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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雄说出这句话,管家皱了皱眉,“老爷,恕老奴直言,这个刘家大小姐老奴见过,长的不比咱们家大小姐差,皇上的喜好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万一他看上了刘大小姐,岂不不妙啊。”
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一下子砸在了胡一雄脑袋上,胡一雄思索着老管家的这句话,不禁点点头,“你说的对,老夫不得不防啊,快,给老夫备轿,老夫要亲自去一趟皇宫。管家,你骑快马去皇宫门口等着,一旦钱公公带着刘威的女儿到了,就让他们暂时现在那等一等,千万不要急于见皇上。”
“刘若楠……”胡蕊儿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个名字,不由得有些坐立不安,由这个名字联想起了方冠群,梁茹说过,这个女子长得酷似方冠群的妻子,方冠群每每见到她总是魂不守舍,难道大哥的死和方冠群有脱不开的关系?
想归想,可胡蕊儿并不敢说出来,她怕,怕这件事真的和方冠群有关系,那她该怎么办?杀了他为大哥报仇,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胡蕊儿心中的纠结使得眉头皱成了一团,虽然方冠群对自己并没有男女之情,可他毕竟是她爱上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猜不透,也不想再去猜,更不愿意把杀害大哥的凶手和方冠群联系上,胡蕊儿见胡一雄换上素衣走出相府,有气无力的招呼碧儿,“我有些难受,陪我回房吧。”
碧儿怎知胡蕊儿现在心中的事情,还当是自家大小姐见到胡福海的尸身而难过呢。扶起胡蕊儿,碧儿柔声劝道:“大小姐,不要当心你的身子啊,侄少爷惨死,老爷和孙少爷一定会找出凶手,为侄少爷报仇,别太伤心了,瞧你,这一会脸色都不对了,像是憔悴了很多。”
胡蕊儿并不理会碧儿的唠叨,只想快点回到房间,蒙上被子沉沉的睡去,这样就不用去想了。谁知偏偏是事与愿违,胡蕊儿刚一闭眼,眼前就出现了胡福海那张肿胀的不能看的脸,咧着肿成肥香肠似的嘴,口齿不清的喊着:“小妹,小妹,为我报仇啊,是方冠群杀了我,是方冠群杀了我……”
“啊……”胡蕊儿惊叫的坐了起来,惊恐的看着四周,手里紧紧的抱着被子,冷汗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小姐,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吗?”碧儿担心的抱着胡蕊儿,“大小姐,别怕,碧儿在这呢,碧儿在这呢……”
“碧儿……”胡蕊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碧儿,告诉我,这是和他没关系,我不希望是他……”
“大小姐,你说什么,是谁?和谁没关系?”
碧儿这样问,胡蕊儿猛的意识到,碧儿跟自己这么久了,自己一张嘴,碧儿就能猜出个**分,自己的担心怀疑一旦让碧儿知道了,碧儿再说漏了嘴,那方冠群不就成了众矢之的。想到这,胡蕊儿急忙摇摇头,“没事,我只是做了个噩梦,现在没事了。”
“大小姐,难道你猜出来谁是凶手了?是不是?”
“没有。爹不是说是刘威干的吗,等爹回来就知道结果了。我口渴了,给我倒杯水来。”
碧儿疑惑的站起身来,望着胡蕊儿闪烁不定的眼神,心头打了个结,暗忖道:“大小姐这么紧张,难道和方冠群有关系,只有他能让大小姐这样,如果真的是方冠群,那大小姐就跟他成了仇人,本来老爷也不同意这事,一旦知道是方冠群做下的,就更不会同意。大小姐的这个怀疑,我要不要告诉老爷?”
“碧儿,你在想什么,为何还不去倒水?”
碧儿听着胡蕊儿的催促,含糊的应了一声,在心中叹了口气,“唉,我跟着大小姐这么多年,大小姐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男子,我既然是她的婢子,就得一切依着她的意愿做事,如果我真的告诉老爷,大小姐会很我一辈子,想来大小姐心里的想法也只是猜测,如果不是方冠群所为,我这么多事的告诉老爷,不但大小姐会恨我,也断送了大小姐与方冠群的缘分,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安分的做丫鬟就行了。”
宽慰了了自己一通,碧儿的心情显然是好多了,麻利的倒了杯茶,端到胡蕊儿面前,“大小姐,喝了水你踏踏实实的睡一觉,侄少爷的事你别跟着操心了,不管是谁做的,有老爷在呢,老爷会处理的,你就别胡思乱想了,难得糊涂有什么不好。”
“难得糊涂?”胡蕊儿反复的咂摸着这句话,“碧儿,我要是做到难得糊涂,大哥会不会恨我?”
