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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刚想回头看清是谁,没料到却被重重一击,顿时两眼一黑晕了过去。赵穆用脚踢了踢他冷笑一声跳下房去,刚落地,守卫的衙役立刻冲了上来,“什么人?敢夜闯县衙!”赵穆连忙解释道:“误会,误会,我与你们县令大人认识,有要事禀报,还望差爷通报一声。”
守卫们看着赵穆一身夜行衣,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好人,“有要事找我们大人为何要深夜前来,而且还是从房顶上下来?”
“在下真的有要事要和县令李大人说,别耽误了大事!”
几个衙差商量了一下,一个跑去叫刘一虎,剩下的几个仍将赵穆团团围在大堂前。刘一虎匆忙赶来,“赵穆?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来县衙?”
来不及多说,赵穆指着房顶说:“快,房上有人,让我放倒了。”刘一虎听闻,立刻吩咐弟兄们上房查探,不多时一位兄弟就探着头喊道:“刘头,上面果然有个人,不过已经被打昏了。”
“把他给我放下来!”
李进披着外衣也赶到大堂前,几个兄弟已经将黑衣人捆结实后用绳子顺了下来,李进拿起灯笼靠近黑衣人,示意衙差拉下这人脸上的黑巾,黑巾一拉下李进、刘一虎愣住了,刘一虎啐了一口骂道:“奶奶的,怎么又是路宽这个狗东西!他半夜来这干嘛?”
赵穆踢了踢路宽说道:“我觉得这个路宽肯定是想趁夜把县衙的账目偷走,这样就会造成你们毁灭证据的罪。”
“这叫什么话?什么毁灭证据?账本里的账目一点不差,不怕有人来查。”刘一虎气呼呼的说道。
赵穆摆摆手,“在下不是那个意思,你们想,不管账本里的账目是否清楚,一旦没了账本,那么帐就无从查起,结果就是胡一雄所说的那些你们用库银交税,贪污税款的事就成了事实。胡一雄没料到皇上会派人查此事,所以才出此下策啊。”
“哼,我这就宰了他!”刘一虎唰的一声抽出钢刀就要砍下去,“慢”李进上来拉住了刘一虎的手,“不可鲁莽,先把他关起来,速请冠群和史大人前来。”
天蒙蒙亮,县衙大堂重新掌灯,李进端坐大堂之上,方冠群和史文杰分作左右,李进一拍惊堂木,“带夜闯县衙的匪寇!”
悉悉索索一阵声响过后,路宽被抬了上来,方冠群向刘一虎递了个眼色,刘一虎会意走上前,拿过衙役递上来的一瓢水哗的照着路宽的脸泼了上去,路宽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衙役上来拉起路宽,路宽慢慢睁开眼睛缓缓的看着周围,猛然看到大堂上端坐的三个人心头一惊,“坏了,我怎么落入方冠群的手里?”
李进断喝一声:“大胆匪寇,报上姓名,为何深夜擅闯县衙?”
路宽晃了晃头,定了定神,一咬牙瞪着方冠群说道:“明知我是谁,还问什么?”
方冠群握着龙源七星剑缓步走到路宽身边,弯下腰仔细看着路宽,“哟,原来是路爷啊,你这黑衣黑帽加上黑灯瞎火的我还真没认出你是谁。不过,本官不明白的是,你想来看望我这个老朋友也不必像贼一样吧。”
这几句话问的路宽也口无言,别着脸不看方冠群,方冠群直起身来慢悠悠的说道:“你深夜擅闯县衙,按照本朝律例该是何罪啊?要是平时这件事也就算了,可是今日不同,工部侍郎是皇上派来的钦差,这件事也恰巧让史大人看到,让冠群如何徇私啊?”
“啪”惊堂木又一响,李进不怒自威的说道:“路宽,你是铁了心不交代是吧,好,本县也不难为你。”说完转身低声和史文杰说了几句后接着说道:“来人,把路宽给我带下去,严密看管!”
看着路宽被押了下去,赵穆走了出来,方冠群拱手对史文杰说道:“史大人,你看今夜之事该如何处理?”
史文杰摸着下巴上的一捋胡须说道:“路宽不说出来这的目的,咱们只能定他个夜闯县衙之罪,他也根本不会牵扯出胡一雄的。”
“史大人,他不说也就不说了,咱们也不定他什么罪,史大人只需带着他回皇城复命,胡一雄陷害我和李大人的那些罪名就不攻自破了。”
“好,如此甚妙,甚妙!”史文杰连连拍手称赞道。
接连几日,史文杰反复对账,遍查民情后,辞别了方冠群和李进转回皇城。送走史文杰,方冠群,徐允之,李进凑在衙门里,方冠群望着这一桌子的账本说道:“胡一雄这一计似乎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胃口不小啊,不但要把我还有李进杀了,还把允之你也扯了进来,幸好路宽这次到来被赵穆发现了,不然咱们还真的被动了。”
徐允之站起身来在大堂内来回的踱步,“冠群啊,你说这个肖公子到底是什么人物?怎么知道朝内这么多的事,还第一时间来通知了我们。”
“我也在思索这件事,我与那位肖公子接触过几次,但从外貌来看,他虽然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可是却浑身散发这贵气,我对本朝的大员并不熟悉,允之,你常进出皇宫,对皇城的一切很熟悉,你觉得这个肖公子真实的身份应该是……”
“哎呀”允之一拍脑门,“我怎么把他忘了?该死,该死!”
