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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范斗金哈哈大笑起来,“方大人,你这是恐吓下官,下官到想听听,你怎么让下官先见阎王?”说完,范斗金大摇大摆的走到酒桌旁坐了下来,拿起酒壶自斟自饮起来,还嚣张的招呼其余的人坐下喝酒。
“嚣张至极!”逍遥王低声骂道,“这帮狗官,气死本王了!”
“王爷莫急,冠群应付的来!”徐允之低声安慰道。
魏衡水几步走到范斗金跟前,“范大人,别说了,言多必失啊!”说这话还冲着范斗金挤眼,示意范斗金看一下师誉,范斗金,还真是个饭桶,哪理解魏衡水的意思啊,瞥眼往师誉的方向看去,逍遥王正坐在师誉身边鄙夷的看着他,范斗金嘴角一扯,“哼,不就带来了几个帮手吗,有什么可怕的,我今儿个倒要瞧瞧方大人能把我们欺压成啥样!”
“哎哟,这怎么狗屁不通呢。”魏衡水暗忖道,没办法,只得忐忑不安的站在一边,不知该如何和范斗金挑明。
方冠群不怒自威的环视着神情各异的,都在心里打小算盘的这些个七品官,一步步走进滋咂一个劲夸汾酒好的范斗金,“范大人好酒量啊,既然这酒好喝,那你就多喝点!”话音刚落,方冠群猛然捏住范斗金的下巴,拿起桌上的酒壶灌了下去。范斗金没提防,张着个嘴巴任方冠群灌下大半壶后才反应过来,“你,你,干,干嘛,住,住手!”
范斗金抱着方冠群的手挣扎着,方冠群扔下酒壶,将范斗金重重的甩在地上,范斗金剧烈的咳着,气喘不定的指着方冠群骂道:“好,好,好你个方冠群,你竟敢随意殴打朝廷七品命官,即便,咳咳,即便你是四品,也,也不能……”
“不能怎样?”方冠群一脚踏在椅子上,俯下身子看着底下的范斗金,“饭桶先生,本官不能将你的脑袋拧下来让你真的变饭桶吗?”
“你……咳咳……”
这一幕让魏衡水等一片哗然,除了魏衡水都纷纷指责方冠群,“方大人,你太过分了,即便是范大人冲撞了你,你也不能如此动粗啊……”徐允之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切,逍遥王则在心里暗暗叫好,李狗子捂着嘴吃吃的笑起来……
不说还好,一说这话,方冠群更是上前一脚踩在正挣扎爬起来的范斗金,范斗金不得已趴在了地上,“我要参你,我要参你……”
“你这狗东西,本官想来不爆粗口,让你这个狗官逼得本官不得不骂!”方冠群咬着牙猛踢了范斗金几脚,范斗金哀嚎了几声,方冠群喝道:“你爷爷的,不许哼唧,再哼一声,我把你脑袋踩扁。你个王八蛋,还跟本官唱对台戏,好,本官就和你唱一出,你不是要去参我吗?那本管就先和你说道说道。你们这些拿着朝廷不替朝廷办事的狗官,只知道一味的奉承胡一雄,替胡一雄搜刮民脂民膏,替胡一雄设立了小金库,你们手上私自设立的变相盘剥老百姓血汗钱的名目,当本官都不知道。这些事本官上奏皇上,你们还有命活?范斗金,你奶奶的,在本官上任初期,你那里的议罪银就让本官大开眼界,还他妈的跟老子演什么戏……”
十八颗心在方冠群的这一番话下立刻沉了下去,“大事不好,他怎么会知道?是师誉?”可惜他们知道的太晚了,一切都成定局……魏衡水暗忖道:“坏了坏了,师誉真的把这事跟方冠群说了,这可如何是好,唉,老范啊,老范,你这,你这是彻底激怒了方冠群啊,咱们该如何收场啊!”
范斗金本来还一副慷慨就义,底气十足的样子,此刻也身如筛抖的趴在地上,刚才的嚣张劲完全没了。方冠群转身对逍遥王说道:“抱歉,让你听到冠群爆粗口了。”
“哈哈……”逍遥王开怀大笑道:“冠群,真性情也,无妨,我看的很过瘾啊,骂的好,骂得好,我也想这样骂啊。”
方冠群不好意的咧嘴一笑,李狗子连忙倒了杯茶,“爷,喝杯茶,润润喉,消消气。”
魏衡水一步一步的蹭了上来,强作笑脸的拱手道:“方大人,息怒,下官等冲撞了方大人,请方大人高抬贵手,饶了下官等。”说着,扑通跪在了方冠群的脚下,其余的县太爷也跪下身子,爬到方冠群脚下,一个劲的求饶。
“早这么说也省的他妈的脱裤子放屁,闹这么多的花样干屁啊!”方冠群放下茶杯,用脚尖勾着魏衡水的下巴,“起来吧,都坐!”