“大小姐,别想了,睡吧,你问碧儿这么深奥的问题,碧儿答不出来,我在想你虽然恨杀害侄少爷的凶手,可是你心里也是在犹豫的,侄少爷算是我的主子,像你一样,只要是你的亲人,都是我的主子,可是侄少爷这些年是什么样子,你也知道,如果我不是在胡府,只是一个寻常的老百姓,侄少爷的死,我会拍手称快,我这样说你别不高兴。碧儿是你的丫鬟,你的意愿碧儿就一定得遵从,不能违背。侄少爷是你的大哥,可是他不能跟你一辈子,相爷也不能,没有什么比你自己的幸福更重要。大小姐,有些人你不该怀疑,有些事你不该猜测,猜着猜着也许会成真……”
胡蕊儿呆呆的看着碧儿,自打这丫头跟了自己,从来没有说这么多的大道理,今天说的这些,都是为了宽慰她这个主子,自己的心事肯定是被她猜中了,在碧儿的眼里,主子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所以碧儿才会说出侄少爷的不是,为的就是让她别去怀疑自己心爱的人,为的是,一旦证实方冠群是凶手,也使得她对他的恨少一点……
可是死的不是碧儿的亲人,胡福海虽然是作恶多端,可是对这个妹妹却是百般的疼爱,兄妹俩年龄差距大,就像是父女般,这种亲情怎么会稀里糊涂的忘记,怎么会对杀害自己父亲般的亲人笑脸相迎……
胡蕊儿叹了口气,蒙上被子躺在床上,默默的流泪。碧儿知道胡蕊儿心里难受,也不再多说什么,轻轻的掖好被子,静静的坐在床边,守着这位心里像是炸了锅的大小姐……
胡一雄急匆匆的进了皇宫,还没到皇上的寝殿就嚎啕大哭,“皇上,为老臣做主啊……”胡靖听到胡一雄撕心裂肺的哭声,泪水也流了出来,“皇上,相爷来了,臣……”
皇上听着这渗人的哭声,心不由的揪了起来,“唉,可怜朕的爱卿,白发人送黑发人啊,爱卿,去把相爷馋进来。”
还没等胡靖挪动脚步,就见胡一雄泪流满面的跪着爬了进来,皇上见状着实心疼的很,连忙走下宝座,双手扶着胡一雄,“爱卿啊,你这是为何,快快起来,有什么事站起来说,朕自有公断。”
“皇上,您一定为老臣做主啊,我那可怜的侄儿死的不明不白,凶手还逍遥法外,老臣岂能不着急心疼,老臣家中人丁单薄,我膝下只有一个女儿,福海虽是我的侄子,可是老夫一直把他当儿子看待,虽然他不成器,可也是我胡家的血脉,如今他竟然被居心叵测的人杀害,这是要心疼死老臣啊。皇上如果不为老臣做主,老臣恐怕也没有力气侍奉皇上了,老臣就随着我那可怜的侄儿去了。”
“皇上。”胡靖也跪倒了皇上面前,“皇上,没有父亲,哪有臣在您身边伺候,臣要是不能为父亲伸冤,臣怎能安心伺候皇上,臣有何颜面面对满朝文武对臣的嗤笑,怎能面对百姓在臣的身后指指点点,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如果报不了仇,臣就以死谢罪,下黄泉伺候我那可怜的父亲。”
俩个爱臣都在面前跪着,都要追随胡福海去,皇上急的直跺脚,不由的将目光落在了一旁站立的刘威。刘威像是在看小丑耍把式,一副不屑的样子,嘴角带着冷笑,心里骂道:“这爷孙俩还真会演戏,不是要随胡福海去吗,现在就去吧,你们死了,这天下就太平了!”
这表情,这冷笑看在了皇上的眼里,皇上立时怒火冲天,几步走到刘威面前,指着鼻子问道:“刘威,你是何居心?看着朕的爱臣在这里痛哭流涕,你却在这幸灾乐祸,你是不是巴不得他们都死了,你才安心?告诉你,他们死了,朕就让你全家陪葬!”
“皇上,你……”刘威心寒的看着皇上,“皇上啊皇上,难道就凭胡家人在您面前哭闹,您就确定臣是杀害胡福海的凶手?你就要臣死?您不查明事情原委始末,就听信他们的恶人先告状,是他们绑架了臣的女儿,是他们想要治臣于死地,您怎么不仔细想想,就这么偏听偏信,他们这样到底是为什么?他们和臣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阴谋绑架臣的女儿,为何以此要挟臣交出手中兵权,这些您都不想吗?您出去看看这天下的百姓,他们是过的什么样的日子,民不聊生啊,皇上,为什么会这样,全拜您眼前那俩个爱臣所赐!您不但不反省,反而是处处维护,先帝啊,您显显灵,拯救一下您的儿子吧,这样下去,您一手创立的江山就要毁于一旦了……”
“住嘴,刘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屡次数落朕的不是,朕看你是两朝忠臣,处处对你礼敬有佳,你却是咄咄逼人,今天这事就算不是你做下的,朕也绝不饶你,来人,将刘威打入天牢,收回手中兵权,等着朕的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