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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公开审理(二)
逍遥王夹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仔细嚼了嚼,“这牛肉的味道不错,你们都尝尝。”几个随从听话的夹起了牛肉。“赵穆,吃完饭去瞧瞧热闹,看来这个方冠群在沧州弄得动静不小啊,但愿他不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
县衙内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着,赵穆人费力的护着逍遥王挤到了大堂前,大堂内空无一人,逍遥王悠闲的打量着县衙大堂,不经意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胡蕊儿,逍遥王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胡蕊儿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顺着感觉望去,果然看到一衣着华丽的男子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胡蕊儿恼怒的白了逍遥王一眼,逍遥王微笑的点头致意,胡蕊儿生气的回过头去。赵穆嘿嘿一笑说:“爷,没想到这小小的沧州县也有这么俊俏的姑娘。”碧儿也发现了逍遥王看着自家小姐,冲着逍遥王大喊:“登徒浪子,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逍遥王呵呵一笑,“看穿着是个大户家的姑娘,还不是一般土财主家的小姐,还是个辣妞。”
哗啦啦,从内堂冲出几个衙役,齐刷刷的分两排,一左一右的站在大堂两侧,刘一虎站在桌案右侧大喊一声:“升堂!”“威武……”两侧的衙役不停的用手里的邢杖击打着地面,李进衣冠整齐的随着威武声走了出来坐在桌案后,伸手拿起桌上的惊堂木重重的一拍,“堂外的人肃静了,今日本衙公开审理胡福海霸占民田一案……”
赵穆悄悄地对逍遥王说:“爷,这不会是方冠群吧。”
逍遥王摇摇头说:“不是,他身穿文官服,一看就是县太爷,方冠群是武将,你跟随我这么多年怎么连文武都分不清了?”
“爷,咱在路上接到的线报,不是说县太爷是四五十岁,而且是刚因病过世,属下看着这位不像所以才问的。”
“是不像,他一看就是个书生,方冠群应该是一身的英气,这位恐怕是新上任的。”
“各位父老乡亲,只因胡福海是总兵衙门派兵抓的,还因为总兵方大人从始至终都详细了解本案,也参与本案,所以,本官特请方大人来此旁听此案,有请方大人。”
方冠群一身戎装手握龙源七星剑在徐允之的陪同下来到大堂内,衙役连忙搬了把椅子放在方冠群面前,方冠群不卑不亢的坐下身去,徐允之则坐在师爷的位置上负责记录此案。
“这个方大人果真是一表人才,气度不凡啊。”逍遥王夸赞道。
“爷,那方冠群腰间的宝剑不是俗物。”赵穆直勾勾的盯着方冠群的宝剑心痒痒。
“你啊,整日就喜欢这些兵器,别盯着看了,好好看戏吧。”
李进端坐堂上,严肃的环视了一下人群,底下立刻鸦雀无声。“各位父老乡亲们,本官今日在此公审胡福海侵占民田,唆使恶奴伤人一案,还请乡亲们肃静,保持秩序。来人,押胡福海上堂。
不多时,伴着拖拖拉拉的脚镣声,胡福海被衙役们押着走到堂前,百姓们愤恨的看着这个贪婪的地头蛇,自觉地让出一条道。
李进道:“来啊,卸去胡福海的刑具。”胡福海活动了下手脚,用小眼看了下坐在一侧的方冠群又看了下一脸严肃的李进,脸上抽动了几下,刚要张嘴说话,李进惊堂木一拍断呵一声:“大胆胡福海,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胡福海心头一惊,“这群泥腿子,竟敢在此耀武扬威,这是仗了谁的势?”胡福海又搬出老一套来吓唬人,“李进,你是几品官,我伯父乃当朝宰相,我儿乃皇上亲封的安逸侯,你一个小小的七品官也敢让我跪,你……”
“啪”惊堂木又一次拍响,“胡福海,你可知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何况你只是本官治下的百姓,无功名在身,岂有不跪的道理,来啊,帮他跪下!”
大壮上前一步,对准胡福海的腿弯子就踢了上去,胡福海腿一软结结实实的跪在地上,胡福海连忙起身要站起来,牛大壮怎会给他起身的机会,一手按在了胡福海的肩膀上,胡福海挣扎了好几下也没能站起身来,只得乖乖地跪在那里。
碧儿焦急的问:“大小姐,这可怎么办啊?”
