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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猛然回过神,急忙低下头,使劲擦着手里的银子来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常玉勇冷笑着说:“掌柜的,是不是银子不想挣了,不想要,爷就去别家。看好你自己的眼睛,再盯着不该看的看,爷就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当泡踩!”
胡富海在暗处接着客栈里的灯光,清楚的看到了马车上走下了两个女子,低声对张斌说道:“果然是女眷,由方冠群的人护送,这两个女子肯定和方冠群有关系。”张斌不吭声,唯恐说错了话会让胡富海更加坚定的想借这两个女子来打击方冠群,方冠群的手段自己是见识到的,上次要不是自己装死逃过一劫,恐怕自己早就身首异处了。
尽管张斌不说话,可是依然打消不了胡富海的念头。见张斌不说话,胡富海嗤笑一声,“怎么,怕了?怕什么?咱们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一个人。只要把那两个娘们捏在手里,不怕他方冠群不上钩!”
“侄少爷,你是想……”张斌心里咯噔一下,“你是想绑架这两个女人,要挟方冠群?”
“怎么?不行啊?这是个好机会,老子可不想错过!”胡富海眯起恶狠狠的小眼,盯着常玉勇等走上楼梯。
“侄少爷,属下知道您心里憋着气,可是这不是冲动的时候,您要真的想绑架她们,让属下回相府报个信,您再动手,这样也好有个退路。”
“退路?哼,你想回去报信,门都没有,老子就要自己干一票,也让我的好伯父看看,我胡富海不是窝囊废。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回去,老子先把你宰了,识相的,就乖乖跟着老子干,事成之后有你的好处!”
听着胡富海的威胁,张斌低下头,心里暗暗骂道:“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你这个老窝囊废怎么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你想死还拖着我垫背!要不是路宽、王坤极力保你,你这会还有命在这瞎嚷嚷。”想归想,这些话他可不敢说出来,惹恼了胡富海,自己真的要命丧黄泉了。
胡富海白了蔫不拉几的张斌,转头吩咐身边的小喽啰,“去,让掌柜的安排几间客房,再让他弄几个可口的饭菜送到房间。等在晚些打探一番。”
市井泼皮早就走累了,巴不得胡富海说这句话,忙不失迭跑进客栈,很快把房间安排好,迎接财神一般睛胡富海迎进客栈,胡富海躺在客栈的床上,舒坦的伸了个懒腰,嘴角露出了阴险的冷笑,自言自语道:“方冠群,你让我丢进了脸,我也不让你好过,等着瞧吧。”
刚要迷迷糊糊睡着,喽啰端着酒菜推门而入,“爷,起来吃点再睡。”
“嗯,放那吧,把张斌给我叫过来,让他小心点,别让方冠群的人看见他!”
起身坐在桌旁,倒上一杯烫好的酒,撕下一根鸡腿,滋咂的吃喝起来。常玉勇安顿好刘若楠,不放心周全他们,想着去看看。恰巧,关门的那一刻,用余光发现不远处的房间门口站着个男子,那身影似乎在哪里见过,常玉勇扭头想看个清楚,没想到门很快开了,那男子一闪身没了踪影。常玉勇皱着眉头仔细思索着,可就想不起来是谁。他自嘲的摇摇头,暗忖道:“自己过于紧张了,草木皆兵了。”
“侄少爷,您找我?”张斌立在胡富海身边瓮声瓮气的问道。
“嗯”胡富海翻着小眼看了一下张斌,“坐,陪我喝点。”
张斌不情愿的坐下,任由胡富海给自己斟了杯酒,胡富海慢悠悠的说道:“张斌啊,要不是有你,恐怕我如今也和路宽他们一样,早就死了,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来,老夫敬你一杯!”
张斌愣了一愣,没想到胡富海会说出这些话,慌忙站起身,“侄少爷客气了,保护您是属下的职责,哪敢让侄少爷敬酒呢。”
“坐坐坐,不必这么拘谨,你我虽为主仆,可是我没把你当外人。老夫知道你为我好才阻止我,可是你想想,保定府的事咱们已经够窝囊了,如果在我眼前这大好的机会错过,岂不是更抬不起头来?”
不提这事张斌还没火,一提这事,张斌的心里算是炸开了过,暗暗骂道:“你还好意思提,要不是你干的好事,我们能失败?路爷能死?这会还敢提保定的事!哼……”
“张斌啊,你在我们胡家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可你到现在也是无品无职,但是你别泄气,只要这次你听我的,保管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想想,要是你我除掉了伯父的心头大患,伯父一高兴,或许赏你个官当当,到那时你也可以光宗耀祖了不是?”