“是是是……”魏衡水等答应着,屁股上像有个尖一般挨到了椅子上,纷纷撩起衣袖擦着额上的汗。
“别他妈的在地上躺尸了,滚过来,坐下!”方冠群喝道,范斗金不情愿的爬起来,蔫头耷脑的坐在了空座上。
方冠群环视了一下,“都到齐了是吧,那咱们开会。本来本官不想把这事闹成这样,如果你们都合作点,至于闹成这样吗?本官也是好说话的人,就是想让你们拿点银子,本官穷,是来求你们的,这下可好,不让本官求,让本官明抢啊,行,明抢的确比求好,省的低声下气了。”
这话让徐允之扑哧笑出声来,贴在逍遥王的耳边嘀咕,“这还低声下气呢,这不是明摆着气焰嚣张。”
“呵呵,这戏好看。”逍遥王也憋不住乐了……
啪,一摞账本扔到了桌子上,“这是你们替胡一雄打理的小金库,现你们三天之内,把这上缴胡一雄的银子,交到本官手里。还有,本官要你们在县里设粥场,银子本官不让你们出,让你们各自县里的乡绅出,至于怎么办,那是你们的事,本官只要在腊八那天看到粥,没问题吧?”
“这……”魏衡水有些为难的看着方冠群,“方大人,这恐怕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了?噢,本官知道了,你们怕得罪当地的乡绅,因为你们跟当地的乡绅都有勾结,是不是这勾结的词用的不对啊?别介意哈,不过呢,本官也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词形容你们这些人之间的关系。你们不找他们要也行,你们自己出银子,总之本官的要求就是腊八那天见到的粥是立筷不倒,这不难做吧?”
“我们是相爷的人,你这样对我们,相爷不会看着不管的。”范斗金不知死活的小声嘟囔着。
“哈哈……”方冠群狂笑起来,“这话说的不假,你们是胡一雄的人,也都想着胡一雄可以在皇上面前替你们求情,可是你们别忘了,同知大人是怎么死的,孙家父子怎么会有那样的下场,他们也是胡一雄的人,结果呢?你们还指望着你们的相爷会保你们,做梦吧,一旦此事被皇上得知,死的也是你们,胡一雄还会安安稳稳的做他的相爷,你们呢,到阎王爷那报道吧!”
这些话把他们仅有的幻想全部打破,想到同知大人和孙家父子的下场,范斗金等都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不由的摸了摸脖子,似乎一把钢刀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只等方冠群一声令下,十八颗脑袋就满地滚了……
“方大人,我们,下官知道该怎么做了,您交代的事下官一定办好,绝不有半句怨言。”魏衡水站起身来,躬着身保证着。
“嗯,有你这句话就行,坐吧。”方冠群转向其他的人,问道:“你们呢,是誓死抱着胡一雄的大腿呢,还是学魏大人迷途知返呢?”
呼啦,其余的县令全都站起来,齐刷刷的拱手道:“一切但凭方大人吩咐!”
“嗯,不错,本官就喜欢听你们说这话。”
逍遥王十分满意的看着这一幕,“你们这些人,听冠群的没错,以后都打起精神办差,办不好,小心你们的脑袋!”
“你是哪根葱哪头蒜啊?不就仗着自己是方大人的朋友,在这耀武扬威什么啊。”范斗金不服气的嘀咕着。
话音虽然不大,但却被逍遥王听到了,逍遥王哪被人这样说过啊,火气腾地一下上来了,“范斗金,你小小的七品官也敢如此和我说话!”
“七品官也比你这无品无功名的百姓大!”范斗金被方冠群压了下去,那股火憋在心里出不来,如今看着方冠群的朋友仗着方冠群的势力也敢挑衅自己,甚是不服气,声音也不知不觉的大了起来。
“你……”逍遥王一下站了起来,用手指着范斗金,脸色气的煞白,方冠群按下逍遥王,示意他一切自己来处理,逍遥王押着火气坐了下来。方冠群走到范斗金面前,抻了抻他的衣服,“范斗金啊,我要是你,我就闭嘴,你怎么还这么嚣张啊,知道吗,就便是我拿不下你的乌纱帽,就你刚才顶撞的这位爷也会让你身首异处。本官只告诉你一个人听,让你先把自己的舌头咬掉,然后再把你的脖子搁到桌子上,自己拿把刀砍了!”说着,方冠群神秘的贴着范斗金的耳朵一字一顿的说道:“他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逍遥王!”
“啊……”范斗金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死猪一般的趴到了地上,用手猛搧自己的腮帮子,“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下官该死,下官有眼无珠冲撞了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