“大哥是民,李进是官,且大哥现在是犯事之人,哪有不跪的道理,碧儿,你别咋咋呼呼的,看看再说吧,如今咱们也只能看看再说!”胡蕊儿既心疼又无奈的看着胡福海,她有自己的打算,如果判胡福海归还民田,赔偿点百姓的损失,此事也就不惊动自己的父亲,如果还要判刑,那就必须要父亲介入了……
“来人,带原告曹禄等人上堂!”李进拿着手中的状纸吩咐道。不多时,头上缠着纱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曹禄在儿子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进大堂,后面还跟着几个那日一起告状的百姓。
曹禄忍着腿上的伤痛跪在地上哽咽的说:“草民曹禄参见青天大老爷,请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后面的几个人也纷纷跪在地上,“求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曹禄,本官接到你的状子,现在有本官和方大人在,你要老老实实的陈诉一下你所告何人,为何而告,如有不实,休怪本官制你诬告之罪!”
“大人,草民不敢撒谎,草民等人确实有冤屈,草民要告胡福海,他霸占我家耕田……”曹禄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听得胡福海是胆颤心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额头上冷汗直冒……
胡福海回过头去看着围观的百姓,使劲搜索着,希望看到侯有德,果然在人群中看见了侯有德和胡蕊儿,胡福海像看到救星一样,刚想张嘴喊出“快去请太老爷和少爷回来”这句话,只听惊堂木再次响起,惊得胡福海赶忙低下头去。
“大胆胡福海,本官正在审案,岂容你东张西望,念你初犯,本官饶你一次,如若再犯,本官定治你个藐视公堂之罪!你可记下了?”
“是是是,草民记下了。”
“本官问你,曹禄等人所告你可认罪,可有什么分辨的?”
“大人,草民冤枉啊”胡福海眼珠一转故作可怜的说:“大人,曹禄等人污蔑草民,那四十余亩良田是草民所有,草民有地契,是上任知县亲自给草民办的。”
“哦,这么说还真是冤枉了你,那本官问你,本官手中的这些地契又是怎么回事,一块地岂能有两个地契的道理?”
“大人,曹禄等人的地契一定是伪造的,他们,他们蓄意陷害草民,请大人明察。”
“哼,大胆胡福海,曹禄等人手中的地契乃先皇在时就办理妥当的,你所谓的地契是上任知县在时办理的,土地易主是需要双方签字画押才可更换新地契,并且收回老地契,为何县衙档库没有曹禄等人签字画押所形成的文档,且老地契并未收回,这分明是你抢占曹禄等人的田地后串通上任知县何汝大做下的,如今你还在这里狡辩,还不从实招来!”
“草民冤枉,这是何大人办理的,至于为何没有曹禄等人的签字画押,为何没收回老地契草民就不得而知了,可草民确实是花了银子从曹禄等人手里买来的,并不是抢占的。”
“胡福海,如今物证在此你还巧言令色,何汝大已死你以为你们相互勾结占下这四十余亩良田的事本官就无从查起?你看这是什么?”
刘一虎接过李进手里的几页供词拿到胡福海面前,胡福海瞪大眼睛仔细一眼心里暗暗叫苦,“侯六啊侯六,你竟敢把老爷我卖了,等我出去了定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大人,侯六的话不能信,草民并未派他去堵曹禄等人的口,是,是侯六善做主张自己去的,和草民无关啊。”
侯有德心头一惊,“坏了,侯六落在了李进手里,这个小畜生,怎么能把胡老爷供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李进看着还在推脱责任的胡福海冷笑一声道:“胡福海,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来人,先将曹禄等人带下堂去,带人犯侯六等人上堂!”
牛大壮推搡着垂头丧气的侯六走到堂前,侯有德伸长了脖子看着慢慢吞吞走过来的侯六焦急的大喊:“儿子,别做糊涂事,该说说,不该说的可千万别说啊!”
“爹,救我,救我啊,我不想被杀头,你想办法救救我。”侯六喊着往侯有德身边挤,牛大壮一把抓住侯六用力向前一推,侯六踉踉跄跄的被推到大堂内,看着跪在一旁的胡福海正恶狠狠地看着自己,看着李进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李进拿起惊堂木又一拍厉声问道:“谁在堂外喧哗,押上堂来。
侯有德赶忙缩在人后不敢露头,牛大壮拨开人群薅住侯有德的脖领子就把他拽了出来,侯有德摆着双手求饶,“牛爷,草民不敢了,莫要押进去。”“哼,废话少说,李大人下令,谁敢抗命,快走!”
侯有德哆哆嗦嗦的来到堂上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大人,求大人饶了小的,小的再也不敢大声喧哗了,饶了小的吧……”
“一旁跪着,等一下本官再找你问话!”