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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在这。”管家从怀里掏出书信递给了刘若楠,刘若楠迫不及待的打开来看,几行下来,眼睛一黑,摇摇晃晃站不住,吓得珠儿一把扶住了她,“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刘若楠拿信的手无力的松开,书信飘飘悠悠的落到地上,管家赶忙拾了起来,快速的看了一眼,脸色大变,“这……大小姐,方大人他……”
已经痛苦的说不出话来的刘若楠一把推开珠儿,脚步不稳的向外跑去,珠儿慌忙问道:“大小姐,你这是要去哪?”
管家扎哈着双臂拦在刘若楠身前,“大小姐,你这个样子不能出去啊,方大人既然做了这个决定,你就是去了也劝不回来啊。”
“别拦我,我一定要去找他!”
“你去哪找啊,这会方大人肯定,肯定……”管家吞吞吐吐的说了半截话,他的意思很明显,既然去自首,以胡靖的小人作为,方冠群还能活吗?
“肯定什么?刘叔,不会的,就算是冠群去自首,皇上也要问明原由,怎可仓促定罪?”
“唉,大小姐,皇上是怎么对待咱大将军的,你不是不知道,恕我多嘴,方大人此次是凶多吉少啊。”
“不,不可能,我要去找冠群,我要去找他……”
正在主仆几人展开拉锯战的时候,刘威大将军出现在了刘若楠的面前,“若楠,冷静点!”
“爹……”刘若楠即惊喜又悲伤的看着刘威,“爹……”刘若楠一头扑在了大将军的怀里,“爹,您回来了,可是,可是冠群他……”
“爹知道,爹知道,别哭了,是冠群将爹救了出来,爹这把年纪了,多活一天少活一天没什么关系了,可冠群这个后生不应该是这样的命运,女儿啊,你放心,爹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讲冠群救出来,爹知道你们俩有情有意,爹就算是为了你今后的幸福,也不能让冠群送命啊。对了,王爷也来了,我们好生商量下对策。”
刘若楠眼泪婆娑的微微施一礼,逍遥王轻轻点点头,“若楠姑娘就别多礼了,咱们还是静下心了好好筹谋一番吧。”
管家冲着珠儿使了个眼色,珠儿会意的和管家一同退下。刘威见房门已经被带上,将逍遥王让到上座,“王爷,这里没有别人,你有什么打算不妨直说。”
“本王在想,胡靖既然想知道有谁和冠群同谋,那么短时间内不会杀了他,这就给咱们赢得了时间,当然,冠群在里面也少受不了皮肉之苦,但我相信,他会撑过来。本王想着人通知沧州,保定,据我所知,冠群手下能用之人不下一千,这些人手够咱们劫法场的了,大将军,你觉得如何?”
“劫法场?这是不是有些不妥啊,胡一雄肯定会……”
“大将军,你所担心的,本王也想过,在准备救你的时候就想到了劫法场,可是冠群不忍心白白牺牲了他的兄弟们,所以才执意用自己去换大将军你,可是现在,冠群身陷牢狱,咱们不能不走这步险棋啊。”
“是啊,劫法场还有一线生机,总比什么也不干强。就算是胡一雄戒备森严,可是如今皇城的禁卫军个个都是酒囊饭袋,平时吓唬吓唬老百姓还行,真要是真刀真枪的干,他们还真不行,王爷这个办法可以一试!”
“爹,王爷,你们有把握吗?”刘若楠担心的问道。
“若楠,这些你就别管了,爹和王爷会竭尽全力将冠群救出来,这次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刘威话锋一转,“王爷,如今这朝廷就是胡家的天下,忠良之臣贬的贬,废的废,剩下的都是和胡家人蛇鼠一窝的,皇上也整天沉迷酒色,不辨忠奸,王爷,老臣心寒啊,恕老臣大逆之言,这样的皇上,不保也罢!王爷德才兼备,为何就不能取而代之?”
“大将军,此话可不能再说,虽然是在家里,可是也要地方隔墙有耳,现在胡一雄爷孙,巴不得咱们出点什么岔子,咱们可不能往枪口上撞啊。”
“王爷,老夫说的可是肺腑之言啊……”
“大将军的心意本王明白,本王和皇兄是一奶同胞,先皇仙逝前曾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一定好好辅佐皇兄,皇兄如今这样,我多少也有责任,是我辜负了先皇,因此我更不能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此事不要再提。咱们还是先救出冠群来吧。大将军,营救冠群之事你就不要参与了,你带着若楠姑娘按照冠群说的,先去保定府躲避,待我们救出冠群,再去和你们汇合。”
“这怎么行,冠群是为了老夫才落得如此,老夫怎能坐视不理,不行,老夫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亲手将冠群救出来!”
