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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大眼哥,这个我有想过”方冠群自信的说:“**带走依兰的事胡一雄是知道的,而且是他亲自向皇上求的情,他找不到**,即便是找到依兰,依兰是自由人,她有权利想干什么干什么,胡一雄即便是有怀疑也为时已晚。”
“嗯,说的有道理。”
“我已经帮依兰想好了一套说辞,到时候她只要很自然的说出来就行。来喝酒。”
一大早,十几辆大车拉着装的慢慢的麦种来到城外的安置点,李进站在车上对围在一起的百姓说:“乡亲们,今天大家把麦种领回去,准备一下,后天开播。”
“太好了”一位中年汉子高喊着:“大家帮忙把粮种从车上卸下来!”
话音一落,大家七手八脚的涌上去,十分卖力的卸着粮种,很快,十几辆大车的种子卸了下来。李进命衙役在种子前支了张桌子,一个衙役拿着册子坐在桌子后面。李进大声喊着:“老乡们,拿好你们装粮种的袋子,排好队,一个个的领,领完后请在册子上签字画押……”
开封,宰相府,胡一雄把路宽的信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胡靖一旁问:“大爷爷,路宽信里怎么说?”
“废物,他妈的一群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那个该死的方冠群竟然不给我面子,还有那两个笨蛋李得利和孙阳,竟然被方冠群的几句话吓了回去,这个方冠群到底是他妈的什么样的人,软硬不吃!”
“那我爹,怎么办?”
胡一雄把信递给胡靖,“路宽说要在发配的路上把你爹救出来,目前为止也只能这么做了。”
“大爷爷,咱们可以求一下皇上,让他下一道特赦令不就行了。”
“靖儿,你也知道现在满朝文武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他们就是盼着咱们出错,一旦出错,他们就有理由参我们,到时候就会威胁到咱们好容易爬上的这个位置,咱们必须先保全自己才能把咱们的家族保全下去。靖儿,依我看,路宽的这个建议还是可行的,到时候救了你爹就把他带到这来,等过了风声再说。”
家丁一溜小跑的跑了进来,“相爷,宫里的钱公公来了。”
“快请进来。”胡一雄转头问胡靖:“皇上身边的钱公公这时候来干什么?”
胡靖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胡一雄整理了一下衣衫,笑容可掬的站在门口,看见钱公公走过来,连忙迎了上去,“钱公公,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快请进。”
钱公公拱手道:“哎呀,相爷大人,杂家到来没打搅到相爷吧?”
“怎么会怎么会,您的到来老夫高兴之极啊。”说着胡一雄转头吩咐:“来人,上茶。”
胡靖几步走上前拱手施礼到:“见过钱公公。”
“哎哟,使不得,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怎可给我一个阉人行礼,使不得。”钱公公慌忙回礼说。
“钱公公客气了,我能用我能有今天的地位还不全靠钱公公照应,快请坐。”
“侯爷客气了,坐坐。”
三杯清香四溢的清茶摆在三人面前,胡一雄试探的问:“不知钱公公今日大家光临是私事还是公事啊?”
钱公公放下手中的茶杯,抖了一下手里的尘拂阴阳怪气的说:“皇上请您立刻进宫面圣。”
“哦,那公公可知是为什么事宣我进宫?”
钱公公眨巴这小眼压低声音声音说:“据杂家所知,应该是因为昨日刑部上的一道奏章,跟你的侄子侯爷的父亲有关系,皇上很是为难,杂家这样说,相爷也应该知道是什么事了,所以你们想想办法怎么和皇上说吧。”
“多谢公公提醒,老夫记下了。那咱们进宫吧。”
“嗯”钱公公应着站起身子,胡一雄把手一挥,管家托着一个托盘从内厅走了出来,躬着身子来到钱公公身边。
钱公公故作不解的问:“相爷,这是何意?”
胡一雄掀开盖在托盘上的布,钱公公满意的看着托盘里的厚厚的银票,“相爷,太客气了吧,杂家受之有愧啊。”
“公公就别客气了,还望公公日后多多照顾啊。”
“哈哈,应该的应该的。”钱公公大笑着,不客气的把银票揣到怀里。
御书房,皇上愁眉苦脸的看着刑部的奏章,钱公公轻手轻脚的走上前来,“禀皇上,相爷已在殿外候着呢。”
“快快请进来。”
胡一雄躬着身子走到龙案前跪下说道:“臣胡一雄参见皇上。”
“胡爱卿免礼平身。”
胡一雄低着头恭敬的说道:“不知皇上这么着急宣微臣来,所为何事?”
