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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接连两巴掌,还没等两个家丁嚣张完,一人脸上就被掴了一巴掌,“你你,你这叫花子还敢打人,我他妈的……”
“哎哟,哎哟,放手,断了,断了……”哀叫的家丁手腕被花子牢牢地捏在手里,“爷爷饶命……”
叫花子并不理会家丁的哀嚎,扯着这个家丁,一记杀人的目光投向另一个想要扑上来的家丁,心头一惊,垂下手,低下头沉默不语。扯着还在哀嚎的家丁,叫花子一脚踏进了王昌盛的家。
“把你们主子喊出来!”叫花子手上又一用力,断喝一声。
“是是是……”家丁疼的呲牙咧嘴,“老爷,老爷……”
王昌盛和路宽正在房内焦急的等待着郭虎的到来,眼见着都腊月二十八了都没见郭虎的踪影,两人猜测这是不是郭虎路上出了什么情况,路宽有些担心说道:“王老爷,我看这些日子看到城门那增添了许多官兵,莫不是……”
“不可能,你就别瞎猜了,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这郭虎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到哪都谨慎万分,就算是城门增兵,也不会出什么事儿,把心放大肚子里吧。”
“但愿如此,不过我还是不放心,这样吧,我去城门附近看看……”
还没等路宽说完,就听见外面有人在急切的喊叫,王昌盛眉头一皱,“妈的,鬼叫鬼叫的,又出什么事了,路爷,我出去看看。”
“坐也坐不住,一起去瞧瞧。”
两人拉开房门,就见一个叫花子捏着家丁的手腕站在房门口,家丁还在哀叫着,见到王昌盛走了出来,连忙喊道:“老爷,老爷,这个叫花子闯进咱们府,小的,小的拦不住啊。”
“大胆,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我府,还敢殴打我的下人!来人,来人,快把这个人给我打出去!”
王昌盛气急败坏的嘶喊着,路宽却冷静的看着帽檐压得很低的叫花子。哗啦啦,管家带着府里的男家丁围了上来,叫花子不慌不忙的抬头看着围上来的人,冷笑几声,“好大的架势,王老爷,就你们府里的这几个狗奴才就能把老子打出去?笑话!”膀上一较劲,手里捏着的家丁被结结实实的丢了出去,瞬时压倒了几个家丁,其余的家丁心惊肉跳的后退几步,王昌盛怒不可止的嚷嚷着,“废物,废物,给我上!”
“慢着!”路宽断喝一声,几步走上前,拱手道:“虎爷好大的火气啊,跟几个下人置什么气啊。”
“哈哈哈……”郭虎摘下草帽,“路爷,好就认出了我。”
“虎爷好身手,就算是叫花子打扮也掩盖不住你的英气。”
在王昌盛的愕然中,路宽和郭虎说笑着走进房内,王昌盛看着还在地上躺着的几个家丁,骂了一声,“废物,还不赶紧滚!”
关上房门,王昌盛赔笑着坐在路宽身边,看着郭虎恭维道:“虎爷,一出手就是虎虎生威,王某佩服,佩服!”
“哼”郭虎不屑的看了王昌盛一眼,“就你府上的草包,也配和爷过招,他们要是对爷恭恭敬敬的,爷也不会出手打他们。”
“哎哟,我的虎爷,您穿成这样,我的家丁自然把你当叫花子。不过,虎爷,您这一身打扮就连我都没认出来,就更别说旁人了,真是高。不过,您是怎么找到这的,刚才路爷还说也去城门接您呢。”
“嗤”郭虎靠在椅背上,一条腿搭在了椅子扶手上,懒洋洋的说道:“就你家,爷们早就打探好了,别说你家,这保定府所有的大户人家,老子都记在心里,上任知府在任时,年年给老子银子,老子才不进城,自打那老小子卸任后,老子就想杀进城干票大的,把你们这些财主家抢个痛快,要不是想多了解一下新任的知府,想着把事情干漂亮,老子早就带着兄弟来了。还没等老子出手,你们就找上门来了。王昌盛,你应该谢谢路爷,否则,你这点家业,早就是老子的了。”
抹了一把脑门上冒出的冷汗,王昌盛艰难的吞了口吐沫,好险啊……路宽笑呵呵的给郭虎倒上茶,“胡爷,都是自家人,咱们的事儿办成了,保定府不就是你的天下,你想要谁家的银子不就要谁家的吗,到时候,我和王老板谁都不和你分银子。”
“嗯,老子知道你们不是为了银子,要不老子才不跟你们合作,老子就不喜欢自己的银子和别人分。行了,说正事,我在城门见到两个人,年纪不大,气度不凡,在和守城门的兵士说话,我估摸着其中一个定时你们说的方冠群。”
“什么?”郭虎的话惊得路宽站了起来,“他们有没有发现你?”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这么沉不住气,坐下!”郭虎嗤笑一声,“刚才王老板还说认不出我来,方冠群又没见过我,甚至都没听说过我,怎么会认识我呢?”|
路宽一想也对,随即坐了下来,尴尬的笑了笑,“失态了,虎爷见谅。”
郭虎没理睬他,自顾说道:“我在城门和府衙看了看,那里四通八达,按照你们打探的,府衙也就那么几个兵丁守卫,不足为惧,到时候派几队人守住府衙的后门和个个要道,还有城门,方冠群他们一个也跑不了,还能防止他们出去搬救兵。”
路宽连连点头,“虎爷果然心思缜密,如此一来更是万无一失。哈哈,方冠群,我就等着看你死无葬身之地!”
