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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蕊儿心里一慌,不知道路宽什么意思,只看着路宽脸上的刀疤是那么的可怕,眼神变得是那么的邪恶,胡蕊儿心里默默祈祷来个过路人或者方冠群发现自己不见了会找上来,“路宽,你要做什么?”
路宽不回话,狞笑着慢慢走过来,没等胡蕊儿逃走,一把抱住胡蕊儿抗在肩头,往杂草丛生走去,胡蕊儿捶打着路宽大喊,“你要干什么,路宽放下我……”
路宽毫不怜香惜玉的把胡蕊儿扔到枯黄的杂草堆里,胡蕊儿顾不得喊疼,手脚并用的往后退,“你要干什么,你敢欺负我,我爹会杀了你……”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我要了你,你就嫁不出去了,没人要一个破了身子的姑娘,你只能嫁给我。”
胡蕊儿终于明白路宽的用意,大骂道:“路宽,你这个畜生,你是个禽兽,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畜生……”
路宽没等她骂完就扑了上来,将胡蕊儿奋力捶打他的双手死死的按在地上,“蕊儿,乖乖的,我不会弄疼你,我会负责的,我爱你……”
“冠群,救我……”
“嘘……”常玉勇做了个嘘声的姿势,支起耳朵四处搜寻着,“你们有没有听到一声喊?”
“谁喊?”梁茹急忙问道。
“一个女子的声音,应该就在附近。”
“一定是蕊儿出事了……”方冠群心急火燎的说道。
突然又一声,“冠群,救我……”
一只手捂住了胡蕊儿的嘴,路宽的神情说不出是笑还是哭,“蕊儿,别喊了,方冠群是不会找到这的,我在保定府待了那么些天,方冠群还不是一样没抓住我,他就是个废物,是个小白脸,把你迷惑了。蕊儿,我的好蕊儿,我在保定府藏着,就是为了见你一面……”路宽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轻柔的抚摸着胡蕊儿的脸颊,“蕊儿,你真美……”说着拿开自己捂着胡蕊儿嘴的手,低下头,嘴唇一点一点的往胡蕊儿的唇上凑,“啊……”胡蕊儿尖叫着别开自己的脸,路宽又狠狠的把胡蕊儿掰过来,双手捧着胡蕊儿的脸,“今天我要定你了!”
几声尖叫让方冠群等确定了方向。此时的路宽肮脏的嘴唇已经贴到了胡蕊儿的嘴上,胡蕊儿呜咽着,拼命推着路宽沉重的身子,路宽却纹丝不动,神情的吻着胡蕊儿,想用舌头撬开胡蕊儿紧闭的双唇。
胡蕊儿突然停止了挣扎,眼神变得空洞起来,泪水无声无息的顺着眼角淌下来。路宽忽然感觉身下的人儿不动了,猛然睁开眼睛,胡蕊儿近乎死寂的眼神吓的路宽离开了胡蕊儿的嘴唇,“该死……”路宽一下醒悟过来,“大小姐,大小姐,我,我……”
“砰”的一声闷响,路宽已经被赶来的方冠群抓起来重重的仍在地上,“路宽,你这个畜生,这种事你也干的出来,你爷爷的,混蛋,畜生……”方冠群被刚才那一幕气的失去了理智,叫骂着对躺在地上的路宽一阵猛踢,路宽卷缩着身子,一声不吭,他也被自己的刚才的举动吓坏了,脑子里反反复复就一句话,“我怎么会那样,我怎么可以玷污蕊儿……”
梁茹抱起胡蕊儿,“蕊儿,你没事吧……”胡蕊儿像是傻了一般,眼睛没神的看着前方,看着只是头发有些凌乱,衣服毫无破损的胡蕊儿,梁茹稍稍松了口气,“没事了,蕊儿,咱们回去。”说着,用力搀起胡蕊儿,胡蕊儿机械的站了起来……
徐允之抱住方冠群,“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放开我,我要宰了他……”方冠群努力挣脱着,徐允之连忙示意常玉勇等过来帮忙,常玉勇攥着方冠群的手喊道:“冠群,别打了,押回衙门再做处理吧!”
“哼!”方冠群最后踢了一脚路宽,“畜生,我不打你,我要将你打入大牢,定你个谋杀朝廷命官,企图侮辱女子的罪名斩了你!”
路宽额上流着血,从嘴里啐出一口血沫子,“杀了我吧,我不是人,竟然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求求你,现在就杀了我!”
“大眼哥,把他捆起来,押回去!”方冠群懒得和他费唇舌,转身扶着胡蕊儿,“蕊儿,不怕了,我来了,咱回家……”
“放了他……”
“什么?”方冠群怔怔的看着胡蕊儿,不相信那三个字是从胡蕊儿的嘴里说出来的。
“放了他。”胡蕊儿又说了一遍。梁茹急了,抓着胡蕊儿的手问道:“蕊儿,你怎么了,他欺负你,你还让冠群放了他?”