皇上为难的拿着手中的奏折说:“爱卿,你来看看这个奏折。”
胡一雄赶忙跪倒在地,“臣不敢!”
“是朕让你看的,无妨。”
胡一雄起身接过奏章看了一遍急忙又跪倒在地,“皇上,臣该死,没能约束好臣的侄子,让他闯下大祸,请皇上治臣死罪。”
皇上急忙起身,拉起胡一雄叹了口气说:“胡爱卿,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朕怎么能将你处死,唉,朕也很为难,你是朝廷的大功臣,对朕的江山社稷用心用力,朕都看在眼里,可是这件事朕真的很为难,朕很想看在你对朝廷有功的份上赦免你侄子的罪,可是刑部,还有言官,还有其余的大臣一直上书求朕按国法处理此事,朕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胡一雄又一次跪倒在地,“让皇上为难,是臣的罪过,皇上不必为此忧心,正所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只是臣的侄子,皇上不必姑息,请皇上按照国发办理,臣绝不为这逆子求情,皇上您就批准吧。”说完脸上流下了两行热泪。
皇上激动万分的扶起胡一雄感慨的说:“爱卿真是大义灭亲,朕很感动。再过几天就是你的大寿,真决定亲自去你府上为你祝寿。”
“皇上,皇上对臣的爱护之情,臣万死不能报答,臣一定尽心尽力为皇上分忧。”
回到相府,胡一雄走进书房,拿出信纸,简单的给路宽写了封信,叫来管家让他派人快马送去沧州路宽手上,看着管家离开,胡一雄靠在椅背上自言自语的说:“路宽,这件事你再失手,就别回来了。”
这一天,沧州城外热闹非凡,方冠群等人站在地头看着这一大片早已耕好的土地,方冠群举起手来,百姓们立刻鸦雀无声的看这方冠群,“老乡们,今天是咱们播种的日子,我和李大人带着手下的这一帮兄弟跟你们一起开启这第一梨!”
话音刚落,牛大壮和刘一虎分别点响了两串鞭炮,炮竹的声音震天响,随着鞭炮声的想起,锣鼓也敲了起来……
一个老乡把套好牛的犁车交到方冠群手里,方冠群驾着辕轻轻的拍了一下牛屁股,老牛“哞”的一声扬开四蹄往前慢慢的走了起来,湿润的泥土上已经划出了一道又深又齐的沟,李进在后面拿着一个布袋,一边走一边从布袋里抓出一把麦种均匀的撒在沟里,徐允之在李进的后面负责用脚把种子用土掩盖起来……
随着方冠群和李进的行动,老百姓们也纷纷走到地里,开始了这一季的播种,田间地头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就连徐老爷和徐夫人也前来帮忙,梁茹和依兰忙着烧水,剁菜。牛大壮干起来老本行,把一只只嘶叫着的肥猪放到案板上,按住猪头,一刀子捅破了猪的喉咙,剥猪皮,开膛破肚……
方冠群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大声喊着:“乡亲们,加油啊,中午我们一起吃炖肉。”
“好,大家伙加油干吧,方大人说和咱们一起吃炖肉呢,你们看肥猪都杀了……”
常玉勇和刘一虎指挥着没下地的兄弟们再地头的空地上垒上灶台,架上大锅,还有的兄弟已经去去附近的山上砍柴……
逍遥王看着原本热闹的街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很是纳闷,赵穆走过来恭敬的说道:“爷,我刚打听道,方冠群他们去田间带着老百姓播种去了。”
“哦,这倒是本王没想到的,走,凑凑热闹去!”
方冠群,徐允之和李进已经是热得满头大汗,外衣也脱掉了,方冠群回头问:“怎么样,你俩,要不要休息会?”
李进笑着说:“撑得住,要不咱俩换一下,你扶犁是个力气活,来,换一下。”
方冠群刚要拒绝,徐允之走上前,不由分说的推开方冠群把犁杖拿在了手里,“你去掩土,我试试这个。”
逍遥王在远处眺望着田间地头的这一切,感慨的说:“民以食为天,这话一点也不假,只要有田种,老百姓就觉得有希望,方冠群这一手做的还真不赖,很能抓住人心,他还亲力亲为,这不是一般官员能做到的,没几个当官的能放下身价,不错。”
赵穆凑上来,“王爷,这小子也真能收买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