“大将军,此事不但你不能出面,本王也不能出面,否则一旦营救不力,被胡一雄抓住把柄,那就真的被他赶尽杀绝了,咱们就真的连个退路都没有了,咱们死了不要紧,可是,百姓怎么办?难道就只能被胡一雄鱼肉了吗?咱们活着比死更有价值,所以,你听本王的,先去保定避避风头吧。”
“不,我不走,我要在这等着冠群回来。”一直不说话的刘若楠开了腔,“爹,我同意王爷的说法,您年事已高,女儿不想看到您有任何的闪失。况且我在这也没什么关系,胡一雄不会对付我一个弱女子。”
“这怎么行,爹怎么会让你独自留在这,不行,就算是王爷说的都对,你也得跟爹走。”
“你们别争了,大将军,罢您的官职也只是第一步,胡一雄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本王看,这座大将军府也快保不住了,所以,谁也不能留在这,如果若楠姑娘真的不愿意走,可以去本王府中等待。”
“你是说胡一雄会撺弄皇上抄老夫的家?”
“嗯,大将军的职位都不在了,何来的大将军府,所以,大将军,还是早作打算,收拾好细软去保定吧。”
“唉,没想到我刘威会落到如此下场,也罢,老夫不信胡一雄能猖狂到死,他会有报应的,老天会收拾他的。不过,若楠不走,老夫也不会走,我们也不去王爷打搅王爷,老夫会找个不起眼的宅子,暂时躲避起来,只等冠群平安回来,我们一起走!”
“好吧,本王也不强求,只是大将军万事小心,少出门,找到地方找人知会本王一声,本王会和你们联系的。那本王就不打搅了,回去本王立刻派人去通知沧州的李进还有保定的徐允之!”
胡富海的尸身不能再搁了,摆放棺椁的房间都发出阵阵的尸臭味了,胡府的仆人都要捂着鼻子绕路走了。接二连三的好消息让胡一雄兴奋异常,亲自跑去灵堂在胡富海的棺材面前告知了大仇得报的消息,等他闻到尸臭味,意识到,该安葬了。于是立刻着人去皇宫请胡靖回府,商议安葬胡富海的事情。
胡靖辞别皇上,匆匆赶回相府,胡一雄阴沉这脸站在灵堂门前,见到胡靖就骂:“不去请你你是不肯回来啊,你父的尸体都发臭了,你都没想到给他办个风风光光的葬礼吗?”
胡静委屈的看着灵堂里的棺材,小声说道:“大爷爷,不是孙儿不肯回来,只是皇上反反复复,孙儿怕皇上一时耳根子软,让那刘威复职,方冠群无罪释放,所以孙儿必须时刻盯着皇上。如今刘威撤职,方冠群入狱,孙儿这才稍稍安心,正欲跟皇上告假回来安葬父亲,没想到大爷爷就派人来叫了。”
“唉,罢了,进去和你父亲说说话,明日下葬吧。”胡一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胡一雄的亲侄子,安逸侯的父亲,这样显赫人物的葬礼在皇城那真是蝎子的尾巴,独一份啊,那排场就不用说了,光出殡的队伍就排了一整条街,就连在朝的官员也纷纷前来吊唁,皇上也派人送来了祭品,这是多大的荣耀啊。哭丧的声音震天响,纸钱散遍地都是,各种陪葬品整整拉了三车,就差活人陪葬了。胡富海活着的时候就喜欢女人,这不,陪葬的纸人除了女人还是女人,胡家人指着这些纸人在地底下陪着胡富海花天酒地呢。
胡靖麻布孝衣,哭丧着脸,打着幡走在队伍的前面。文武百官纷纷设祭棚在路两边,胡靖是一路走着一路磕。看热闹的百姓也是将路两旁围的水泄不通,暗地里都在偷笑,“瞧见没,看那龟孙子的样,就像死了亲爹!”“废话,他可不就是死了亲爹。早就该死了,瞧着阵仗,还不知道贪了多少银子才弄得起这么大的排场,你说这胡家人怎么不一块死绝了呢。”“吁,老哥,你不要命了,小心让别人听到!”
好容易来到坟场子,上好的檀木棺材撒上了黄土,胡富海臭了许久的身子这下终于是入土为安了。胡靖跪在坟前,抹着脸上的泪水说道:“爹啊,孩儿总算是给您报仇了,刘威被撤了大将军的官职,兵权已经落到咱家手里,杀害你的方冠群也已经伏法,只待他说出此事的同谋,就让他人头落地!”
“什么!”一旁垂泪的胡蕊儿大吃一惊,没错,胡靖的话她没听错,的的确确提到了方冠群是杀害胡富海的凶手,胡蕊儿惊的泪都流不出来了,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身子一软倒在了碧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