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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般的断喝声震的胡富海耳朵嗡嗡作响,不用回头看,他也知道,身后这个人正是自己的死对头——方冠群。胡富海迅速拉过刘若楠,顺便把床角的剪刀握在手里,一个胳膊勒着刘若楠的脖子,一只手握着剪刀对准她。
“放开她!“方冠群长剑一指,怒喝道。
“姓方的,你终于来了,来的很快嘛。怎么,看着你相好的在我手里,你心里不是滋味吧,哈哈,你要是再晚来一会,你的相好,就成了老爷我的囊中之物!”
“无耻的畜生!”方冠群骂道:“老匹夫,今天你我之间做个了断,放了若楠姑娘,冲我来!”
“哈哈……”胡富海用笑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张,“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冲你来?我打的过你吗?告诉你,我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我就会拿女人当挡箭牌,你能把我怎样,你也只是干看着着急!”
“卑鄙!”方冠群狠狠啐了一口,“你不就是想要手刃我吗?我成全你,只要你放了若楠姑娘,我任你杀任你剐!”
“真的?”胡富海的眼里泛出了狡诈的目光,“真的任我宰割?”
“不要,冠群,你别管我!”一听方冠群为了自己宁愿死在胡富海手里,刘若楠慌了,“冠群,你别傻,你就算是死了,他也不会放过我,他还拿我去换我爹手里的兵马大权呢!”
“臭婊子,谁让你说话了!”胡富海胳膊使劲一勒,刘若楠顿时感觉呼吸困难,使劲的扒着胡富海的胳膊。
看着刘若楠痛苦的样子,方冠群的心里像针扎般的疼,抬腿就往前靠。胡富海赶忙挥舞着剪刀喊道:“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戳死她!”
“你想要怎样!”方冠群不得不停下脚步,恶狠狠的问道。
“很简单。”胡富海狡黠的一笑,“你自刎,我就放了她!”
“哼,恐怕我前脚死了,你后脚就会杀了她。胡富海,你的算盘打得也太好了!”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你先死,她就能多活一阵子,等她爹乖乖的把兵权交到我伯父手里,我或许可以饶她不死,只不过,嘿嘿,这么漂亮的女人,放了可惜……”
“无耻……”
“我是无耻,这都是让你逼的!”胡富海咆哮着,紧张的汗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姓方的,老子在沧州待的好好的,都是你,害我背井离乡,都是你,让我在伯父眼里成了无用之人,你处处与我胡家作对,屡次坏我胡家好事,你说你该不该死?”
“该死的是你,你的所作所为,即使没有我的出现,你也在沧州无法立足。你们胡家的所作所为,更是令人发指,天作孽有可为,人作孽不可活,我只怪自己没早宰了你,让你活着祸害人!”
“哈哈,你没听过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吗?我宁可做活千年的坏人,也不做好人,你倒是好人,可惜你的下场就是在我面前死,死,你知道吗?拿起剑往你脖子上一抹,你就死了,死了,哈哈……”
“哈哈哈哈……”方冠群狂笑起来,这充满自信的笑容让胡富海大吃一惊,声音都变调的喊道:“你他妈的笑什么?你还有心情笑?”
方冠群为何发笑,因为他看到珠儿慢慢的睁开眼请,用手揉着后脑勺,像是大梦初醒般审视着屋里发生的事,慢慢的站起身来,轻手轻脚的向胡富海的身后走去。方冠群不露声色的向珠儿使了个眼色,珠儿轻轻的点点头。
方冠群面对胡富海的质问,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笑你死在眼前还大言不惭,我笑你可笑之极,我笑你当不成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鳖!”
“你……”胡富海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你笑老子,那老子就让你看看,谁笑道最后!”说完,手中的剪刀指向了刘若楠的脖子,“我现在就杀了她,看你还笑的出来!”
眼见着剪刀尖就要扎在刘若楠的脖子上,方冠群眉头一皱,指着地上的张斌问道:“这不是你的好腿子吗?怎么死在这了?谁杀死的?”
|“哼!”胡富海闷哼一声,看着张斌的尸体,表面上表现的很厌恶,其实心里后悔的要死,悔不该杀了张斌,如果张斌还活着,肯定还能和方冠群周旋一阵子,可如今,自己和方冠群这么对峙着,自己手里若是没有人质,肯定必死无疑。
胡富海故作不屑的吐了口吐沫在张斌的身上,“这个该死的奴才,吃里扒外,是老子弄死的他,和我作对就是这个下场,包括你!”
