剧增的事情感到高兴,因为之前队友们发生异变,都是往不好的方向发展,而我身上出现的变化,完全就等同于救世主降临到我的身上一样,非但不是坏事,可以说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我们停住前进的脚步,开始讨论现下的状况,査七爷说我们很有可能被无形的屏障抵挡在了仙人洞府的外面。而在仙人洞府的外面,黑猫幕后黑手集团不知设置了多少的屏障和陷阱,等着我们前去自投罗网。但现下我们是明知山有虎,也得偏向虎山行,完全是逼不得已,谁让我们在这场棋局中,少算了一步。
谁能料到,黑猫幕后黑手集团一边派人不断的袭击我们,一边命人早早的来到我们的目的地近前设好路障陷阱,只等我们前来自投罗网。活神仙那个长着狐眼的头领,远比狐狸还要诡诈狡猾。
虽然棋局不甚理想,不过不到最后,很难判断出谁输谁赢。我们还是有信心将所有的迷雾陷阱全数破坏,然后找到白纱蒙面男,好好的算一算新仇旧恨。
最终的目的地近在眼前,但我们却被困在树林内出不去,能够行进的路线,估计都是那白纱蒙面男子设计好的死亡之路。我突然感觉到有一些泄气,那面罩白纱的狐眼男子,竟然能够无声无息的将我们玩弄在股掌之中,任其摆布,可见他的能力非同小可。不过泄气的同时也激起了无法言语的愤怒,心说竟敢骑到小爷头上拉屎,总有一天,小爷就会在你们全家的头上撒尿。这一笔笔账,绝对会加倍的奉还回去。
远离了散发着好似腐臭了亿万年的万头坑,众人仍旧感觉身上飘散着浓浓的尸臭味道,估计需要很长时间。身上的腐烂尸臭才能被冷冽的寒风带走。
我问査七爷,他除了虎面八卦旗,还带了什么好东西,为什么有信心可以消灭白纱蒙面男子?
査七爷神秘的一笑,什么都没有说。我突然感觉,白纱罩面的男子若是一只狐狸,那他很不幸的撞在了査七爷这只异常狡猾的老狐狸手里。
只是,査七爷如是在他的计划步骤中,将突然剧增灵力的我设定为主轴,那我们可就危险了,因为我完全就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在未解开身体变化之谜以前,很有肯能会成为潜伏在队伍中最大的危险,因为我随时随地。都很有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了,或是变成另外一个人。
接下来,我们在茂密苍翠的树林中绕了很久,既没有遇到任何的危险,也没有碰到一个人,于是我叫大家停下脚步休息一下。
我问査七爷对于现在被困于此的状况,可有解决的办法?他立即摇头,于是我又看向烟男,他也摇头。
再一次举得那句“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自己最好”的话是恒久的真理,看来只能自己好好的思索一下,我们现下到底遭遇了什么境况。想了又想,猛然想起我们会不会是被困在了结界之中?
査七爷说若是结界。那么这个结界覆盖的范围,未免也太广阔了,凭借人的能力,怎么可能?
我再次猛地想起査灵儿之前同我说过的话,她说白纱蒙面男子好似曾经说过什么等了几世的话,如果属实。那么他们很有可能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在此设计好了一切,那么也就表示当初我们设计引他们北上,其实他们只是将计就计,而并非是中计,是自愿而来,反而我们才是中反间计傻瓜。由此看来,我不禁怀疑之前队友们身上发生的异变,会不会也与他们有关?
査七爷觉得不太可能,要不白纱蒙面男子的力量和手段就未免太过于恐怖了,除非他是神!
胖子闻听此言,立刻呲之以鼻道:“什么神?我看他就是一只老妖怪,毛掉光了的秃毛老妖怪。”
猴子立刻赞同的符合道:“对,绝对是掉光毛的老妖怪,看他蒙面便知一定长得奇丑无比,不敢见人。”
白纱狐眼男子太过神秘,现在讨论他也是无用,既然无法摸清他的底细,我们就只能见招拆招,以不变应万变,不管对方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
好好的休息了一个晚上,我们踏着积雪融化的地面,继续在昌盛繁茂的树林内寻找突破口。
在茂密树林中,又细又长,遍布枯枝落叶的林间小路上面走着走着,烟男忽然伸手拦住了众人。大家急忙朝前望去,只见狭窄的林间小道,其实称不上是小道,只是树木中间,堆满**枯叶的间隙而已。不过在前方狭长的空隙地面上,出现了五六个黑色的水坑,远远的看不出深浅。黑色水坑内的积水,好似打翻了的墨汁一样暗黑浓稠。仔细观看半晌以后,发现黑色的水坑似乎很浅,浅到甚至可以称其为一滩水,轻薄得好似一张黑色的圆形纸张散落在地面上一样。
地面上的积雪虽然开始缓缓的融化,但是并不会化成这般好似墨汁一般的黑色积水,这些黑色积水的下方,到底是什么东西,才会使得原本透明无色的水,变成了如何浓得化不开的黑色。
忽然,不远处地面上的一滩滩黑水,猛地向上涌起,好似喷泉一样,变成了半人多高的一个黑色人形水柱,说着人形,其实更像是地精披了一件黑色的宽松斗篷的样子,好似黑色果冻人一样的半人高黑水,晃晃悠悠,竟然朝着我们所在的方向移动过来。
我看到黑水怪在移动期间,身体从一块盘子大小的石头上面过去以后,那颗石头便消失不见。似乎这几个怪异的黑水怪,可以吞噬掉陷入它们体内的东西,也许是被其溶解掉了也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