茶馆里,李狗子一溜小跑的推门进来,“爷,瞧好了,那个叫花子打了王昌盛的家丁,闯了进去!”
“好!”方冠群喝了一声好,“狗子,坐,喝杯热茶,喘口气。”
李狗子咕咚咚喝下方冠群递过来的茶水,“爷,还要继续监视吗?”
方冠群和徐允之他们相视一下,“你们认为呢?这只恶虎终于现身了,跟还是不跟。”
“我看就不必了。”徐允之说道,“既然来了,还能逃出咱们的手心,只要把好城门,他想走也走不了啊,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戚老爷子还有鲁吉英好好部署一下,力求三十晚上将他们一网打尽!”
“嗯,事不宜迟,回府衙。狗子,去通知戚老爷子,严大哥,还有鲁大人!”
王昌盛家,几个窑姐不停的劝郭虎多喝几杯,路宽和王昌盛不停的往郭虎碗里夹菜,郭虎惬意的微闭着双眼,任由窑姐往嘴里夹着菜肴,“舒服,老子在山上虽说也是衣食不缺,但是就缺这香喷喷的姑娘,还有这舒适的房子,等事儿办妥了,老子和兄弟们也挑个宽敞的大宅子,买几个水灵灵的大姑娘,享享福。”
“虎爷,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到时候我和相爷说一声,让他老人家给你在这保定府谋个官当当,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住在大宅子里,保定府就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了。”
“哈哈哈……”郭虎得意的狂笑起来,猛地睁开眼睛,“我们兄弟的家伙准备好了吗?”
“放心。”王昌盛讨好的说道:“早就准备好了,城门还没增兵的时候就用装柴火的车运了进来,现在那些家伙都放在后院的柴房里,没我发话,谁也不能进柴房。”
“嗯,那就好,行了,你们都回房休息去吧,老子酒足饭饱,乏了,累了,有这几个美娇娘伺候,今晚睡个好觉。”
路宽并没在王昌盛家里住下,而是冒着严寒回到甘府,胡福海早已安歇,路宽站在门外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敲了几下门,“侄少爷,您睡了吗?路宽有事禀报,侄少爷,侄少爷……”
屋里的灯亮了,胡福海骂骂咧咧的打开房门,“都什么时辰了,还他妈的来,吵了爷的好梦。什么屁事,进来说吧。”
路宽躬身随着胡福海走了进去,胡福海裹了一下身上披的衣服,“说吧,啥事!”
“回侄少爷,郭虎进城了,现住在王昌盛的家,一切都准备好了,奴才回来和您说一声。”
“等了几日,这家伙终于来了,既然来了,就给老子干漂亮点,明天老子亲自去见见这个郭虎。”
“侄少爷,您还是别见了,山野莽夫,有什么可见的,免得一句话说的不合适,再惹您生气,等事情办妥了,您随时召见他不就行了。”
“也罢,要是没别的事儿,回去歇着吧,老子继续做美梦,刚梦见一个娘们,你一敲门什么都没了。”
“侄少爷”路宽喊住站起身来往床边走去的胡福海,“侄少爷,还有一事,奴才和你说一声。”
“又有什么事儿啊?”胡福海转身不耐烦的问道。
“是这样的,奴才想,大年夜,侄少爷就别去了,一切有我们做就行,您就安心在甘府等我们的消息,奴才是怕刀剑无眼,别再不小心伤着您,到时,奴才无法和相爷、侯爷交代。”
胡福海明白,路宽有这样的顾虑的原因,自己是个酒肉身子,哪能打仗啊,说是怕不小心伤了自己,还不是怕自己在那,他们还要专派人手保护自己,容易分心。胡福海点点头,“行了,知道了,等得手了,立刻让王坤前来回报!”
退出胡福海的房间,路宽松了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兴奋的睁着眼睛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大年夜方冠群死在他手里的情景,如此幻想也让路宽觉得解气。如今,人、兵器都到齐了,该想到的都想到了。路宽又在脑子里捋了一遍商定好的部署,确认再无纰漏,心情舒畅的将胳膊枕在脑袋后面,闭上眼睛,放松紧绷了近一个月的身体,渐渐进入梦乡……
“噼里啪啦”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一顶大红轿子停在路府,轿子中走出头遮红盖头身穿喜服的女子,路宽笑意盈盈的牵着新娘的手走进正厅,在喜郎的高喊中拜过天地后步入洞房,缓缓掀开新娘子头上的盖头,深情的看着新娘较好的面容,柔声唤道:“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