“你想起谁来了?”方冠群和李进异口同声的问道。
“皇上有一个弟弟,名叫龙天赐,他一向不喜参与朝事,终日游山玩水,专研琴棋书画,因此被封为逍遥王。我思来想去,这个肖公子肯定是逍遥王龙天赐。”
方冠群一听这话反而更加疑惑起来,“冠群啊,你说逍遥王为什么会这么不予余力的帮助我这么一个小小的七品官,难道他看不惯胡一雄的多做所为,想借你我的手扳倒胡一雄,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哦,我听说逍遥王在黄河发大水的时候曾自筹资金百万余两银子去赈灾,后在江南一带劝富商捐款捐粮才使灾情得以控制。这样看来,他的心里还是有朝廷有百姓,并不是只图肖遥之人。也许是这些年眼见着胡一雄的权势越来越大,想找出他的破绽好把他压下去。”
李进听着方冠群和徐允之的谈话,安心的说道:“嗯,也好,有逍遥王帮忙,咱们就能顺利的过了这一关。”
“呵呵”方冠群笑了起来,“但愿如此,我只怕咱们会给别人当枪使啊。”
李进不解的问:“冠群,你怎么会这样想?”方冠群并不回答,转头看着徐允之,徐允之听方冠群如此说也不禁沉思起来……
史文杰马不停蹄的押着路宽赶回皇城,但并未急于进宫,而是先去了逍遥王府,一进王府的正厅史文杰就愣住了,指着赵穆问道:“你,你怎么在这?”
“哈哈”从内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逍遥王掀起帘子走了出来,“赵穆是我府上的人,在这里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史文杰参见王爷。”见到逍遥王,史文杰急忙跪倒见礼,“没想到整件事都在王爷的掌握之中啊。”
“起来说话。”逍遥王说道:“这个方冠群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本王也是无意中遇到的,加上他得罪了胡一雄一家人,本王唯恐胡家对他不利,所以让赵穆暗中留意着,没想到还真的留意着了。”
史文杰听闻此言恍然大悟,“王爷真是爱惜人才啊,下官在沧州待的这些日子,亲眼看到方冠群与李进将沧州治理的是井井有条,大有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样子,方冠群的确是人才,怪不得王爷对方冠群如此关注。”
“知道就好,是人才就要保护,不能无端端的被几个佞臣给害了。你在沧州的情况本王也都听赵穆说了,路宽此举简直给咱们雪中送炭啊,哈哈,本王要让胡一雄偷鸡不成蚀把米。明日本王随你一同上朝,还有,着人看好路宽,千万不要让他逃了。”
“请王爷放心,下官一定不负王爷所托。”
肃静的大殿之上,皇上一副蔫啦吧唧的样子看着站在下面的朝臣,一眼瞥见了史文杰,“史爱卿,你回来了,朕交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啊?”
史文杰出列跪倒在地说道:“回皇上话,臣已将沧州的事查的清清楚楚,今日特来向皇上复命。”说着史文杰从袖口里抽出奏章举过头顶说道:“请皇上御览。”
执事小太监走下来接过奏章递到皇上的手里,皇上不紧不慢的打开奏章,原本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是越看眼睛瞪的越大。合上奏章,皇上瞥了一眼胡一雄,胡一雄一直瞅着皇上的脸色,见到皇上瞥过来的一眼心猛的沉了下去……
皇上为难的说道:“事情原来是这样,史爱卿,如你奏章所说,这个七品总兵与知县还是个清官好官。”
“皇上明鉴,事实确实如此,臣在沧州调查多日,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如果说方大人和李大人贪污,打死臣臣也不信,别说贪污了,方冠群借的大户徐允之的银子至今未还,朝廷下拨的十万两银子全都用在百姓身上,每一笔开销都记录在册,每笔都对的上。”
史文杰抬头看了一眼一直闭眼不语的皇上,又转头看了一眼胡一雄,“皇上,臣还有一事要上奏。臣在沧州查案时,遇到一个夜闯县衙之人,是冲着沧州县衙的账本去的。”
“哦,竟有此事?”皇上听了这话猛然睁开了眼睛,“是什么人?带上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