胡蕊儿像是没有知觉一样,走到路宽面前,喃喃道:“你走吧,我和你之间再无瓜葛,现在,以后我都不想见到你,你对我的好,我还给你了,扯平了……”
“大小姐……”此刻的路宽多想胡蕊儿再看他一眼,看到他的悔悟,可惜,胡蕊儿自始至终都没有瞧他一眼,路宽艰难的爬了起来,想要靠近胡蕊儿解释,方冠群一脚又把路宽踹到了地上,“滚,今天我放过你,最好你别犯到我手上,否则新帐旧账一起算!”
几个人簇拥着胡蕊儿离路宽越来越远,路宽不甘心的喊着:“大小姐,你听我解释……”,却没一个人理他,路宽翻过身趴在地上,拼命的捶打着冻得硬邦邦的土地,用头猛磕着,直到额头淤青,才慢慢爬起来,摇摇晃晃的沿着官道丢了魂一般的漫无目的的走着……
一桶热乎乎的洗澡水里泡着失魂落魄的胡蕊儿,自打方冠群救下胡蕊儿,一路回来,胡蕊儿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失神的任由梁茹将她塞到浴桶里,梁茹心疼的擦拭着胡蕊儿的身子,“蕊儿,我知道你难过,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在你没出什么事,别这样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尤其是冠群……”
任梁茹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胡蕊儿还是一声不吭,没办法,梁茹将胡蕊儿拽出澡盆,擦干净身子,给她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拉着她坐到铜镜前,认真的给她梳理着头发。许是热水的缘故,让胡蕊儿冰冷的身子恢复了知觉,心也慢慢的暖了过来,看着铜镜里自己被热水熏红的脸颊,看着耐心伺候自己的梁茹,想起路宽的嘴贴向自己的那一刻,“哇”的一声,胡蕊儿扭身扑到梁茹的怀里痛哭了起来,梁茹叹息着轻轻拍打着胡蕊儿的背,“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梁茹姐,我没想到路宽会那样对我,他怎么可以……”
“唉,好妹妹,过去了,就不要想了。路宽是喜欢你的,但是有点极端,好在他没继续错下去,这一点说明他还不是无药可救。我知道你对路宽像大哥哥一般的感情,不能原谅他这样对你,但是你是念旧之人,想着他对你的好,让冠群放了他,,也算是报答了他对你的情,以后不再见面就是了。但是别在折磨自己,我们会很担心的。”
抽泣的胡蕊儿轻轻的点着头,“梁茹姐,冠群会不会嫌弃我?”
“为什么嫌弃你?”
“因为路宽……”胡蕊儿忽然撩起衣袖死命的擦着自己的嘴唇,梁茹吓了一跳,急忙拉住胡蕊儿,“蕊儿,你这是干什么?”
“我的嘴不干净了,被路宽给亲了,我要擦干净,不然冠群会嫌弃的。”
“我的傻妹妹,冠群是那样的人吗?你不要折腾自己了,要是让冠群知道你这个样子,他该多担心!”
“砰砰砰”门外有人敲门,“谁啊?”梁茹一边问一边去开门,方冠群站在门口,“蕊儿怎么样了?说话了没有?”
“嗯,说了,就是情绪有点不稳定,你去哄哄她吧,我出去了。”梁茹小声说道,有些不自在的擦着方冠群的身边走了出去,“梁茹……”方冠群追了上去。
“还有事吗?”不曾回头,梁茹轻声问道。今天方冠群疯狂打路宽的一幕让梁茹觉得胡蕊儿在方冠群心中的位置越来越重要,想想也是,胡蕊儿为了就方冠群先是拿自己当人质换下方冠群,又替方冠群挡了一镖,方冠群不是没良心的人,这份恩情,方冠群会报答的,说不准会娶了胡蕊儿,那自己将何去何从……
“哦,没什么事,你去歇会吧,在我这都累瘦了……”面对梁茹,方冠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他是想说让梁茹别多心,自己对胡蕊儿并不是男女之情,可是想想,说这些有用吗,自己对梁茹还不一样没男女之情,说出来算是安慰梁茹还是给梁茹添堵……
路宽行尸走肉般的走着,嘴里不停的嘟囔着,“我是畜生,我是畜生,我该死……”迎面驶来了三匹马,马上坐着胡福海和王坤、张斌。出来这么久,三人才到保定府的辖区,这一路走来,胡福海像是旅游一般,并不急于赶到保定府,王坤劝说过几次,可是胡福海并不以为然,依旧喝花酒逛窑子,完全不把胡一雄交代的事放在心里,似乎要把他憋在侯爷府的那些日子给补回来,见劝说不动,王坤也就任由胡福海折腾。
胡福海坐在马上,嘴里哼着淫荡的小曲,王坤指着前面说到:“爷,前面就是保定府了,咱们快些进城,找家客栈安顿一下。”
“嗯,骑马骑的,老子的屁股都快磨破了,现在就像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一觉。”胡福海摸着屁股抱怨着。
王坤在心里哼了一下,这才走了几个时辰的路,又嚷嚷着累,你是相爷的侄子,我们可不是,差事耽搁了这么久,相爷早该等急了,唉,你不怕相爷责怪,我们怕啊,相爷啊相爷,您怎么给我们安排了这么位主子啊……
张斌手搭凉棚往前看了看,指着摇晃着走来的路宽,“王头,看,前面有个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王坤顺着官道看去,心头不由的一喜,“那不是路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