胡富海说完端起酒杯放到嘴边,眼睛却不停的扫着张斌的脸,观察他的细微变化。这番话不可能不让张斌心动,张斌捏着手里的酒杯,出神的想着胡富海的这番话,不由得有些感叹,自己宰相府好多年,也只是个比仆人高不到哪去的护院,连个侍卫都算不上,侍卫还有品呢,自己啥都没有,原指望着借保定的事能让相爷赏个官当当,谁想到一败涂地,小命还差点没了。如果这次真的如胡富海所说,或许自己还真能某个差事干干,总比一辈子这样强吧。常玉勇只是一个人,方冠群并没在这,对付这个莽汉费不了多大力气,或许还真的能成功……
胡富海心里偷偷的乐,看张斌的表情就知道他心动了,只需再填把火而已。胡富海拍着张斌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张斌啊,保定的事,老夫也有责任,但是这一次,老夫保证,绝对不会再近女色,你就踏踏实实放开手脚干吧!”
张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重重的将酒杯放在桌上,“好,侄少爷,您吩咐吧,您说怎么干,我听您的。”
“好,这才是我想听的话。这样……”胡富海压低声音,“今晚在这待一晚,明天他们肯定会赶路,咱们提前在前面埋伏,将那两个娘们绑了……”
在胡富海预谋的同时,方冠群已经进入梦乡,一路快马加鞭,加上事情一摊接着一摊的来,弄得方冠群身心疲惫,脑袋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冬儿笑意盈盈的向自己走来,伸出柔若无骨的手抚摸着他的脸,“冠群,你瘦了。”“冬儿”方冠群欣喜的抓住冬儿的手,“你可来了,我好想你,别再离开我了。”渐渐的,眼前的冬儿便成了刘若楠的样子,方冠群大吃一惊,急忙松开手,就在松开手的那一霎那,刘若楠像风筝一样,越飘越远,嘴里喊着:“冠群,救我,救我……”
“若楠,若楠……”方冠群伸出手想要拉住刘若楠,可惜怎么也够不着。“啊……”方冠群猛然惊醒坐了起来,目光在黑暗中搜寻……原来是一场梦,方冠群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起身倒了一杯茶水,坐在桌边思索着刚才的梦,暗忖道:“难道若楠出了什么事?”想想不可能,苦笑着摇摇头,“这怎么可能,梦中的事怎么能当真。再说了,有大眼哥在身边,能出什么事啊……”
慢慢走到窗前,抬手推开窗扇,一阵寒风迎面吹来,方冠群毫不在意,将双手搭在窗台上,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正月十五马上到了,月亮越发的亮起来,月亮中映出刘若楠的脸庞,是那样的惊恐与无助。方冠群使劲甩甩头,“我这是怎么了,只是一个梦而已……”
如果这只是一个梦就好了,只可惜,此刻的刘若楠正处在危险之中。胡富海依旧兴奋地喝着酒,直到喝的两眼发红,双腮发紫,才摇摇晃晃的起身来开房门,看着刘若楠的房门冷笑着,“嘿嘿,方冠群啊方冠群,这次你插翅也难逃我的手掌心……”
天还没亮,胡富海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听着外面隐隐约约的鸡叫声,胡乱的穿上衣服,拉开房门,四下看了看,快步来到张斌的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张斌早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房内等着胡富海,睡了一觉,张斌的心似乎又有些动摇,怎么想怎么也觉得这是没有多大把握,等了好久没见胡富海来,他感觉轻松了许多,暗自幸庆胡富海睡过了。谁知没高兴多久,敲门声响起,张斌知道躲不过,只得硬着头皮打开房门。
胡富海一闪身走了进来,“差点误了时辰,你快去把他们叫起来,赶到前面埋伏起来。”
张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站在那里不挪步。胡富海小眼一瞪,“你干嘛呢,没听见我说话啊,还不快去!”
天色大亮,常玉勇精神抖擞的走了出来,虽然昨夜跟周全他们谈到很晚,但是一点也没影响他今日的任务。敲开刘若楠的房门,“若楠姑娘,收拾一下,吃过早饭,咱们得赶路了。”
胡富海一行十几人饿着肚皮早早的埋伏在常玉勇他们的必经之路,初春的早上依然寒风刺骨,这些人又没有吃早饭,如今是又饿又冻,都伸长脖子看着官道,希望快些看见想要看到的人。
几个喽啰冻得受不了,搓着手跺着脚的埋怨,“起这么早干嘛,到现在还没见着个人影,说不定他们不走这天路呢。”、
“嚷嚷什么!”胡富海把眼一瞪,“受不了的就给老子滚,一路上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让你们干点正事了,就那么不情愿,都滚……”
小喽啰们被这几句话喝斥的低头不语,忽然,头前打探的小喽啰呼哧带喘的往这跑,一边跑一边喊,“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