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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方冠群带着刘若楠马不停蹄的赶往大将军府时,胡福海的书信已然到了刘威大将军的手里,望着一脸得意的小痞子,刘威疑惑的拆开了信件,飞速的浏览了一下书信,大吃一惊,脸色变得青紫,愤怒的看着小痞子。小痞子本来还一脸得意的笑,在看到刘威的目光时,笑也变的不自然。
管家一旁看的明白,虽然看不到书信写的啥,但是看自家老爷凝重带着愤怒的脸色也知道,一定是出事了。管家怕自家老爷气出个好歹,连忙递上茶水,“老爷,喝杯茶,别气坏了身子。”
刘威接过茶杯,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管家,自己却把茶杯捏了个粉碎。管家连忙看了一眼,立刻怒火上心头,“来人,把这个混蛋抓起来!”
小痞子当时吓得差点尿裤子,原本翘着二郎腿坐着的,如今像是屁股上扎了根针,蹦了起来,战战兢兢的看着冲进来的家丁,结结巴巴的说道:“别,别杀我,你要是杀了我,你就不知道你家小姐的下落了。”
“快说,我女儿在哪?”刘威逼问道。
小痞子自觉刘若楠还在胡福海手里,算是有张王牌,索性把心一横,“想知道你女儿在哪,就得按照书信的要求,请辞大将军的职务,将兵马大权交到相爷手里。”
“胡一雄,你这个老匹夫,老子杀了你!”刘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吓得小痞子不由自主的扑通跪了下去,身如筛抖。刘威一步步逼到小痞子身边,“你们用这卑鄙的手段想从老夫手里抢夺兵马大权?做梦!我刘威岂是那种人,怎么可能把大好河山交到胡一雄这个祸国殃民的小人手里,如果那样,百姓还怎么活!即便是我心疼的女儿,将兵马大权拱手相让,我和我女儿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一辈子都被人戳脊梁骨!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老夫不杀你,你带本将军去见胡福海!”
小痞子眼珠一转,暗忖道:“不杀我,太好了,带你去也行啊,正好一锅端,你不让去兵权也无妨,到地方杀了你,兵权自然空悬,相爷接手就顺理成章了!”主意打定,小痞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好好好,不就是要我带路吗,小人带你去就是了。”
相府,胡一雄正翘着二郎腿做着美梦,想想自己侄子办的这事,这叫一个漂亮,越想越开心,忍不住嘿嘿笑出声来。胡靖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进门就听见胡一雄在那一个人笑,不由得好奇的问,“大爷爷,什么事让您这么高兴啊,孙儿老远就听见了。”
胡一雄喜滋滋的招呼胡靖,“来,靖儿,坐到爷爷身边,听老夫和你说,你爹有消息了。”
“真的!”胡靖惊呼道,“走了这么多天了,终于有消息了,我爹还好吗?现在在哪?”
“在河北!”
“那我派人去接他!”心急火燎的胡靖站起身就要走,被胡一雄拦着,“靖儿,你急什么啊,老夫的话还没说完呢。你爹立功了。”
“立功?”胡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功?”
“呵呵,大爷爷梦寐以求的东西就要到手了!”胡一雄得意的摸着胡子,把胡福海在河北的事说了一遍。胡靖默默听着,可是心里却觉得不靠谱,暗忖道:“我爹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但看大爷爷这个样子像是真的,不过,我爹向来不成事,别这次又偷鸡不成蚀把米。”
见胡靖不说话,胡一雄问道:“靖儿,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噢,没什么,孙儿只是觉得,这事是不是太过容易,您也知道我爹这个人,孙儿是觉得有些踏实。”
“这有什么不踏实。”胡一雄不以为然的说道:“刘威的女儿在你爹手里,是千真万确之事,不会有假,放心吧。咱们就等着刘威这个老匹夫给咱们送兵马大权吧,哈哈……”
“大爷爷,您觉得刘威会就范吗?他可是出了名的倔。”
“哼,容不得他不同意,他要是敢说个不字,他女儿的命就没了。靖儿,你要对你爹有信心,虽然他屡次不成事,但是老夫看的出,他这次是下定决心为咱们胡家争气。唉,老夫平时对他太严厉了,不过,他要是有你这么省心,老夫也不会如此苛责。”