“噢……”方冠群恍然大悟道:“真好,你杀死了自己的护卫,等于是把你自己推到了死亡的边缘!”
“少他妈的放屁,老子不信这个邪,方冠群,给你相好的收尸吧!”说着,胡富海将剪刀扬起,狠狠地往刘若楠的脖子上扎去。此情此景,方冠群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刘若楠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说时迟那时快,珠儿飞身一跃,抱住了胡富海的脖子,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耳朵,剧烈的疼痛让胡福海打了个哆嗦,挣扎着想要甩开珠儿,可珠儿身上像是抹上了胶水,怎么也甩不开。胡富海勒住刘若楠脖子的胳膊也慢慢的松了下来,趁着个时候,刘若楠双手抓住胡富海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下去。
前后夹击,胡富海不管不顾的扬起剪刀就要落下去,却被珠儿死死的抱住,刘若楠趁机逃脱。胡富海扔掉手中的剪刀,双手伸到身后,抓住珠儿的肩膀,狠狠的甩了出去,珠儿一个闷哼,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怒不可止的胡富海抓起地上散落的凳腿,咆哮着向珠儿的身上插去。
“珠儿……”“啊……”刘若楠和珠儿同时尖叫了起来。
“老畜生,住手!”方冠群纵身一跃,抬脚向胡富海的后备狠狠踹去,胡富海立时被踹飞,越过珠儿重重的摔在墙上,又弹到地上。
“噗”一大口鲜血从胡富海的嘴里喷了出来,整天养尊处优的胡富海怎么经得起这重重一击,立刻半条命就没了,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方冠群拎着龙渊七星剑,一步步向胡富海走去,胡富海闭着眼睛感觉到身前站着个人影,立刻惊恐的睁开小眼,像是见到凶神恶煞般,拖着身子往后退,身后就是墙,退无可退,胡富海拼命的晃动双手,哀求道:“方,方大人,饶了,饶了我的狗命,我,我不想,不想死……”
徐允之不费周折的解决掉楼下的小喽啰,提着长剑跑上来帮忙,进门一看,只见胡富海靠在墙上,嘴角不停的流血,方冠群正拿着剑指着他。刘若楠紧紧抱着珠儿查看伤势。见到如此,徐允之舒了口气,扶起刘若楠和珠儿,轻声询问了几句,确定二人并没受伤,这才走到方冠群身边。
胡富海见到徐允之像见到救星一般,紧爬几步抱住徐允之的腿,气喘吁吁的哀求道:“徐少爷,你给我说个情,看在咱们是老乡的份上,让方大人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好好做人,再也不为非作歹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徐允之实在厌恶的狠,用力踢开胡富海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话说得很清楚了,看来徐允之是绝对不给自己求情了,胡富海又像个癞皮狗一样抱住方冠群的腿,可怜巴巴的说道:“方大人,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回去和我伯父说,让他给你高官厚禄。还有,你相好的,我一手指都没碰,完完整整的还给你……”
话还没说完,有一脚重重的踹在了胡富海的身上,方冠群怒视着他,“人渣,你当朝廷是你家的,你当我方冠群这么稀罕高官厚禄,你当人人都和你似的,为了荣华富贵不择手段。你做过多少缺德事,糟蹋过多少良家妇人?我说过,我恨自己没能早宰了你,今天你落在我手里,你的阳寿就尽了!”
“啊……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我伯父不会放过你,我儿子不会放过你,我伯父是皇上的宠臣,我儿子是……”
“你儿子是给皇上提供屁眼的?”徐允之无比嘲弄的说道:“你也不怕断子绝孙!”
“你……”这句话戳到了胡富海的痛处,胡靖和皇上的事虽然是人尽皆知,但毕竟不是能拿到台面上说的事。徐允之此话像是在说,他们胡家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是靠儿子出卖身体得来的。
“|你们敢如此说我儿子和皇上,你们就等着杀头吧!”
“哈哈……”方冠群和徐允之笑了起来,“你死了还会有人告诉皇上吗?你就去阴曹地府去告状吧!”
龙渊七星剑的寒光刺着胡富海的眼睛,胡富海恐惧的看着方冠群手中的长剑,一个劲的摇头,像是哀求,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不不不,你们不能杀我,我是相爷的侄子,是侯爷的老子,我有数不尽的金银,我有用不完的权利,你不能杀我……”
“去阴曹地府去享受吧!”方冠群一字一字的说道,手中的长剑毫不留情的奔着胡富海的前胸捅了过去,“噗”剑尖没入了胡富海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