说这话让胡靖心头一酸,虽然自己的爹不让人省心,但也是爹啊,这么大年纪还让人喝来喝去,尤其是在自己这个小辈的面前,的确让人下不来台,自己有心维护爹,可是面对大爷爷也是敢怒敢言啊。听胡一雄这么一说,胡靖有些释然,连忙站起身,施礼道:“大爷爷,您平时教训我爹,是为他好,孙儿明白,我想我爹也明白,胡家没有您,如今也只是个在沧州的土财主,没什么势力,早晚的受欺负,有您在,皇上都要忌惮咱们胡家三分,这份尊荣是咱们胡家祖祖辈辈没有的。”
“嗯,靖儿啊,你理解老夫的苦心,老夫很欣慰啊,老夫答应你,等你爹回来,一定不再苛责他,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老夫想,等他回来,兵马大权也就到手了,到时候别说刘威了,就是逍遥王,老夫都不放在眼里,那时就没人能和咱胡家抗衡。”
爷俩盘算的挺好,却万万没想到,胡福海早就被杀死在客栈里,俩人还在那里做着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美梦……
且说,刘威亲自带了几个家丁护卫,押着小痞子往河北方向疾驰,方冠群带着刘若楠也出了河北境内。一路上顺畅无阻,看来胡福海被杀一事还没掀出什么大浪,也许正是因为,没人认识胡福海,当地官府也只把他当做一般的打架斗殴事件处理,要是有人认出被杀的是胡福海,那恐怕这一路上到处是盘查。
三匹马驮着方冠群,刘若楠和珠儿三人,唯恐刘威大将军已得知这件事,再急中出乱,所以马不停蹄的想快点赶回去。这一路上都不休息,谁受得了。珠儿早就撅起了嘴,“方大人,能不能休息一下,我家小姐快受不了了,从小到大,哪这么骑过马。”
方冠群没说什么,刘若楠却皱起了眉头,想要说一下珠儿,但转念一想,珠儿也是为她好,随即轻柔的说道:“珠儿,不碍的,我没那么娇贵,咱们早些赶回去,我爹也就早一些放心,如果他老人家真的为了我让出兵马大权,他一辈子都会让人戳脊梁骨,我不能做这个不孝之女啊。”
“小姐,可是,咱们这样已经赶了一天的路了,水米未进,你的身子哪能受得了。”
方冠群勒住马缰绳,一脸歉意的看着刘若楠,“若楠,是我太心急了,忘了你是女儿家,珠儿说的对,这个赶路法,你受不了的。我看着样吧,咱们找个地方歇息一下,顺便吃点干粮,让马也休息休息。”
“不用,还是赶路吧。”刘若楠其实早就磨得屁股没了知觉,还是咬着牙催促道。
方冠群没听刘若楠的话,跳下马来,牵住刘若楠的马缰绳,“有句话叫磨刀不误砍柴工,歇息一下是为了更好的赶路,就听我的吧。”说完将手递给了刘若楠,刘若楠也顾不得害羞,握着方冠群的手,艰难的跳下马,脚刚一着地,腿一软就要倒下去,方冠群,抱住了刘若楠,“若楠,你怎么了?”
“怎么了?这还用问,在马上待这么长时间,你没事,不代表我家小姐也没事吧。”珠儿一旁撇着嘴埋怨道。
“珠儿,你还说,冠群这么赶路还不是为了我和我爹。”刘若楠回头呵斥道。
珠儿委屈的撅着嘴,一瘸一拐的走到一旁,肩膀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哭。刘若楠意识到自己话说的太重了,轻轻推开方冠群,拖拉着双腿挪到珠儿身边,扳过珠儿的身子,拿出手帕轻轻的擦拭着珠儿脸上的泪珠,“珠儿,别哭了,是我不好,说话太重了,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是事有缓急,你也不想我爹受人威胁吧,身体吃点苦没什么,要是真的让恶人得逞,那才是得不偿失呢,你说对吗?你也骑了一天的马了,找个隐僻的地方,让我瞧瞧,肯定铲破屁股了,我去问问方冠群有没有金疮药,我给你涂点。”
这番话说的珠儿破涕为笑,拉住刘若楠的手,“大小姐,这点伤算什么,我皮糙肉厚的没事。我去和他要药,你在这等我。”
方冠群看着珠儿走过来,关切的问道:“珠儿,你没事吧,别生我气,都怪我不好,没考虑到你们……”
“行了,我不生气了,不用道歉,我也知道你是为我们好。我们大小姐有些不舒服,你有金疮药吗?给我点。”
不用明说,方冠群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是深有体会的,第一次策马疾驰,也曾经伤的不轻。紧忙从怀里掏出金疮药递给了珠儿,叮嘱道:“可能衣服会沾到皮肉伤,擦拭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知道了!”珠儿脸微微一红,一把夺过金疮药,白了方冠群一眼,艰难的一步步走到了刘若楠身边,主仆二人相互搀扶着走到一块打石头后面……
一阵有远而进的马蹄声传到了方冠群的耳朵里,方冠群警觉的站起身来,往声音的方向巡视着,马蹄声越来越近,听声音好像是急着赶路,而且不止是一匹马。方冠群扔到手里的干粮,快步跑到石头旁低声说道:“若楠,你们在这别出来,前面来人了,不知道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